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大鵬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代哥。


    代哥之前不是說了嘛,可以聯係馬立柱,不過大鵬沒有馬立柱的電話,畢竟兩人段位不對等,所以直接找代哥了。


    大鵬急切地說道:“代哥,出事兒了。在肇東這兒,芬兒姐那個同學來了幾個朋友,非得要摻和進來包山那個事兒,算他們一份,我們沒同意,結果他們找了些兄弟把我們圍上了。我跟他們幹起來了,我現在正往哈爾濱去呢。”


    代哥忙問:“你沒事吧?受沒受傷啊?”


    大鵬回應道:“哥,我沒事兒。我先往那邊走。”


    說完,大鵬他們包括芬兒姐就趕緊往哈爾濱趕。


    而這邊,李德他們可慘了。包括那倆小兄弟,本想著今晚把人灌醉了好幹點啥好事兒,結果一出來,發現大鵬他們跑了。


    劉三那幫兄弟一個個拿著家夥事兒衝進屋裏。


    李德一看這情形,嚇得趕緊跪下,嘴裏喊著:“峰哥,峰哥,誤會,誤會啊。”


    可劉三哪能聽進去,看著自己兄弟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幾個兄弟趕緊打 120,底下的人開車把受傷的人送走。


    剩下十來個人,李德逼著跪下來,不跪也不好使。劉三怒吼著。


    李德他們撲通一下就跪下了。


    劉三他們帶著的大砍刀、大片刀對著李德他們一頓猛砍,大嘴巴子呼呼地扇過去。


    把李德打得不省人事,隻剩一點意識了。


    這邊劉三還不罷休,指著他們說:“給我兄弟打了,指定不行。聽好了,明天給我準備 200 萬,少一分我抄你家去。”李德他們在地上嚇得連連點頭同意。


    當天晚上李德和那兩個兄弟都被送去了醫院。


    代哥這邊,想著得照顧兄弟,大鵬他們奔哈爾濱跑了,萬一出點啥事兒可不好。


    代哥直接給滿立柱打電話:“立柱,你晚上有沒有事兒?


    我剛喝完酒,喝得有點懵!咋的了,哥?”


    代哥說道:“我領的那個兄弟大鵬你知道吧?就是我的大兄弟。他和我一個姐姐去那邊做生意,被當地的社會給欺負了,現在正往哈爾濱走。


    你看這樣,我把大鵬電話給你,你跟他聯係一下。晚上不需要你做別的,給找個酒店安排一下。”


    滿立柱爽快地答應:“沒問題,沒問題。不行我這邊領兄弟直接幹過去唄。”


    “別,這個事兒挺複雜,我今天就往哈爾濱趕,明天等我到了再說。”代哥回應道,隨後兩人結束通話。


    代哥把電話發給了辦事靠譜的滿立柱。


    滿立柱立刻打電話給大鵬,此時大鵬正開車往哈爾濱趕。


    “大鵬,你現在到哪兒了?我是柱哥。”


    “柱哥,我馬上就到了,再有個半個多小時,不到一個小時應該就能到。”大鵬回答道。“我去接你,兄弟!你這是不是喝酒了?今晚沒少喝吧?”滿立柱關心地問。


    “柱哥,今晚確實沒少喝,不過我代哥說明天他過來,今天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找個地方,到了哈爾濱找個酒店先住下,等明天代哥來了再說。”大鵬說道。


    “那怎麽行呢?你帶著兄弟到這兒了,我滿立柱擱家睡覺不管,傳出去多不好聽。你現在快到了吧?我到省道口等你,今天晚上我來安排。”滿立柱堅持道。


    “那行,柱哥,那就麻煩你了。”大鵬無奈地答應。


    不一會兒,大鵬他們到達了省道口,雙方一見麵,相互握手。


    大鵬介紹道:“這位是芬兒姐,這位是段景一。”


    段景機看著路立柱,有些疑惑,說道:“這位就是代哥的兄弟吧?代哥可真厲害,一看這柱哥就不是一般人。”


    滿立柱笑了笑,說道:“這麽晚了,咱先去酒店吧。我今晚確實喝了不少,但放心,柱哥給你們安排得妥妥當當。”


    大鵬連忙說道:“柱哥,我們都吃完了,你就別麻煩了,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們自己找個酒店住下就行。”


    滿立柱卻不答應:“那怎麽行?到了這兒怎麽能讓你們自己找地方住呢?走,跟我去酒店,裏麵吃的用的啥都有,都是現成的。”


    但大鵬他們還是堅持自己找地方住,滿立柱沒辦法,隻好說道:“那行吧,今天我確實喝多了,你們別挑理。明天早上我再來,有啥事等代哥明天來了再說。”說完,滿立柱便回去了。


    當天晚上,芬兒姐和段景一躺在床上。大鵬卻在自己的房間裏睡不著,他知道代哥正在往這邊趕來。


    代哥撂下電話後,叫上了王瑞和丁建,馬三喝多了就沒叫他。


    三人直接趕到機場,沒有提前訂票,到了那兒買了 4 點多的機票,直奔哈爾濱。


    一大早,大鵬雙眼通紅,根本睡不著,滿心焦急地等著代哥。


    這時,代哥的電話打了過來,打給了大鵬。“大鵬啊,怎麽沒睡覺啊?”代哥問道。


    “哥,我哪能睡得著啊?我知道你要來,心裏一直惦記著。”大鵬回答道。


    “你再眯一會兒,哥已經到哈爾濱了,打個車過去找你,你在什麽地方?”代哥說道。“哥,我在帝豪酒店。”大鵬說道。


    “行,那我一會兒就過去。”代哥說完便掛了電話。


    大鵬滿心期待地等著代哥的到來。


    代哥王瑞他們打車直接來到酒店,此時段景一和芬兒姐還沒起來。


    代哥在大鵬房間裏嘮了一會兒嗑。


    等到 8 點半將近 9 點的時候,這兩個女人終於起來了。


    她們洗漱一番後,來到大鵬的房間。


    代哥問道:“到底咋回事兒啊?這事兒怎麽能辦成這樣?”


    芬兒姐說道:“哎呀,這一下就出來這麽一個社會人,咱們也整不了啊!得虧有大鵬,大鵬的身手真是厲害,可把我們嚇壞了。”


    大鵬回應道:“你們沒受傷就好,要是你們傷著了,我沒法跟大哥交代。”這兩句話讓芬兒姐和段景一心裏挺得勁。


    隨後,代哥給滿立柱打電話:“立柱,過來唄,我到這兒了。”


    滿立柱問道:“代哥,你幾點到的?怎麽不提前給我打電話呢?我去接你啊。”


    代哥說:“不用了,我到這兒了,現在在帝豪酒店,你過來吧。”


    滿立柱趕緊說道:“那行,我起來了,馬上過去。”說完撂下電話。


    此時的滿立柱剛起來,眼睛還有些迷糊,臉都沒洗,就開車往酒店趕。


    滿立柱來到酒店,見到代哥後說道:“哥,你千萬別挑我啊,昨天晚上我確實喝多了,也沒顧上問,到底怎麽回事兒啊?”


    大鵬旁邊的芬兒姐瞅了瞅滿立柱,也不知道該叫哥還是叫弟,她和滿立柱的歲數似乎不好判斷大小。


    芬兒姐說道:“老弟啊,在肇東發生這麽個事兒。當地有個姓劉的,叫劉洪峰,外號劉三兒。你看你認不認識?他把我同學給打了,我們這才跑出來。”


    滿立柱回應道:“這人我還真不知道,是肇東的?不管認不認識了,能咋的?咱去找他去唄,幹他就完了。”說著就要走。


    這時,段景一旁邊的建子在離他們稍微有個十米八米的地方抽煙,滿立柱可能沒注意到。


    代哥瞅了一眼建子,建子正好回頭看見了。代哥說道:“建子,過來。”


    建子走過來,滿立柱遞給他一根煙,滿立柱又對代哥說道:“代哥,你看這麽的,你是需要打還是怎麽的?咱叫兄弟就完了唄,還等啥呢?”


    代哥擺擺手說:“這麽的吧,芬兒姐,你看有沒有這個劉洪峰的電話,你把電話給我要過來。”


    芬兒姐說:“行。”


    芬兒姐拿電話打給李德,李德在醫院,說話聲音有氣無力。


    “喂,李德,我是芬兒姐。你這說話怎麽這麽個動靜呢?”芬兒姐問道。


    李德說:“芬兒姐,你們跑啦?


    我上哈爾濱了。


    別回來啊!你們走之後,劉洪峰把我和我那兩個兄弟都砍了,這買賣也沒法幹了,在當地咱也得罪不起啊!芬兒姐,你就別回來了,這買賣你也別幹了。”


    芬兒姐說:“我在哈爾濱,北京的一個弟弟過來了,現在研究研究這個事兒,看看怎麽整。”


    李德說:“啥弟弟也不行啊,當地誰也整不了他呀,你弟弟來也是白來,你別來了。”


    芬兒姐說:“那個啥,你把劉洪峰電話給我發過來吧,完了之後我們這邊研究研究行不行?完你聽我信兒。”


    李德說:“那行吧,我給你發過去。”


    說完,李德撂下電話,不一會兒,電話發到了芬兒姐的手機上。


    代哥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滿立柱直接接過來。


    “喂,你是那個劉洪峰吧?”


    “你誰呀?”劉洪峰問道。


    “我是滿立柱。”滿立柱回應道。


    劉洪峰雖聽過滿立柱,但語氣並不客氣。


    “立柱啊!!


    劉洪峰,你他媽什麽意思,打咱們兄弟,把人砍成那樣,怎麽回事啊?”滿立柱質問道。“怎麽,這事跟你有關係啊?”劉洪峰反問。“什麽玩意兒沒關係,你他媽不得給個說法嗎?”滿立柱繼續追問。


    “你要啥說法?”劉洪峰態度強硬。


    “行,洪峰,你挺猖,是不是挺狂?我去找你去,我上肇東找你去。”滿立柱毫不示弱。“那你來吧!啊,我等著你。”劉洪峰也不畏懼,說完便掛了電話。


    代哥一看這情況,說道:“找兄弟吧,咱直接過去,這事兒不解決肯定不行。”


    滿立柱一擺手,說道:“打電話!小光,派外邊底下的兄弟來給我集合,一會兒上肇東,把家夥事給我拿來!咱去會會那個劉三!趕緊的給我集合。”


    “行,那我知道了。”說完便掛了電話。


    此時代哥在心裏尋思著,立柱啊,咱用不用找這個沙剛沙勇。


    滿立柱問道:“哥,你啥意思?”


    代哥說道:“我尋思到哈爾濱了,如果不打個招呼不太好。”


    滿立柱回應道:“不用找了,咱自個兒家不是沒兄弟,事兒不是擺不了,我滿立柱給你擺平,你放心吧。”


    代哥也不好說別的,畢竟要是不信滿立柱還得找別人,那可就不好看了。


    這邊,沙剛和沙勇正和老孫處好關係呢,倆人之前把老孫腿崩了一下,之後有事沒事兒就去醫院看看老孫,沒事兒喝點酒,關係處得挺好。


    當地的一些大哥和有點底子的人,他們也時不時請人家吃個飯、喝個酒、上個洗浴,沒錢了就給拿個一萬兩萬的,也不是太多。


    此時哥倆正在洗浴,沙剛剛衝完澡拿浴巾擦著身子,沙勇在裏邊汗蒸。


    正好底下的兄弟,也是滿立柱的兄弟這一夥兒人,底下兄弟們說要出去打仗,柱哥打電話讓上省道口等著去。


    沙剛聽到動靜,上前問道:“幹啥去?我聽說怎麽的,誰找你啊?”


    “咱柱哥找咱們,說一會兒上肇東去打仗。”兄弟回答道。


    “這是誰呀?”沙剛又問。


    “咱這也不清楚啊,說這什麽沒啥事兒是吧,用不用咱們哥們兒!用的話說,你看那啥不行,咱去一趟。”沙剛說道。


    “剛哥,那就不用了,柱哥那意思,咱們都自個兒家兄弟,外圍的兄弟基本上沒走,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那行,回頭呢,跟立柱說一聲,需要咱們哥們兒打個電話,咱們立馬過去。”沙剛說道。“行行行,我知道剛哥。”說完,這兄弟領著自個兒兄弟就走了。


    說話這小子叫劉澤。


    等著沙剛回來後,他覺得不對勁。


    “啊,滿立柱打仗沒通知我,咱跟他關係現在可以,我主動打電話問一下,他要是用咱呢,咱就去,不用就算了。”


    沙剛回頭到裏邊把沙勇叫了回來,說道:“二哥,別蒸了,趕緊出來。”


    這邊沙剛迅速擦了擦身子,拿浴巾一裹,說道:“我給滿立柱打個電話,可能有事用咱們,咱們就去,不用拉倒。”


    沙勇回應道:“那行哥,我聽你的,你打吧。”


    沙剛撥通電話。“立柱啊,我是沙剛,我聽劉德說怎麽的上肇東打仗去?


    你怎麽知道的?劉哲在這兒呢,說你召集兄弟我就聽見了。”


    滿立柱說道:“哎呀,這事兒我忘了呢,代哥擱這兒呢,要不你跟他說。”


    這邊把電話遞給代哥,代哥接過電話。


    “沙剛啊,你啥時候來的?咋不通知兄弟一聲呢?怎麽沒瞧起兄弟啊?”


    代哥說道:“我這我這不也剛到嗎,我弟弟,包括那個我一個姐姐在肇東讓人給欺負了,我這不剛到這兒嘛,滿立柱說找兄弟,我這沒尋思。


    代哥!今天你要不讓我過去,我指定挑你理了。”


    代哥回應道:“行行行,那我在帝豪酒店呢,那你過來吧。”


    “我馬上過去,哥,我這邊領著我弟弟,我馬上過去。”說完掛了電話。


    這哥倆絕對是講義氣。


    就說滿立柱,包括跟代哥的關係,實話實講,那是相當到位。


    因為代哥在北京有實力,有正能量,各方麵背景深厚,再加上代哥在黑龍江,甚至哈爾濱有這麽好使的哥們兒,這多好啊。但真要說哥們兒用心去交,甚至是過命的兄弟,像盤錦的老四,那絕對是有事的時候,房子車都賣了給代哥湊錢,過命的兄弟。


    而且這邊還有白永恒等人,也都不差。


    這邊沙剛沙勇火急火燎地趕來,兩人氣勢洶洶,確實是一員猛將。


    見到代哥後,兩人握手。


    代哥說道:“這給你倆折騰的。”


    沙剛回應道:“哥,你要這麽嘮嗑的話,咱不能當兄弟了,你有事兒,咱兄弟他媽的不往前衝,咱還叫啥哥們兒?”


    代哥一擺手,說道:“行。”


    代哥啥也不說了。


    這邊丁建在旁邊拿眼睛一掃,瞅著沙剛沙勇跟楞子似的,丁建有點不服。


    來到樓下,往車頂上一靠,大鵬一看,心想這哥倆絕對杠杠的。


    段景一也在旁邊看著。


    心裏想著比量比量唄,不行就講講道理。但又一想,自個兒家哥們兒,可不能瞎鬧。


    丁建卻覺得,自個兒家哥們兒怎麽了,進屋跟代哥沒大沒小,五馬長槍的可不行。


    要是誰好使,誰敢打敢衝,他就敢跟誰比量比量。


    這邊心裏想著,人也來到了側麵,此時也到了道口,包括滿立柱之前那幫兄弟,得有三十五六個都在這兒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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