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的初吻!他的節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邪在心中瘋狂咆哮,僅僅是愣了一瞬,反應過來,無邪伸手就要推開男人。


    嗯!?


    無邪推了下,沒推開,男人伸手緊緊的撫在他的後腦勺,將無邪死死的定住。


    另一隻手將無邪的雙手給控製住,無邪現在就是那砧板上德魚任人宰割。


    “唔!!唔唔!!”無邪瞪大了雙眼,他德眼罩還沒拿下去,嘴巴上的感覺異常的強烈。


    他這是被強吻了!!??


    男人用了力氣,但很溫柔,輾轉在他嘴唇上,不停的嘶磨,不停的汲取他的氧氣。


    靠的極近,無邪透過眼前黑布,也能看的見對方有些厚密的額發,微微低著頭,遮擋住了雙眼。


    不同於剛才的驚慌,無邪在極近的距離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莫名的,無邪的心被平複了下來,也許是一時的鬼迷心竅,無邪反抗的力氣漸漸鬆懈了下來。


    “嘶,這人屬狗的吧!”無邪的嘴巴上一吃痛,很明顯就是對麵男人咬的,見無邪分心。


    使了勁,無邪都能感受到自己嘴上的血,有點疼。


    吻的好熱,讓人已經無法思考了。


    因為缺氧而漸漸的有些吃力,男人適時的用手托住了無邪的腰,這樣看起來兩人就像在親密的擁吻。


    溫熱的,強勢的,與無邪在不停的交纏。


    腦袋也越來越熱,越來越懵,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過電一般席卷全身,無邪被動的承受著。


    “唔,哈.....”無邪嗚咽的聲音響起,快要喘不過氣了。


    男人聽到無邪的聲音,停止了索取的動作,往後稍稍的移動了下,無邪還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


    喘氣打在自己的臉上,不過比起無邪,男人的氣倒是舒緩。


    無邪大口大口的吸氣,就像瀕死的魚不停的吸著水。


    許是因為剛才缺氧的緣故,無邪的腦袋有一時間的短路,居然是忘了掙脫。


    現在無邪清醒了,感受的麵前男人的鬆懈,無邪二話不說,伸手就是一推!


    男人似乎想要阻止,但顯然錯過了最佳時機,無邪推開他的時候,男人的手剛好伸出,隻不過沒有抓到。


    無邪拔腿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把自己眼上的布給扯開。


    無邪看見,看見正前方的大門,是敞開的,有光。


    無邪不管了,直直的就往門那邊跑。


    想著無論怎麽樣都不會比現在還要差了,無邪心想他總不可能真的留在那邊任人宰割吧!


    怎麽可能!


    他的初吻....已經沒了,他不可能再讓他其他的節操也消失。


    無邪跑到門口,想也不想就推開了門,這手才剛伸出去,門就自動打開了。


    按照這個姿勢,無邪當然是毫不意外的要撲倒了。


    無邪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直直抱著的男人。


    !!!???他今天是捅男人窩裏了嘛!?


    怎麽一個兩個的都被他給撲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無邪害怕後麵那劫匪追過來再把他給抓回去,連忙和男人道歉,想著要走。


    被無邪撲到的男人卻沒注意到無邪著急的模樣,有些驚奇的說“哎!?你是從這裏出來的嗎?這裏麵不是不讓進去的嗎?”


    無邪聽著男人的話,看向他,看著他也盯著自己。


    “你是怎麽進去的 ?這門還開著。”男人隻是瞥了眼無邪,隨後目光就落在了無邪身後的門上。


    無邪害怕,急忙過去要把門關上。


    “我....自然是有進去的辦法的。”無邪關門的時候往裏看了眼,沒看見有人在。


    無邪心中犯了嘀咕,這人怎麽就不見了?


    難不成就是為了他的初吻來的!!


    好啊!采花賊!不,是采草賊!


    “那你是...這裏的工作人員?”男人看著無邪語氣中有著疑問。


    “額....也不是,我就是被人帶進去的。”無邪看著麵前男人,想著隨便糊弄糊弄。


    “啊,是這樣的嗎。”男人像是相信了無邪的鬼話,點點頭。


    無邪和男人說完,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這邊是個住宅區,應該離故宮那邊不遠。


    無邪抬頭又看了看天,還是亮的,烈陽高照的,下午兩三點的樣子。


    嘖,這個劫匪也太不謹慎了,就隨便找個房子就給他塞進去了。


    也難怪讓他輕易的逃脫。


    雖然逃出來了,並且那采草賊沒有想要繼續抓他的意圖,但無邪還是很煩,手機沒了,這怎麽和小哥胖子他們聯係?


    “哎,看來是進不去了,還是回新月飯店吧。”男人拿著手機在無邪身邊嘀咕著。


    “嗯!?”無邪耳朵十分靈的聽到了對方的嘀咕。


    心中來了想法,笑眯眯的靠過去,詢問男人“那個,帥哥,你剛剛說你是要回哪裏的?”


    男人看著無邪“新月飯店啊。”


    “這麽巧!我也是要去新月飯店的!不過我手機剛剛路上沒了,能不能捎上我,我回去請你吃飯!”


    “可以啊,吃飯就不用了,順路的事。”男人聽著無邪的話,看了看無邪笑著點頭。


    “哎呦!實在是太感謝了!這飯一定是要請的!”無邪開心的看著男人。


    “那個,我叫無邪,兄弟你叫什麽啊?”無邪回想了下,之前胖子和他們說話時候的套路,想著與這位仗義相助的好兄弟親近親近。


    不過很顯然,對於一個有些社恐的人士來說,這種客套的事情,做的還是十分的不流暢的。


    “我啊,我叫張海客。”


    男人本是走在前麵的,聽著無邪的話,說著回頭笑著看了眼無邪。


    啊,又姓張。


    無邪看著張海客,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隻是恍惚,人如其名,無邪看著張海客的眉眼之間帶著一股子俠氣,其中更是摻雜了些放蕩不拘的豪氣。


    同時長得有有些書生氣,兩者夾雜在一起竟然有種莫名的和諧。


    “你姓張,好巧啊,我姓張的朋友還挺多。”無邪笑著跟上去。


    “是嗎,那是很巧啊。”張海客走在前麵笑意不明。


    “老大, 族長過來了。”


    張海客聽著自家小弟給自己匯報的消息,點了點頭,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張麒靈必然是會跟在後麵的。


    但沒辦法,這是他的計劃, 縱使是張麒靈也不能阻止。


    張海客回頭看了眼被綁著的無邪,起身去找自家族長。


    “族長,你怎麽過來了。”張海客揮手讓四周圍著的小弟都散了,看著站在一旁的張麒靈。


    “你這麽做想要幹什麽。”張麒靈緊緊的盯著張海客,他不明白,張海客和無邪之間又有何關係。


    以至於,張海客居然會出手綁架無邪。


    “想要做什麽,剛才族長不是都聽到了嗎。”張海客笑著示意張麒靈坐下。


    “我這是劫色,還能有什麽做法。”張海客看著張麒靈依舊站在原地,族長都站著,那他也不能就這麽坐下。


    兩人就站著聊。


    “你...你和無邪。”張麒靈聽著張海客的話,頭腦在飛速運轉著,他在思考,難道張海客和無邪之間有著什麽聯係?


    “族長,很多事情,並不是看起來那麽的簡單,你雖然是族長,但有很多事你是不過問的。


    自然,也就會有很多你不知道不清楚的。


    不過,你要相信我,我隻劫色。”


    張海客笑意盎然的看著張麒靈,走過去,拍了拍張麒靈的肩膀。


    “之所以把他帶過來,是因為我要一個光明正大出現在他麵前的理由。”


    張麒靈聽著張海客的話,微微側目。


    “人我帶過來了,就麻煩族長去英雄救美一下。”張海客笑著說完,就離開了。


    獨留張麒靈一人,張麒靈朝著無邪看去。


    “他,不應該不需要我。”張麒靈距離無邪隔著個房間,他看著無邪自以為悄咪咪的動作呢喃。


    張麒靈本是想讓無邪自己逃出來的,但。


    可能是張海客的話,也可能是現在無邪所處的狀態。


    亦或是他心中的欲望在作祟。


    張麒靈走過去,走到無邪的身邊。


    就讓他卑鄙的占用一下劫匪的身份,來滿足他虛偽且罪惡的欲望。


    但,他沒想到,這意外居然會是無邪而觸發的。


    觸碰到無邪嘴村的那一瞬,張麒靈似乎被動的進入到了一種不斷攝取的瘋魔狀態。


    是無邪太甜,是他的心在不停的指引著他。


    無邪出神,他就咬了他一口,算是懲罰。


    平時的張麒靈是做不出這樣的行為的,這種傷害無邪的行為。


    但,在這事件上或許不叫傷害,叫占有欲又或者是情趣?


    不過張麒靈,並沒喲多開心,他隻是一個卑鄙的占用了他人身份的膽小鬼。


    瘋狂之後,張麒靈恢複了理智,這對無邪不公平。


    這是不正確的行為。


    張麒靈內心做著抗爭,他想,他不應該讓無邪以為是一個劫匪奪走了他的吻。


    無論麵對事實的接過如何,他都希望無邪能夠有知道真相的自由。


    張麒靈微微喘息著,盯著無邪,伸手想要將無邪眼上的布扯開。


    但,同一時間,無邪跑走了,張麒靈的手錯開了無邪。


    張麒靈站在原地,沉默著。


    他想,這或許就是和魔鬼做交易的代價。


    他的心仍在不同於往常,瘋狂的跳動著。


    他的腦袋可恥的回憶著剛才索取的畫麵和感覺。


    撲通,撲通,張麒靈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心跳,仿佛下一秒,他的心就要從他的身體中蹦出去。


    不是心跳說了慌,那就是他生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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