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許叔,你就別逗劉叔了!」


    許孝一臉揶揄之色:「看,大小姐管你叫劉叔,你這當長輩的,竟然還對大小姐存了這種心思,還真不知羞!」


    劉武的臉,露出看不太清的紅潤,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大……大小姐,俺才二十五歲,叫俺劉哥吧!」


    許孝再次拍了拍劉武的腦袋:「大小姐今年才十六歲,你都二十五了還不老,叫聲叔也應當!」


    白溯月覺得和這些老兵說話十分有趣,也喜歡和這些粗人待著,這些人說話不會轉彎,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的大不了打一架,沒準還會成為朋友。


    「劉哥,我想交代你一件事!」


    劉武立刻正色起來:「大小姐說!」


    「明日,你帶著二十幾人,就圍堵在二皇子府門前,等我命令!」


    「二小姐可是有抓住那些個兇手的辦法了?」


    白溯月嗯了一聲,淺淺笑道:「有了!」


    劉武一臉驚喜之色。


    白溯月看了許孝的方向一眼,眸子微微眯了眯:「許大哥,白少均那裏就交給你了,帶著一群人逮到他單獨出來的時候,用麻袋蒙住腦袋,給我狠狠的打!」


    許孝心中雀躍:「大小姐放心,屬下必將不辱使命!」


    兩人頓時打起精神,準備作戰。


    白溯月還在府中準備著明天的釣魚計劃,卻依舊有人不想讓她清淨下來,才過了幾個時辰,宮裏就來了人。


    蓉兒急急忙忙的給白溯月報信,將軍府中的人,才知道白溯月打了永安郡主。


    當即,白震急的就要下床,從房間裏出來。


    白溯月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的,她安撫好父親,跟著宮人們,就直接去了皇宮。


    此時,永安郡主正頂著那張已經蹭花了的臉在軒帝麵前哭著。


    若不是軒帝一上午都在忙於朝政,她也不至於到現在才派人去找白溯月的麻煩。


    「月兒不像是那種衝動的人,怎麽可能打了你這丫頭?」


    「皇帝舅舅,一聽你這話,就是不相信青媛,青媛身邊的人都可以作證,白溯月一腳踹在了青媛的肚子上,還蹭花了青媛的臉,現在青媛的肚子還在疼呢!」


    軒帝頓時笑了起來,擺弄著手中的一張摺子,那摺子裏,還夾著一張讓人眼熟的帳單。


    帳單上的一類類帳目,軒帝十分滿意,看人的眼神都滿是慈愛。


    「你還有力氣在朕麵前告狀,那就說明你這丫頭沒什麽大事,朕估摸著,也是你將月兒惹急了,才讓人家出手打你的吧!」


    「皇帝舅舅!」


    衛青媛聽到軒帝笑盈盈的一口一個月兒的喚白溯月,心被一口火氣壓著,半天緩不過勁兒來。


    就在此時,門口忽然走進來一道雪白身影。


    衛青媛見到大殿門前出現的人影,一瞬間高興起來,直接撲了過去。


    「傾城表哥,你看看青媛的臉,青媛被白溯月那小賤人給打成這幅模樣了!」


    風傾城嘴角含著淡笑,對著衛青媛的態度不遠不近:「是你先欺負人家的吧,本皇子都聽說了!」


    「聽說什麽?」


    風傾城揚了揚眉梢:「父皇,這件事完全是表妹活該被打,她帶著人堵在炎王府門前攔著人家不讓走,還想搶人家的東西,才被人家給打了的!」


    風傾城的話,讓衛青媛驚訝的不可遏製,她從來都是被寵在手心裏的,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皇帝舅舅,傾城表哥,你們……你們都怎麽了,一個個都向著白溯月那個小賤人說話,她今天打了青媛,明天不知道還會對哪個皇親國戚出手,到時候咱們皇室的臉麵還放在哪裏!」


    軒帝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青媛說的不無道理!」


    衛青媛臉上神色一喜,「還請皇帝舅舅好好懲罰白溯月!」


    「但身為皇室中人,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做些任性妄為的事情,朕也絕不會姑息!」


    衛青媛心口一顫,嚇得抬起頭看著上位坐著的威嚴老者,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哪裏,軒帝竟然不幫她。


    「皇帝舅舅,我……」


    「青媛,等月兒來,朕會好好問問她,弄明白今天這事兒,到底誰對誰錯,如果當真她錯了,不管誰來求情,朕也給你一個公道,如何?」


    雖然軒帝這話看上去,是向著衛青媛的,可衛青媛也聽清了軒帝口中的意思。


    到底是怎麽回事,雖然軒帝以前也喜歡白溯月,可還從未到容忍她做出這種事情的地步。


    二表哥更是從來不將白溯月看在眼裏,恐怕他連白溯月的名字都沒記住過。


    她才短短一年的時間沒有進宮,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讓這父子兩人,一個個替白溯月說好話?


    衛青媛氣惱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個勁兒的喝水壓火。


    軒帝低頭看著手中的摺子,實際卻是在看裏麵的那張單子。


    至於衛青媛的話,軒帝根本沒聽進去,他滿心都在算計著,今年國庫到底可以節省多少支出。


    有炎墨遲在,永遠都不需要擔心銀子的問題,這也是軒帝對炎墨遲向來放任的重要原因。


    一開始的時候,軒帝本想著將炎墨遲的財富收歸幾用,對方不過是一介商賈,在天風國的一切,不還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兒,可後來軒帝卻發現自己想錯了,不光是天風,炎墨遲手中的財富,遍布大江南北。


    不管是相隔不遠的夜國,還是青武國,全部都有炎墨遲紮根的痕跡。


    墨池軒的勢力,在幾個皇帝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深入忠心,再想做什麽,都已經晚了。


    軒帝最為清明,率先出手,給了炎墨遲諸多好處,還有異姓王的位置,在天風國,這完全是一人之下的權勢。


    與其將炎墨遲逼急了,最終投奔另外兩個國家,倒不如將這筆偌大的財富掌握在手中,隻要有方法的話。


    現如今,軒帝不知道吃了多少甜頭,但他也知曉,讓炎墨遲吐出銀子來,該有多麽不容易,那完全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類型,如果沒有足夠讓他動心的好處,炎墨遲絕對不會放出銀子來。


    可沒想到今日,炎墨遲竟然會因為一個女人,就出了這麽多的銀子。


    軒帝的眼神微微凝了凝,心中暗自有了一個主意,他很想試探一下,炎墨遲對白溯月,究竟抱著什麽心思。


    「傾城,你當真想要求娶白溯月?」


    風傾城一愣,未曾想軒帝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一旁的衛青媛聽到皇上的話,嚇得忘記了臉上和腹部的疼痛,直接站了起來。


    「皇帝舅舅,白溯月怎麽配得上傾城表哥,那女子性情暴戾,要才華沒才華,根本就不是大家閨秀……」


    「朕沒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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