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我不覺得我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好到,可以讓你大半夜打電話給我,還一句話都不說的。”


    就在張日山就要睡著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的響起,是張海客。


    “.....”張海客沉默著,還是沒吭聲。


    “......”張日山覺得張海客是不是有點大病,等了會,抬手就要按下掛斷鍵。


    “哎!!我怎麽可能會沒事呢,這沒事誰敢找張會長啊。”張海客像是掐準了時間點,就等著張日山快要憋不住的架勢的時候。


    “你有病吧。”張日山忍不了了,大半夜打電話擾人美夢,還隻說些廢話的,可不就是有病。


    “咳咳,那什麽,我還挺好奇的呢,張會長不會不知道無邪那邊的情況吧,這樣還能睡的著!!??”


    張海客就是故意的,故意在睡覺之前,還來張日山這邊犯個賤。


    畢竟他不怎麽好過,怎麽能眼見著別人好過。


    “哼,我看你才是看的開。”張日山就知道這小子沒憋好屁,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何況大半夜。


    “哎呦,哪有,我可比不上咱們會長,那麽沉得住氣。”張海客就是想著互嗆。


    “我不去管,這不是還有你呢,也真是難為你了,大晚上的,還要特意跑出去給別人當導航。”


    張日山聽著對麵張海客,那賤兮兮的語氣,一肚子的火,頓時也不怎麽困了。


    既然有人上趕著過來找罵,那他怎麽能讓人敗興而歸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嗬,導航。”張海客愣了愣,像是被張日山這個形容給雷到,無語到了的似的。


    準確的來說,確實是這樣。


    張海客確實是大半夜不睡覺,還要出去,給解雨臣當個導...


    屁!他這是為了他們的大計,共同的目標,他丫的!怎麽能這麽說他,還導航,導你個大頭鬼啊!!!


    張日山說的都是什麽吊話!!!


    張海客內心狂噴,實際上呢,實際上畏畏縮縮,半天沒露個響。


    那頭的張日山還以為張海客被自己的話給氣到了,一氣之下把電話給掛了。


    抬手一看,嗯哼,還通著呢,沒掛。


    嘖,也真是沒骨氣,張日山撇了撇嘴,他還以為,這小子要罵他呢。


    “說話。”張日山有些嫌棄,繼續開口。


    既然這打電話的人沒掛,那他一個接電話的,也就沒必要掛。


    萬一,這家夥還有什麽要說的呢。


    “咳咳,那個,那什麽,我們的計劃基本上成了,之後的話,看情況行動。”張海客在腦內進行了瘋狂一頓輸出之後。


    穩了穩心神,尷尬的繼續說道。


    .....說實話,張海客覺得自己算是被拿捏住了,至少在現在,張海客是被張日山穩穩的拿捏住了,張海客要說話,但得等著。


    這對麵的張日山不說話,他自說自話的,也太過傻逼了。


    “嗯,話說,除了解雨臣,黑瞎子那邊,也是...”真還不是,張日山覺得了,就從現在張海客這動靜,說的話,還真是年紀小了,心眼也少了。


    待在這也不失為一種好的辦法,這裏沒有那些破事,沒有汪家。


    每個人都在以一種新的身份繼續生活著。


    “怎麽可能,我是那麽閑的人嗎!手還不至於伸的這麽長吧!!”


    張海客聽著張日山的話,一下子就否定了。


    “伸都伸了,你還管多長啊。”張日山聽著張海客的語氣就覺得好笑,這擱原來,估摸著就隻有在張海客追著無邪後麵聲討的時候,才能聽到了。


    “不是,這是手長不長的事嗎!?我承認解雨臣那邊是我做的。


    但黑瞎子,哼,我不出手,解雨臣怎麽可能放任黑瞎子來從中作梗。”


    “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隻要結果不出錯就好。”


    張海客覺得莫名其妙,張日山這又是在指桑罵槐呢。


    “結果不出錯,過程都無所謂?這場戲,還真是好笑,霍道夫,張海客,解雨臣。


    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環環相扣啊。”


    張日山這次是真感歎,這出好戲,他看的也是盡興。


    “哎,這裏麵怎麽能沒你呢!霍道夫那邊,嘖,也真是難為你了啊,那小子也是真的欠,哈哈。


    非要到你麵前來,顯擺顯擺。


    真是難為我們張會長了啊,配合演出的你,顯得多麽...哎!掛了!!??”


    張海客那嘴是不饒人的,聽著這些明顯調侃犯賤的話,張日山聽的一個頭兩個大。


    在張海客還沒說完的時候,張日山選擇,果斷的將電話掛斷。


    回歸床的張日山,真是有點後悔,大晚上的,陪張海客那貨聊天。


    自己怕不是昏了頭了。


    “切,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至於嗎,就把電話掛了,這脾氣,一點都不大度!!”


    電話雖然掛了,但這也不影響張海客這邊發揮。


    正如張日山說的,今晚這事,還真是環環相扣。


    張海客現在隻想著明天早上醒來,就知道結果。


    現在還是早點睡吧,等著明早,看看無邪,該如何收場。


    就這事,說誰冤,那必然是無邪,首當其衝。


    搞到最後,也就這一開始的嘴是他親的,其他的,純屬是兩眼一閉,就憑著別人使喚。


    解雨臣在無邪沒醒之前,醒了許久,坐在床邊,看著睡覺的無邪。


    想著該以一種什麽姿勢,等著無邪一睜眼就看到呢。


    想著想著,就想到....


    昨晚,解雨臣和黑瞎子說完話之後,朝著校門口走去,原本是給無邪打電話的。


    電話還沒打,張海客就出現了。


    “你?”解雨臣警惕的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


    準確的來說,張海客這b出現了準沒好事,解雨臣是這麽想的。


    不過,說是警惕,解雨臣更多的隻是疑惑,大晚上的,這張海客又不是學校裏麵的,出現在學校裏麵,出現在他的麵前。


    保準了,沒好屁。


    眼前的這個,一看,就沒有記憶的張海客。


    解雨臣看著有趣,或許是這個世界裏的發展走向,張海客和無邪隻是在眉眼之間,有些許相似之處。


    其他的,完全不一樣。


    這樣的張海客,解雨臣看了,也是很新奇。


    “打電話那多慢了,估摸著這個時候無邪應該也接不了電話。”張海客笑著手上拿著一張紙條。


    遞到解雨臣的麵前。


    “你說的話,什麽意思!?”解雨臣抬手接過,對於張海客說的話有著強烈的不對勁感。


    “什麽意思,喏,上麵寫著呢,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快點的吧,過時不候。”張海客那副樣子,活像個賣假藥,江湖行騙算命的。


    解雨臣打開紙條,低頭一看。


    是無邪現所在酒吧的位置。


    許是想到了什麽,解雨臣過去的速度,已經是在符合市區交通規範的情況下,最快速度了。


    正如張海客估摸著的時間差不多,解雨臣到的時候,張麒靈正攬著已經昏睡過去的無邪往回走。


    回酒吧裏找胖子。


    “哎呦!小哥....這?天真?”胖子看著張麒靈是攬著無邪進來的,那個興奮的啊,就差原地蹦起來了。


    離近了,才看見,無邪睡著了。


    “睡著了。”張麒靈,麵色溫柔的看了眼懷中的無邪。


    “啊,睡著了啊,嘖嘖嘖,天真這睡眠狀態真是好啊!這都能睡著,厲害厲害。”胖子看著熟睡的無邪,忍不住咂舌。


    “劉喪呢?”張麒靈目光一掃,並沒有看到劉喪。


    無邪喝的酒這事,還沒算呢。


    “啊,劉喪啊?應該是下班了吧,才走沒多久。小哥你找他有事?”胖子聽著張麒靈提到了劉喪,雖然知道人不在了。


    但四周看一圈,也算是配合。


    “沒,回去吧。”張麒靈見人不見了,也不急著,現在先帶無邪回去,才是重要的。


    “現在回去可來不及。”解雨臣一過來,就看著無邪被張麒靈攬著。


    借著燈光,看清了張麒靈現在的神情。


    解雨臣可算知道,剛才張海客那貨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啊。


    這是,被捷足先登了啊。


    真是看不出來啊,張麒靈還真是悶聲幹大事。


    解雨臣神色未變,但內心已經在開始想對策了。


    這件事裏,離不開那兩個姓張的手筆!


    “哎!小花你怎麽過來的!?來這喝酒?天真和你說的?”胖子這一上來,就是個三連問。


    “沒錯,是無邪哥哥跟我說的。”解雨臣目光看向胖子,該說不說,這個世界的胖子也是一個樣。


    話都沒說幾句呢,就開始打配合了,要不說鐵三角呢。


    “時間不早了,宿舍進不去了,這附近我已經訂好酒店,直接過去吧。”解雨臣說著話,目光又看向張麒靈,隨後落在臉紅撲撲的無邪上。


    還真是傻,喝醉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的!!


    解雨臣真是後悔了,後悔為什麽不早一步就行動,或者說,直接把無邪給綁起來。


    關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這樣也省得其他人過來覬覦。


    “走吧。”解雨臣轉身,示意兩人帶著無邪跟上。


    “得咧!還是小花貼心,這酒店都幫我們定好了!!”胖子見風使舵,拉著張麒靈跟在解雨臣的後麵。


    胖子心裏覺得奇怪,這要是擱平時,那兩人還不得為了誰抱著無邪爭執一下。


    今天,倒是...和平的怪異。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暴風雨來臨前,那海麵可是很平靜的。


    山雨欲來風滿樓,一般悶聲的時候,那肯定就是憋著大事了。


    胖子心裏憋著壞,明天估計著,又能有事。


    就是天真慘了,老公太多,也不是件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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