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胡新海啪嚓把錢全推進去了。


    這邊閆老大包括崔誌廣把錢也全推進去了。你看人家拿著一紙合同一推,來吧,梭哈吧。


    這一說梭哈,這邊就開始發牌了。


    把牌一發,胡新海拿著這牌在手裏邊,他就開始攆了。


    往這邊攆,往這邊攆,往這邊攆,往這邊攆,攆不行,再往這邊攆。


    這是最後這一把牌啊,這褲襠裏邊都淹啦,褲襠裏都濕啦。為啥呀?要是這一把再輸給代哥的情況下,我不但輸 100 來萬現金,我還搭一套 2000 平的房子,我還搭一個買賣,你這玩意兒誰不緊張啊。


    但是這邊代哥無所謂,平常擺個事我都花個兩三百萬,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拿著牌,啪!往桌子上這一摔!!


    完了!完了!!又輸啦!!!


    胡新海本身腦袋就有點謝頂,為數不多的頭發在腦袋上一抹,“呲”,這就又掉下來點。當時一看代哥的牌,直接懵逼了!!


    代哥嗬嗬在這兒一樂:“兄弟,我這喝點酒,本身我這腦子就不太清楚,我這一瞅你也不行,你這點也太差了,那就不好意思啦!,兄弟,咱們說到哪兒咱做到哪兒,雖然說是個玩兒,但是咱已經整到這兒了。


    代哥有的時候仁義,但有的時候你得按規矩辦事兒。你找我玩兒的,我並沒有找你。


    你往這兒一來,你給我一頓展示,我在太原現在也行了,我一年掙幾百萬,這頓裝。


    但你在代哥麵前,你沒辦法展示這些東西,代哥把這合同一遞給馬三,馬三一遞給王瑞,合同扒拉一折,往包裏麵一放,拿下。這個時候胡新海就有點蒙圈了,瞅著代哥說:“代哥這………!


    代哥說道,兄弟不用說,你看這事兒也好,或者咋地也好,咱們說到哪兒就做到哪兒,是做生意也好,是賭博也好,咱講究個誠信。你還有錢嗎?要是有錢的情況下,咱就接著在這兒幹,要是沒錢的情況下,我借給你點錢也可以接著在這幹,但是有一點啊,你借我加代一分錢,到最後都得給我落實到這張欠條上麵。”


    當時胡新海一尋思,在這一咽吐沫,說:“算了!不借了!再借的情況下,這一年白幹了。代哥,確實我這手氣也不咋好,你要有時間的話,你上太原那邊看看,我這個娛樂會所,你要是喜歡幹的情況下,你就過來接著幹。”


    代哥當時一樂,行!兄弟,那今天就到這兒唄。


    行,那今天就到這兒吧。


    這一說到這兒,司機當時開車帶著胡新海就走了。


    胡新海前腳剛一走,屋裏這些人哇哇樂,在這兒拍大腿,樂的前仰後合。


    閆老大說,從哪兒來這麽個傻子呀,這不給送錢來了,雖然咱也不缺錢,那錢多了他也不紮手。


    馬三高興的說,太原這個門市,2000 來平,做著買賣呢?是個娛樂會所什麽的,你看咱是接手是咋的,把人員換成咱的,這不又多個買賣嘛。


    代哥說,是,多個買賣,咱兄弟們就多口飯吃。


    代哥在那就說,那什麽時候咱過去溜達溜達,最近反正也沒啥大事,那就明天去唄?有人去嗎?


    閆老大說,啊!我就不去了,我最近忙,事沒處理完。


    崔誌廣說了,代哥這麽的,要不然我跟你去。


    李正光說:“代哥,明天我就沒辦法跟你去了,明天我這邊有事。


    代哥說,”說那行吧,你們要不去的話,我就和馬三、王瑞,還有誌廣,我隨便帶倆兄弟,我過去看看,如果說裝修的不行,我重新裝修裝修,如果還行情況下,我就繼續接過來,我就幹,把人員一換,換成咱自個人,這不就咱的買賣了嗎?


    當時一說,代哥就回家睡覺去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馬三給代哥打的電話,“代哥你起來沒呀,你要起來了的情況下,咱現在就往山西太原那邊去。”


    代哥昨天晚上也是喝了不少的酒,迷迷糊糊就說了:“行,咱們往這個太原去。”


    就這樣,代哥領著王瑞、馬三、崔誌廣,領了兩個老弟,開著兩台車,能有六七個人,就往太原這邊去了。


    太原離北京也不是說特別遠,這一路有說有笑,畢竟你白撿個門市,白撿個買賣,你就再不盈利,一年 100 多萬,一年 200 來萬,能不能掙上。


    代哥的兄弟,也包括這個馬三,也包括王瑞,無不感歎說代哥的格局實在太大了,就整個這個買賣,還都得想著點兄弟們,說一年能多給 兄弟們分20 萬,這事真的是挺好。


    眼瞅著這就來到山西太原了,按照合同上寫的這個地址,就找到他這個娛樂會所了。


    說是 2000 平,估計一共能有個一千七八百平,加個小院子,一個五六層的小高層建築。


    當時代哥把車就停這個院裏,停這個院裏的時候代哥當時一看,這不對呀,這不像營業了呀?


    這門也關著,上邊燈也黑著,這沒人呐。


    然後門口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兒,代哥一瞅他說:“哎!爺們兒,來!您過來一下子。”


    這看門這爺們當時就過來了,說:“小夥呀,你好,怎麽的了?”


    代哥說:“爺們兒我問你一下子,這個地方的老板是叫胡新海嗎?”


    “啊,是胡新海啊。”


    “這是胡新海的,咋沒有營業呀?他這裏邊沒有員工嗎?”


    “啊,這個地方都黃多長時間了都,都好幾個月沒人了,他這一個月給我倆錢,讓我在這幫他看個門,讓我幫他看個地方。”


    “是嗎?”


    “對呀。”


    代哥一瞅馬三:“我靠!這說的真好聽啊,說給個私人會所,來到這個地方,他媽一看是個炮樓子。”


    三哥當時就在這呲牙樂。


    代哥又說:“別樂,別樂!操!我讓你看點東西。”


    當時把這個合同就拿出來了,遞到了這老頭兒跟前,就說了:“爺們兒你瞅瞅,這個地方他寫給我了,現在不是胡新海了,現在是我加代的,是不是?你這麽的,要是有鑰匙的情況下呀,你把這個門給打開,我進去看看!是不是炮樓子也沒事,我無非重新裝修裝修,我讓他重新營業不就完了嗎?


    老頭說,”那行,那跟我過來吧。


    當時這個老頭兒拿出來一串鑰匙,來回試了幾回,就把這個門給捅開了。


    這個動作呀,就讓一走一過的一個兄弟叫李英傑,讓他就給看著了。


    當時他把電話就打給誰了呢,把電話就打給了任立新了。


    電話啪啪的一撥過去。因為代哥他們不在這兒開門了嗎?


    電話這一打給任立新,任立新這邊一接,電“哎哎,新哥!


    英傑呀,怎麽的了?”


    “你看胡新海這個地方來人了,這地方都好幾個月沒來人了,是胡新海的朋友,還是胡新海派人過來了?”


    “是嗎?我操,那我得過去,我這找胡新海,我找的可太他媽那啥了,我這多長時間沒見著他了,他還欠咱呢。”


    “哥!你要過來的情況下,你領兄弟來!抓緊時間過來了,這夥人我覺得就能找著胡新海,我看著開門直接進去了,他們和胡新海指定認識。”


    “行,好嘞,我這邊立馬帶人就過去。”


    “哎,好好好!!


    他們多少人呢?”


    “我這瞅著最多最多能有六七個,這其中有兩個人瘦的跟個刀螂一樣?”


    “行,那我帶 20 號兄弟過去,20 號兄弟夠用了,拿點槍拿著什麽的,我覺得這回就能找著這個胡新海。”


    好嘞,把電話啪的一撂。


    你看代哥他們不知道,代哥當時進去了以後這一看,我靠!這裏邊那牆上掛著那壁紙,這女孩啥的漏的點,反正都是那種挺色情的圖片。


    代哥當時一瞅,行了,這接個炮樓子。


    不過代哥轉眼這一尋思,白給的,白來的也不用挑太多了。


    把電話啪啪的一打給胡新海,胡新海這邊就接了。


    “新海呀??


    哎,代哥。”


    “你看你這哪是什麽私人會所呀,而且你這個地方也沒營業啊?”


    “啊!這昨天咱們輸錢的時候,我這一激動忘說了,但是那不一樣嗎?是吧,進來了以後也能吃飯,也能唱歌,吃完飯唱完歌以後,你上樓解解乏什麽的,不一樣嗎?說難聽點叫炮樓,說好聽點,那就是解乏場所,咱就是高端的娛樂場所啊。”


    代哥說,“我操!你這場子裏邊也沒人呢。”胡新海說,“代哥!你這麽尋思,他就是有人的情況下,那你接手不也得把我這一批人換了嗎?你橫豎都得重新找人,再一個你看看這裝修風格行不行?不行的話,花個幾十萬給他重新裝一裝就得了。”


    加代也沒挑太多,畢竟這是贏來的,“那行吧,這個事兒就跟你沒關係了唄。”


    “這個事兒跟我沒關係了,代哥,太原歡迎你啊?”


    “啊,好嘞。”


    代哥當時就沒聽出來胡新海這是什麽意思,“太原歡迎你吧。”


    因為對於胡新海來說,我把這個地方給你加代,我等於是扔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我等於是丟了一顆定時炸彈。


    但是代哥這會兒可不知道啊。


    代哥把電話一撂。


    一瞅裝修啥的也行,找一幫保潔把衛生什麽的打掃打掃,然後給咱哥幾個裝修個辦公室就能正常營業。”


    馬三兒當時往前這一來,“哥啊,你看這個地方咱幹啥呀,這個地方不行整個飯店整個酒店啥的,我瞅著也挺好。再要是說不行的話,將來拆遷咱們還能整一筆錢呢?我認為做飯店了,做賭場了,做洗浴了,這個風格都都挺合適。但是我覺得代哥啊,最來錢的,咱還得是說想辦法讓正光給研究點寶貝兒是不是啊,然後整幾十個寶貝兒,咱在這個地方接待接待客人,還是這玩意兒撿現錢撿的多。


    代哥當時一瞅馬三,“放狗屁吧!我加代大人大臉的,我從北京來到太原我他媽幹個炮樓子,我丟不丟人呐,滾犢子。”


    三哥是什麽呢?有自個兒的想法,讓李正光給找一幫寶貝兒啥的,他自個兒沒事,來了以後他能用用。


    代哥當時一眼就把他這點小心思看破了,人家代哥說的沒錯,我在太原整個炮樓子,你說我丟不丟人呢。


    樓上樓下一共 6 層,代哥溜達溜達,有包房不用說,得重新裝修,畢竟不是什麽星級酒店。


    代哥就琢磨,回到北京以後,派倆兄弟過來找一幫保潔打掃打掃衛生啥的。不行在這個地方幹個洗浴帶這個酒店,在吃飯我就在這,這營業就得了。


    所以你看代哥剛剛產生這個想法,也剛讓王瑞給北京那邊打完電話,這事兒就他媽來了。


    代哥來到一樓準備鎖門走了,所以說這個事情腳前腳後他就差這麽點兒,誰來了?任立新領著 20 來個人,手裏邊兒全端著五連發,得有十多杆槍,往這院裏邊啪啪的一進來,做了一個動作,讓代哥挺害怕。


    因為代哥和馬三往外邊一瞅,咋的呢?這二十來個人就把這個大鐵門子啪啪就給鎖住了。


    馬三當時一瞅:“操蛋了,代哥。”


    代哥當時一瞅馬三:“三兒,我也隻能說操蛋了。”


    馬三又說:“操蛋了,代哥。”


    代哥再瞅馬三:“三兒,我也隻能操蛋了。這個房子,這個買賣,他不能有什麽糾紛吧。”代哥這麽一說,王瑞當時瞅著代哥:“我操。代哥昨天咱喝迷糊的,這個房子可能真是有糾紛,要不然前前腳咱一接手,後腳不能有人來呀。”


    這個時候,代哥就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了,感覺到有點不對路子了。


    代哥他們也沒帶家夥事兒,咱來接房來了,誰帶著東西。看看這幫人來幹啥吧。


    再一個,代哥屬於那種雖有驚雷而麵不改色。


    來 20 多個,人家一下來,你就瞅著五連發就在肩膀上扛著,代哥就尋思了,你就再扛著五連發,你不敢坐地把我們幾個都幹死了,你不敢說坐地把我們幾個都打死吧,你沒這個膽是吧?


    代哥當時就出去了,正好這個看門的老頭就進來了,往代哥跟前這一來。


    “這個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啊?”


    “我沒得罪什麽人呢,我從北京過來接房子。是嗎!那這任立新怎麽過來了呢?”


    “任立新是誰呀?”


    當時老頭好好給代哥介紹了介紹這個任立新。


    “你不懂啊,在我們山西,流行一句話,你別看我是個看門老頭,我都聽說過這句話,叫一丁二威曹三胖,四毛五拐六和尚。這小子叫任立新,他就是一丁那個丁威,他手底下的大兄弟。”


    代哥當時一瞅:“我跟這些人也沒發生過衝突啊。”


    “兄弟,我瞅你挺實在的,剛才你進來的時候,我感覺咱倆關係不是太好,這一走一過,咱倆算不上朋友,但咱倆也算認識了吧。”


    “沒事兒,爺們兒啊,有啥事你就直說,我這邊都能接受得了。”


    代哥當時說了這麽一句話:“我要沒有猜錯的情況下。這個房子有糾紛是吧?


    對!有這些人平均一個月得來七八趟,都來找這個胡愛胡新海。這個房子我告訴你啊,胡新海欠了人家說兩三百萬。


    是不是胡新海不敢在太原露頭。


    都知道這個會所這個房子是他的,都想往這個地方來堵他,就想在這個地方把胡新海堵住,完事了以後把房子要過來,跟他要命,


    是這意思,絕對是有糾紛,你這個房子。


    再一瞅得,自個兒當了一把冤大頭,你咋整啊?人家這 20 多個在外邊呢。


    代哥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是吧?你沒有辦法。”


    代哥領著馬三,領著王瑞,還有崔誌廣,崔誌廣號稱豐台戰神,這功勁兒也他媽突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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