“什麽勾當？自然是非法代孕和非法處理屍體，我說得對嗎？”
聞言，霍正嘴角的笑容倏地僵住。
沈江沅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們的手法很厲害，先是利用王多餘寶媽的身份，在網上曬娃好看的視頻，隻要有人感興趣留言，
你們就以王多餘的身份回複對方，好為你們的代孕生意引流。”
“沒錯，而且為了吸引更多的人上當，你們還派出很多人手在各大人流量多的地方，尤其是公立醫院裏麵，
借著免費發紙巾為由頭，以及在廁所隔間上貼可以無痛當媽當爸的小廣告，
讓想要生孩子，卻無法生育的人看到，而那紙巾的右下角還印著可以無痛當父母的詞語。
至於發放紙巾的那一幫領頭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你的母親。”
沈江沅和王朝陽的話音落下，原本關閉的大門再次被開啟。
安陽帶著一個提著大包，戴著口罩和帽子打扮嚴實的老婦人從外麵進來。
“兒……”
老婦人原本和霍正一起坐車來這到一樓大廳後，就分開了。
她徑直去了儲藏室收拾好今天要發放的紙巾，正準備從後門離開，卻不料剛打開儲藏室的門，就被一個一臉凶相的男人堵住去路。
之後更是徑直帶她下到下麵的秘密基地。
原本還奇怪他怎麽會知道這裏，直到見到霍正和李大嘴母子，以及一幫持槍的警察後，瞬間反應過來，連連擺手後退。
“不是不是，我不認識他們，警官，你們搞錯了！”
王朝陽冷笑：“搞錯了？你倆是什麽關係，由不得你抵賴。”
“王警官，她可不是我母親，而且僅憑她兜裏的紙巾，就說我們進行違法代孕？嗬，未免有些太過於武斷了吧？”
霍正依舊不以為然地笑道。
“武斷，當然不會那麽武斷。”
沈江沅說著，就給虛扶著自己的魏萊使了個眼色。
魏萊收回手，從自己的懷裏掏出手機解鎖。
隨後點開一段錄像放到眾人麵前。
在那畫麵中，赫然是剛剛沈江沅被胖護士打暈之後，霍正不悅地從手術室裏出來。
之後手術室門雖被關上，但畫麵卻隨著霍正的轉身繼續記錄。
並且完整地記錄下，他在手術室辱罵，和指揮兩個助手對女人動手的畫麵。
甚至之後他拿起粗長的取卵針，蠻橫要取卵的畫麵也被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霍正一臉的難以置信。
“怎麽會這樣？明明……”
“明明那間手術室裏沒有任何監控設備對嗎？”
沈江沅勾唇，隨後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早在出電梯之前，魏萊就借著和她膩歪做戲給那兩個護士看時，偷偷地將迷你的監控設備放到了沈江沅的耳垂後麵。
沈江沅察覺到他的意圖後，還佯裝撒嬌的錘了他一下。
之後胖護士從她背後偷襲，沈江沅便借著那個契機故意裝暈。
並趁著胖護士將自己拽起來時，她手蹭了一下霍正胸前，將在撞暈昏倒前取下的迷你的監控設備，黏在了他胸前的紐扣上。
因當時光線昏暗，再加上霍正著急進去繼續非法取卵，所以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胸前的異樣。
“你們倆玩陰的？！”
“彼此彼此，比起霍村長你，還是不夠格。”
王朝陽也在此時適時插嘴：“他可不是真正的霍正，真正的霍正早就死了，他原名叫鄭清，是霍正的表兄弟。
四十五歲，曾是申海大學的醫學生，畢業後並沒有在本地工作，而是選擇出國，
五年前霍正因病投奔他，卻不料再回國，卻是換了個人。
以霍正的身份進入西下村當村長，而這個女人名義上是你姨母，實際上確是你親母，
如果不是那時候在醫院小沈發現了她的異常，我們也不會這麽快查到你的身份，我說得對吧，鄭清。”
霍正，不，鄭清緊抿著唇。
很顯然，他並未想到，他們居然連這個都查到了。
“你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他自認為自己一直很謹慎，不可能露出馬腳才對。
“當然不是第一時間就懷疑你，不過也正因為你很謹慎，才更讓我們察覺到你不對勁。”
沈江沅說完，王朝陽也緊接著附和：“沒錯，從我們第一次根據村民指認李大嘴家，進村時就發現村裏的孕婦很多，
有的甚至一家兩三個，但後續根據你當時提供的村民信息回去調查，你們村卻沒有一個人去產檢。”
這正常嗎？
很顯然，不正常。
除非那肚子裏的孩子，根本不是他們自己的。
而且王多餘死後，那兩個孩子也不見了。
李大嘴母子曾一口咬定是死了，而給王多餘接生的醫生，也是小診所的醫生。
但後續他派人調查的結果卻是，那小幾個小診所根本沒有接診過王多餘。
再加上後來在沈江沅發現異常跑出警局後，技術科的同事突然發現王多餘的孩子，居然以另一個身份，出現在別的寶媽的視頻裏！
雖然樣貌和發型以及衣服不太相同，但經過對比，還是可以認出是同一個人。
由此可見，那孩子根本就沒死！
“王多餘死後，你們就馬不停蹄地將那孩子給了別人繼續拍視頻，而且在之後分局師兄就給了我回音，
那個被王發照顧的小孕婦周琦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最近正在調查的非法代孕的嫌疑人，
她曾是隔壁市孤兒院的護工，但因嫌棄錢少，所以在當了不到三個月就聽信別人的介紹被你們忽悠到這裏取卵賣錢，
甚至在嚐到甜頭後，還拉了別的女生過來賣卵和代孕，卻不想那個女生大出血死亡。”
聞言，沈江沅腦海中猛地浮現出那晚在搶救室走廊裏，看見的那個渾身是血的女生。
明明是花一般的年紀，卻因一時衝動，造成那種無法挽救的下場！
“因一直沒有證據，所以分局的人隻能一直在暗中跟蹤，直到我們追查到了周琦，他們才提供了完整線索。
確定了周琦的身份後，我也第一時間我和小沈通了氣，製定了計劃，雖然中途有小插曲，但卻不想誤打誤撞，竟讓我們找到了你的老巢！”
“沒錯，原本在王隊說了周琦的真正身份，我還有所懷疑，直到我在私立醫院門口看見你和你母親一起從車上下來，這才敢徹底肯定王隊的猜測沒錯。”
然而沈江沅的話音剛落，身後卻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聞言，霍正嘴角的笑容倏地僵住。
沈江沅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們的手法很厲害，先是利用王多餘寶媽的身份，在網上曬娃好看的視頻，隻要有人感興趣留言，
你們就以王多餘的身份回複對方，好為你們的代孕生意引流。”
“沒錯，而且為了吸引更多的人上當，你們還派出很多人手在各大人流量多的地方，尤其是公立醫院裏麵，
借著免費發紙巾為由頭，以及在廁所隔間上貼可以無痛當媽當爸的小廣告，
讓想要生孩子，卻無法生育的人看到，而那紙巾的右下角還印著可以無痛當父母的詞語。
至於發放紙巾的那一幫領頭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你的母親。”
沈江沅和王朝陽的話音落下，原本關閉的大門再次被開啟。
安陽帶著一個提著大包，戴著口罩和帽子打扮嚴實的老婦人從外麵進來。
“兒……”
老婦人原本和霍正一起坐車來這到一樓大廳後，就分開了。
她徑直去了儲藏室收拾好今天要發放的紙巾，正準備從後門離開，卻不料剛打開儲藏室的門，就被一個一臉凶相的男人堵住去路。
之後更是徑直帶她下到下麵的秘密基地。
原本還奇怪他怎麽會知道這裏，直到見到霍正和李大嘴母子，以及一幫持槍的警察後，瞬間反應過來，連連擺手後退。
“不是不是，我不認識他們，警官，你們搞錯了！”
王朝陽冷笑：“搞錯了？你倆是什麽關係，由不得你抵賴。”
“王警官，她可不是我母親，而且僅憑她兜裏的紙巾，就說我們進行違法代孕？嗬，未免有些太過於武斷了吧？”
霍正依舊不以為然地笑道。
“武斷，當然不會那麽武斷。”
沈江沅說著，就給虛扶著自己的魏萊使了個眼色。
魏萊收回手，從自己的懷裏掏出手機解鎖。
隨後點開一段錄像放到眾人麵前。
在那畫麵中，赫然是剛剛沈江沅被胖護士打暈之後，霍正不悅地從手術室裏出來。
之後手術室門雖被關上，但畫麵卻隨著霍正的轉身繼續記錄。
並且完整地記錄下，他在手術室辱罵，和指揮兩個助手對女人動手的畫麵。
甚至之後他拿起粗長的取卵針，蠻橫要取卵的畫麵也被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霍正一臉的難以置信。
“怎麽會這樣？明明……”
“明明那間手術室裏沒有任何監控設備對嗎？”
沈江沅勾唇，隨後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早在出電梯之前，魏萊就借著和她膩歪做戲給那兩個護士看時，偷偷地將迷你的監控設備放到了沈江沅的耳垂後麵。
沈江沅察覺到他的意圖後，還佯裝撒嬌的錘了他一下。
之後胖護士從她背後偷襲，沈江沅便借著那個契機故意裝暈。
並趁著胖護士將自己拽起來時，她手蹭了一下霍正胸前，將在撞暈昏倒前取下的迷你的監控設備，黏在了他胸前的紐扣上。
因當時光線昏暗，再加上霍正著急進去繼續非法取卵，所以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胸前的異樣。
“你們倆玩陰的？！”
“彼此彼此，比起霍村長你，還是不夠格。”
王朝陽也在此時適時插嘴：“他可不是真正的霍正，真正的霍正早就死了，他原名叫鄭清，是霍正的表兄弟。
四十五歲，曾是申海大學的醫學生，畢業後並沒有在本地工作，而是選擇出國，
五年前霍正因病投奔他，卻不料再回國，卻是換了個人。
以霍正的身份進入西下村當村長，而這個女人名義上是你姨母，實際上確是你親母，
如果不是那時候在醫院小沈發現了她的異常，我們也不會這麽快查到你的身份，我說得對吧，鄭清。”
霍正，不，鄭清緊抿著唇。
很顯然，他並未想到，他們居然連這個都查到了。
“你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他自認為自己一直很謹慎，不可能露出馬腳才對。
“當然不是第一時間就懷疑你，不過也正因為你很謹慎，才更讓我們察覺到你不對勁。”
沈江沅說完，王朝陽也緊接著附和：“沒錯，從我們第一次根據村民指認李大嘴家，進村時就發現村裏的孕婦很多，
有的甚至一家兩三個，但後續根據你當時提供的村民信息回去調查，你們村卻沒有一個人去產檢。”
這正常嗎？
很顯然，不正常。
除非那肚子裏的孩子，根本不是他們自己的。
而且王多餘死後，那兩個孩子也不見了。
李大嘴母子曾一口咬定是死了，而給王多餘接生的醫生，也是小診所的醫生。
但後續他派人調查的結果卻是，那小幾個小診所根本沒有接診過王多餘。
再加上後來在沈江沅發現異常跑出警局後，技術科的同事突然發現王多餘的孩子，居然以另一個身份，出現在別的寶媽的視頻裏！
雖然樣貌和發型以及衣服不太相同，但經過對比，還是可以認出是同一個人。
由此可見，那孩子根本就沒死！
“王多餘死後，你們就馬不停蹄地將那孩子給了別人繼續拍視頻，而且在之後分局師兄就給了我回音，
那個被王發照顧的小孕婦周琦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最近正在調查的非法代孕的嫌疑人，
她曾是隔壁市孤兒院的護工，但因嫌棄錢少，所以在當了不到三個月就聽信別人的介紹被你們忽悠到這裏取卵賣錢，
甚至在嚐到甜頭後，還拉了別的女生過來賣卵和代孕，卻不想那個女生大出血死亡。”
聞言，沈江沅腦海中猛地浮現出那晚在搶救室走廊裏，看見的那個渾身是血的女生。
明明是花一般的年紀，卻因一時衝動，造成那種無法挽救的下場！
“因一直沒有證據，所以分局的人隻能一直在暗中跟蹤，直到我們追查到了周琦，他們才提供了完整線索。
確定了周琦的身份後，我也第一時間我和小沈通了氣，製定了計劃，雖然中途有小插曲，但卻不想誤打誤撞，竟讓我們找到了你的老巢！”
“沒錯，原本在王隊說了周琦的真正身份，我還有所懷疑，直到我在私立醫院門口看見你和你母親一起從車上下來，這才敢徹底肯定王隊的猜測沒錯。”
然而沈江沅的話音剛落，身後卻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