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真不愧為勇士的後代。


    我幫她把書放在桌上,她立刻向我微笑道謝,擺好課本和羊皮紙後,熱情的湊過來看我寫的東西,她小聲說:魔藥學報告?


    我回答:是,要求下節課之前交。


    結果她立刻熱心地說:這個我學過,我記得我的筆記裏有,我給你找找。話音未落就開始在她的書包裏翻找開。


    我愣了一會兒,如果不是這位愛學習的格蘭傑會把她一年級時的學習筆記帶在身上,那就是說她根本是故意過來堵我的。


    我警覺的看著她,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格蘭傑微笑著把學習筆記放在我的麵前,開始小聲的講解。而正在寫這篇報告的我當然立刻被她所講的內容吸引了,因為必須承認的一點是,格蘭傑真的很會學習,並不是單純依靠死記硬背的,她所說的真的給我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在她的幫助下,我很快完成了這一篇報告,感覺這是我寫的最完整的一篇報告了,不禁感到十分滿足。


    格蘭傑看著我收起書包問:你的作業寫完了嗎?


    我因為對她十分佩服感激,於是客氣了很多,微笑著對她說:都寫完了。


    格蘭傑緊接著問:那你接下去想幹什麽?


    我想了想,覺得反正也被哈利·波特撞見過一兩次,隻怕他早就告訴格蘭傑了,就說:接下來想找間空教室練習幾個魔咒。


    她也立刻收拾好書包,跟在我後麵說:那我有個好地方,絕對不會被發現!


    這倒是十分吸引我。暗地裏猜測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們練習da的有求必應室?對那間古怪的房子我也很好奇啊,如果它真能有求必應的話。


    可是結果格蘭傑卻把我帶到了守林人海格的木屋裏。


    我遲疑的問:這樣不好吧。這不是一個教授的家嗎?


    格蘭傑拍著胸脯保證說:沒事,海格最和氣了。他是絕對不會生氣的。


    這跟他會不會生氣有關嗎?重點在這裏是別人的家吧。我不認為格蘭傑會分不清這裏麵的區別,我想她刻意把我帶到這裏來應該是有目的。


    果然我坐下一會兒,波特就推門進來了,當他看到我跟格蘭傑坐在一起時,驚訝的像看到了伏地魔在他麵前喝咖啡。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格蘭傑,這個聰明又可愛的姑娘避開我的眼神走過去把僵在門口的波特拉了進來。


    格蘭傑說我正在練習魔咒,她非常自然的對波特說:我想你可以指導她一下,對嗎?


    波特是非常愛幫助別人的,我已經發現了。隻要是他力所能及的,他都很熱情。於是聽到格蘭傑這樣說,他立刻把追究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事拋到腦後,親切的問我:現在學到哪裏了?


    我一邊回答他,一邊平靜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格蘭傑,這姑娘居然對著我微笑了一下。


    再過半小時,當韋斯理滿身汗水塵土提著飛天掃帚疲憊的走進來時,展現在他眼前的是我正在波特的熱心指導下專心練習咒語的場景。於是他成了第二尊僵在門口的雕塑,那表情就像看到鄧不利多在跟麥格教授燭光晚餐。


    微笑著的格蘭傑把他也拉進了屋子。


    如此幾次之後,格蘭傑總能利用一切機會將我帶到他們的聚會之中,而原本對我不算友好的韋斯理發揮了他沒心沒肺的優點,熟悉之後就對我友好起來,仿佛之前他的那些話都是風吹的。


    如果不是我聽到過,或許我會更快的接受他的友誼吧。就連格蘭傑,我也難以完全接受她的友誼。結果隻剩下完全被蒙在鼓裏的波特,他雖然能猜到格蘭傑的小把戲,卻並不認為他們的做法有惡意存在。


    他曾經悄悄對我說:其實他們都沒有惡意。你會慢慢發現的。


    我也明白交朋友是一個慢慢接受的過程,可能開頭不是太好,但是隻要後來大家能夠真心相待就可以了。也有不打不成交地說法不是嗎?


    隻是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今天一見麵,就發現韋斯理的表情十分沉重陰鬱,他握著飛天掃帚,坐立不安的在原地轉圈。


    我悄悄問格蘭傑這是怎麽了?她不屑的撇撇嘴說:他在緊張,因為一會兒就是他的第一次魁地奇練習了。


    韋斯理沒有聽到她的話,還在一旁轉圈。波特在旁邊不停的給他打氣,說他其實飛得很好,非常好。


    韋斯理卻像是突然看清了自己的實力,堅定地說:我不行。我根本飛不好,我不可能成為一個魁地奇手的。


    我眨著眼睛,實在很想隨聲附和他。


    波特堅定的給他灌迷湯:不,你飛得很好!你要明白!你一定可以的!


    最終韋斯理被忽悠的開始認為他或許真的飛得不錯,手腳僵硬的提著掃帚去魁地奇球場了。波特擔心的跟了上去,格蘭傑雖然麵露不屑,卻也收拾好書包跟了上去。


    我依稀仿佛記得韋斯理好像在魁地奇上並不出眾,而且僅有的幾次上場都丟了很大的醜。出於善良,我決定不去看他出醜了,反正最後肯定會有精彩的流言傳出來的。


    打定主意的我歡快的背著書包離開了,總算不用在他們的幫助下學習了,我好長時間都沒有做魔藥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做個一兩劑出來。


    心情激動的我就在一樓找了一間空教室,進去後抽出魔杖指著教室門用才學會的鎖門咒鎖上門,開始製作魔藥。


    但就在我因為得意忘形而大意的那一刻,一個絕對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人發現了我!


    烏姆裏奇穿著她惡心的少女係袍子站在打開的教室門前,攏著雙手憐憫又慈愛的看著我,說:可愛的姑娘,你怎麽會……她掩住嘴輕笑起來,我卻隻想詛咒她,直到她在我的眼前消失。


    可愛的姑娘,我想是因為你的魔藥教授太不近人情了,你才會在這樣簡陋的地方製作魔藥吧。真可憐。


    如果說之前我在擔心她扣我的分,關我的禁閉,那麽我現在就知道什麽叫做滅頂之災了。


    難道她居然想用這樣的理由去打擾斯內普教授?!她的腦袋裏麵有腦子嗎?


    事實證明她沒有,因為她真的領著我來到了地下室,敲響了斯內普教授的大門。


    當斯內普教授打開門,冰冷譏誚的看著站在門外的烏姆裏奇和僵硬的跟在她身後的我的時候,他油滑的腔調輕柔地說:讓我看看,這是誰啊?難道魔法部的監察官帶著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來地下室散步嗎?那我可要提醒您,其實陽光充足的庭院更適合兩位。


    如果地上有洞,我現在就鑽進去。


    我僵硬的站在烏姆裏奇的身後,她身上濃鬱的劣質香水的味道嗆得我直想打噴嚏。


    我好想暈倒。


    烏姆裏奇正掩著嘴角嬌俏的尖聲笑著說:斯內普教授,雖然早就聽說你對學生不太和藹,隻偏愛自己學院的學生,但我真的沒有想到那些傳言居然會是真的。


    我的眼角看到斯內普教授眯細了雙眼微笑著瞄了我一眼。他輕飄飄地說:哦?您居然聽到了這樣的抱怨?


    絕對不是我抱怨的!我可以發誓!我真想撲到斯內普教授的麵前力陳自己的無辜。


    烏姆裏奇掩著嘴繼續嬌笑,她也不怕笑岔氣。她突然把我推到前麵,拍著我的肩膀慈愛地說:這個可憐的姑娘居然要在一間完全沒有任何防護,也沒有教授看顧的情況下製作魔藥,這真是太糟糕了。


    我被她拍得幾乎要腳軟栽倒,耳邊聽到斯內普教授冷哼道:我還當是哪一個學生,原來是克林頓小姐。


    聽他這樣說,我的臉一下子燒熱燒熱的。頓時覺得連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在我的忐忑不安中,斯內普教授倒是沒有繼續說些什麽。而烏姆裏奇倒是不依不饒地說:魔法部一直都認為霍格沃茲的教學程度太深了,開設了很多根本不必要的課程,而一些常設課程卻總是教一些根本不該讓學生知道的事。我真是為這所享譽盛名的魔法學校的未來擔心。


    她這話牽扯就大了,斯內普教授四兩撥千斤的輕鬆回答道:真讓人感動。想必校長也跟你有著相似的觀點,我就不打擾你的工作了,校長室在上麵,不送。


    不等烏姆裏奇再多說一句,他就要把門關上,臨關門前他突然拉住我把我拽了進去,當著張著嘴巴明顯還想繼續做文章的烏姆裏奇的麵說:至於這個可憐的學生,我當然會更加耐心的教導她的。


    他抓著我的手正在用力,疼得我咬牙。


    門關上後,走廊外的聲音就一絲都聽不到了,不過烏姆裏奇倒是沒有再敲門,可能真的去找校長了。


    安靜的房間,我全身僵硬,眼睛哪裏都不敢亂瞄,直直盯著眼前的雕花門板,而此時斯內普正在我的頭頂上用目光淩遲我。


    赫夫帕夫,我居然會以為你們也有腦子。他甩開我的胳膊,我向後踉蹌了一步,看到他就這樣將我丟下大步走到冒著熱氣的隔壁房間,熟悉的藥香撲鼻而來。好像是我曾經做過的治拉肚子的魔藥。我在原地站了一分鍾,最終提著書包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極大的房間,足有教室那樣大。可是裏麵除了擺放整齊的木架就隻有一張木桌和一隻坩堝。斯內普教授正在專心看著坩堝攪動裏麵的藥湯。


    我看到地麵上有已經熬好的幾鍋魔藥,分別是治療肚子痛、發燒、消化不良等的。而看桌上擺著的材料,教授似乎還打算再製造幾劑。


    看到那些材料,我有些手癢。看到它們,我就想把它們應該切片的切片,應該磨粉的磨粉,然後整齊的擺在小碟子中。


    我再看了一眼站在坩堝前的斯內普教授,不知是什麽給了我勇氣,我放下書包走到桌前,看到滿桌已經粗略整理過卻沒有細分的藥材,手癢得好想處理它們。


    真想將它們全部據為已有。


    我感覺到斯內普教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但比起那群小孩子,從大學時我就已經明白教授是根本不可怕的,想起當時纏著班主任批假就覺得有時臉皮厚是法寶,教授通常不會真的跟學生生氣。


    我洗幹淨了手後,按照順序開始處理它們。我的習慣是先用刀將所有應該切片的切片,切片之後案麵還不會太髒。然後是磨粉,磨粉要使用工具,會有渣子掉到桌麵上,但還算好清理。最後是榨汁,這個是最麻煩的,通常我都是在最後一步要放它們了才榨汁,然後一起清洗器皿,再次洗手,最後開始熬製。


    斯內普教授果然沒有阻止我的自作主張。隻是偶爾會突然說一句:刀麵要斜切,你想毀了那葛根嗎?


    我倒不知道你從哪裏想出來的,這貓耳草直接磨顆粒那麽大怎麽用?先拍鬆了再說!


    雖然他連罵帶吵,但按照他的指點來處理藥材,真是事半功倍。正在我越做越順手的時候,外麵的門敲響了,斯內普教授眼皮也不抬的對我說:洗過手去開門,問是什麽事,不要誰都放進來。


    那到底誰可以放進來?我很想問,可是他低著頭專心的看著坩堝,我實在不敢打擾他,隻好洗了手出去開門。


    然而門外的人跟我一樣的驚訝,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而他卻瞪大眼睛看著我好像我應該下一刻就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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