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年沒有再看張總,直接邁起腳步離開了餐廳,留下libby善後。


    陸薄年出門便看到淩天帶著那位模特坐進了車子裏。


    在坐進車子的那一刹,淩天伸手攬過模特的肩膀,對著她的臉頰親了一下,然後鬆開模特,係上安全帶開始發動車子。


    透過後視鏡,淩天分明的看到那邊站著的淩天,他挑了挑眉頭,勾唇一笑,然後發動車子離開這裏。


    目送他們背影離開,陸薄年站在原地並未有所動作。


    但是胸腔裏陡然升起一簇火苗,直接竄入腦門。


    他首先想的並不是淩天要帶這個女人去什麽地方,而是夏暖。


    淩天既然能出來陪別的女人吃飯,那麽夏暖則獨自一人在家。


    想著她孤單的等待淩天,卻不知道淩天竟然已經出軌,那對她來說是怎樣的一個傷害啊。


    陸薄年不敢繼續想下去,越想下去,他的心愈發的沉悶,隻覺得胸腔裏一股難以抑製的沉悶壓的他快要爆炸!


    坐進車裏,陸薄年拿出手機想要給夏暖打電話,可是號碼調出來之後,卻停在那裏,他壓根不知道打出去要說什麽。


    眼睛射向悠遠的夜空,陸薄年的心卻蕩起了無數的漣漪,凝聚在心中經久不散。


    這一次就這麽算了,真正讓陸薄年大動幹戈的是接下來的那一場。


    他跟蘭子鈺一起在山頂會所跟人談生意。


    在談完生意,大家提議要去賽車,陸薄年也答應了,在走出包房的時候,他去了一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的路上經過一個包房,誰知道透過半開的包房門,借著包廂裏麵的燈光,他分明的看到裏麵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淩天!


    陸薄年的腳步瞬間頓在那裏,再也挪不開半分。


    而讓陸薄年生氣的並不是因為看到淩天,而是這個時候走出來的一個人,一個陌生的女人,那個女人不是上次餐廳所見的那個女模特,而是換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不過是幾天的時間,陸薄年就親眼見到淩天連續換了兩個女人,那些他沒有看到的呢?


    一股憤怒從心底油然而起迅速衝到頭頂,正是因為驟然爆起來的憤怒,促使陸薄年做出接下來的舉動!


    明宛如跟淩天說完事情之後從包房裏麵出來,在出來的時候未免別人認出她來,她特意戴上口罩,披散著頭發,誰知道剛從裏麵出來,就看到門口站著的陸薄年。


    她稍稍愣怔了一下,隨即很快回過神,邁起腳步率先離去。


    她可不能讓陸薄年看到她跟淩天在一起。


    她前腳剛走,陸薄年後腳就邁了進去。


    淩天一隻手正端著紅酒杯子品著酒,下一秒,卻發現自己的衣服被陸薄年揪住,手中的紅酒杯應聲而落,直接灑落在他的西裝褲子上。


    抬起頭就對上陸薄年冰冷的視線,淩天還未來得及開口,鼻子上就挨了一拳。


    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瞬間遍布全身,淩天跳起來說:“陸薄年,你腦子抽了?!”


    陸薄年卻不理會淩天,上去又是一拳。


    淩天由於慣力,整個人摔到在沙發上。


    連續挨了兩圈,淩天的內心是悲憤的。


    他扔掉手中的杯子,站起來跟陸薄年還起手來。


    身子孱弱的淩天哪裏是陸薄年的對手?


    他的拳頭還未來得及到陸薄年麵前,就被他一把抓住,冷岑的聲音說道:“淩天,既然跟夏暖在一起,你特麽的跟夏暖好好過啊,幹嘛要招惹別的女人?!”


    淩天被陸薄年的話整的懵在那裏,還未反應過來,臉上又挨了一拳,淩天氣呼呼的說:“陸薄年,就算你要打人,也不能打臉啊!”


    陸薄年冰冷的目光射向淩天,心中沒說的是打的就是臉,看你以後還怎麽拿這張臉出去招搖撞騙!


    “再讓我發現你做什麽對不起夏暖的事,休想我放過你!”陸薄年警告之後,收起氣場,跟著轉身離開包房。


    空留淩天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唉聲歎氣。


    感覺有什麽東西流了下來,淩天伸出手一摸,發現原來眼角的位置流血了。


    shit!


    淩天氣壞了,他在心中狠狠編排了一番陸薄年,伸出手抽了幾張紙巾,開始幫自己擦臉,在看到紙巾上的鮮血時,淩天幾乎要崩潰了。


    想到上次在洗手間的事,加上這次的事,淩天真想仰天長歎!


    不過到底沒法解釋他的這些行為,既然誤會,那就誤會吧。


    回到家裏之後,夏暖看到一身傷痕的淩天,驚訝的合不攏嘴,抬手指著他,半晌說不出話。


    半晌之後才說:“淩天哥,你的臉怎麽了?是不是你跟誰打架了???”


    看起來怪嚴重的。


    夏暖心疼不已。


    淩天幽幽的視線落在夏暖的身上,長歎一口氣,說:“一不小心遇見一個瘋子。”


    夏暖愣在那裏,疑惑的問:“所以你臉上的傷是那個瘋子打的?不是,他為什麽要打你啊?”不要怪她為什麽像一個好奇寶寶問東問西的,因為她的確太好奇了。


    淩天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暖,仰頭躺在沙發上,有些委屈的說:“暖暖,你先別問了,家裏有沒有藥,幫我上藥。”


    萬一臉上真要留疤了,那他以後還怎麽出門?


    陸薄年那家夥到底是什麽構造的,下手居然那麽重。


    夏暖連忙找到急救箱,打開蓋子,拿出裏麵的消毒液,用棉簽沾了一下,開始為他清理傷口。


    當棉簽碰觸到臉部傷口的那一瞬間,淩天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夏暖停下動作,視線落在淩天的臉上,歉意的說:“是不是很疼?”


    淩天歎息一聲,夏暖說:“疼也得忍著,誰讓你跟別人打架的。”


    聽她涇渭不分的話,淩天內心實在是委屈啊。


    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夏暖詢問道:“淩天哥,是不是二叔派人打你的?”


    淩天挑高眉頭:“為什麽這麽問?”


    夏暖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淩天說:“因為除卻二叔,我真的想不到會有誰打你。”


    想到陸薄年的狠厲,淩天臉上肌肉狠狠的抽了兩下,閉上眼睛說:“你還是幫我上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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