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冉的實驗室裏麵這會兒就他們兩個人。


    別墅經過建築師的重新設計改造, 根據科學家們的要求做出了不少調整。


    但主體結構變化並沒有多大,且因為現在基地異能者不少,適合建築的土係異能者也有好些個, 所以效率很高。


    宮冉所擁有的實驗室還是他之前選擇的那一間, 不過進行了一些擴建,並打通了周圍的兩個房間, 一個用來做正規的解剖室, 另一個則是他的休息區。


    但更加集中大型的科研室就在地底下足足數千平的那層樓了, 裏麵有著這個時代最先進的器材和科學家們要求的稀有材料。


    整個基地的人除了鞏固基地生存環境, 擴大生存地盤之外, 首要任務就是給研究基地提供資源。


    宮冉作為這裏的總負責人,權限最高, 身邊的助理自然也不是以前管茜這種僅僅隻能打點雜的外行可比。


    但對於抽裴涼的血, 他卻選擇了自己的私人實驗室,此時又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裴涼聽了眼皮都是一跳, 她想問問這家夥怎麽知道這事的。


    然後就想起來,不就是之前和楚夜白拽他進房間的時候無意中透露的事?


    也是那家夥得意忘形。


    當時把宮冉的衣服扒了,楚夜白就一力攛掇裴涼折磨他。


    不管配不配合, 總歸以這變態的自負,是不可能一開始就識時務的, 並且拿自己舉例, 試圖說服這操作順序的重要性。


    尤其他當時都會反抗, 宮冉肯定更會反抗。


    因此先折磨一頓再說,一來殺殺銳氣,二來也杜絕他搞小動作試圖逃跑的可能。


    當時裴涼隻覺得那家夥怕是對自己丟過臉的事很有怨念的, 所以本著不能一個人吃虧的念頭,拚命攛掇。


    那時候宮冉表情也是倍覺羞辱, 眼神不屈。


    卻沒有想到裴涼自己都忘了的話,這家夥卻記了下來,此時居然主動提出了要求。


    要是這會兒楚夜白在這裏,知道自己當初惡意攛掇的話,此時反而成了對方撬牆角的便利,指不定得吐血。


    那時候他說了什麽?


    “用你的內力吧,既不會留下不雅的傷口,又不會給身體帶來實際上的負擔,很大程度上還能帶來好處――不過這份好處需要好幾天來消化就是了。”


    “往他身體裏注入內力,你可以憑自己的意願,讓他痛不欲生,或者快樂欲死。”


    當時宮冉還沒有聽出這句話所代表的全部意義,直到他察覺兩人的關係不對勁,並且有意識的套問楚夜白手下的蠢貨時。


    終於還原出了當時遊輪上的整個過程。


    鑒於那些蠢貨的擅自腦補,以及自己的親身經曆,宮冉也確定裴涼並不是一開始就抓了楚夜白做玩物的。


    楚夜白明顯有過體會,這才引起了曖昧的猜測。


    當時他攛掇裴涼這麽對待自己,一方麵的理由是為了製造裴涼拉攏自己的難度,另一方麵心存惡意的戲弄,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將他想要的東西直接送到他手中。


    那家夥也是期望有人破解裴涼強大的秘密的,在楚夜白看來,宮冉也是顆不錯的棋子。說到底相互利用罷了。


    但他們兩人都沒有料到,裴涼其實壓根沒有對內力敝帚自珍的意思。


    甚至為了提高基地站隊成員的戰鬥力,她已經公布過了修煉心法,隻不過按照她的授予,還是沒有人練出過內力。


    排除這個世界排斥內力存在的可能――畢竟裴涼能帶來內力,就說明這是在世界規則範圍之內的。


    那麽接下來就得想辦法如何打開這個局麵了。


    宮冉的研究是希望之一,裴涼也想過找時間試試直接注入內力引導。


    於是宮冉此時提出這種要求,其實合情合理。


    但這合情合理的要求,聽在任何人的耳朵裏,都不會覺得這隻是單純的意思。


    就連裴涼原本都調整好內力,心裏計算好輸入強度,一時間都仿佛要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一樣。


    裴涼臉色訕訕:“這,這不好吧?”


    “我覺得研究還是得以研究為主,內力就是單純的內力而已,不該用它來追求什麽痛苦快樂之類的。”


    說完還此地無銀一樣強調道:“你放心,我會盡量讓你心緒平靜,感受不到任何波動的。”


    宮冉就笑了:“這可不行啊,感受不到我還怎麽搜集數據?”


    他走近,離裴涼不足一臂的距離,聲音變得輕緩,仿佛每一字都帶著魔性――


    “這對我來說可是完全未知的領域,更是無形的事物,一切數據搜集的前提沒有任何參照和參考,隻能憑借親身感受。”


    “所以一是得保證感受強烈,以確保正確性。二還得保證采集的樣本更多。”


    說完他仿佛想到什麽一樣:“哦對了,你是在擔心楚先生不高興嗎?”


    “雖然我不明白,對全人類有利,甚至可以短期內增加人類獲勝籌碼的研究他為什麽會不高興,不過他的能力和重要性毋庸置疑,確實應該考慮他的感受。”


    “既然他不高興,那以後,我們就趁他不在基地的時候,采集樣本吧。”


    裴涼隻覺得自己鼻尖發熱,有什麽東西快要噴出來了。


    ‘你好騷啊!’幾個字差點就含在嘴邊說出來了。


    這家夥嘴上說著正經的采集樣本之類的話,語境表現卻恍惚讓人聽著,像是攛掇人趁老婆不在家的時候怎麽偷.情一樣。


    那裴涼又不傻,自然知道當初在餐桌上說的話,這家夥是完全沒有聽進去。


    不行,接下來很危險,裴涼就幹笑道:“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這樣吧,先按我的想法來,畢竟對於內力,我才是真正掌握的人,從來還沒聽說需要痛苦愉悅的刺激才能體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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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冉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看著裴涼的眼神有些難以言喻。


    那豐富的層次,好像不同人與他對視都能理解出不同的意思。


    就比如裴涼,不知道她自己心裏有鬼,還是老.色.批的心在被理智克製下發出的不甘掙紮。


    總之在她看來,宮冉那眼神就仿佛在控訴她‘裴涼你是不是不行’?


    裴涼多狂妄霸道一人?這會兒在宮冉的眼神下,卻猶如一個三十往上,中年危機,忙於工作晚上都沒法滿足老婆,美女勾引都硬不起來的陽尾男了。


    嗨!被鄙視也就被鄙視了。


    裴涼正準備裝死下去,可沒料到宮冉還在加大輸出。


    他眼神裏的意味深長一


    收,臉上頓時又露出科學家那種純粹的學術目光。


    笑著對裴涼道:“我覺得是你想太多了,或者是沒有理清楚這裏麵合理的邏輯。”


    “首先,你挖我過來的時候,就承諾過提供我所需要的一切研究數據,既然如此,提供的方法也該由我自己決定。”


    “你雖然才是真正掌握內力的人,但你並不清楚我的研究方法和方向,所以你的提議算是外行指導內行。這不一向是你所忌諱的嗎?”


    “那麽現在讓你行使契約中的義務,你在回避些什麽?”


    “其次,提供樣本難道是什麽難以啟齒的事嗎?雖說我表示過可以考慮楚先生的感受,但你不能因為私人關係,對他不妥的心態進行偏袒。”


    “如果你繼續偏袒下去,我也就不得不懷疑你當初所做承諾的真實性,為了得到權力的支持和偏袒,我不認為你之前餐桌上的理由能說服我放棄競爭。”


    話說到這份上,裴涼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宮冉這家夥別說現在,就是末世之前都不受道德倫理束縛,更何況她和楚夜白也不是啥為世俗所讚頌的正常關係。


    說敞亮的好聽話肯定隻會得到他諷刺一笑。


    但人家也不跟你提感情,你拿這事拒絕,倒顯得自作多情。


    人擺明車馬也想要利益置換,你之前承諾的要是做不到,那就別怨他走捷徑的意思。


    裴涼發現自己把自己坑了,這家夥好像真的找到了一個邏輯閉環。


    甚至她不能用魅力不足的借口拒絕他,這不是在得罪人嗎?


    回過神來,裴涼才察覺到,這有可能是她有史以來翻車最嚴重的一次了,現在真就是騎虎難下。


    一時間無比的懷念自己生前的助理――你老板需要你。


    最可怕的是還沒完,宮冉湊近裴涼,聲音幾乎就在她的耳邊――


    “而且我不覺得研究之餘,讓自己體會一點額外的快樂是什麽難以啟齒的事。”


    “說到底我本來也不是苦行僧一樣的科研學者,盡可能享受研究帶來的愉悅有什麽問題嗎?”


    說著他嘴唇仿佛要碰到了裴涼的耳朵尖,聲音在裴涼聽來就如同海妖的引誘――:


    “你明明可以做到的事,為什麽奪走我應有的權益?”


    “楚先生在和你正式建立關係之前,明明就體驗過的,為什麽到了我這裏,卻有了障礙。”


    “裴涼,你不公平啊!”


    裴涼是徹底沒話說了,這家夥做的功課是足足的。


    確實如果正常理解,楚夜白受刑的時候,還不是她養的小白臉呢,能在那時候的他身上幹的事,自然也能在現在的宮冉身上幹。


    裴涼這會兒宛如自我安慰的渣男。


    這不能怪她哈,她又沒有越界,而且這玩意兒沒辦法啊,得考慮跟宮冉的合作契約。


    這屬於不可抗力啊。


    再說一次讓他招架不住,以後他也就不敢亂挑釁了,所謂堵不如疏是吧?


    想到這裏,裴涼長出了一口氣。


    她將宮冉按到了解剖台上,命令道:“行,脫衣服!”


    宮冉臉色露出猝不及防的詫異,裴涼勾了勾唇:“怎麽?難以理解嗎?”


    “放心,沒有羞辱你的意思,包括當初對楚夜白。隻是避免因為身體克製不住,弄傷自己而已。”


    “你身上藏的東西,危險性可不比他小。”


    宮冉原本步步進攻,卻沒有料到她隻要想,一下子就能顛倒掌控權。


    但他咬了咬下唇,還是緩慢卻不帶猶豫的把衣服脫了下來。


    可以看得出,這家夥試圖施展自己的魅力。


    他長得好,身材也很完美,穿著禁欲的白大褂,將纖塵不染帶著冰冷色調的外衣脫下後,整個人就像是剝去了富有攻擊性的偽裝。


    裴涼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夥是理論上的王者,但一到實踐的時候,就顯得羞澀且笨拙了。


    看他一連串的手段多厲害呀,像是搬空了品如的衣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帶重樣的架勢。


    可見真章的時候,表現就跟不上自己的打算了。


    但正是這份頗有些自打臉的羞恥笨拙,更發酵出一種別樣的魅力。


    裴涼頓時有種偷.情的刺激――不不不,不能這麽想。


    就像是擼貓,把貓擼舒服了,總不能指責她幹了啥慘絕人寰的事吧?


    對,她還是分得清楚狀況的。


    渣女這麽為自己找著借口。


    而與此同時,俞丞為首的輪回小隊已經坐上遊艇,駛向了研究基地這邊。


    研究基地離港口也就幾公裏的距離,以遊艇的速度,十來分鍾的事。


    上了岸,俞丞幾人就被眼前這情形給震驚了。


    這座酒店設計的時候考慮到觀賞性,自然外觀是美侖美奐,麵朝大海的一麵是全落地窗。


    此時稍加改造,外麵是鎮守研究基地安全的強力安保和異能者,一個個眼神銳利,神色警惕,隨時做好戰鬥準備的樣子。


    以俞丞他們的實力,自然感受得到暗處還有人,可以說這座基地的防守之嚴密,能在末世剛剛開始不到一月的時間做到這一點,簡直令人震驚。


    甚至他們還能看到被馴服後的變異動植物,看樣子也是安保的一環。


    幾人對視一眼,沒得說,看來足以改變世界的天才醫生宮冉也是被囚禁在這裏的。


    這麽嚴密的安保不僅僅隻是保護而已,更是一種圈禁。


    不過科研基地的氛圍倒是不錯,來往的科研人員神色輕鬆,並沒有受到約束的陰沉苦悶。


    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二樓的咖啡廳有不少人聚在一起享受咖啡甜點,對周圍碰到的人表情也友善。


    看起來其樂融融,也難怪裴涼敢在這裏召見她想要拉攏的高手了。


    因為基地雖然高手眾多,但此時大部分因為工作和任務分散了出去,整個城市匯集在這裏的高等人才最多,那是毋庸置疑的。


    想要招攬高手,自然得展示優勢。這點俞丞很清楚。


    果然科研基地負責接待的人對他們很客氣,將人直接帶到了一間休息室旁邊,上了特等的咖啡和甜品。


    幾人一路上帶著數千人過來,和他們自己輕身趕路當然不同。


    憑他們的實力哪裏會缺衣少食?但數千人要吃飯情況就不同了。


    且他們隊長俞丞並不是那種會看著別人受苦能安心享受的人,所以輪回小隊最近也是過得苦巴巴。


    這讓其他三人內心有所不滿,但也不敢表達。


    此時受到豪華的接待,白柔在內的四人一下子就餓了,一口甜點下去,隻覺得渾身舒暢無比。


    卻見他們隊長壓根沒有動,並且臉上的神色還不怎麽好看。


    白柔連忙道:“俞隊,還是先吃點東西吧,一會兒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這裏畢竟是**oss的老巢,隨時得做好最壞打算。


    白柔又加了一句:“無毒的,我已經確認過了。”


    這當然也是白柔的一項能力相關了。


    俞丞卻搖了搖頭:“我在想,周圍這些人,他們知道有人被拘禁脅迫著嗎?”


    不管知不知道,建立在對他人折磨盤剝下的其樂融融,看著都讓人毛骨悚然。


    這毫無疑問是一個反派的陣營,人人都生活在虛假的希望之中。


    正是因為如此,了解真相的人才更加如鯁在喉。


    俞丞道:“盡可能的找出宮醫生所在的位置,我認為完成任務,可能還需要得到他的配合。”


    “即便不考慮任務,他的存在對於末世來說也是必須的。”


    四人點頭,眼鏡男拿出一張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片:“希望還在這裏,關押的地方也不要太過刁鑽。”


    眼鏡有一項能力,是得到目標照片後,在一定範圍內可以精準的搜索到對方,距離越近便越精準。


    不過在使用之前首先得判定目標在能力範圍,否則白搭,並且能力發動有時間限製,所以通常並不是太過方便的能力。


    隻見那照片在眼鏡手上無火自然,瞬間焚燒殆盡,眼鏡則閉上眼睛感應。


    緊接著不到兩秒便睜開了眼睛,神色有些懵然。


    “怎麽了?”俞丞問:“不在這裏嗎?”


    “不,他――”眼鏡臉色有些驚悚的回過頭,往後麵看去,指著身後那堵牆。


    “他就在隔壁房間。”


    “什麽?”幾人一驚,連忙看過去。


    他們所在的地方如果按建築結構來說,處於防守最薄弱,也最容易受到入侵的地方。


    這個房間的旁邊當然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而被**oss費盡心機搞來的末世希望宮醫生,卻就在旁邊?


    俞丞眉頭越發緊皺,他甚至記得進入這個會客室之前觀察到的周圍細節。


    旁邊那個房間的門,甚至都沒有關嚴實。


    這可不是對待一個重要俘虜的態度。


    足以左右大局的關鍵人物就在一牆之隔,這讓輪回小隊猝不及防的同時,連呼吸都變輕了。


    眼鏡輕聲道:“隊長,怎麽辦?咱們要不要――”


    俞丞懂他的意思,宮醫生雖然此刻在這裏,卻不一定一直在這裏,有可能他現在是因為某種原因被放了出來。


    之後還是會被關到暗無天日的禁室,營救難度肯定大大增加。


    相反,現在雖然他們也沒有摸清基地的狀況,但輪回者的武力和經驗對比覺醒異能沒有多久的末世土著,明顯更勝一籌。


    如果現在行動,對方也一定反應不及。


    現在問題就是,怎麽選?


    選得到宮醫生,借助他的技術從外部攻克?還是珍惜接近boss的時機,從內部伺機行動?


    俞丞心裏艱難的抉擇。


    但下一秒,幾人就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看到了外麵由遠及近飛過來一個人。


    那個人速度極快,眾人一驚:“已經有人把異能掌握到這個地步了?”


    “他是誰?肯定在劇情裏也不是小人物吧?”


    正驚疑不定,那人便直接往隔壁撞擊過去。


    按理說這裏采用的玻璃都是鋼化材質,不是普通人能撞碎的,但顯然這沒能攔住那人。


    隻聽隔壁傳來一陣巨響,明顯是讓那人入侵了。


    幾人連忙起身,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名正言順的去隔壁一探究竟。


    結果一出門,就看到這層樓附近已經有幾個人跑過來了。


    正打算開門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一個女人驚呼的聲音――


    “你不是在出任務?怎麽回來了?”


    接著是一個男人陰沉的隱約傳來,別人可能聽不清楚,但輪回者強化過的五感卻不妨礙的。


    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我要不回來,是不是這家夥就爬上你的床了?”


    說著裏麵就傳來一聲巨響,明顯是起了肢體衝突,但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女人有些頭痛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覺得這裏麵有誤會。”


    “你不能老這麽懷疑我,我們隻是在進行正常的科學研究而已,在科學麵前,人體是純粹簡單的存在,沒有別的含義,就像病人在醫生眼裏是沒有性別的,模特在畫家眼裏也是如此。”


    “這就是這家夥脫光衣服躺在你麵前的理由?”男人開口道,語氣像是要吃人。


    “你對他做了對吧?你對他做了隻在我身上做過的事對吧?”


    額――


    這在場但凡不是個傻子,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便有一個人對著周圍聽見動靜趕來的人疏散道:“散了散了,沒事,楚先生任務中途回來跟裴小姐和宮醫生聊點事情而已,沒什麽新鮮的。”


    是是是!懂的都懂,聊點關於人體研究的事情嘛。


    這三人的糟爛事,像科研部這些早期從船上下來的人,又不是不清楚。


    裴老大跟楚先生毫無疑問是一對,雖然這個過程,頗有些以前山賊強搶的色彩,不過楚先生識時務,並且這男俊女靚了,至少在外人看來,不是什麽慘絕人寰的事。


    但是裴老大畢竟魅力非凡,新來的宮醫生也絲毫不掩飾愛慕,當時在慶功桌上當場自薦枕席的光輝事跡,但凡跟作戰隊或者廚師們有點關係的,誰人不知?


    現在這局麵,怕是趁著楚先生出去,宮醫生鑽了空子。


    楚先生作為初始核心領袖成員之一,本身極具人格魅力,研究基地不是沒有他的眼線。


    估計是看到裴老大跟宮醫生進去的時間不短,給那邊報信了。


    但為免老大的糟爛事被翻到台麵上來,負責人員連忙趕著周圍不願意離開的。


    “走走走,嘿!站著幹嘛?研究做完了嗎?今天想加班不是?還回頭,你再回。”


    其他人趕走了,麵前還有五個人呢。


    負責人臉上露出尷尬,讓新人一


    來就麵對基地高層這混亂的男女關係,是不怎麽妥。


    正要解釋,對方便主動問道:“裏麵的是基地的負責人裴涼小姐,楚夜白先生,還有宮冉醫生?”


    負責人點了點頭。


    輪回小組的人當場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他媽!


    男主**oss宮醫生全特麽在啊,這混亂的關係怎麽回事?


    此時房門突然打開,隻鬆鬆的穿了一套浴袍的宮醫生從裏麵出來。


    看起來渾身有些脫力,腿腳都有些軟的樣子,一出來甚至下意識的扶住了牆。


    再看他的臉,上麵是桃色的紅暈,整個人一副被享用過的樣子。


    輪回眾:“……”


    這特麽不但剝削技術,還玩弄人身體的?


    一時間,係統的兩次提示出現在眾人腦海中,然後他們意識到,當初那最後一顆變形膠囊,好像不應該白柔吃。


    四人不約而同的用驚悚的眼神看向了俞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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