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白皙的肌膚,和暗紅色錦被形成鮮明的對比,衣衫褪盡的白溯月,就仿佛能夠讓人理智盡褪的尤物。


    炎墨遲的眸子裏,仿佛藏著漫天燃燒著的火焰,細長的眸子裏,劃過一道淡淡的流光。


    他輕輕將白溯月的下巴用指尖拖了起來,暗色的眸子裏,帶著滔天的占有之色。


    「小月兒,記住,從今天開始,不管是你的身還是心,全都是本王的了!」


    還沒等白溯月反應過來,一陣貫穿到心頭的刺痛從身下傳來,她緊緊的閉上雙眼,雙手用力的抓住錦被。


    她疼的瞬間屏住呼吸,眼角片刻間落下淚來。


    炎墨遲低下頭,將白溯月眼角的淚珠一顆顆用唇吻掉。


    苦澀的味道在唇舌之間化開,炎墨遲的神色,頓時劃過一道幽幽的憐惜之色。


    他動作瞬間輕柔了下來,一頭墨黑色的長髮,傾瀉在白溯月無暇的肌膚上。


    那雙眸子裏的顏色越來越深,抱著白溯月的手,也在緩緩用力。


    「月兒,疼嗎?」


    白溯月緊緊抿著唇角,緩緩從恍惚之中睜大雙眼。


    疼不疼?


    他來試試好不好!


    白溯月在心中暗暗咒罵,卻也沒有絲毫後悔的情緒,心口有什麽東西,在慢慢的醞釀滋生。


    「不疼!」


    白溯月從唇角擠出兩個字,眼圈卻驟然紅了。


    炎墨遲垂下眸子,將她口中剩下的話語全部含在口中。


    過了片刻,他再次問道:「舒服嗎?」


    舒服……


    白溯月的臉頰騰的熱了起來,她挑起眉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顏,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回答。


    這個問題好像有些太……


    她側過頭,閉上雙眼,裝作沒有聽見。


    炎墨遲見到她這番模樣,直接將唇角湊到她耳邊。


    「小月兒,舒服嗎?」


    「……」


    「本王到底行不行呢?」


    「……」


    白溯月心中想哭。


    要做什麽就趕快好了,為何還有這麽多問題。


    隻是在炎墨遲問出這話的時候,她心中還是沒有來的緊張著。


    指尖在對方的身上留下淺淺的紅痕,白溯月隻覺得心中存著從來未有過的勇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溯月感覺自己有些口幹舌燥,腰肢酸楚的厲害。


    一雙腿仿佛都已經不再是自己的。


    白皙的肌膚上,到處布滿著青青紫紫的痕跡,仿佛炎墨遲很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她雙眼通紅,眼角還留著一絲淚痕,下唇被她自己咬的有些發紅。


    原本的疼痛,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變了滋味。


    「王爺,停,停一下……」


    白溯月實在有些承受不住,她才是頭一次,若是在這樣下去,她恐怕幾天都不用從床上下去了。


    炎墨遲的動作一頓。


    外麵的天還亮著,可是房間之中卻一片昏暗。


    大紅色的幔帳,遮擋著兩人的身影,旖旎的氣息環繞四周。


    「小月兒,打斷了本王,以後本王若是真的不行了怎麽辦?」


    炎墨遲滿麵都是饜足的神情,一雙眸子裏閃動著淡淡的光彩。


    那火氣都這麽久了,還是沒有消。


    「月兒……有些難受!」


    白溯月說出了自己的心情,她的身體雖然恢復的較強,可是這樣沒節製的進行下去,恐怕她依舊受不住!


    炎墨遲瞬間懂了白溯月的心思。


    「小月兒,不怕!」


    白溯月一愣,忽然感覺一道暖流,從炎墨遲的手上傳遞過來,她頓時感覺到,原本有些酸疼的腰,舒服了不少。


    隻是,這不是重點。


    她是想停止了好不好!


    然而,炎墨遲根本沒有理會她的建議,依舊的不緊不慢的動作著。


    兩道身影糾纏交織,就仿佛此時,他們的命運緊緊相依。


    白溯月深深的睡了過去。


    睡的前所未有的沉重。


    然而,炎墨遲神清氣爽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外麵的天色已經逐漸黑了下來,炎墨遲輕輕將一件銀色的褻衣披在身上,一伸手,將怎麽動都不醒的白溯月抱了起來。


    月光之下,白溯月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十分明顯,那驟然變得白皙如玉的肌膚,在月色下泛著螢光閃閃的光彩。


    炎墨遲低垂著眸子,嘴角驟然綻放出一抹猶豫血色蓮花般絕美的笑容來。


    「小月兒,我總算得到你了!」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抱著白溯月走到已經有下人準備好熱水的房間之中,外麵的秋風還帶著一點兒涼意,卻吹不散此時炎墨遲心中的暖色。


    他低下頭,在白溯月的額頭上親了親。


    「這些天的功夫總算沒有白費,小月兒,你是本王的,註定都是!」


    他抱著白溯月一同進入帶著一點兒藥香的浴桶之中,白溯月舒服的在炎墨遲身上換了個姿勢。


    她睡得很沉。


    炎墨遲的自言自語,根本沒有打擾到她。


    習武之人當然能夠看穿對方是真睡還是假睡,再加上白溯月之前浪費了那麽大的體力,此時根本就沒有精力在睜開眼睛。


    炎墨遲貼近她的耳邊,語氣幽幽。


    「小月兒,如果不是在你沒有解了麒麟丹之毒前不能與人行房事,本王早就將你拆吃入腹了!」


    想到這裏,炎墨遲輕輕一笑。


    這麽長時間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如今麵前的女子,從身到心,已經都是他的了。


    一道道內力從炎墨遲的體內流轉到白溯月的身體當中,月光之下,眼見著白溯月的膚色在變的白皙起來。


    這是麒麟丹的所有毒素,消失殆盡的徵兆。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麒麟丹這種世間難尋的靈藥。


    誰也不知道麒麟丹的來歷,可是他卻知道。


    炎墨遲的眸子暗了暗,臉色也在不斷運功之中蒼白了幾分,不過他的神色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


    白溯月依舊沉浸在無邊的睡夢之中。


    她感覺身體暖洋洋的,嘴角不知不覺的彎了彎。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炎墨遲感覺水都已經涼了,這才將人仔仔細細的洗幹淨,然後重新抱了出來。


    他一低頭,就看到白溯月的胸口上,出現了一片淺紅。


    那是皮膚下麵,血管的顏色。


    那紅色在逐漸加深了幾分,最終形成了像是一個胎記一樣的東西,看形狀,好像是月牙一樣。


    炎墨遲的眸子,瞬間暗了暗。


    他用指尖觸碰著白溯月那裏有些泛紅的肌膚,一雙眸子裏,壓抑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小月兒,果然是你,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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