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娘的人皮麵具被陳小雨給撕了下來。


    陳小雨上下仔細地打量她一圈兒後,說道:“好一副豔絕群芳的容貌,好一副凹凸有致的皮囊,你有這麽好的外在條件,不去豐益縣做花娘,卻扮著如此情態埋伏在我這裏,請問你這是為什麽呢?”


    花二娘怒視著陳小雨,她想說話,但她的啞穴被封住了,想說也說不出來。


    陳小雨拔下她啞穴上的銀針,對她說道:“說吧,到底是為什麽?”


    花二娘在銀針被拔除的瞬間,叫囂著對陳小雨吼道:“你個小b養的,你才做花娘,你們母女兩個都去做花娘,你………”


    她的話沒有說完,陳小雨啪啪啪便抽了她好幾個大嘴巴子,陳小雨一邊抽她一邊警告她道:“你若是還敢滿嘴噴糞,本王便將你的嘴打成香腸!”


    花二娘被陳小雨一頓大嘴巴子抽得失了聲,但她依舊是怒眼圓瞪,陳小雨對著她的眼睛便是哐哐兩拳,她的兩隻怒眼瞬間便成了熊貓眼了。


    陳小雨抓住她的頭發,一字一句在她耳邊說道:“你如果還不老實,本王便割掉你的胸部,讓你再也挺不起來,你想不想試一試?”


    花二娘猶不示弱,她衝陳小雨吼道:“老娘是你的小姨,你若是敢割老娘的胸部,你便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來來來,有本事你來割,你來割的試一試!”


    說著,她光裸著身子便要往陳小雨的方向撞,隻不過,她的大穴被封,身子並沒有動彈得了。


    陳小雨冷哼一聲,掏出一把匕首,正欲劃向她的左胸。


    就在這時,書房外麵突然傳來花嬤嬤的吼叫聲。


    陳小雨皺了皺眉頭,對外麵的木術問道:“木總管,外麵是怎麽回事?”


    木術在外麵回答道:“報告王爺,花嬤嬤欲要往書房裏麵闖。”


    陳小雨扯了扯嘴角,說道:“本王在忙正事,讓嬤嬤回去吧!”


    說著,她手裏的匕首迅速劃下,一股血箭噴湧而出,與此同時,花二娘高亢的慘叫聲也傳了出去。


    隻聽砰地一聲,書房門被踢開了,花嬤嬤縱身躍了進來。


    陳小雨斜她一眼,對木術吼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速速去調兵丁?”


    木術正要動作,花嬤嬤看到花二娘光溜溜一絲不掛的情狀,立刻轉頭對木術吼道:“不許去,關門,速速關上門。”


    木術理都沒理她,他大聲地衝巡邏隊喊道:“王爺遇襲,速速來人,速速來人!”


    木術的話音剛落,附近的巡邏隊便全都衝了過來,他們蜂擁著欲要往書房裏進,花嬤嬤攔著書房門不讓他們進去。


    陳小雨斜眼看著花嬤嬤,問她道:“外祖母,您這是在幹什麽?”


    花嬤嬤氣急敗壞地衝陳小雨吼道:“她是你小姨,你怎麽傷害你的小姨?”


    陳小雨扯了扯嘴角,說道:“什麽親小姨,最多是一個堂姨,一個堂姨而已,我怎麽就不能傷害了?”


    花嬤嬤被陳小雨的話噎了個半死,最終她也不管不顧了,她大聲吼道:“她不是你的堂姨,她是你的親小姨,她是與你娘一奶同胞的雙生姐妹,你不能傷害她!”


    陳小雨不相信,她打量一眼已經倒在地上的花二娘,說道:“外祖母,她怎麽會是我新小姨呢?她明明就是湖濟寺安插在我這裏的奸細才對呀!”


    說著,她將剛剛扯下來的人皮麵具舉向花嬤嬤,對她說道:“外祖母,您看,這人皮麵具做得如此精細,絕對是湖濟寺出品,您再看一看她脖子上戴的玉佩,那明明是我娘的東西,卻被她戴在了身上,她即便是我親小姨,也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好東西絕對不會搶我娘的玉佩的,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花嬤嬤被陳小雨的話噎了個半死,但她還是對陳小雨說道:“小雨呀,算我求你,你給她穿件衣服,她無論如何都是你親小姨,你不能這樣作賤她啊!”


    陳小雨看一眼書房外麵的兵丁,說道:“外祖母,這算什麽作賤呢,她一個殘花敗柳,也不懼怕被人看吧,反倒是我的這些兵丁,一個個都是血氣方剛的翩翩少年,看了她這副肮髒的身子後,應該會長針眼的吧!”


    花嬤嬤被陳小雨的話氣了個倒仰,她恨聲對陳小雨說道:“你怎麽這般惡毒?你怎麽能如你娘一般惡毒,你你你……”


    陳小雨冷淡地問她道:“我怎麽惡毒了?我娘又怎麽惡毒了?外祖母,您能不能展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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