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四海賭場已經是中午,賭場上午沒客人要中午才開張。


    但梁潤生早早來了,跟著許八達學習賭場的事務。


    畢竟是大學生,學習東西也快。


    許八達也有心機,老板多了十間賭場,他一個人快忙不過來了。


    難得有個對賭感興趣的大學生。


    一看見文才進賭場,梁潤生比許八達一溜小跑,立即迎了過來。


    “阿生,怎麽樣,還習慣嗎?”


    “習慣,習慣,以前我在學校可是賭王。”


    “好好學,對了,沒事學學開車。”


    “是,我馬上學,保管三天學會。”


    民國沒那麽多交通規矩,學開車簡單多了。


    進了辦公桌,隻見鍾若浮彎著腰正在擦桌子。


    又彈又圓之處看著挺迷人,文才上前朝著圓彈之處打了一巴掌。


    “幹什麽?”


    無緣無故挨了一下,鍾若浮頓時要發火,轉身要罵時看見是老板,馬上換成笑臉。


    “打得不對嗎?幾天不見幹的什麽活。”


    文才罵道。


    “對對,老板不在,我天天偷懶,應該打。”


    鍾若浮要取雞毛撣子,文才道:“不用拿了。”


    然後直接上手打了她後麵幾下,打得鍾若浮滿臉通紅。


    以前用雞毛撣子體罰,現在直接上手,越來越過分了。


    後世也是一樣,很多女秘書都是閑職,主要是給老板提供情緒的價值的。


    後世美國有部紀實片《秘書》,就真實記錄了女秘書的工作日常。


    文才前世可喜歡看了,就是前世的他是個普通的上班族。


    別說秘書了,自己都得天天給老板點頭哈腰。


    “等哪天把這小丫頭吃了。”


    經過色戒的劇情後,文才變得不一樣了。


    在小洋樓中,開始的確是他培訓王佳芝,可到後麵就是王佳芝培訓他了。


    王佳芝太大膽了,還會自創武功。


    以前看王佳芝片子時,她與易先生的武功可是讓全國青壯年爭相學習的。


    算起來,王佳芝應該稱為民國老師。


    經曆過王佳芝的反向培訓,文才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一樣了。


    晚上,文才又去了大上海。


    民國沒有電腦遊戲,文才這種穿越者,沒辦法習慣天一黑就睡覺,所以隻能去舞廳消磨時間。


    “唉,其實大上海也沒意思,下次換個地方玩。”


    聽自己女朋友唱歌,還是自己的抄的歌,文才感到有些無趣。


    這根本不是去場子玩,好像回家一樣。


    大上海蠻好玩的,隻是文才來不好玩,要是換一個來,舞池裏上百盆交際花隨便搭訕。


    跳跳舞,一起喝一杯,談談情,晚上再換個地方聊,別提多有意思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會煩。


    而且這些交際花還時常換,上海換到北平,北平換到金陵。


    月月不一樣,別提多新鮮了。


    文才下定決心,下一定叫梁潤生帶他換個場子玩。


    大上海外,蹲守著一群記者。


    自從昨天文才打了浪人之後,整個報界轟動了。


    大新聞,焦點,頭條。


    二十多家報社都派出了記者蹲守在大上海,等著浪人來挑事。


    新報作為上海最大的報社,自然也派出大記者爾豪和小記者杜飛。


    爾豪才到達上海門口,就死死盯著海報看。


    那海報畫著一位清純俏佳人,正是風靡大上海的白玫瑰依萍。


    杜飛看著爾豪死盯著海報,便笑著道:“你這個情聖又看上了美女,這可是大上海的頭牌,迷死萬千少女的白玫瑰呀!”


    “你說什麽?大上海頭牌,白玫瑰?”


    爾豪氣得臉都變色了。


    雖然他和依萍不是一個媽,但還是同一個爸呀!


    同父異母的妹妹在大上海賣唱,做了舞女,讓他這個上海灘大少臉麵何存!


    太丟臉了,丟陸家的臉。


    爾豪如風一般闖進大上海,正好看著依萍一身拖地裙正在唱歌。


    今天她唱的是成名曲小冤家。


    “喊聲天 喊聲地 喊聲冤家。”


    “想著你 盼著你。”


    小冤家這首歌還是有點風塵味兒的。


    冤家在民國不是好詞。


    一般妓女與嫖客在床上扭來扭去,情到濃時才會喊小冤家。


    小冤家大抵和後世的小寶貝兒的意思差不多。


    初聽下來,這首歌就是一首黃歌。


    爾豪看見依萍在舞台上扭著扭呀唱著黃歌,怒火直衝頂門。


    衝上舞台就把依萍拉了下來。


    “不要臉的東西,爸不是給了你兩百塊錢了嗎?誰讓你這裏唱歌的。”


    爾豪給了依萍一個大巴掌,把依萍的臉都打腫了。


    這時正好趕上文才去了洗手間,要不然他在,爾豪也不敢。


    “誰敢在我的場子鬧事?給我拖下來打。”


    文才不在,但秦五爺在呀。


    一聲厲喝,十幾名黑衣保鏢衝上台,對著爾豪就是拳打腳踢。


    爾豪身子也不弱,畢竟在東北時陸振華教過他幾招,三四個小混混也近不了身。


    爾豪一被打,杜飛也悍不畏死衝上來。


    不得不說,杜飛就是夠義氣。


    而且杜飛下手夠狠,有一股狠勁兒。


    但可惜秦五爺這些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兩人才抵擋幾下,被群毆得鼻青臉腫。


    杜飛更是連眼鏡都被打碎了。


    依萍連忙大叫:“五爺,別打了,別打了,隻是一個誤會,誤會,他是我哥哥。”


    “住手。”


    秦五爺喝止保鏢。


    爾豪和杜飛已經被打得趴不起來了。


    杜飛還在地下摸呀搓呀,撿他的眼鏡。


    爾豪挨的拳腳最多,仰躺在地麵上向上噴血。


    依萍趕緊蹲下查看爾豪的傷勢。


    “哎!怎麽回事?鬼子又來找事了,依萍,紅牡丹你們沒事吧!”


    文才從洗手間回來,看著舞台上圍了一圈人,以為是虹口道場的浪人砸場。


    他怕傷到依萍或紅牡丹,立即衝上台推開人群。


    “爾豪,杜飛,你們在幹什麽?”


    連續幾個治愈術,治好了爾豪和杜飛的傷。


    隻不過杜飛的眼鏡卻救不回來了。


    “依萍,誰把你打成這樣?”


    又是一個治愈術,依萍的臉也消腫了。


    “許先生,你也在這,為什麽叫自己的女朋友來這種地方唱歌?”


    雖然害怕文才,但爾豪還是壯著膽子問向文才。


    “你們先下來,我們喝杯酒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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