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鏡子前遲疑了半天, 覺得這樣出去太顯眼了,結果托托生氣的推著我出去說:小姐這樣很漂亮!就這樣去參加舞會吧!


    下樓走到赫夫帕夫的休息室時大家一片尖叫, 拉著我問我是不是收到請柬了,我說是拉文克勞朋友有請柬所以我跟她一起去, 結果那群人又說一定要打聽清楚斯內普教授當校長□□和鄧不利多進醫院的詳情,聽他們的意思似乎是斯內普為了當校長而將鄧不利多打得住進了醫院。


    我跑到二樓走廊時金妮已經在那裏等我了,她的禮服袍子十分華麗!銀色的長袍上點綴著無數顆白鑽石,脖子上還帶著一條綠寶石項鏈!


    她看到我頭上盤的樹枝驚訝地說:夔龍枝?!這個很難得啊!


    我摸摸托托給我盤在頭上的樹枝,還以為是禁林中常見的植物呢。


    金妮聽我這麽說,翻了個白眼告訴我:禁林哪裏會有這個!夔龍枝是精靈的東西!精靈用它來祈求幸福和美好,它們都喜歡在頭上戴這個。


    我受教的點頭, 看著她脖子上的項鏈小心翼翼的問:……這個不會是真的吧?


    她不安的摸著脖子上的項鏈, 湊近我小聲說:……紮比尼給我的,你、你覺得這會不會是真的?


    我說:……聽說他好像挺有錢的,那這個應該是真的吧?


    她不確定地說:那是他媽媽的錢,他說這是他用自己的錢買的, 隻要三十五個金加隆, 不是真貨。


    我遲疑地說:……他應該是騙你的吧?按照紮比尼那群斯萊特林的習慣來看,我覺得他們不會送假貨。


    金妮拖著我往斯戈拉霍恩的辦公室走,一走進那條走廊我和金妮就嚇了一跳!這條走廊在今天晚上變得華麗非凡!沿路是兩排明亮的火把,鋪著華麗的地毯。


    金妮看我左顧右盼,解釋說:看到斯戈拉霍恩教授,我才想起來斯萊特林其實還有奢華和富貴的一麵。


    我深有同感的點頭,其實斯萊特林裏都是貴族, 本來就是霍格沃茲裏麵最有權勢的一個學院,但在斯內普教授領導下這個學院不但在整座城堡最陰暗的地下,而且裝飾上也完全沒有貴族風格。


    我看著走廊兩側的牆壁上懸掛的名貴油畫,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每隔幾步就能看到一個裝飾的花瓶,再隔幾步就是一個華麗的鎧甲。


    這是斯戈拉霍恩的風格。


    他的辦公室的大門似乎也重新裝飾過了,它變成了巨大的金色雕花雙開的大門,簡直像皇宮的宴會廳。


    門上有兩個背著古怪花束的天使浮雕,一見我和金妮走過來,天使浮雕笑著問:可愛的姑娘們,你們有請柬嗎?不過就算你們沒有請柬我也願意讓你們進去,隻要你們告訴我名字就可以了。


    聞言原本想掏出請柬的金妮轉了下眼珠說:是嗎?我是金妮·韋斯理,這位是貝比·克林頓。


    門應聲滑開,天使浮雕微笑著躬身行禮說:請進,為了韋斯理小姐的綠精靈,為了克林頓小姐的夔龍枝。願你們玩得愉快。


    門的另一邊是一派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的熱鬧景象。


    我和金妮費力的擠進去,不知道斯戈拉霍恩從哪裏找來了這麽多人,似乎有一些根本不是霍格沃茲的學生。


    金妮拖著我擠到餐桌前,我們一人拿了一杯果汁。


    斯戈拉霍恩好像立刻就知道我們來了一樣,他擠到我們身旁,熱情的對金妮說:哦,可愛的姑娘!見到你真高興!


    他擁抱了一下金妮,看著她脖子上的項鏈讚歎:這隻綠精靈真漂亮!它十分襯你!


    金妮幹笑,我趁機問:很難得嗎?


    斯戈拉霍恩似乎剛剛看到我在這裏,他看到我的頭發的時候才露出微笑,握著我的手說:親愛的姑娘,見到你真高興!哦,對了,貝比!他也擁抱了我一下,熱情就像他不是剛剛才認出我是誰。


    他攬著我跟金妮向舞廳中央的人群走去,邊走邊說:綠精靈很難得!它是精靈才能開采到的寶石,很少能看到這麽純粹又潔淨的綠精靈了。我想它最少值兩千金加隆,還要有門路才能買到。他對著金妮眨眨眼,似乎在說她正是那個有門路的能幹的人。


    金妮的臉色很不好看,我想她大概並不喜歡這麽貴重的禮物。


    斯戈拉霍恩轉頭又說起我頭上的夔龍枝:哦,很少看到巫師用這個,因為隻有精靈才能讓夔龍枝在離開土地之後仍然保持開花的樣子,你有一個非常體貼的小精靈。他也對著我眨眨眼。


    我笑了笑,沒想到托托給我用的這個東西這麽難得。


    他不經意的問:我不記得克林頓這個名字,你的父親是哪一個家族的?


    我轉著眼珠不知道怎麽說,他估計是將我當成貴族了,最後我隻能尷尬的回答他:我來自普通人的家庭。


    他立刻奇怪的看著我:哦,這可真難得。別擔心,孩子,我並不討厭麻瓜。不過很奇怪,你有一個小精靈但卻不是貴族。


    我立刻告訴他給我梳頭的是霍格沃茲的小精靈,不是我的。


    他嗬嗬笑著不說話,在我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結束的時候他突然說:或許是吧。隻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霍格沃茲的小精靈會為學生做這種事。


    我一怔,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斯戈拉霍恩說完這句話就走了,他把我和金妮扔在了舞會的中央跑到另一群人的中間去了。


    金妮拉著我溜到旁邊當壁花,來這裏本來就不是為了跳舞。她來應該是為了紮比尼,我來是為了馬爾福。但到現在這兩個人連個影子也看不到。


    坐在角落裏的沙發上,我小聲問金妮:家養小精靈是不是對巫師都很熱情?


    她一邊喝果汁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伸長脖子四處張望,我猜她是在找紮比尼。


    她說:當然不是!家養小精靈最重要的就是忠誠!它們隻會對主人熱情,對一般的巫師隻有基本的尊敬的畏懼。誰都能使喚它們的話,那它們也就沒有那麽值錢了。


    我開始懷疑馬爾福介紹給我的兩個小精靈的來曆了。一個是已經被我留在家裏的波波,一個就是現在在霍格沃茲的托托。會不會這兩個都是馬爾福家的小精靈?


    我問道:一個貴族家裏一般會有幾隻小精靈?


    金妮白了我一眼說:你以為家養小精靈是隨便都能找到的?還幾個?通常一個貴族家族隻會有一個!其實小精靈很能幹,不管多大的宅院都能照顧的很好。所以通常一個家族隻會有一個小精靈世代服侍。


    我吃驚地說:那波特解放多比,馬爾福家不就沒有小精靈了?


    金妮一聽,湊過來小聲說:……其實,波特沒有解放多比啊。


    她衝我使眼色,我想了想恍然大悟,如果金妮根本沒有把湯姆·馬沃羅·裏德爾的日記本帶回霍格沃茲,那麽就算多比向波特示警也不會得到信任,所以波特在這裏根本沒有解放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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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奇怪的問我:你怎麽突然對小精靈這麽感興趣?


    我搖搖頭,沒有回答她。這件事說起來太複雜,牽扯也多,一說就要連波波的事一起說出來了,七轉八繞的估計還要說出爸爸和媽媽的事,幹脆什麽也不告訴她最簡單。


    金妮沒有追問,我跟她都很有默契的小心翼翼維持著我們的友誼,在很多事情上不會刻意追根究底。


    因為我們很清楚,在現在的情況下,保守自己的秘密是保命的關鍵。


    金妮突然緊張起來,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原本現在舞池中央與人起舞的正是盛裝的紮比尼,他穿著黑色的巫師袍,華美的袍子勾勒出他寬厚的肩背、勁瘦的腰肢和修長的身形。他懷中擁抱的是一個把滿頭金發燙得亂蓬蓬的女孩子,我記得是上一次來找金妮麻煩的斯萊特林女生之一。


    金妮放下手中的杯子,冰冷的笑了:米裏森·伯斯德。


    在這一刻我才真實的感受到金妮身上的巫師的陰森和煞氣,這是我無論如何也學不會的東西,這種陰冷的感覺大約是刻在他們的骨子裏的。


    我到此刻才真正明白,我站在他們中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異類。怪不得那些巫師都能很準確的看出麻瓜和巫師,出身巫師家族,那種血脈中流淌的魔力和避世造成的神秘高傲是無法抹殺的。


    金妮的身上這種感覺已經很淡薄了,我認識她這麽長時間,還是第一次從她身上感受到巫師的味道。但就算再怎麽少,那種味道仍然還在。我不由得開始擔心,金妮雖然仍然向往著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她過去的十幾年裏真實的生活在巫師的世界中,如果她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她真的可以適應嗎?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金妮的未來可能不會一帆風順,或許比我跟她設想過的都更複雜辛苦。她沒有辦法真正融入巫師的世界,可是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中隻怕也無法輕鬆。


    金妮的視線似乎被紮比尼感覺到了,他在環著伯斯德轉圈的時候盯著金妮微笑了一下。


    金妮扭開頭冷淡的喝著果汁。我想紮比尼可能一會兒就會過來了,或許金妮對紮比尼的追求一直是拒絕的,但在心裏可能也沒有放棄跟他的這段感情。


    她隻是還沒有勇氣承認這件事。


    其實我倒覺得跟紮比尼談戀愛這件事跟她一直想讓韋斯理家脫離鳳凰社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相較而言,她在韋斯理家中的那些高談闊論可沒有跟一個斯萊特林談戀愛更驚悚,我想她的家人可能會很容易就接受這件事。


    她拒絕的可能是巫師的身份而不是紮比尼的愛情。


    一曲終,紮比尼拒絕了其他邀舞的人越過人群走向端坐在沙發上的金妮,他彎腰行禮後大方的落座在金妮的身旁,不動聲色的展開一臂攬住她的肩。


    金妮瞟過那些怨毒的瞪著她的其他女同學,沒有在此時反抗紮比尼的親近。


    我看到紮比尼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可能金妮的心情也在他的算計之中吧。


    我低頭喝果汁,左右看不見馬爾福的身影,坐在紮比尼身旁又讓我不安。我開始覺得離開比留下來更好了。


    紮比尼體貼的為金妮和我端來食物,他仿佛不經意地說:德拉科本來以為會有請柬給他的,所以才跟我一樣送了衣服,結果卻沒有收到請柬,現在應該還在寢室裏吧。


    我聽到他沒有收到請柬,想起關於斯戈拉霍恩攀權附貴的傳言,立刻明白原本馬爾福自持身份認為應該會有一份請柬給他,結果卻被斯戈拉霍恩給刻意忽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關於馬爾福家族已經完蛋的傳聞。盧修斯·馬爾福現在還在阿茲卡班,也怪不得斯戈拉霍恩對德拉科視而不見。


    想到他會因為這件事受到多大的打擊就讓我如坐針氈。


    我匆匆向金妮告別,紮比尼十分體貼的送我離開,特別指點我斯萊特林的開門咒是波爾圖。


    我溜出了那間熱鬧非凡的宴會廳,門上的那兩個天使浮雕還向我道了句晚安。


    我轉過拐角就通過一副掛毯走入了密道,雖然馬爾福很可能就在離宴會廳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但我卻不願意與他在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裏見麵。


    我打開了有求必應室的門,將它變化成了一個像故事書中描寫的波斯宮廷式的大房間。錦織的掛毯布滿牆壁,地上鋪著長毛地毯,神秘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還有數之不盡的醇香的美酒和烤肉。


    我用雙麵鏡請求馬爾福到有求必應室來,因為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向他求助。


    我找到托托,請它準備舒緩的音樂,當馬爾福推門進來的時候,顯然被眼前的一切嚇了一跳。


    他皺著眉毛走近正捧著葡萄酒啜飲的我,說:……你所謂的問題就是這喝不完的酒和吃不完的烤肉嗎?


    我笑嘻嘻的拉他坐到地毯上,他在最初的僵硬過後立刻全身放鬆的倒在巨大的抱枕和圓枕中間。


    我為他遞上醇香的美酒,端來肥美的烤肉。


    他看著麵前的食物發了一會兒呆,失笑:……看起來還不錯。言畢,放開懷抱大吃大喝起來。


    我沒有提起為什麽他送來禮服卻又不在舞會上,他看到我身上穿著他送來的禮服又準備了眼前的一切也沒有發問。我們都下意識的避開了那個問題。


    他仿佛在發怒,惡狠狠的吞吃著烤肉喝著酒,我沒有阻止他用這種方式發泄怒氣。想必他在期待著舞會的請柬的時候並沒有隱藏這種情緒,他原本就沒有這樣的心智來預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而且又一向喜歡炫耀。


    我想,在紮比尼接到請柬而離開之後,他這個被留下的人在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裏一定受到了一些冷遇和嘲笑。


    馬爾福是驕傲的,他不願意將自己這種失敗的情緒袒露在人前。在他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被關進阿茲卡班以來,今年回到霍格沃茲的他必定也承受了這樣那樣的挫折。不過那個時候有振興家族保護父母這樣的信念支撐著他,所以他可以對旁邊那些改變態度的人視而不見。


    至於這一次他會失去警覺得意忘形,可能在他的心目中,發生在前幾天那個夜晚的事已經昭示著他的成功,他已經帶領著馬爾福家族重新站到了勝利者的位置,或許正在接近那個位置。


    在這種情況下,斯戈拉霍恩的態度無疑在他的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讓他更深刻的領會到以往馬爾福家族帶給他的榮耀和光輝是多麽的重要,而失去這一切又是多麽的難堪。


    他現在就在我的麵前,陰沉著臉使勁灌著葡萄酒,我並不擔心他會因為喝多了酒而出問題,醒酒劑早就讓托托準備好了。我原本打算問一下他關於托托和波波的事,但現在覺得這些事其實也沒有那麽重要,如果這是他對我的照顧,我隻要安靜的接受就可以了。


    我並不需要將每一件事都調查清楚。


    他的臉上漸漸染上一層酒暈,行動舉止也變得遲鈍,痛苦、悲傷、憤怒和憎恨慢慢在他的臉上浮現。


    我揮了下魔杖,牆角的管風琴就換了個更歡快的樂曲。


    我站起來在馬爾福麵前轉了個圈說:好看嗎?這件袍子?


    他迷迷糊糊的笑著說:……很漂亮,非常適合你。我選了很久才挑中這一件的。


    他仍然穿著黑色的霍格沃茲校袍。


    我費力的拉起他,說:跳支舞吧。


    他踉蹌的掙紮著站起來,酒精已經泡軟了他的腳。他東倒西歪的站在我麵前,發燙的手握著我的,湊近我的頭發深深的嗅了一口,摟住我,我的耳朵燙得厲害。


    他遲鈍的笑著,說:……跳舞,你以前學過嗎?


    他已經不會控製力道,粗魯的手臂緊緊箍著我的腰,將我狠狠壓在他的懷裏,另一隻手按住我的腦袋,按在他的懷裏。


    他腳下不穩的站著,噴著酒氣的嘴貼在我的臉頰邊,說:說啊,會嗎?


    他輕輕笑著,幾乎半邊身子都靠著我。


    我能感覺到他身上輻射出的男性的力量,他在不經意間正在向我展示他的這份力量。


    但可惜的是最少在四年之內,我並不打算感受這份力量。其實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感到有些遺憾。


    他帶著我在寬敞的房間裏轉圈,幾乎是把我提起來隨著他的腳步轉動,東倒西歪的。


    我漸漸覺得力不從心,他可能喝了太多的酒,而跳舞這種運動也讓他更快的醉了。


    他的雙手開始在我的身上粗魯的摸索,喘著粗氣在我的臉頰脖頸間親吻舔噬。


    我的呼吸也開始不穩,如果不是真的年齡不合適,可能今天晚上在這間房間裏真的會發生什麽。


    我將房間布置成波斯宮廷式的時候,未嚐沒有在心底設想一些禁忌的事,但這種隱形的盼望並不代表我就真的期待它發生在此刻。


    結果事到臨頭,在超出我的設想之後,我也隻能拒絕他。


    我用力將他推倒在靠枕堆中,他摔倒後似乎頭更暈了,軟倒在枕頭堆裏捂著頭□□。


    我趴到他旁邊,越過他想拿冰水給他喝,他卻一把扯著我的手將我壓在身下。


    我很吃驚,以為他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可能再有力氣做什麽了,難道我估計錯了?


    他卻緊緊抱著我的腰將臉埋在我的胸腹間。


    我感覺到了什麽,輕輕抱著他的頭,慢慢撫摸他散亂的頭發,按揉著他僵硬的後脖子和已經開始劇烈顫抖的雙肩。


    嗚咽聲似有若無的傳了出來,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


    他趴在我懷裏,我努力抱著他,一遍遍撫摸他顫抖的背,揉他的頭發,撫摸他的脖子和耳朵。


    他偶爾噎氣,停一會兒,然後似乎再次感覺痛苦,於是繼續低聲的哭。


    不知道他到底壓抑了多久,或許從他的父親被關在阿茲卡班就開始了吧。可是事實上我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會因為這件事感覺到痛苦,在我的眼中仍然沒有把他當成一個真正的人來看待。我對他的感覺極仍停留在表麵,一直以來我隻看到他的天真、幼稚、陰狠和毒辣,卻從來沒有想過在他的心中也有著跟我一樣對家人的眷戀和溫暖。


    想起我自從來到霍格沃茲以後對父母的擔憂和恐懼,我的掙紮與妥協,我花了那麽多的時間來平複我的心情,找到屬於我自己的路。


    德拉科應該也一樣,對他來說這是晴天霹靂,是突然扔到他麵前的難題。我尚有緩衝的餘地,他卻從來沒有後退的可能。


    想想金妮,再想想馬爾福,我真是比他們幸運的多。


    我們兩人互相擁抱著倒臥在抱枕堆中,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


    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我隻是摸了一把他熱燙潮濕的臉,笑著輕輕說:……我今天新穿的袍子。


    他的眼睛哭腫了,可是目光卻是從未見過的堅毅。


    我想他已經平靜下來了,正準備讓他喝點水洗個臉,裝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他卻半支起身爬了上來。


    我呆怔的看著他,他熱燙的大手珍惜的摸著我的臉,他複雜的看著我,埋下頭。


    他輕輕含了下我的嘴唇,伸出舌尖在我的嘴唇上舔了一圈,抬起頭,當他再次伏下來時,我閉上眼睛。


    噴著熱氣的唇重重吸吮了下我的嘴,重重的蹭著,示意我打開雙唇。


    我啟開牙關,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很多,不穩的靠近我,帶著急切撞了上來。


    我害怕的伸手抵著他,撐住他伏下來的肩膀,他的雙臂支在我的兩側,捧著我的頭,揉搓著我的頭皮,梳理著我的頭發。


    他喘息著說:……貝比,放鬆!


    我更害怕了,向後躲開。他伸出一隻手握著我的脖子,卡著我的下頜,強迫我仰起頭張開嘴。


    他粗魯的吻著我,幾乎壓的我要窒息,火熱的舌頭塞在我的嘴裏瘋狂的攪動。我幾乎以為他要將我的舌頭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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