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我看你啊這是沒事閑著幹好了,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什麽呀?你難不成還和賈家站在一條戰線上去了?


    你們關係好的呢,你看到我偷他家東西了,不就是我偷的嗎?你這確實屬於誣賴我知道嗎?”


    許大茂那是梗著脖子,在這裏麵指著何雨柱一點的都沒有心慈手軟,喊了起來。


    “就是你偷的,我敢千真萬確就是你偷的,那天我都看見你了,再說了你偷東西了還心虛怕別人給你指出來嗎?


    還有就是我站在這大院裏頭非常的勇敢的這個份上,指出來是你,其他人都不敢再說了,你偷東西怎麽不敢承認呢?


    這是覺得賈家人好欺負了你才這麽做的嗎?我跟你說你這麽做是不對的,我呢,願意和賈家人在一條心,畢竟你偷東西就是不對的。”


    “行了吧,還在這裏頭說這句話,什麽意思啊?真覺得這東西是我偷著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的了,無非呢就在這裏麵想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吧?


    你真以為我這人呢就是這樣你好欺負的許大茂?


    許大茂,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這是一天天給你慣著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吧?


    還有在這裏麵誣賴別人呢,就算不是坐牢呢,大院裏頭大爺們也不會放過你的正因為,站出來瞎說瞎話就可以逃,過了一劫或者是這些人都不說你了,你這是嘴長在腦門上,想怎麽說就怎麽說,胡編亂造這不是?”


    許大茂這會兒倒是學聰明了,還站在人家賈張氏他們旁邊,那是一直都指著何雨柱就說是怎麽偷的,無論怎麽說,他都站出來這麽指著。


    而他爹許福貴兒,聽到這話之後想要攔都攔不住的,因為把這事情鬧大了,沒有辦法呀,三個大爺得站出來把這事情給解決一下。


    “行了行了,要我說這件事情啊,還得好好查查清楚是怎麽回事兒也好,知道怎麽去解決,尤其這賈家丟東西啊,丟的可不少,所以傻柱柱今天到底偷沒偷東西,還得是判斷出來是真是假才能說。”


    易中海都這樣站出來的,想要說幾句話,不僅是為他自己說的,同時也是想要在這裏麵賈家撐腰。


    畢竟賈東旭是他徒弟,再怎麽樣他也不會讓這些事情了,去坑他的徒弟吧?所以今天都把話撂在這兒了,這事情啊,也得這樣解決才能好。


    何雨柱一聽就聽得出來,那明顯的就是偏袒他們賈家。


    看樣子這易中海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麽時候都要向著他的徒弟,他怎麽想都覺得今天這件事情若是他不好好給打個翻身仗,怕是到時候他會被易中海他們這些人欺負死。


    而二大爺劉海中可不是這樣的人,畢竟他和賈東旭雖然是有些關係,但是呢並不像易中海關係這麽好。


    再說了,這大院裏頭,表麵上三個大爺是非常和氣的,實際上都是對對方的大爺的位置虎視眈眈。


    尤其這劉海中一直都不服氣,這易中海去當了大院的一大爺,他總覺得他應該比他還要出色還要好,所以聽到今天的事情啊,他趕緊的站出來,倒不是為了傻柱說幾句,而是表麵上持著正義和沒有任何偏見,在這裏麵主持公道。


    “老易這件事情啊,你就不能這麽樣向著人家,賈家這賈家到底丟不丟東西我們也不知道啊,這大院裏雖然鬧的動靜比較大,但是凡事都在講究有評有理的。


    而這傻柱到底偷沒偷著賈家的東西,咱們得評論,評論到底是不是這麽回事,而不是在這裏麵呢,就你自己說他偷了就是偷了。”


    三大爺閻埠貴這時候有些為難了,畢竟他還是要站出來,到底是向著老易還是老劉,畢竟這兩個人經常是貌合神離,所以他也不能總是自己一個戰隊,隻要站在另一方這兒。


    就今天這種局麵上,他真的說不好,應該向著誰,但是想到老劉和這個賈家也是有過節的,尤其那天劉光天,被賈張氏打的夠慘的。


    所以他站出來和他作對也是應該的,可就他的話他真不知道他應該是向著賈張氏還是和老劉統一戰線,到時候跟傻柱一起把這賈家給絆倒,給易中海點顏色看看。


    劉海中看出來了閻埠貴的猶豫,所以他這個時候先拉攏也不會過來,就朝著他喊了一嗓子。


    “老閻這個時候想啥呢?還不趕緊說幾句話呀,我們都等著你,說完之後看看到底怎麽辦好。”


    閻埠貴一聽那是既然這劉海中的就是邀請他,他做好決定,這個時候啊一定要向著這劉海中,並且給易中海的顏色看看。


    免得他以後覺得這院裏就他獨大,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所以他現在也想好了,一定要合著劉海中合作,要讓他知道啊,這大院裏頭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決定的。


    “我呀,覺得這些事情還是像老劉說的對,一定要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再說,不能啊,聽他們說這傻柱偷人家東西就一定是偷了,還是要弄清楚是不是這賈家呀,真的丟東西的。


    或者是傻柱偷了他家東西,如果不是的話不要這樣立刻下來決定,免的讓人覺得呀,有點草率了,其他人也不相信,真的就是這麽賈家丟了東西。”


    何雨柱這會兒看得出來了,原來兩個大爺是想聯手要跟易中海在這裏鬥呢,不管怎麽說他們無論是內鬥還是怎麽鬥,和他們有多大關係,最主要的還是要賈家通過這次這件事兒,好好被收拾一頓才是主要的。


    免得賈張氏讓今年這個年都不好過,所以啊何玉柱在這裏麵也直接對家長時質問起來。


    “賈大嬸兒,你說這東西是我偷的,你到底有證據嗎?還是說,你覺得這個許大茂看見了,然後相信他的話,你們就覺得是我偷的,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我覺得沒有那麽麻煩吧?


    我們直接上派出所去調查清楚就好了,讓他們來人來調查也可以,反正呢家這麽大地方就這麽大,人呢,我家裏就剩我們兩個兄妹,兩個你說真的,偷東西的話也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讓派出所們好好來調查清楚,我們一定會協助調查的,至於你們要是覺得丟的東西很多都是我們偷的,你可以隨便告我,讓他們幫我抓起來。


    倘若呢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而是你們在這裏麵呢故意想要誣陷我們,那到時候你們隻好先進去,好好坐牢去了,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是你們先汙蔑人在先是不是?”


    賈張氏每次一聽到傻柱說要告到派出所的時候他都會心虛的很,所以啊聽到傻柱就這麽說的時候,他今天真的是有點不知道怎麽說好了。


    而後他看向了親人,畢竟這張三兒可是一個非常又非常凶猛的人,而當他看到他姐看過來並且要求求他,那是下定了決心,他就朝著她姐說了一句。


    “怕啥呀,像這小毛孩子在這裏,不過就是想說這話嚇唬嚇唬你,還怕他們不成,再說了,我倒是覺得今天這事情啊,是他們不對,這要是有鬧出什麽事情來呀,就讓他們來收場就是了。


    我們呀,還擔心什麽,所以千萬不要擔心這些,你可放心好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跟他們拚了對不對?還怕他們?”


    賈張氏聽他弟這麽支持他,甚至在這裏麵說要幫他,那像打了雞血一樣在這裏麵,甚至想要傻柱在這裏拚了,當然她也是知道自己理虧,畢竟這東西是她放進人家傻柱家的。


    一旦被查出來對她來說沒有什麽好處,但是這今天無論無論怎樣賈張氏還是在這裏麵贏了傻柱一把,至少在這大院裏頭不會被別人說成了,總是欺負人家傻柱兄妹兩個人這件事情一直在心裏頭都添堵的很。


    “傻柱告訴你,今天就算我們去派出所也是你自己到時候吃虧,是你自己到時候跪地求我都不會放過你,畢竟啊偷東西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在這裏麵真以為自己沒什麽事了嗎?


    “我說今天就應該好好的讓你知道一下,這現在的總是要還的偷東西啊總是要好好收拾一頓,所以啊別以為這件事情之後就沒什麽了,你到時候啊要吃不了兜著走,知道嗎?”


    秦淮茹和這賈東旭兩個人說白了,他們在這裏麵雖然是有所參與,但是不像賈張氏這樣子太明目張膽了,而他們今天也知道,這裏或許是這賈張氏一直都是對著傻柱懷恨,曾經讓他們在牢裏待了幾天的耿耿於懷。


    但是今天本來是打了一手好牌,可現在這傻柱就是不承認,不說也沒有害怕過,這樣他們這些人,反倒是有些興趣談他媽在這裏麵栽贓嫁禍的事情。


    一旦被調查出來,這就不怎麽好了,所以這賈東旭和秦淮茹兩個人也悄悄的在這裏麵商談了一下,最後也是下了決定一樣對著他們媽賈張氏說了一句。


    “要不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一個孩子我們沒必要跟他一般計較了,這大過年的鬧出這麽多事也不好,你看這外麵這麽多人都凍的鼻子都要掉了。”


    這賈張氏一看到他兒子在這裏不想幫他了,這讓他氣的甚至要寫到跳進她兒子腦子裏看看到底是怎麽想的,畢竟啊這個事情啊是傻柱在這裏麵也是不依不饒的。


    要這個時候就這樣子認輸了,以後他們還怎麽去在大院裏頭和傻柱在這裏頭談判呢,或者在這裏麵將他給製服了,才以後不會被傻傻柱在這裏麵給欺負到了。


    她沒好氣的朝著賈東旭吼了一嗓子,“你這死小子在這裏說什麽呢?難道不知道向著你娘啊,在這裏麵還在這啊,跟一個傻子在這裏麵,一會兒你這存心要氣死我是不是?”


    秦淮茹邊給賈張氏邊使眼色邊這裏勸著,“媽呀,這件事情呢,我看還是別在這裏鬧那麽大的動靜了,到時候讓人聽到了不好,我們那還是回去家裏頭說什麽都可以再說了,這傻柱兄妹兩個人也不容易,我沒必要在這裏麵欺負兩個孩子是不是?”


    賈張氏這麽一聽,看來不單是她兒子不向著他,就連她兒媳婦兒也在這裏麵和著傻柱他們一夥,這讓她怎麽能心頭輸,他於是啊他就朝著這秦淮茹也罵了兩句。


    “閉上的狗嘴在這裏麵呢,不向著我還向著外人,我看你就是吃裏扒外的東西。”


    這賈張氏跟自己家人鬧掰了,這會兒就要跟傻柱這裏頭想要一個說法,而傻柱倒是個明白人,他直接呢就指著賈張氏問了句。


    “你說這東西在我家裏頭找到的,那你說說好了,這東西是從哪裏找到的?若是啊你能把這事情啊再來演一遍,把那東西啊再給放回去,我看看到底和你說的是不是一回事。”


    ”行,你不是要說嗎?那好啊,我現在呢就給你們演一遍,看看到底這東西啊是怎麽丟在你家裏去的。”


    這賈張氏這會兒開始把他翻找出來的那些貴重的東西,都往這傻柱家裏頭藏起來,而他藏的時候,邊藏邊說這東西在哪兒找找到的記得十分清楚,而後他把東西藏好了,就要去把東西再給找出來。


    但是在找的時候,發現這些東西竟然呢都出其不意的不見了,這讓他十分的差異。


    然後大家夥都在這瞪著眼睛看,最後這賈張氏直接指著這傻柱就說。


    “是他偷的,不然的話東西怎麽會不見呢?”


    結果大家夥都沒發現,這賈張氏的兜裏明顯的多了些東西。


    這何雨柱就指著她,她兜裏藏了東西。


    賈張氏不信,就翻找衣兜,卻發現真的兜裏裝了那些藏在傻柱家那些東西?


    不僅如此,這傻柱家的一些東西,也出現在她的兜裏。


    尤其剛進屋的時候,傻柱強調放在床邊的那個小布包,裏麵裝一些錢。


    傻柱也說了這東西一個千萬不能丟,讓他們要注意一些,可是越是顯眼的東西呢,大家夥都知道情況下,這賈張氏竟然還把錢藏在兜裏?


    這豈不是明目張膽的當賊嗎?


    賈張氏突然間意識到什麽,那是驚慌的看向了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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