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烏姆裏奇的不服,鄧不利多校長平靜的搖頭道:多洛雷斯,經過檢查就是這樣。這個學生根本沒有使用過任何一個不應該使用的咒語。


    他沒有再給烏姆裏奇說話的機會,把魔杖遞還給了我。


    而馬爾福再次斬釘截鐵的重複他真的看見了我使用咒語,還燒傷了他的下巴,而且不止他一個斯萊特林看到了。


    正當他要說出那些斯萊特林的人名的時候,斯內普教授嚴厲地說:馬爾福!注意你的風度!我不想看到一個斯萊特林像個格蘭芬多那樣大呼小叫!這會讓我懷疑我的眼睛!


    馬爾福咬緊牙關閉上嘴巴,我看到他的手握成拳頭在身側發抖。


    鄧不利多校長要求斯內普教授把我和馬爾福送回教室,而他叫住了烏姆裏奇。


    他說:多洛雷斯,請等一等,我還有事要跟你商量。


    門關上之前,我聽到鄧不利多回答烏姆裏奇的質問:既然沒有違規使用魔杖,那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麽違規的學生組織不是嗎?……多洛雷斯,不要著急,我當然是聽從魔法部的命令的,也會配合你的工作。要來杯蜂蜜茶嗎?


    走下校長室的旋轉樓梯,斯內普教授命令我跟馬爾福立刻回到教室去上課。


    他冷笑著說:你們已經錯過半堂課了,就為了那種無聊的小爭執。現在快去,不要浪費太多的時間!


    他轉身大步離開,等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時,馬爾福突然扯住我的衣領咬牙嘶聲道:貝比·克林頓……你給我等著……!!


    聽著他咬著後槽牙放出的威脅,我的注意力卻在他下巴上的一塊邊緣收緊的紅色嫩傷上,大約指甲蓋大小,看起來像燒傷。


    看來我真的燒著他了,不知不覺我伸手輕碰那塊嫩紅色的傷痕。


    馬爾福正在用眼神對我施壓,可能沒意識到我低垂的視線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走神的緣故,結果被我碰到傷處,倒抽一口冷氣將我用力推開。


    我踉蹌的後退一步,看著他的傷處無話可說。他對我一點都不客氣,一直以來也有敵意,但誰能想到先受傷的居然是他呢?


    他捂住下巴,看看周圍的環境可能不適合報仇,隻能死死瞪了我一眼後大步離開,像後麵有鬼在追。


    發生了這麽多事,我也有些回不過來神,但也知道此處絕非久留之地,可能一會兒烏姆裏奇就會從校長室下來了。


    我下樓往變形課教室去,卻在走廊裏再次碰到了斯內普教授。


    腳下一滯,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行禮問好。我已經明白上次他為什麽憤怒了,可能他認為我是一個得寸進尺、狂妄自大的學生,就像以前他見過的格蘭芬多四人組那樣,被老師優待一下就忘了自己是誰,提出了一些並不合適自己身份的要求,關於這一點,他已經再三的警告我了,在他看來,我是屢教不改。


    而另一方麵,我想是因為在等級森嚴的斯萊特林眼中,身為麻瓜家出身的我應該更加謙卑順從,而非像我那樣主動對他提出不合身份的要求,這可能就像是對他的尊嚴的冒犯。聯想起那些貴族對家養小精靈們自我懲罰的要求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在某方麵極為守舊。


    所以我吃不準,現在去向他行禮算不算另一種的冒犯。


    斯內普教授看了我一眼,說:見到教授不行禮問好,赫夫帕夫扣一分。


    一瞬間,我立刻察覺到他態度的轉變,頓時愣在原地。


    他冷哼一聲,扔下一句:星期四的勞動服務,我希望你不會粗心的忘記。不過以赫夫帕夫的腦袋,我倒是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


    他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就大步走了,留下我呆站在那裏。


    我明明記得,勞動服務……已經轉到費爾奇那裏去了。


    我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歡呼!雖然隻能猜測,但或許他已經不再生氣了!這才是他真正原諒我的意思嗎?


    在周四晚餐後七點,我準時敲響了魔藥教授辦公室的門。


    我走進去後,他坐在辦公桌後麵,桌上是成摞的作業。


    他示意我站到他的麵前,嚴肅地說:我隻做一次。


    他舉起他的魔杖,說:魔杖是不能被欺騙的,但是可以被蒙蔽,比如混淆咒。


    我立刻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隻為我做了一次,然後我就在他的桌子前不停的練習,而他已經坐回到辦公桌後繼續批改作業。


    晚上九點,他看了一眼仍然在練習的我說:以後每周四你可以過來。


    我馬上收起魔杖向他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後立刻背起書包離開。


    在我打開門前,他叫住我,說:克林頓小姐,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我完全沒有任何作偽,真誠的看著他的眼睛說:教授,我將保證做到。


    他冷笑了一聲,揮手示意我可以離開。


    我關上門,心裏想,或許現在他仍然不會相信我的話,相信我的保證,不過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我想他的意思是,希望這是他最後一次對我失望,而我將保證在未來的時間裏,不再令他失望。


    我願意這樣做。


    今天是美好的一天,特別在它居然還兼職情人節的時候。


    鄰近情人節的這幾天裏,整個霍格沃茲被粉紅色包圍了起來,到處都可以看到成雙結對的情侶。


    我在又經過一個灌木叢,看到一對男女像扭股糖一樣緊緊貼在一起抱著用力互相啃的時候,遲疑的問旁邊的愛麗。


    我說:你真的認為……


    她斬釘截鐵的回答我:沒錯!


    我舉雙手做投降狀。好吧,我知道一個問題從昨天問到今天是有些奇怪,但我現在根本想不起來這件事情是怎麽發生的。


    或者說,我怎麽也想不起來我是在什麽時候答應了跟愛麗和菲絲一起去跟巴裏·拜耳來次野餐約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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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拜耳先生答應再找另外兩個男生來,這樣男女的數目才相當。


    愛麗和菲絲都認為在拜耳先生給我送了封情書之後,我應該跟他約一次會。


    我不明白這個等式是怎麽羅列出來的,特別是在我根本沒有想過要跟他有任何發展的時候。不管是我們的年齡,還是他的年齡,我要說這根本一點也不合適。


    可是愛麗和菲絲異口同聲的大叫道:這是禮貌!!


    我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麽樣的禮貌要求我必須要跟給我情書的男學生約會。但很明顯的是,我無法真正的反對這兩個姑娘的提議,因為我喜歡這兩個可愛的朋友,所以在某些時候,我願意遷就她們一下。


    我想這應該就隻是一次普通的野餐,考慮到大家的年齡,應該不會有什麽為難的地方。


    於是雖然我一直想令她們打消這個主意,但在情人節當天,我還是被她們拉出了寢室去參加了這一次的野餐。


    跟三個我完全不熟悉從來沒見過連名字也記不住的赫夫帕夫一年級男生。


    看在他們隻有十一歲的份上,我想,這應該很簡單。


    我錯了。


    野餐的地方是一片被陽光曬得暖暖的草地,就在校園裏。


    我和愛麗、菲絲帶了一些零食,以及我偷偷從波波那裏要來的一些蛋糕餅幹和水果。當我們把野餐布鋪好的時候,那三個男生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看起來還很靦腆。看到他們不敢過來的時候,我放下了一半的心,決定吃飽喝足就可以回去了。


    但是從安排座位開始,事情就不對頭了。


    愛麗和菲絲認為應該男女生交插著坐在一起,而不是我認為的女生坐一邊,男生坐另一邊。然後她們把那個肉頭肉腦的拜耳按在了我的旁邊。


    他對著我靦腆的笑了笑。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孩子,我們隻有十一歲啊。


    然後開始吃東西,在愛麗和菲絲的示意下,拜耳同學拿三明治給我,但很明顯他在拿的時候有些不夠熟練,我也見過別的孩子這樣。


    反正等他把三明治從野餐籃裏拿出來的時候,裏麵的沙拉醬正順著他的手向下滴,裏麵夾著的小黃瓜正緩慢的滑出來,然後我看著他用手給塞了回去。


    然後他遞給我,然後愛麗和菲絲示意我接過來。然後我看著這個三明治發呆,真的要吃這個三明治?最後我拿著它對他笑笑,悄悄用另一隻手拿薯條吃。


    乍看之下平凡的野餐會,如果愛麗和菲絲沒有跟那兩個男生你儂我儂的話,就更好了。


    在來這裏之前,我明明問過她們認不認識這兩個男孩,她們說完全不認識,那麽現在他們怎麽會親密的坐在一起然後如此親切的交談呢?還靠在一起說悄悄話,你頂我一下,我撞你一下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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