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夜丞都沒問言惜,將她拉過來,拉開她的手,幫她穿。


    言惜氣的不行,敢怒不敢言的瞪著他。


    夜丞也隨她,很快穿好。


    言惜敗下陣來,她就不能跟流氓耍橫,因為她還不夠流氓。


    穿戴好後,言惜後退,退到安全的距離,遠離他說道:“我餓了。”


    夜丞那雙豎瞳裏好似有火,盯著言惜,莫名讓她有些害怕。


    不過最後他到底是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轉身出了山洞。


    言惜心道:‘好可怕,他的眼睛太可怕了,她什麽時候才能回家?’


    這個詭異的地方,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哪怕這裏有個超級大帥哥,她也......


    這怪物要是稍微紳士一點,她其實也可以留下來待一會會兒,磕個顏。


    但有些東西,他可能就隻可遠觀,不可近看。


    近看就全是毛病。


    言惜坐在石床上想著,抬手抓了抓有些癢的手臂。


    她以為是來到這個世界,沒有潤膚的東西可以擦,幹燥引起的癢,所以沒在意。


    隻是後來越抓越癢,她側頭一看,自己手臂上有個大拇指那麽大的包。


    又紅又腫。


    “我這是被什麽蟲子叮了嗎?好癢,越抓越癢,我會不會死啊?”


    這麽大個包,也不知道是被什麽蟲子咬的。


    這原始社會的蟲子,個個劇毒無比。


    她這條手臂會不會被廢了?


    就在言惜急的眼淚都快出來的時候。


    夜丞回來了。


    經曆過她被蠍子獸人抓走的事,他每次出去都會縮短時間。


    免的她在山洞裏又出狀況。


    一進來看到她又要哭了,問道:“怎麽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言惜抬起淚眼,哭腔道:“我好像被什麽咬了,好癢。”


    她把肩膀下,手臂後麵的一個大包給他看。


    夜丞拉過她的手臂,看了一眼,皺眉說道:“你是被蚊獸吸了口血。”


    看到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一個那麽大的包,夜丞莫名不爽。


    要是讓他知道是哪隻不長眼的小蟲子咬了她一口,讓她這麽難受,他一定把那小蟲子大卸八塊。


    他起身道:“等我,我馬上回來。”


    說完,他放下果子,起身又走了出去。


    心道:‘他皮糙肉厚,蚊獸根本戳不破他的皮膚,也吸不到他的血。’


    但他忘記了,言惜是個皮薄的純人類小雌性。


    她那身細膩的皮膚,他想碰都沒機會,那該死的蚊獸,肯定也喜歡的不行。


    言惜就像個移動的血庫。


    在山洞外摘了幾株防蚊蟲的草藥,放在手裏心揉碎,那汁液全都揉了出來。


    回到山洞,把汁液塗在她發紅發腫,瘙癢的地方。


    剩下的汁液都被他塗抹在她露出皮膚的地方。


    就算沒露出來的,也被他全都塗抹上了。


    言惜剛開始還有心研究他給自己塗抹的是什麽草藥,因為一抹上去,她那癢的想哭的地方,立馬就不癢了。


    剛想問他這是什麽草藥,就見他把多餘的藥汁往自己整條手臂塗抹。


    心道:‘這個可以有。’


    蚊子是最煩人的動物,她可不想全身都被叮成包,那太醜了。


    她寧願成為綠巨人的色號,也不想被蚊子叮。


    隻是當他的手,不老實起來的時候,言惜忙抓住他的手說道:“可以了吧!”


    夜丞卻掙脫開她的手,直接塗抹上去說道:“這裏的蚊獸一隻有你拳頭那麽大,給它吸飽一口血,你就會頭腦發暈,我沒有騙你,所以以後你身上都要塗抹這藥汁,全身上下都要,連長了毛發的頭頂都要。”


    夜丞還有私心,就是醜化她,在自己沒給她找到實力強大的部落居住的時候,就讓她這樣醜醜的先吧!


    當然,這事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他太怕言惜想部落裏那些嬌生慣養的雌性,說出些過分,他辦不到的事來。


    言惜果然是被他的話嚇到了。


    拳頭那麽大的蚊子?


    那算了,她放棄掙紮,還是全身都塗抹吧!


    被夜丞翻烙餅一樣的全身塗滿了綠色汁液,活脫脫就是個史萊姆,她也沒什麽好抗拒的了。


    隻要蚊子不叮她就好。


    這個藥汁有股薄荷的味道,但比薄荷的味道更重,藥汁的顏色也比薄荷的汁液深很多,言惜就叫它加強版薄荷。


    驅不驅蚊她不知道,但被蚊獸叮過的地方,塗抹了這藥汁,立馬不癢是立竿見影的。


    身體舒服了,言惜也活過來了,拿起剛剛夜丞給她摘來的果子吃了起來。


    夜丞拿了塊肉問道:“你真不吃肉?”


    言惜欲哭無淚,她不是不吃肉,而是不吃生肉。


    言惜繼續吃著果子,搖搖頭說道:“你吃吧!不用管我。”


    長期不吃肉肯定是不行的,但她還不想放棄,她還想嚐試一下看能不能回去。


    等她回去二十一世紀,要吃什麽肉沒有。


    紅燒清蒸,爆炒煎炸,應有盡有。


    兩人吃過晚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夜丞還在給自己縫製獸裙。


    言惜見他不用光線,都能縫製,問道:“你看的見嗎?”


    夜丞頭都沒抬,把最後一個線頭收尾打結掐斷線頭,站起身,三兩下綁在自己腰上,遮住了言惜一直偷摸瞧他的好身體,連脖子上也莫名弄了個圍脖套住。


    這大熱的天,她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弄個圍脖。


    不理解,但她尊重,所以也沒開口問。


    隻聽他道:“獸人都有夜視能力。”


    意思也就是說他們晚上也能像白天一樣,看的清楚。


    言惜表示佩服,她就不行。


    天色暗下來,她就是個睜眼瞎,除了外麵洞口照進來的那點月光,她什麽也看不到。


    夜丞忙完今晚最後一點事,說道:“夜深了,睡覺吧!”


    睡覺?


    言惜好似聽到了什麽敏感詞一樣,多餘的問了一句:“怎麽睡?”


    山洞裏好像就一塊石床。


    黑暗中,隻聽夜丞輕笑一聲。


    然後言惜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被他打橫抱在了懷裏。


    言惜內心害怕,身體抗拒的說道:“你想幹嘛?你別這樣,再這樣我就叫了。”


    說完這話,言惜又一陣無奈,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她叫也是白叫。


    就在言惜想著今晚要怎麽搪塞過去的時候,夜丞把她放在石床裏麵,自己躺在石床外麵,就沒了動作。


    言惜......


    好他媽的一陣尷尬啊!


    就在言惜想找個地縫鑽的時候。


    夜丞開口了。


    他道:“我是在水裏撈起你的,當時你進氣少,出氣多,眼看著就活不下去了。”


    言惜立馬接話道:“我知道,那會兒我胸腔疼,可能是掉進水裏的時候,撞斷了一根肋骨,不過最後我還是福大命大活下來了。”


    肋骨雖然接好了,但還是要少運動,才能要讓骨頭長好。


    夜丞頓了良久,到底是沒好意思說她斷的那根肋骨是他按斷的,他道:“我的意思是,你是突然出現在水潭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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