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過那個廢舊的電話亭進入魔法部, 一走出電梯,就看到魔法部一樓大廳中熙熙攘攘擠滿了人, 看著眼前的景象,沒有人的幫助我絕對不可能找到正確的審判廳在哪裏。


    我隻好叫托托去找人, 自己坐在休息處的椅子上。


    一個紅發的看起來極精明的女人走近我,她戴著一副顏色豔麗的眼鏡,她上下打量著我,就像看到了一座金山。


    她說:哦,如果認錯了很抱歉,請問您是貝比·克林頓小姐嗎?霍格沃茲赫夫帕夫學院三年級,今年該升四年級了吧?這個時間你不在學校上學怎麽會在這裏?霍格沃茲一周前就開課了, 你是為了誰來的?哈利·波特還是德拉科·馬爾福。


    我打量了她一下, 微笑問:幸會,閣下是……?


    她立刻伸出一隻有力的手,染著紅色的星光指甲油:我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麗塔·斯基特。


    我沒有伸手, 問:真是榮幸, 你的鄧不利多傳寫得怎麽樣了?


    她臉色一僵,尖笑起來:……哦,你認識波庇娜?是她告訴你的?我可沒聽她說認識麻瓜巫師。


    我驚訝的看著她:真沒想到能從斯基特小姐口中說出麻瓜巫師這個詞!難道你……


    她好像想把話再吞回去,快速的揮了揮手說:哦,讓政治家們去操心這些問題吧,我當然不會這樣想。所有的巫師都是一樣的,我更想知道……和你聊天很愉快。她匆匆走了, 我轉頭看,原來是韋斯理先生正向這邊走來,他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陰沉著臉倒是多了不少氣勢。他瞪著斯基特直到她鑽進人群消失,才拉起我邊走邊說:貝比你來了,從這裏進去。


    他帶著我搭了座可能是魔法部內部員工使用的電梯前,不必跟很多人擠我們就上了樓,走過一條陳舊昏暗的走廊,進了間掛著休息室牌子的房間,裏麵是坐在一起的波特、格蘭傑、羅恩,和站在窗邊的德拉科。


    他把我送進去對大家點點頭就走了,一會兒又繞回來給了我個胸牌讓我掛著,說:呆在這裏,一會兒再說。


    等門關上後,這屋中的四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友好,德拉科獨自站在窗前,隻是對我點了點頭,而波特被格蘭傑和羅恩包圍著坐在沙發上,格蘭傑手中有一疊磚頭厚的訂在一起的羊皮紙,她對我匆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後,繼續對波特狂轟亂炸,我聽了一會兒,原來她正在模擬一會審判廳上波特上台作證時會遇到的問題和刁難,她幾乎每隔一句就要重複提醒道:他們會激怒你,會設陷阱,你一定不能生氣,隻能照我給你擬的答案去回答。


    我聽到這句話五次後已經覺得耳朵要長繭了,波特不知道忍耐了多久,過了會兒他忍不住說:夠了!從前天你就在說這些,我都記住了!你讓我安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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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蘭傑重重摔著手中的羊皮紙,尖叫:這很重要!如果你的證詞無效,那小天狼星和盧平教授很可能會被立刻投入阿茲卡班!


    波特閉嘴,格蘭傑咬著手指甲不安地說:如果我能替你去就好了!我是絕對不會被他們的話繞進去的!


    波特小聲嘀咕:你的證詞沒用真是太遺憾了!


    格蘭傑瞪他一眼,嚴肅地說:再來一遍!十點審判就要開始了!


    波特無力的深吸一口氣,兩人一搭一唱的重新開始。


    羅恩無奈的搖頭,過來跟我說話,他拉著我遠離那兩人,說:真糟糕,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順利,我爸爸這幾天都沒睡覺,現在魔法部根本是一團亂。


    他拉著我走到德拉科身旁,我以為他要跟德拉科說話,這讓我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他,結果他僵硬的笑笑,把我推到德拉科身旁說:嗨,別裝了。上回你跟著他到我家去,我都看出來了。雖然……咳……他嫌惡的做了個鬼臉,停了下繼續說:不過我不討厭你,貝比。然後他輕蔑警告的瞪了眼德拉科,轉身有鬼追一樣溜回沙發旁,格蘭傑在他回來後嚴厲的瞪了他一眼,似乎並不讚成他這樣做。


    德拉科對著羅恩的背影冷笑,然後轉身看向窗外根本不理我,這讓站在他麵前的我像個傻瓜,不過這位大爺的臉色倒是很清楚的表明他很不喜歡我出現在這裏。


    半小時後,波特被韋斯理先生領走,格蘭傑和羅恩跟著一起去,他們可以坐在旁聽席上,格蘭傑緊緊抓住她手中的資料,緊張的就像上台作證的是她一樣。


    出門前格蘭傑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過來跟我擁抱了一下:真高興你能來!貝比,謝謝!你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嗎?她警覺的看了眼德拉科,溫和的對我說。


    我搖搖頭沒回答,說:我在樓下遇到了麗塔·斯基特,她好像正在寫一本關於鄧不利多的書,我不知道她在刺探些什麽。


    格蘭傑的眼睛眯了起來,像隻埃及豹貓,危險而美麗,她點頭:我知道了,那一會要不要一起回韋斯理家?金妮一直很想再見你。


    我點點頭,她離開。門關上後,德拉科先是揮動魔杖用竊聽咒檢查了這個房間和我的身上,才開口說話:……你怎麽過來了?


    我撲到他懷裏抱住他,他僵了一下,反而緊緊擁抱著我,好像要從這個擁抱中得到力量一樣,身體隱隱發抖,我摸著他的肩背,像在安撫一頭受傷的狼。


    坐到沙發上,他抱著我歪在沙發上哄孩子樣慢慢說最近事情忙,所以忽略了我,他輕輕蹭著親我的臉,握著我的手說:一會兒就讓托托送你回去吧,最近不能出門。說完這兩句,停了會兒又扔出來一句:托托也越來越不聽話了,回頭要好好罰它。


    這話是說給我聽的,我捏捏他的手,引他低頭,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有禮物要送你。


    他露出一個笑,笑容裏卻沒有一點笑意,說:什麽禮物啊?倒像是在陪著我玩。


    我小聲說:一會兒告訴你。


    又過了十幾分鍾,我盤算著時候應該差不多了,托托啪的一聲出現,尖聲說:小姐!波特跟法官吵起來了!


    德拉科看到托托出現時就坐直了,我立刻吩咐它:通知韋斯理先生了嗎?


    它點點頭,我大喜:那你去把它帶來,等我的話。


    托托消失,德拉科狐疑的問我:……你在幹什麽?


    我不管他的問題:時間不多,一會兒韋斯理先生來,你要爭取讓他今天就把馬爾福夫婦的審判一起舉行,要爭取今天讓波特一次把他們都釋放出來。


    他失笑:不可能……我不等他說完,湊近他小聲說:就告訴亞瑟·韋斯理,你有辦法洗脫小天狼星·布萊克的罪。


    他還想再問,韋斯理先生已經敲了兩下門說:德拉科?你找我?不等德拉科回答他就推門進來,急匆匆的關上門說:你說的辦法是什麽?他額頭都是汗,有種計劃被打亂的無措和苦惱。


    他進來後德拉科不管心中是不是明白我的意思,至少在外表上他是滿分的,他悠閑的坐在沙發上,欣賞著韋斯理先生焦急的模樣。


    韋斯理先生被他看愣了,正色道:小馬爾福先生,我以為我們有協議。德拉科恍然大悟道,當然,我們的協議一直都有效。


    韋斯理先生冰冷地說:那麽如果你有什麽能夠幫助我們更快的達到目的的辦法或主意,請告訴我。看在我們合作的份上。


    德拉科歎了口氣:這個合做到目前為止似乎隻有你們一方得利了,而我卻到現在一無所獲。


    韋斯理先生鬆了鬆領結,坐到對麵說:我知道,不過根據目前的情勢,如果先讓同樣有食死徒汙名的小天狼星·布萊克和萊姆斯·盧平獲得釋放,這樣對馬爾福夫婦的審判才更有利,我已經不止一次告訴過你了。


    在說到馬爾福夫婦時,韋斯理先生的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些。比起的確是被冤枉的布萊克和盧平,馬爾福夫婦獲得無罪釋放應該不是鳳凰社期待的。


    德拉科冷笑:當然,你說過不止一次,我當然也能理解你的話。不過韋斯理先生,你真的能夠毫無芥蒂的看著我的父母無罪釋放嗎?


    盧修斯·馬爾福一直沒有接受食死徒的檢查,也就是說他左臂上的黑魔標記沒有被魔法部的人登記在案,以前是由於他是一個貴族,而如今是因為鳳凰社的人在努力,德拉科至少保證了盧修斯不至於被人強迫作證自己有罪。可是他是食死徒的事至少鳳凰社的人都知道,德拉科之前也曾輕蔑地說過這些鳳凰社的人並不真心的想讓盧修斯·馬爾福逃脫製裁。


    聽到德拉科這樣說,韋斯理先生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他嚴肅地說:誠實地說,是的。


    德拉科的目光銳利起來,他惡狠狠地說:……所以,我怎麽能相信你會在救出布萊克和盧平後再救出我的父母?


    韋斯理先生本性上是個純粹的格蘭芬多,在德拉科的質問下,他居然正義地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罪付出代價,這才是法律存在的意義。


    這幾乎就是表示他其實根本沒打算救出馬爾福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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