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下巴蹭著我的脖子, 手指不安分的解開我的領扣,然後噴著熱氣吻我的脖子, 我立刻清醒了一半,連忙推他說:不行!脖子上不能留下痕跡。


    他隻舔了兩口, 隔著衣服按上我的胸,剛一碰到就得意的笑說:……內衣呢?


    剛才換衣服脫了。我瞪著他,覺得臉上發燒,要說我沒期待什麽可是假的,不然也不會他還在屋子裏我換衣服就把胸衣脫了隻罩了件巫師袍就出來。


    他悶笑著把臉埋到我的胸上,熱騰騰的呼吸噴上去,他靈活的嘴唇和筆直的鼻梁像怪物一樣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用力差點把他推下去!他的一隻腳本來就支在椅邊, 仍是嚇了一跳, 半支起身瞪我,瞪著瞪著笑起來,湊過來慢條斯理地說:知道怕了?


    惹火燒身!


    我越來越覺得可能我太小看他了!再怎麽想他也是十八歲的大男孩了,這男女之事當年我也隻是紙上談兵, 可他呢?總不至於還比不上我吧?以前他年紀小, 的確青澀些,可是現在看起來倒像在瞧我的笑話。


    想起金妮說的那些風流韻事,再看他如今的做派,我一咬牙將他掀到地板上!他一跌下去倒是一臉不解,拍灰站起來又坐回來敲著我的腦門問:又怎麽了?然後又湊過來想吻,我偏頭讓開慢悠悠地說:我突然覺得有些吃虧!


    他蹭著我的臉頰笑,滿不在乎的問:哪裏吃虧了?


    我躲開點笑說:你交了那麽多女朋友, 還有兩個未婚妻,我卻什麽也沒有,太吃虧了!


    他的臉頓時沉下來了,倒沒像我想的那樣發火,握著我的手半天不吭聲,過了會兒才抬臉笑著說:一個聰明的女人是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的。


    我冷哼著要抽回自己的手,他撐著手臂架在我頭頂上伏下來說:你要是這麽想:那些人一個個比你聰明比你漂亮……


    我又要推他,被他按住手。


    他繼續說:……認識我比你早。


    我抬腿踢,他直接壓上來,湊近貼著我的臉說:……可我卻喜歡你。


    下意識的抬眼看他,卻好像被他的目光吸住,耳邊聽他說:……最後我選擇了你。


    他帶著笑吻上來,輕輕地,細碎地,邊吻邊說:……我想讓你姓馬爾福。


    我受不了他的壓力閉上眼,安靜的等他吻我,像是初次的吻,明明沒有什麽□□的感覺卻緊張的像要窒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像要跳出來。


    一吻畢,我睜開眼睛,他伏在我上麵,看起來竟輕鬆的像這並沒有影響到他。


    他摸著我的頭發說:這樣想,會不會快樂多了?


    門在此時被推開,媽媽挺著大肚子走進來。


    當媽媽進來的時候,我發誓我在她背後看到了爸爸,然後媽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關上了門把他關在外麵。她轉過身來以一種看到客人坐在沙發上的態度自然而平靜的微笑著對德拉科打招呼:哦,你來找貝比嗎?


    他就趴在我身上……


    我覺得德拉科跟我一樣驚訝,趁著他驚訝的時候,我一個飛踢將他掀了下去,坐起來後攏發係衣盡量淡定的對媽媽說:……您回來了?


    她對著我笑了笑,殺氣十足,所以我很沒勇氣的逃進臥室,十分鍾後媽媽敲門叫我出來,德拉科已經不見了,而媽媽嚴肅的拉著我坐到她身旁,她問我:你跟他有沒有性關係?


    我堅定的搖頭:沒有!


    她點點頭繼續問:他對你除了接吻之外還做過什麽?這個問題就讓我僵了下,我們做的好像不止接吻……


    看我這樣遲疑,媽媽的臉色變壞了,她深吸一口氣,我覺得她是在克製著自己不要在這個時候衝出去把德拉科千刀萬剮。她問我:他有碰過你下麵嗎?


    有嗎?我茫然回想,好像曾經兩人熱情難以自製的時候……我隻能搖頭:……我不確定。


    媽媽想了下,十分嚴肅地說:我需要帶你去醫院。


    我瞠目結舌,差一點就想問有這麽嚴重嗎?


    這一天夜裏我睡得並不安穩,可能媽媽也沒睡好吧,早上看到她和爸爸時,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交談過,不過爸爸倒是很堅持的將我放在了他的身旁坐下,而不允許我再跟德拉科坐在一起。


    事情比我想的更嚴重。


    我不能說自己曾經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不過以前的那對父母好像並沒有這樣擔心過我,所以爸爸和媽媽對我的這種看重,我並不覺得被侵犯了隱私權,相反,我覺得格外快樂,在知道媽媽和爸爸把發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都這樣認真對待的時候。


    早餐後由爸爸向馬爾福夫婦告辭,而此時聖誕節還沒到,可以說我們隻在這裏停留了一個下午和一夜之後就要離開,這對主人來說並不是什麽好消息,所以馬爾福夫婦看起來並不開心,他們甚至是有些緊張的。


    馬爾福先生看了眼我們,然後他去看馬爾福夫人,馬爾福夫人在接收到他的眼神後坐到媽媽身旁,友好而親密的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說:親愛的,雖然隻有極短的時間,不過我認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不妨坦誠相待,如果是我或者我的家人有任何失禮的地方令你們不快,那麽請一定要告訴我!


    媽媽保持著客氣的微笑,她掃了眼德拉科,立刻把整個房間裏的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不包括我,我正在觀察自己手指上的指甲油,哦,該再塗一遍了。


    媽媽等緊張的氣氛快要突破臨界點,德拉科不安的幾乎要站起來說話前收回她幾乎可以稱為慈愛的視線,對馬爾福夫人說:不,貴府的招待是很盡善盡美的,令我及我的家人印象深刻。不過小女需要盡快去一趟醫院,所以我和我的家人必須要告辭了。


    馬爾福夫人立刻看我,看得起來她是真的驚訝了,她停了會兒才說:……貝比?你不舒服嗎?


    德拉科也立刻看過來,我發現他的視線在我的臉上、手上等露出來的部位重點觀察了很久,看來他認為我受到了體罰。


    媽媽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我馬上明白她不希望我在這個時候說話,於是低頭一聲不吭。


    馬爾福夫人等了會兒後捂著胸口驚呼一聲:哦!梅林!不知道她想到哪裏去了,但她立刻站起來走到我身旁坐下,爸爸閃開給她讓了個位子。她坐下後攬著我的肩膀,驚異的視線上下打量著我,我幾乎懷疑她會當場拿出魔杖給我做個檢查。


    馬爾福先生站起來說:這很嚴重。


    哪裏嚴重?我不解的看著他。


    他對爸爸說:請允許我們陪貝比一起去。


    不用吧……


    但這時明顯不是由我來發表意見的時刻,爸爸和媽媽也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居然沒有反對。於是馬爾福夫婦立刻換好了外出服,德拉科更是迅速,他隻用了一分鍾就從樓上下來回到會客廳。可是媽媽和爸爸都拒絕他靠近我,他隻能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著急擔憂的望著我。


    事情變成這樣,連我都要相信我是出了什麽嚴肅的事了。


    等馬爾福夫婦過來後,大家通過壁爐到了倫敦。


    站在倫敦街頭馬爾福先生說:直接去聖芒戈嗎?


    媽媽詢問的看著我,德拉科立刻殷勤的解釋道:聖芒戈是巫師醫院,我爸爸是那裏的董事。他說的同時一直在急切的看著我,好像想通過眼神的交流來詢問我出了什麽事。不過很可惜這種高端交流方式我並不熟練,所以我隻能看他一眼然後把頭轉開。


    事情發展成這樣他也是要負責的。


    馬爾福先生為德拉科解了尷尬,他點頭說:是的,如果貝比願意的話,她可以得到最高級的治療師的看護。


    媽媽卻堅持要帶我去普通的醫院看病,她的這個決定讓馬爾福的一家三口都十分的不理解,馬爾福夫人盡量友好的勸說道:親愛的,並不是我對你們的醫院有偏見,不過我仍然認為貝比需要更專業的治療。


    媽媽斬釘截鐵的回答她: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然後她攔了出租車就把我們一家子塞了進去。


    當汽車開出去之後,我看到馬爾福一家雖然不滿,可也隨後攔了輛車跟了上來。


    坐在前麵的爸爸說:我看他們不太習慣出租車。


    媽媽微笑著說:那可真糟!


    我:……


    到醫院後,不知道媽媽給那個女醫生說了什麽,結果那個似乎跟我媽媽差不多一樣年紀的女醫生把我領進檢查室後,慈愛而溫柔的引導著我上檢查床,然後不停地說:別緊張,別害怕,要聽歌來放鬆嗎?檢查結束後,她一邊扶我起來一邊開心的對我說:別擔心,好姑娘,你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然後她請媽媽進來,並給我倒了杯熱奶茶後跟媽媽聊了會兒,並說是否需要記錄這次檢查?


    我捧著奶茶在旁邊坐著,幾乎要打冷戰。


    事情真的比我想象的更嚴重。或者說媽媽和爸爸看得比我更嚴重。


    出了檢查室後,爸爸推著兩個妹妹等在外麵,而馬爾福夫婦也坐在外麵的沙發上,德拉科等在門口,一見媽媽領著我出來,本來要靠近的腳步就停滯了,他鄭重對媽媽行了個禮後才靠近我,小聲嚴肅的問:你不舒服?為什麽沒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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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奈的看著他。


    媽媽一直平靜的看著他走近我跟我說話。從醫院裏出來後,馬爾福夫婦堅持我必須再去聖芒戈檢查一遍。馬爾福夫人去叫車,馬爾福先生不耐的指著醫院大門說:在這裏看病,哼!好像在這裏看病是白癡才會做的事,好像我們是特意跑到這裏來讓庸醫害人似的。


    輾轉又到了聖芒戈,一位仍然是慈眉善目的老奶奶般的治療師領著我走進檢查室,馬爾福夫人在我進去前鄭重的握著我的手說:別害怕,貝比,不管有什麽結果都沒關係!馬爾福家沒有逃避責任的子孫!


    德拉科幾乎想陪著我一起進去,他臉色青白,握著我的手好像我是要去赴刑場。不過馬爾福先生的一個眼神讓他停下腳步,馬爾福夫人拉住他。


    媽媽一直像個無關的人似的捧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爸爸在哄我的兩個妹妹。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進入另一個醫院的檢查室,這個房間布置的就像一個溫馨的女孩子的臥室。老奶奶般的治療師扶著我坐到沙發上,為我端來熱騰騰的奶茶和小點心,然後她坐在離我一臂遠的沙發上舉著魔杖對我說:別緊張,孩子,這隻是一個簡單的檢查。別害怕,你不會受傷的。


    一道粉紅色的魔咒光芒從她的魔杖頭射到我身上,慢慢散開後籠罩了我的全身。這個檢查持續了大約十分鍾後,她鬆了口氣放下魔杖,魔法光芒自然消散後,她微笑著對我說:你很健康,沒有問題。停了會兒,她湊近我小聲說:你現在還小,不必太著急。


    我無力的笑笑,天知道我真的一點都不著急,不過看得出來馬爾福夫婦擔心的事跟媽媽他們擔心的事是不同的。


    治療師打開門領著我出去,德拉科緊張的握著我的手盯著她。她對德拉科微笑了一下,像看到自己的調皮的孫子一樣,然後對馬爾福夫婦說:很遺憾,不過下一回說不定會有好消息!


    很難說馬爾福夫婦是真的遺憾還是慶幸,從他們的臉上我什麽也沒有看出來。


    離開聖芒戈後爸爸和媽媽本來想告辭,可馬爾福夫婦再三的挽留後,我們又回到了馬爾福莊園,這次是媽媽送我回臥室,她要我好好睡一覺。


    晚餐我會給你送進來的。她這樣說,我就不必下樓去了。


    半夜一點鍾時,德拉科坐在床頭推醒了我,事實上我本來也沒睡著,知道他從左麵牆壁的一道暗門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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