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觸發器是真的好用。


    黃盛估計這東西他們給自己之前甚至從來沒用過,畢竟這玩意怎麽看都不像個吉利的東西,也沒人閑的蛋疼去試試它的威力。


    它觸發的範圍是整個副本之內,不要說外麵那幫人正在挨個的倒黴,黃盛自己甚至都沒能免俗。


    剛剛他動作稍微有點大,一個悄無聲息倒下來的鐵鍬差點就削到自己的腿。


    厄運這種東西是不講道理的,畢竟常理不能致人受傷的事在壞運氣麵前誰都不好說。


    這鐵鍬看著平平無奇,沒有任何攻擊力,但他毫不懷疑這玩意一砸下來,直接能給他砍成重傷!


    咬傷薛哲飛的是一隻他花費了許多能量創造的一種劇毒生物。


    就是那麽巧,前腳才圍觀同伴被一顆釘子掉在頭上直接砸死,後腳這個人就一巴掌按在了“恰好”遛彎到這裏的毒蟲附近,自然上來就是一口。


    此時薛哲飛短短時間就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甚至都沒能堅持到他從空間裏取出解毒膠囊來。


    還是馬赫這小子把自己給他的唯一一枚解毒膠囊塞進對方的嘴裏,對方惡化的症狀這才控製住。


    “快特麽走,這樓裏不能待了!”


    薛哲飛一回過神,連忙艱難的爬起來,一群人屁滾尿流的往外跑。


    而其他人也不見得運氣又有多好。


    帶著人正從一無所獲的百貨商店二樓下來的白膚男子,他正打算出去問問樓下那群地球進化者下麵到底發生什麽事,突然就聽到隊伍後麵傳來一聲尖叫。


    隻見走在最後一個女進化者一腳踩空了台階,隨後揮舞著手裏一把鐮刀模樣的武器,慌裏慌張的就往樓梯下邊栽來。


    下麵的人有的伸手去扶對方,有的壞笑著把手預先停到了不該停的地方,有的則下意識的閃避。


    隨後就聽到丁玲咣當一陣響,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還來自不同人的口中。


    等這幫人都從上一截樓梯上滾下來,全部撞在拐角處停下來時,現場已經多了三具屍體。


    唯有一開始腳踩空的女人手裏拿著血跡斑斑的鐮刀武器,一臉麻木的看著麵前的場景……


    百貨商店裏的所有人都逃了出來。


    看對麵門衛小樓裏的情況估計也差不多,那邊也隱隱傳來了大片的喧囂和破口大罵。


    宋婷一群人驚慌失措的跑回自己居住的院子。


    結果明明離開之前親自在地上撒上鐵蒺藜的老女人,也不知道眼神是不是不好使,打著手電光就狠狠一腳踩在了最外麵一顆上!


    老女人嗷的痛叫了一聲,當場就蹦了起來。


    本來這種東西就是傷在腳底,你不亂蹦輕手輕腳退回來好好處理就是了。


    結果這一蹦,隻聽到噗嗤一聲響,對方腳底板受到了二次傷害。


    就站在她身後的農村婦女原本等著對方帶路穿過“暗器陣”的。


    由於過於驚愕,此時伸手去扶晚了一步,眼睜睜看著劇痛之下的老女人一頭栽倒在了滿地的鐵蒺藜上。


    噗噗噗——


    對方不知道一瞬間中了多少招,等她們把人拖出來的時候,人已經涼了。


    宋婷和董柳兩個人嚇的瑟瑟發抖,下意識的緊緊靠在了一起,驚恐萬狀的看著周圍的世界。


    不是,三足人的勝利也是f級副本啊,跟這個難度不應該是差不多的嗎,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宋婷這會兒後怕的要死,感情之前自己受的那傷還算輕的?


    薛哲飛那邊吐著白沫,帶著一幫人拿著笤帚過來,把地上的鐵蒺藜都掃到一起堆在角落。


    剩下三個人這才敢回自己的房間,否則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像那位牛人一樣,明明打著那麽大的手電光,卻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活活玩死。


    不提已經嚇破膽子的三女,薛哲飛回去以後,正在從行禮和儲物箱外拿清水、解毒藥物。


    在拿針頭把自己咬傷處的黑血抽了兩針管以後,薛哲飛的臉色才再次紅暈了一點。


    旁邊馬赫瑟瑟發抖:“我說飛哥,要不我們還是撤退吧?這地方太邪門了。”


    黃哥啊,我特麽是感謝你八輩祖宗,我還以為你是介紹我過來學經驗的,這是帶我來送死啊!


    白天還好,這兒似乎完全看不出異常。


    這天一黑,立馬就死了一堆人,你敢信他們出去十多個人,回來時候已經少了四分之一?


    “連第一個晚上都還沒度過就撤,這特麽不是我的風格!”


    別看飛哥嘴角白沫還沒擦幹淨,但脾氣是硬氣的很。


    “你小子等以後多打兩個副本就知道了,冷不丁估計就碰到什麽要命的事件了,當了進化者就要有進化者的覺悟,要迎難而上。”


    “碰到一點挫折就跑,等哪天你跑不掉的時候,連應對它的經驗都沒有,掙紮都掙紮不了!”


    薛哲飛說著拿出了一根橡皮彈繩,先是套在了自己的腰上,隨後對屋裏剩下幾個人道:“你們都鑽進來,咱們捆在一起,應該能保證不再出倒黴事了。”


    “我這是一種同享運勢的道具,除非咱們幾個同時碰到必死的劫難,否則厄運平攤,總能抗的下來。”


    幾個人擠在這根彈性驚人的彈繩裏,所以接下來大家吃喝拉撒該怎麽辦?


    一起去尿尿,一起去蹲坑,睡覺的時候排成“州”字形,一人戳一人的屁股?


    “別管那麽多了,在保命麵前都特麽是些小事。我現在累的很,先睡一覺,你們把行李都搬到跟前,免得拿個什麽東西都要從彈繩裏鑽出去。”


    薛哲飛話一說完,直接歪頭就靠在牆頭睡著了。


    剩下幾個人也不敢亂動,吃了點東西後,他們在燈光下又查看起張作仁的簡曆信息起來。


    一個人問道:“這個張作仁,會不會就是副本裏的boss,許多副本裏都會有這麽一個類似的角色,而且肯定是比較難纏的,你們說後麵兩個任務哪個好做一點?”


    “簡曆說他隻懂一點搏擊,要不我們等找到他以後,直接上去一個正蹬腿,反手一個五連鞭,把他料理了?”


    “這他媽你也敢信?”


    “這個人是巡夜員,估計隻有晚上才出來,後兩個任務都得晚上來做,臥槽,這黑燈瞎火的我是不敢出去啊。”


    “我們先聽聽外麵的動靜吧,等飛哥醒了再說。”


    一群人最後商量無果,又看向睡的像死過去一樣的薛哲飛。


    從對方的狀態來看這一覺要麽一睡就醒不來了,能醒的話少說也要睡到半夜的時候,目標2要求的在建築外存活時間是晚六點到早六點,這個今天肯定是完成不了了。


    至於副本警告的所謂夜間兩棟小樓隻有其中一棟是安全的。


    說這個有什麽意義呢?剛才甚至都還屬於白天的時間,他們依舊屁滾尿流的逃出來呢,晚上哪裏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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