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喪覺得霍道夫有病,病的還不止是一點點,霍道夫看起來是個挺正常的人,但實際上你跟他相處交流過之後,你就會十分清晰的發現。


    霍道夫他他丫的,就是純純的一個神經病!


    沒有理由,毫無差別的想要創死所有人的神經病。


    尤其是在無邪的這件事上。


    劉喪想著霍道夫給他無邪地址,可能就是單純給個機會的意思。


    結果,事實是那樣,那酒!!!就是最好的證明。


    劉喪自覺棋差半招,從一開始自己的事情被他發現拿捏在手上的時候。


    劉喪就失去了自主性,說是合作,倒不如說是霍道夫他完成個人手段的棋子。


    沒想到,今晚那酒,那杯由經他手遞給無邪的酒,也是霍道夫的手筆。


    是個瘋子,瘋子所思所想劉喪想不清,也看不透。


    霍道夫他,喜歡無邪?劉喪想著這句話,一時間覺得可笑。


    喜歡無邪?霍道夫這瘋子,就算是喜歡,那也不是什麽正常思維的喜歡。


    給他地址,還將酒裏下藥。


    這是在劉喪看得見的地方做的事,那劉喪不知道的地方,指不定又套路了多少人。


    和胖子一樣,劉喪晚上睡不著,心中憋著一口怒氣,事是一開始沒想到的,但夜晚長的很,


    劉喪擁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思考,思考霍道夫這個神經病的一係列動機。


    一層層,一環套著一環,抽絲剝繭,劉喪最後發現霍道夫完全沒有動機可言。


    tmd!劉喪看著天花板,怒罵!


    “操!他到底想幹什麽!”劉喪氣的坐直了身子,頭低垂著。


    許是憤怒使然,劉喪憋著氣,想著這件事,一眨眼,天已經亮了。


    毫不猶豫,劉喪迅速出門直奔霍道夫家。


    霍道夫做事真叫人琢磨不透,他開著的油條鋪子就是一個例子,沒有具體開業的時間,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一切都是時機,時機到了,自然也就碰見了。


    劉喪看著霍道夫家的大門,剛想抬手敲門,門就被打開了。


    “哎呦,稀客啊,這麽早就來了。”霍道夫的麵帶微笑的打開門,站在劉喪麵前。


    該說不說,在裝模作樣以及厚臉皮這方麵,霍道夫修煉的也是爐火純青。


    早已心知肚明,卻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霍道夫也真是藝高人膽大啊,也不怕這麽欠揍的說話,劉喪沒有理智上來先把他打一頓。


    “嗬,我來這,你會預料不到。”劉喪看著麵前霍道夫微笑的模樣,隻覺得心中的怒氣快要壓製不住。


    手癢,劉喪手攢了攢,抬腳推開霍道夫直接進去。


    霍道夫被推開了,臉上的笑意倒是更明顯了。


    “真是有病,病的不輕。”


    劉喪瞧見了這副模樣的霍道夫罵道。


    “劉喪同學來不來,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什麽神機妙算的人。”霍道夫瞥了眼劉喪,歎了聲氣,走到沙發端起茶壺和茶杯。


    “來,外麵有點冷,喝杯熱茶暖暖。”


    “不是什麽神機妙算的人?嗬,要是別人說這話我或許還會覺得他吹牛,要是你說這話。


    我真覺得你是過謙了啊。”劉喪眼見著霍道夫一副平平淡淡,雷打不動的冷靜樣。


    知道,自己越是憤怒就對他是越沒有用,這種人,凡是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地方,他都不會有太多的感情。


    劉喪自認不是什麽良善的人,雖然師父沒跟他說過,但他從小到大都明白的一個道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劉喪順著霍道夫的話坐下,目光落在霍道夫遞給自己的那杯熱茶上。


    “不敢當,不敢當,沒想到我在劉喪同學這邊居然能得到這麽高的評價啊,還真是受寵若驚。”


    霍道夫抿了抿嘴,看著劉喪喝了口茶。


    “敢當不敢當,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也說的,我是個學生,對你來說,學生說的話,自當是沒用的。”


    劉喪目光上移,不就是比誰沉得住氣嗎。


    他不介意和神經病比一比。


    “劉喪同學說的是什麽話,怎麽昨晚沒見到人?一大早的火氣這麽大。”霍道夫慢悠悠的,劉喪的話說完了等了好一會,霍道夫才將茶杯放下來。


    眼中帶著調侃,不緊不慢的回複。


    霍道夫將剛才的那杯茶喝光了,抬手端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昨晚,說到昨晚,我還要多謝你呢,讓我看到了一出好戲。


    隻是不知道,你,不怕嗎?”劉喪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往前傾,朝著霍道夫靠近。


    眼神直直的盯著霍道夫,一字一句問道。


    “怕?你覺得我應該怕什麽?”霍道夫麵色不變,他倒是有些期待劉喪能說些什麽。


    “嘖,我都忘了,你怎麽能怕呢,你現在應該是很興奮吧,畢竟一切都像你所預料的那般,如期發生了。”


    “但,沒聽過一句話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比起我,比起他們,你,對於他,又有幾分勝算。”


    劉喪壓著氣,看著霍道夫這欠揍樣,不爽的頂了頂腮。


    “聰明如你,但太過自大也不是什麽好事。我要是你,就不會蠢到,讓最可能的兩個人得手。


    我靠著那東西,也就是增加了些印象。


    你,比起我那也是差得多的多啊。”劉喪一字一句說著,句句都直戳霍道夫氣管子。


    劉喪看著霍道夫神色微變,看著他的眼神早已冷了下來,心中就是好一陣暢快。


    “騙人,別真把自己給騙了。演戲演給別人看就算了,別把自己也給騙住了。


    這裏到底有真心,恐怕連你自己也不清楚吧。”劉喪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胸口。


    麵帶嘲諷的抬頭仰視對麵的霍道夫。


    “劉喪,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說這些話。”霍道夫重重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直視著劉喪。


    “我什麽資格不重要,你既然做了,就別怕別人說。


    凡事講究個因果,我師父說的對,因果。


    你的因果,我都因果。”


    “好好受著吧,我期待你自討的惡果。”劉喪厭惡麵前這個男人,為了自身的利益,拉扯進他。


    又自以為是的,將他當作棋子。


    劉喪的傲氣不允許自己被這樣對待,同樣的,劉喪也不允許,霍道夫將自己的感情化作其追逐利益的棋子。


    劉喪說完話, 將麵前的茶杯舉起,一飲而盡。


    劉喪朝著霍道夫冷笑一聲,隨意的將茶杯扔在了地上。


    隨著“砰”的一聲脆響,茶杯瞬間四分五裂。


    “嗬,你的話,我記著了,我也期待。”霍道夫眼神陰冷的盯著劉喪,誰又比誰高貴呢。


    在霍道夫眼裏,劉喪也就這個能耐了,被算計了,上門來動動嘴皮子過過癮。


    霍道夫有病,病的不輕,他聽著劉喪的那些話,雖然心裏不爽。


    但在這不爽之間,還摻雜著難以言喻的刺激,霍道夫想著劉喪的那些話成真的畫麵。


    竟然,會感到刺激,還有迫不及待。


    霍道夫的經曆告訴他,情愛永遠都不是最重要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本來就應該犧牲一些東西。


    就算再給霍道夫一次機會,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做出相同的選擇。


    比起情愛,霍道夫更崇尚恨。


    他喜歡無邪嗎?是喜歡的,但就像劉喪所說的,他是個瘋子,他的喜歡跟別人的不一樣。


    對他而言,喜歡二字太輕了,太容易變化了,是捉不到摸不著的。


    霍道夫厭惡這樣的感覺。


    比起愛,恨才更長久。


    就算得到了該有的因果了,又如何。


    劉喪不會知道的,霍道夫早就在心中悄然期盼著,期盼著,劉喪所說的惡果。


    恨他吧,因為知道被欺騙,


    恨他吧,恨比愛牢固。


    恨比愛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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