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編外情報組向徐勝男匯報了一條重要消息,說四弓縣來了一對奇怪的母子,這對奇怪的母子行跡非常可疑,很有可能是奸細。


    徐勝男聽了匯報後,連忙跟過去查看,這一看不要緊,看完後把徐勝男這個女漢子都嚇了一跳。


    徐勝男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便回了二弓山。


    當時,陳小雨正在和木術說著事情,木術這些時日又弄了許多木族的匠人過來,和這些匠人一起過來的還有他們的家人,陳小雨正在和木術商量怎麽安置這些人,徐勝男便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陳小雨見她一臉焦急,連忙將她喚了進來,並且問她道:“出了何事?”


    徐勝男看一眼木術,沒有說話。


    陳小雨衝她擺了擺手,說道:“木術不是外人,你且說來,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徐勝男連忙走進來,對陳小雨說道:“小郎,四弓縣新來了一對母子,那母親倒沒什麽稀奇,但那個兒子的長相卻與小郎你有七分相似,就連編外的幾個大娘都差一點將他看成了你,而且,這幾天,他老是去城防營見陳虎將軍。”


    木術聽了徐勝男的話後,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問徐勝男道:“你怎麽不將他抓起來?這樣的人天天在四弓縣裏晃蕩,要是不知道的人把他當成了小郎,那豈不是糟糕了,還有,萬一他要幹點什麽壞事兒,再賴到咱們小郎身上,咱們小郎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徐勝男沒有理木術,而是對陳小雨說道:“小郎,我本來是要抓這對母子來見你的,但是陳虎將軍不讓。”


    陳小雨沉吟半晌,問徐勝男道:“他除了去見我爹,還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沒有?”


    徐勝男將一摞小棍棍遞到陳小雨麵前,說道:“他還愛在這些小棍上寫字,寫完字後便將小棍塞在他家附近的公共茅廁的牆縫裏,這些是編外組織的大娘趁他不注意時,偷偷地摳出來的,小郎你小心著點,上麵還有汙穢之物。”


    木術湊過去一看,驚呼道:“這是哪個大娘如此不拘小節,將人家刮屁股的小棍棍都給摳出來了。”


    陳小雨聽了木術的話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那些小棍棍的確是大葉朝人大解後,用來刮拭汙穢之物的小棍棍。


    徐勝男怕陳小雨嫌髒,連忙用一張白紙將那摞小棍棍裹住,再次遞到陳小雨麵前。


    陳小雨湊過去看了看,每一根小棍棍上都刻著一句詩詞,有一根小棍棍上除了刻著詩詞,最下麵竟然還署了名字,叫陳思雨。


    木術也看到了那個署名,他指著那個署名的小棍,氣急敗壞地說道:“我真的是受夠這些人了,剛弄死一個陳文雨,現在又來一個陳思雨,他們究竟弄了多少個這雨那雨的,這還有完沒完了。”


    陳小雨沉思著沒有作聲。


    徐勝男看著陳小雨,也不敢出聲打擾他。


    陳小雨想了想,對徐勝男說道:“你先派人悄悄地跟著他們,暫時什麽都不要做,免得打草驚蛇。”


    徐勝男答應一聲,飛快地出去了。


    木術對陳小雨說道:“小郎,陳虎將軍到底是站哪邊的?他為什麽要護著那個假冒的小子?”


    陳小雨想了想,說道:“我爹肯定是站我這邊的,至於他為什麽要護著那小子,很快便會有答案,我們不用著急,暫時先靜觀其變吧!”


    木術一臉問號,但陳小雨不解釋,他也便沒有問。


    這天,陳虎托人給陳小雨帶了消息,讓陳小雨去城防營找他。


    陳小雨依言去了城防營,在陳虎的房間裏,陳小雨終於見到了那對母子,確切地說,是那對主仆,男的是主,女的是仆,男的叫陳思雨,今年14歲,女的是陳思雨的奶娘,叫春娘。


    據春娘自己介紹說有46歲,但她看上去非常滄桑非常老態,一點也不像是46歲,更像是56歲。


    除了滄桑和老態,這個春娘並不像是陳思雨的奶娘,而像是陳思雨的主人,陳思雨在她麵前非常卑微,每說一句話都要先看一看她的反應。


    對此,陳虎似乎見怪不怪。


    說實話,陳思雨與陳小雨確實長得很像,雖然陳思雨比陳小雨大了7歲,但他的身高卻與陳小雨差不多,陳小雨的身高在同齡的小孩中的確算得上拔尖的,但陳思雨14歲才和陳小雨一般兒高,隻能說陳思雨發育太遲緩了。


    由於陳思雨發育太遲緩,所以光從外表和身材上看,他的確和陳小雨很像,但僅隻是外表很像,談吐和氣質卻是天差地別,陳小雨天生便帶著成年人的氣場,但陳思雨卻一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的樣兒,尤其是和春娘說話時,他的態度卑微的恨不得低到塵埃裏去。


    那個春娘不僅在陳思雨麵前擺主人的譜,她在陳小雨麵前也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態度,自打陳小雨進來開始,她便上下掃視著陳小雨,儼然將陳小雨當成了一件商品在評估。


    對此,陳小雨理都沒有理她,陳小雨隻是看向陳虎,等著陳虎來解釋這是一個什麽狀況。


    春娘見陳小雨不理自己,她皺緊了眉頭,同時也在陳思雨背後推了一把,示意他說話。


    陳思雨不敢違抗,隻得站了起來,他向陳小雨施了一個書生禮,然後,對陳小雨說道:“小雨弟弟你好,我是京都的陳思雨,幸會幸會。”


    陳小雨沒有理睬他,而是問陳虎道:“爹,這是怎麽回事兒?他為什麽叫我小雨弟弟?你什麽時候還生了一個比我大的哥哥?”


    陳虎尷尬地咳了一聲,輕斥陳小雨道:“休要胡說,他不是我生的,他是淑妃收的養子。”


    陳小雨挑了挑眉頭,問陳虎道:“母妃不是在冷宮嗎?怎麽還能在外麵收什麽養子?”


    不等陳虎回答,春娘便插話道:“娘娘是14年前收的思雨公子,14年前娘娘還沒有出事。”


    陳小雨回看著春娘,問她道:“你的意思是,母妃隻在14年前見過他一次?”說著,他指了指陳思雨。


    春娘高抬起頭顱,回答道:“並不是,就在我們來四弓縣之前,娘娘才召見了老身和思雨公子。”


    陳小雨撇了撇嘴角,說道:“大葉朝的皇宮也太不靠譜了,都被打入冷宮了,居然還能在外麵攪風攪雨的。”


    春娘的耳朵異常靈敏,她將陳小雨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聽完後,她怒發衝冠,她指著陳小雨的鼻子,怒斥道:“你怎敢如此評說淑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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