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術是真的好奇,餘方為什麽要給陳小雨下毒。


    據木術所知,這個餘方是豺狼虎豹軍的人,而豺狼虎豹軍的將領都是陳小雨的親舅舅,也就是說,餘方與陳小雨之間應該沒有敵意才對,那他為什麽要給陳小雨下毒呢,而且還是如此霸道的不知道是毒還是蠱的東西。


    陳小雨歎一口氣,說道:“豺狼虎豹軍裏,不如我想像中的幹淨啦,或者說,我那個二舅舅,不如我想像中的好應付呀,如果餘方這次的行動是我二舅舅的授意的話,他要麽是想試探我,要麽是想控製我。”


    木術驚了一跳,他看著陳小雨,說道:“王爺,他顯然是想控製您啊,如果是想試探您,那蠱蟲便會被您逼出來了呀,我剛剛仔細檢查了那盆裏的水液,並沒有見到您所說的蠱蟲,也就是說,那蠱蟲還在您的身體裏,王爺,您感覺怎麽樣?難不難受?”


    陳小雨輕撫著自己的腹部,說道:“暫時不覺得難受,那蠱蟲的確還在我的身體裏,其實,我爹早就提醒過我,讓我對誰都不要相信,我也早就覺得這個餘方不對勁,那個龍魚羹,呃,果真不是一般的龍魚羹呢!”


    木術大睜著眼睛問道:“您既然覺察出了他的不對勁,為什麽還要喝下他給您的龍魚羹?”


    陳小雨無奈地歎一口氣,說道:“不喝不行呀,他身上有武藝,我當時如果不喝那魚羹,他也許會強行給我灌下去。再說,如果他想要害我,我即便是不喝他給的龍魚羹,他也有別的辦法在我身上做手腳,除非我呆在二弓山上哪也不去,但我不能哪也不去呀,山下有那麽多事情要處理呢!我是想著,與其讓他在暗處對我下毒手,還不如在明處看看他到底想對我怎麽樣,如今看來,他應該是想控製我。”


    木術心疼地看著陳小雨,說道:“王爺,您太不容易了。”


    陳小雨點一下頭,說道:“本王是不容易,幾乎人人都想害本王啊!”


    這時,火桃在外麵敲了一下門。


    陳小雨說一聲進來後,火桃便帶著一個婦人進來了。


    那婦人上下打量一眼陳小雨,問他道:“有什麽感覺?”


    陳小雨指一指腹部,說道:“有東西在肚子裏動。”


    那婦人坐到陳小雨的旁邊,給陳小雨診了一下脈後,說道:“是攝魂蠱。”


    火桃一聽說是攝魂蠱,她驚得差一點跳了起來,她抓住那婦人的手臂,急切地對那婦人說道:“花嬤嬤,這攝魂蠱是不是相當厲害,哎呀呀,不行不行,他那麽嬌貴的人兒,怎麽能被一隻蠱蟲給霍霍了,花嬤嬤,您行行好,快快替他將那蟲子取出來吧,求求您了,您好人有好報,救救他吧!”說著,她搓著雙手對著花嬤嬤做乞求狀。


    那婦人正是陳小雨之前讓火桃去請的花嬤嬤,這個花嬤嬤是不久之前到的四弓縣,當時,花嬤嬤通過火桃的途徑想要見陳小雨,她有求於陳小雨,陳小雨因為忙著別的事情,便讓她等上一等,沒曾想,這麽快,陳小雨便反過來要求她幫忙了。


    花嬤嬤無視火桃的乞求,她看著陳小雨,說道:“雨王爺,您如果能夠答應老身之前所求之事,老身便為您取了這攝魂蠱。”


    陳小雨問她道:“如果不取,這攝魂蠱對本王的身體有何妨礙?”


    花嬤嬤淡聲回答道:“如果不取,控蠱之人不僅能讓您生不如死,還能輕鬆取您的性命,即便是對方不取您的性命,天長日久的,您也會失去自己的神智,成為對方的傀儡。”


    陳小雨沉吟良久,問花嬤嬤道:“您認識餘記的老板餘方嗎?”


    花嬤嬤點一下頭,說道:“認識,他之前在京都開過酒樓,而且,他很擅長用毒。”


    陳小雨看著花嬤嬤的眼睛,問她道:“您說他很擅長用毒,那為什麽這一次他不對我用毒,卻要用蠱呢?”


    花嬤嬤暼他一眼,說道:“毒用得再好,也控製不了人的神智,雨王爺手裏有他想要的東西,他如果對您用毒,不僅他的目的達不到,還有可能得罪某個大人物,這些都是老身的猜想,雨王爺聽聽便是,不要放進心裏去。”


    陳小雨輕嗯一聲,說道:“我其實很想知道,這攝魂蠱他是從哪裏弄到的。”


    花嬤嬤平靜地看著陳小雨,問他道:“雨王爺,您懷疑是老身給了他蠱蟲?”


    陳小雨笑了笑,說道:“您剛來四弓縣,餘方便對我下蠱,而您又恰好有求於我,餘方也恰好想要謀取我手裏的某種東西,你倆又恰好認識,這麽多的恰好湊到一起,難道全都是巧合,我不相信這世間有真正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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