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十間賭場,文才反而有些頭疼。


    他需要有人替他管理賭場。


    現在他有些理解龍四為什麽要籠絡十二千王,甚至連丁氏兄弟都要。


    再想想,這都一個月了,丁氏兄弟能各管理兩間賭場,其手中也有不為人知的過人之處。


    更何況的是他手上連丁氏兄弟這種人才都沒有。


    今天文才想回別墅睡,不為別的就為金兆麗。


    這妞還是很不錯的,身材好長得又美,最重要隨時可以嘿嘿嘿。


    要是正常民國劇,男主娶到金兆麗,直接可以跳到大結局了。


    停好車,文才哼著小曲,慢慢走到自家別墅。


    快到家門時,一個人影從別墅外樹後疾閃而出。


    刀光一閃衝著文才前胸心口處直刺。


    “馮老板的殺手,怎麽不用槍。”


    文才神經反應極快,身體向左一轉,反腿踢出,刺客順勢一倒竟然閃開了文才的腳。


    刺客甚至都沒有起身,倒地連滾幾圈,在地上小刀用小刀刺向文才的傳宗接代之處。


    “好友,我還沒有替原主傳宗接代,被你傷到那裏,九泉之下我有何目麵見真正的許文才老哥。”


    敢對他祠堂,文才終於怒了。


    手一抓,抓住刺客的手一捏,一股大力控住刺客。


    重重朝著他拿刀右臂一踢,一陣瘮人的骨裂聲,刺客的右手斷裂骨折。


    近身不是文才主場,就算一招得手,他也是急退,使出了陰招施毒術。


    刺客痛得直不起腰。


    即使如此,刺客仍想撿地下小刀再戰。


    “此人倒是好牙口,好心性,手斷了,中了毒,還想殺我,不過再強也是凡人一個。”


    刺客還是凡人,但身手敏捷,下手狠辣。


    手中的刀不是刺心髒就是刺人祠堂,招招要命。


    簡直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


    此人不能留,問過話便殺了。


    控鶴功發出,吸住地上刺客的小刀,淩空架在刺客的脖子上。


    “誰派你來的?說,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刺客狠狠地說道:“有種挖了我的眼睛,打斷我雙手雙腳,看看我會不會說?”


    狠人說的話也狠,文才喜歡折磨狠人。


    施毒術,胡蜂毒。


    施毒術,癢癢粉。


    兩種毒一使出,刺客又痛又響在地下打滾。


    上次為了應對仇大千,文才去了原先那家藥店,詢問老板還有沒有算不上劇毒,毒不死人的毒。


    那藥店老板嘿嘿一笑道:“老哥,你真找對人了,我在江湖上人稱毒不死。”


    然後在毒不死的推薦下,文才買了一堆了令人奇癢無比抓破皮膚的癢癢粉、能令人痛到懷疑人生的胡蜂毒,能讓人皮膚潰爛的腐肉粉。


    尤其是胡蜂毒,老板收到了一百塊一斤,貴得懷疑人生。


    胡蜂毒不容易,十分之一滴能讓疼得懷疑人生。


    此毒是神經毒素,能直接刺激神經,讓疼覺最大化。


    拿到這些毒,文才都疑惑了,小小藥店竟藏龍臥虎。


    毒不死答道:“這是上海灘呀,民國精英的聖地,我毒不死在上海出現奇怪嗎?”


    文才道:“這倒也是,咱們以後交個朋友,我姓許,以後有什麽喪盡天良、又毒不死的人打這個電話,多少錢我都付得起。”


    一頓瘋狂采購,文才花了兩百多塊錢。


    當然有些毒藥根本值不了這麽多錢,毒不死報價虛高,但文才也沒計較,全當付費結交高人了。


    其實毒不死這麽毒藥賣二十塊都算費了,但文才是宰不起的人嗎?


    現在,刺客被兩種毒一起用,又癢又痛,幾個翻滾下來隻能和微弱的聲音道:“殺了我,殺……我,殺……。”


    骨頭真硬,文才敬他是個漢子。


    反正此人必是馮敬堯派來的殺手,不必問也知道。


    所以,文才一刀割破刺客的喉嚨。


    “唉,在自家門口殺人,弄髒了地方,一會又要打電話通知趙德柱來洗地收屍了。”


    刺客被劃破喉嚨一時死不了還在地下掙紮,文才正等補刀時,卻聽金兆麗叫道:“哥,你怎麽殺了我哥?”


    金兆麗蹲在地下,抱著那名刺客絕望地大哭。


    喉嚨都劃斷了,肯定是活不了。


    “原來是大舅哥呀,怎麽不進屋坐坐,見門就跟小舅子玩刀。”


    文才一邊說,一邊使用治愈術。


    道術6點,每次加生命6。


    施展二十次治愈術,花了快兩百點法力,把快死的刺客救了回來。


    那名刺客站起身上,摸了摸喉嚨,發現連一處疤痕都沒有,便用見鬼一樣的表情對文才說道:“你是人是鬼?”


    “先進屋說話吧。”


    文才扶住大舅哥向屋裏走。


    大舅哥還想撿地上刀,文才一揚手,控鶴功把刀吸過來,落在大舅哥手中。


    大舅哥一刀在手,膽子又壯了起來,但想想眼前此人的一般的手段。


    別說手裏有一把小刀,就是有一支槍也未必能傷到此人。


    把大舅哥扶到沙發上,叫傭人去衝一杯濃糖奶茶送過來。


    剛剛割破了大舅哥的喉嚨,人倒是救回來了,但流的血卻沒補不回來,要喝點糖水先補補。


    “誰先說?”


    文才取出一個大紅蘋果,又變出一把張小泉飛刀,開始削起蘋果皮來。


    金兆麗舉起手,她被文才調教得不敢亂說話,發言就要舉手。


    “行,你說吧。”


    “他是我哥叫金兆亮,是青幫弟子,我不知道哥為什麽要殺你。”


    “青幫弟子,金牙駒是你什麽人?”


    金兆亮喝了幾口甜得要命的奶茶緩過神來,但仍是一言不發,像塊木頭一樣。


    剛剛文才用馬蜂毒加癢癢粉都沒帶金兆亮就範,心知此人是條硬漢子。


    “你不說是吧,一會我把你妹妹賣到妓寨去。”


    文才一把抱過金兆麗,邪邪一笑,在金兆麗又白又嫩的臉蛋捏了一把。


    金兆麗猝不及防,突然被文才捏了一下臉蛋,不由啊地驚叫一聲。


    “不關麗麗的事,金牙駒是我堂主。”


    “是不是他派你來殺我的。”


    “不是,我是為了麗麗報仇,你霸占了麗麗,我要你的命。”


    “哥,我沒事,少爺對我很好,他就是為了嚇你,他不會賣了我的。而且他也沒逼過我,我是自願賣給他的。”


    金兆麗雙目通紅,流著淚跟金兆亮說道。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不是拿過錢回家。”


    “媽輸了四百塊,而且那一陣你又住院了,花了一百多塊錢,這麽多錢,我隻能押給了大利賭場黃老板。還好後來,少爺又救了我,然後……然後……,反正就是現在這樣了。”


    “這個人都能做我的爹了,你怎麽甘心,還有盛公子呢?他是銀行大少,怎麽不找他借錢。”


    “我去了,盛公子說要找他父親要錢,結果沒要來,後來他說賣畫籌錢,但沒人買他的畫。”


    文才在一旁靜靜聽著。


    什麽盛公子,什麽銀行大少,估計是劇情男主。


    不過文才沒看過金兆麗這部戲,不知道她是哪個劇裏的女主。


    反正,不管什麽男主女主,他占了先,人就歸他文才了。


    再說,他許文才何嚐不是僵屍先生的男主。


    經過金兆麗一番解釋,金兆亮也釋懷了。


    妹妹也不是賣給文才的,而是賣給了黃海,後來這人又從黃海手裏贏回來的。


    這人對妹妹可不錯,好吃好喝的,據說還讓他媽每天領一百塊錢賭資。


    輸了白玩一場,贏了把扣除一百塊錢本金,多餘的拿走。


    金母天天賭,運氣好時能贏好五六十塊錢,但十賭有九輸。


    即使如此,她一個月下來也能贏個幾百塊錢。


    幾百塊不少了,金兆亮在青幫混,把命都拚上一個月也拿不回來幾十塊錢。


    總之,除了妹妹金兆麗吃虧,金家誰也沒吃虧。


    “都怪我,去療養一個月,沒想到出了這麽多事。”


    其實金兆亮去療養花費一百多塊,當時他就好奇地問過金母。


    金母說她手裏好贏了錢,卻沒有想到是妹妹把自己賣了給他治療。


    他出了院,聽說四海賭場許老板逼良為妾,把妹妹金兆麗變成小老婆,氣憤之下便來刺殺文才。


    “麗麗,你跟我回家吧。”


    弄明白一切,金兆亮要妹妹跟他回家。


    “我不回去,我已經是少爺的人了。這裏也挺好,你回去吧,明天我回家看你和媽,還有這是兩百塊錢,你拿著。”


    金兆麗拿出兩百塊錢塞到哥哥手中。


    自從她跟了文才,每個月文才都會拿一千錢給她零花。


    金兆亮也是有誌氣的人,怎麽能要妹妹的錢,更何況這錢還是她侍奉老頭賺來的。


    看也看錢,他起身就要走。


    “慢著!”


    文才阻止金兆亮離開,揚聲說道。


    “你想怎麽樣?”


    即使你知道文才不可戰勝,金兆亮還是站起來,雙目怒視文才。


    “你會不會賭錢,有沒有興趣為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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