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看著陷入夢魘的帝君,手放在腰間想要解開腰帶,隻要一切水到渠成,她和帝君永遠都會綁在一起了。


    想到這兒青鸞不由得笑出了聲。


    洛窈根本沒給她機會,直接放倒,讓盛宴把她扔出去喂蚊子。


    看著床上的冰美人,臉色紅潤一看就知道怎麽了,幸好老六提前告知,要不然她絕對把青鸞剁成肉泥。


    她剛想走卻忘了冰美人中了藥,攙扶著把丞黎扶進浴桶,被丞黎猩紅的眼眸嚇了一跳。


    “瀲灩,別走。”


    感受到丞黎的呼吸加重,洛窈剛想把丞黎劈暈,結果就被反壓了。


    看著丞黎臉色酡紅,眼神迷茫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洛窈努力的想把他推開,結果他越摟越緊。


    “瀲灩。”


    悶騷!


    洛窈心尖一顫,丞黎竟然含住了她的耳尖,離開時還不忘噴灑了一口熱氣。


    洛窈失笑,要是明天丞黎醒來怕是要找出那個女子殺了他。


    他撕扯著自己的衣袍,眼裏的霧氣摻雜著幾絲邪魅,眼角掛上了淚珠,“瀲灩,我錯了,你可不可以回來?”


    洛窈試著掙紮了一下,結果……


    “別動,我來。”


    什麽虎狼之詞,她的冰美人去哪兒了?


    正到千鈞一發之際洛窈突然變回去了,這就挺尷尬的,她施法退出丞黎的禁錮,拿出一個刀子往手指一劃,把血滴到丞黎的嘴裏,看著他臉上的紅潤褪去她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回到屋裏,盛宴看著自家君上的嘴角泛著血絲,臉上的笑賤兮兮的,“君上,你不會把帝君給,嘿嘿嘿了吧?”


    “你腦子喂狗了,我現在這個體態一般人下的去口嗎?”洛窈冷著臉睨了一眼盛宴。


    盛宴看著自家君上現在是個娃娃,一般人還真下不去口。


    “你回去吧,青鸞那兒不用管,讓她在外麵呆著喂蚊子!”


    洛窈的目光滿是寒意,敢動她男人,找死!


    天空由墨色慢慢的漸變為天青色,一瞬間天空如同一塊布被撕裂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晨光如泄洪一般傾灑而出,天地萬物都置於白晝中。


    丞黎醒來感覺昨夜做了一個夢,夢裏他褻瀆了瀲灩,雖然沒到最後一步,但是他的心徹底亂了。


    摸了摸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無情了無意,不知何時他已然動了情。


    青鸞醒來發現自己在院子門口躺著,身體被石子硌的酸痛感讓她走起路來的姿勢都歪歪斜斜的。


    “青鸞姑娘這是怎的了?”洛窈本來就是來看看這個女人的醜態的,她假意問好。


    青鸞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清秀有餘,相貌和她還是差一定的距離的,身上無半分法力的波動,凡人一個,有什麽資格和她這個天界公主說話,她不搭理洛窈,顫巍巍的扶著牆往院子裏走。


    洛窈也不在意,青鸞過於心急,遲早被她自己坑死。


    “青鸞殿下,這是怎麽了?”青鸞路過白謄時白謄問了一句,青鸞愛搭不理的說了句沒事兒就朝著自己的客房走去。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晌午眾人一起用膳,正巧魔族二殿下也趕到了梨園,白謄看著一群人白吃白喝,他攢的老本全搭進去了,心裏憤憤不平。


    “幾位叨擾多日,不知何時啟程?”


    “盛宴,怎麽這般無禮!”洛窈不知何時出現在盛宴身後,盛宴拿著筷子的手瞬間發顫。


    他向丞黎帝君道了歉,心裏想著自己竟然攆帝君,這要是身份暴露了就要和他三個兄弟一樣被吸了功力,灰飛煙滅了。


    丞黎清晨遇到白謄是詢問他昨夜可遇到什麽人去他房間附近,白謄倒沒在意,聯想起丞黎清晨時嘴上的咬痕,他心裏明了。


    又看到青鸞走路別別扭扭的,倒像是……


    眼神在這兩個人之間流轉。


    “白謄?”


    丞黎看著白謄笑笑眯眯的看著他和青鸞公主,眼神不自覺地冷了下去。


    白謄湊近丞黎耳語了一番,丞黎臉色又暗了暗,怎麽可能?絕不可能是她!


    他記得那人身上有一股山茶花的香氣,青鸞身上的香氣隔著很遠就可以聞到,絕不可能是昨晚的女子。


    他記得他喝了一口茶,接著就神誌不清,一股燥熱感讓他控製不住的找冷源,他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山茶花香,朦朧間看到了瀲灩,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他意識朦朧最後也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青鸞並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兒就能和丞黎有牽扯了。


    “對了,洛姑娘,小姑娘怎麽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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