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澤切了一聲,轉身離開,好像就他會異能一樣。


    他也有異能好吧?


    在心裏吐槽這點時間,他也迅速抽幹一頭野獸身體內的血液,張口吞下索大的一個血球,扛著自己的獵物走了。


    他也不喜歡吃東西的時候,有其它雄性獸人在場。


    當然,跟言惜吃飯的時候例外。


    戰驍也沒管他,手撫上土牆,一個突刺,紮穿土牆內野獸的腦袋,瞬間結果了困住土牆裏麵的獵物。


    把土牆收回地麵,他看到地上失去生命的獵物。


    這是一隻體型龐大,有毛的獵物。


    他要剝下這張獸皮處理好,等言惜答應跟他結侶的時候,送給她,讓她做衣服穿著過雪季。


    戰驍心裏美滋滋的想著。


    想著以後他也是有雌性的雄性獸人,心裏無比雀躍。


    就在他剝完獸皮,美滋滋的吃著今晚的第二頓的時候。


    腦袋猛的抬起來,金色的瞳孔眯起,注視著湖邊向他這個方向走來的一男一女。


    那是言惜......跟那個今晚一起吃飯的角羊獸人。


    沒有戰鬥力的角羊獸人怎麽敢帶小雌性走這麽遠?


    這邊野獸很多,夜晚的野獸更多。


    隻是他才應了丘澤的話,成為言惜的獸夫。


    但言惜還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他不好現在以獸夫的身份出現在言惜身邊,教訓那隻角羊獸人。


    他也知道,要是自己現在出現,趕走那隻角羊獸人,妥妥的讓言惜厭惡他。


    他不能這麽做,所以隻能三兩口吃掉自己的獵物,小心戒備的幫他們趕走附近窺視那二人的野獸。


    言惜跟著猼訑走了很遠,這裏看過去營地的篝火都變的很小了。


    她有些害怕。


    可是猼訑好像在想事情,根本沒注意兩人已經離開營地很遠了。


    言惜想上前提醒他一句,隻是手才搭在他手臂上,猼訑就轉過身,拉住了她的手,跟她那隻手十指相扣。


    這讓言惜有點不習慣,想掙紮的時候,猼訑說話了。


    他道:“言惜,我阿姐跳的那支舞,你也喜歡看是不是?我跳給你看吧!”


    言惜一愣,拒絕的話剛要出口,她卻發現自己開不了口了,而且身體也動不了。


    是猼訑對她做了什麽?


    猼訑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鬆開與她十指相扣的手,化身成了獸性。


    月光映照下的平靜湖麵,被他前蹄輕觸水麵,蕩起泛著銀光的波紋。


    一圈圈蕩漾開來。


    言惜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在水麵上起舞,而不落進水裏的。


    但她隻知道自己看入了迷。


    剛開始她身體的確有那麽一瞬間的動不了,她知道是猼訑搞的鬼,但也沒怪他。


    而此刻看著他在水麵上起舞,或旋轉,或跳躍,言惜隻覺從沒見過這麽優美的舞步。


    不敢相信,這是一隻羊跳出來的。


    她以前聽過這麽一句話:‘舞蹈是藏在靈魂裏的語言,跳舞就像是用腳步去夢想,每個動作都是一個字,組合成舞蹈這首詩。’


    此刻猼訑他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四蹄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


    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葉尖的圓露,使人如飲佳釀,醉得無法自抑。


    難怪阿南說,角羊部落雄性獸人靠一支舞就能獲得雌性獸人的喜愛,甚至答應讓他們成為獸夫,心甘情願為他們生下幼崽。


    可是言惜又想到阿南說,這是角羊部落的求偶舞。


    這真的是她能看的嗎?


    可是又真的很好看。


    而且她從舞蹈中,感受到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愛跟渴望,舞中有慢有快,慢的部分,讓她感覺是男人對女人潺潺流水般的付出,快的部分讓她感受到男人付出所有,想成為女人身體一部分的存在。


    不知道別的看過這首舞蹈的雌性獸人是怎麽想的。


    反正她是為之著迷了。


    她欣賞有才能的人,不隻是人,也可以是獸人。


    原來獸世大陸的獸人,也能這麽優雅。


    言惜眼裏有光的看著一步一步想她走來的角羊獸人。


    當走到她麵前的時候,身量頗高的角羊變成了獸人,喘息著,眼神繾綣著,好似裝滿了她的身影的角羊獸人,緩緩低頭,吻住了他心之所向的雌性。


    言惜仰著頭,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跟他一起迷失在這個吻中。


    正當兩人吻的難舍難分的時候,一股大力把言惜往後拉走,身前的猼訑被人一腳踹飛出去。


    一道驚雷從天上降下,砸在他們兩人剛剛站著的位置


    情況驟變,言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獸人抱在懷裏護著,迅速跳遠。


    她眼角餘光看向被踹飛的猼訑跌回水麵上,天空中的驚雷一道道的砸向他。


    言惜詫異,很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


    她腳步下意識的往猼訑那邊走去。


    身後的獸人把她攔腰抱起,迅速往營地那邊趕去,他道:“別過去,他要進階了,異能暴動,會傷到你的。”


    言惜從雄性獸人的懷裏抬頭,發現是戰驍,她道:“猼訑這樣會不會有危險?”


    那可是天雷啊!


    戰驍把她護在懷裏,不讓這雷霆之怒的雷電傷到她,也不讓在空氣中亂飛的草木樹屑傷到她。


    快速回到營地,把人放下,他才說道:“不清楚,他是角羊獸人,我也不清楚他們的進階會有什麽危險。”


    而角羊部落的獸人聽說是猼訑要進階,激動的手舞足蹈。


    激動過後,他們就拿出各種奇怪的物件,想跑去湖麵的另外一邊,幫猼訑渡過這進階的天雷。


    言惜拉住要過去的阿南說道:“那個雷電會劈死獸人的,你別去,阿南。”


    阿南高興的說道:“是猼訑要進階了,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麽要進階的,我們得去幫他,就算死,我們也在所不惜。”


    言惜抓住阿南的手,還是不願放開。


    夜丞跟丘澤都過來想勸言惜別擔心。


    就聽她說:“剛剛,猼訑跳了那支舞給我看,跳完舞之後,就落下了雷電,是不是因為舞的原因?”


    阿南一愣,低頭沉思。


    然後抬頭看向遠處湖麵,站在水麵上,被雷霆之怒劈的猼訑,她莫名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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