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一邊嘀咕著,一邊在腦海裏分析幾人的性格,思索著他們會用什麽樣的法子。


    自從他送過去槍支彈藥後,小將軍們打仗越來越凶猛,還是第一次花了這麽久的時間。


    他心裏有些不安。


    啪嗒!


    就在這時,小鼎裏噴射出一張紙條。


    薑楠連忙撿起打開,越看臉色越差。


    “突厥聖女!”


    “禦獸術?”


    “毒蛇、毒蜘蛛、毒蜈蚣、還有鳥群。”


    薑楠心沉了沉,不過,他一直都知道,對於像什麽聖女、大祭司之類的人物,會一些這種離奇的事很正常。


    苗疆都會下蠱,而且下蠱的情況也和這種類似,甚至有過無不及之處。


    畢竟,傳言苗疆人能控製一村子的人,這個突厥聖女隻是控製一些低級的蟲子,還是苗疆人手段更高明。


    “這些毒蟲現在肯定躲著不敢出來,想要全部把它們消滅,就得把它們引誘出來。”


    “用食物?”


    “不行,不行。”


    “蛇、蜈蚣、蜘蛛吃的食物也不一樣,不好引誘,而且用這些玩意,效果不大。”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立馬就被他否決了。


    薑楠腦海裏立馬浮現出一個人影,他摩擦著手指,連忙說道:“我沒辦法,但是白鄭肯定有法子啊。”


    “他可是咋們市裏大名鼎鼎的醫生,弄死這些玩意,肯定有法子。”


    薑楠一邊嘀咕著,一邊立馬找到白鄭的聯係方式。


    他直接給白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邊很快就接通,傳來白鄭溫柔的聲音。


    “薑小友,好久不見啊,您最近在幹什麽呢,我……”


    “白醫生,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白鄭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薑楠連忙打斷。


    白鄭聽出他言語裏的急切,臉色也瞬間凝重起來,鄭重其事的說道:“薑小友什麽事您說。”


    “我白某人一定赴湯蹈火,萬所不辭。”


    薑楠按住狂跳的眉心,“倒也沒有這麽嚴重。”


    “我想讓你給我配一些東西,就是能把毒蛇、毒蜘蛛、毒蜈蚣這些玩意一起引誘出來的玩意。”


    “最好能夠一次性弄死他們。”


    白鄭停頓了片刻,好一會,才連忙問道:“薑小友,沒了嗎?”


    “沒了。”


    “這事好辦,你等我消息吧,我今晚就給你弄出來,然後再給你送過來。”


    薑楠現在在他眼裏不僅僅是朋友,還是恩人。


    因為薑楠送來的天山雪蓮,救回了霍老的命。


    霍老的身體一直是他負責,多少人都等著霍老去世後,把霍老的死安在自己身上,好讓他失去競爭省中醫醫學協會會長的位置,如果能把他趕出醫學協會就更好。


    可現在,霍老恢複了,還十分健康,那群人心思落空。


    再加上,薑楠送了他一本《醫編》,他最近跟著醫編上學習受益匪淺,而且還治好了好幾個人的疑難雜症。


    其中有一個還是省裏的高官,如今,他的位置也水漲船高。


    這一切都得益於薑楠。


    薑楠於他而言,已經是恩人,如今,恩人有事找自己,就是看得起他,他自然得拿出百分之兩百的精氣神來應對。


    而且弄一點誘食劑啥的,輕輕鬆鬆。


    “對了,數量越多越好。”


    “記住,是越多越好,最好給我來個幾百斤。”


    突厥聖女沒有死,估計下一次還會用這法子攻城。


    到時候,隻要她敢讓這些玩意進城,薑楠就敢把這些毒蟲全部弄死。


    “薑小友,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白鄭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


    他拿著手機正在傻笑。


    就在這時,門外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男人長著一張國字臉,穿著皮夾克。


    此人正是省裏的大人物齊樊,不久之前,因為身體的緣故退了下來。


    齊樊一進來就看到白鄭拿著手機在傻笑,他冷硬的臉也柔和下來,打趣道:“白醫生在跟誰聊天呢?笑的眼睛都成一條縫了。”


    齊樊被病痛折磨多年,每到烈日下,他頭骨就刺痛,到後麵演變成不需要接觸烈日,就是在陰涼處,全身骨頭都在刺痛,一開始還能忍受,到了後麵,直接連站立都困難,這才不得不退了下來。


    期間,齊家也尋遍名醫,可是,誰也治不好。


    前幾日,白鄭給他紮了幾針後,疼痛減輕了很多,今天紮完最後一次針灸後,齊樊的疼痛已經全沒了。


    他剛剛迫不及待的出去外麵走了一圈,溫暖的陽光、淡淡的青草味,這些久違的東西,再一次讓他接觸且一絲疼痛都沒有,他就知道,折磨自己多年的病,被眼前這個白鄭給治好了。


    如今,白鄭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白鄭笑著把手機揣回兜裏,不卑不亢,笑著說道:“齊老,就您愛打趣我。”


    “您今天紮完最後一次針灸,已經痊愈了,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白鄭得趕緊回去給薑小友配置那玩意。


    齊樊看著他神色有些焦急,他連忙問道:“白醫生,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你跟我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齊家的事。”


    這話讓跟在身後的一群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齊家和霍家不同,霍家是經商,齊家是從政,可兩家都是省裏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齊樊之前是省裏的高官,他的兒子、夫人如今也在各個機關部門任要職。


    能得到齊老這句話,簡直就是潑天的富貴。


    齊老身後的人酸溜溜的看著白鄭。


    他們都是以前負責齊樊的醫生,其中就有白鄭的死對頭秦霄。


    秦霄眼底迸發出濃濃的恨意,死死的盯著白鄭。


    也不知道白鄭最近走了什麽狗屎運,不僅治好霍華德,還治好了齊樊,更甚至,醫術也愈發好了,而且,治療的手法更加大膽。


    難不成,這人得到了什麽機緣?


    白鄭聽到這話,心口一顫,立馬想到了薑小友。


    他是借了薑小友的光,這個齊老的人情,也得送給薑小友。


    他收斂起思緒笑著道:“齊老,不瞞您說,治療您的針灸之術,我是在一位貴人那學到的。”


    “如今,我跟他約好,得先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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