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珠珠再次輸光了,不好意思找文才要,找姐姐要了一百。


    反正任婷婷也贏了六百多了。


    贏贏輸輸,賭海沉浮半天,天色不早。


    文才給任珠珠拿了七八次錢,任婷婷也給了任珠珠三百。


    即使如此她還是輸了精光,要是換成一般女人,差不多把人給押給賭場了。


    就如同金兆麗,此時還在家裏乖乖等著文才。


    任婷婷用兩百開場,結束時贏了一千。


    兩百後搏殺一千翻了五倍,短短一下千,贏了表行一個月的淨利潤。


    即使是任婷婷也不免心慌意亂,如同喝了酒一般,臉都變紅了。


    贏錢真是能讓人精神愉快。


    任婷婷強製收手不賭了,任珠珠卻還想賭。


    越輸越賭,輸的人不信邪,比贏的還想賭。


    任婷婷拉著任珠珠製止了她再賭。


    “珠珠,回去吧,天不早了。”


    任珠珠心不甘情不願:“再玩兩把,我已經學到訣竅了……。”


    “給我走!”


    任婷婷一把拉起任珠珠。


    兩人要走,文才讓人把任婷婷贏來的籌碼換了花花綠綠的鈔票。


    民國麵額最大隻有十塊,一千塊厚厚一大遝。


    “我不要就玩玩,怎麽能拿你的錢,有錢就攢……。”


    任婷婷抵住錢的誘惑,朋友的生意,帶她來玩玩,贏了拿別人的錢說不過去。


    “我說過,輸了算我的,贏了都歸你,婷婷,你也不也送我手表了嗎?”


    文才把手腕亮起,正是任婷婷送他的手表。


    任婷婷送的手表,文才看得很貴生。


    就如同女神送傻小子貴東西一樣。


    以文才這副尊容,能讓一個女神送東西,那這個女神可是真對他好。


    區區一千塊錢,文才覺得還不如腕上手表情意重。


    “這怎麽能一樣,一塊表送給師哥正常。”


    其實任婷婷知道文才來上海,還有讓文才到表行上班的心思。


    不過再一次見麵,文才就已經發跡成了大老板。


    “那也是送給師妹,再說我給的也不是一千塊而是兩百錢,錢也是你憑本事贏的。你要是不要,表我也不了,看來你也沒把我當成師兄。”


    “那好,我收了。”


    見文才如此說,任婷婷終於收下了一千塊錢。


    情義也需要彼此雙方往來的。


    天色已經不早了,文才開車又把兩姐妹送回了霞飛路表行。


    文才走了,任珠珠還在想著剛才的豪賭。


    “姐,你的錢分我一半吧!”


    “憑什麽,你今天輸了兩千多,要不是在我師兄的賭場裏玩,你人都要輸給師兄當老婆。”


    “我才不要給那個老頭當老婆,他人那麽醜。”


    任婷婷隻是調侃一下任珠珠,不料她卻說譏諷文才長相。


    “你在說什麽,又吃又拿人家的錢玩的,文才哥怎麽了,有錢有車還有本事,肯定能娶到上海灘的大美女。”


    “行行,算我錯了,我一會進屋,自己打嘴巴一萬下。文才哥那麽好,回頭姐你把自己嫁給他吧。”


    “我,我……。”


    任婷婷都不知道怎麽接話了。


    文才醜是醜了一點,但對於有錢人來說,醜就不醜了,叫奇人奇相。


    比如後世馬首富,他相貌比文才還醜了幾分,但鈔票無數,舉國上下無論男女老少無不爭恐後都認他為父。


    可見鈔票能改變他人眼中對美醜的看法。


    文才記得前世曾在一個著名論壇舉辦投票,投票情深深中的男神排名。


    按常人所想,鐵定書桓排名第一。


    誰知排名揭曉,不由令人大吃一驚。


    秦五爺竟以壓倒性的票數,奪了情深深男神第一名。


    有錢、有權、霸氣、能控場,每每女主依萍遇到人生跨不過坎時,解決的不是書桓,而是秦五爺。


    而依萍若是遇到大事,心中所想,口中所念也是秦五爺。


    如今,係統在手的文才,解決事情的能力百倍於秦五爺。


    隨著財富的累積,級別之提升,文才的魅力也會越變越大。


    ………………


    大海歌舞廳,幾日未見的秦五爺總算來了。


    情深深劇中,隻要有大上海舞廳場景,秦五爺是必然出現的。


    但真實世界,不會有哪位大老板天天在自己的一個生意死守著。


    依秦五爺之權勢財富,大上海舞廳應該僅僅是他財富的冰山一角。


    秦五爺的到來,文才沒有絲毫注意,兩人也沒有絲毫交集。


    秦五爺主攻是上海娛樂,搞歌舞團,出唱片捧女明星會長以來。


    文才現在隻涉及賭業和秦五爺並無交集。


    實際上秦五爺也不是黑道人士,頂多算是有權勢的大老板。


    秦五爺一出現,等候了幾天書桓和杜飛立時覺得機會來了。


    這幾天工夫,已經花了書桓一百多塊錢買五塊錢一杯的紅酒。


    當然,偶爾還要請杜飛一杯。


    秦五爺今天來大上海,不是一個人來,而請一個祝老板談生意。


    祝老板吃完飯,秦五爺帶他來到自家的夜總會擺下了商務局。


    一邊談生意一邊看歌舞,這是龍國自古以來的習俗。


    一個會做生意的大老板,手裏頭總是要有個歌舞團,一位白團長什麽的在手裏。


    白玫瑰依萍一曲唱罷,祝老板看眼都直了。


    清純像剛出社會的大學生,明明淪入歌舞廳賣唱,卻有一股千金大小姐的氣質。


    這種氣質是最吸引大老板的,也是百樂門方豔芸那種交際花沒有的。


    “五爺,這是誰?你手裏竟藏著這種美人兒,不知道能不能帶出去。”


    “此女名為白玫瑰,是我的花重金培養的藝術家,別說是你,老夫也不能碰她一個手指。”


    “藝術家,五爺果然是上海大老板,不是我這種鄉下煤渣子能比的。大明星,藝術家,看不出看不出,我的下一部電影能不能找她做女主角,名字我都想好了叫玫瑰殺手。”


    “祝老板有幾座煤礦還不夠,也要來上海投資拍電影,玫瑰殺手有意思。”


    “我們煤老板一生總要拍拍電影,捧幾個女明星玩玩。”


    祝老板說要拍電影,秦五爺鬆了一口氣,感覺終於入了正題。


    秦五爺正當要把話題深入時,依萍一曲唱罷,佳人離去。


    “五爺,那個白玫瑰不唱了,我還沒聽夠,山水一重重,好聽,我就喜歡山裏有煤,我喜歡山。”


    祝老板問向秦五爺。


    依萍和秦五爺定下了合同,每天隻唱一首歌。


    秦五爺也是講規矩道理的人,既然立了合同,他從來沒有逼依萍唱第二首。


    但今天不同,祝老板的投資對秦五爺來說是個機會。


    秦五爺在情深深那是無所不能的人物,但秦五爺的無所不能,僅僅以依萍角度來說。


    若是放在整個上海灘,比如真正黑道大佬馮敬堯手中還差了一些。


    秦五爺也是要有所求的。


    所以,今天祝老板說話了,秦五爺就破天荒讓依萍加班再唱一首。


    這情形,好像公司老板也不想員工加班,但偏偏客戶要得急,公司生死存亡一線的那種情形。


    “放心,這是自家的地盤,我想讓白玫瑰唱幾首就幾首,祝老板慢坐,我去去就來。”


    秦五爺轉身去了後台。


    見秦五爺離開座位,書桓和杜飛覺得采訪的時機來了,馬上背著相機跟了過去。


    依萍唱完歌,文才也起身了,按往日他先去洗手間放水,給依萍卸妝時間。


    然後他才到後台,盡保鏢責任接雇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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