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也太殘暴了吧,而且我是女孩子啊。”


    易悠悠人都呆了。


    “那你就用粉色的劍,去砍他們的腦袋。”


    啊?易悠悠腦子好像有些轉不過來了。


    他在說什麽啊?粉色的劍?哪有粉色劍?而且我是那個意思嗎?我就是想在後麵偷懶而已啊!


    顧寒輕看出易悠悠的心思。


    然後從自己的儲物袋裏麵拿出了一把……粉色的劍。


    還他媽是死亡芭比粉!


    易悠悠驚呆了。


    “不是大師兄,你真有啊!”


    顧寒輕微笑jpg,然後遞了過去。


    “拿著吧。”別想偷懶,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嗎。


    要不是有宗主和父親交代過,讓我多照顧一下你,不然我早就都不想理你了。


    易悠悠在和自家大師兄友好交談的時候注意到了林言禾的表情。


    那家夥是什麽死表情?這家夥對我有意見是吧?


    想了想朝林言禾開口。


    “這位師兄,能問一下你為什麽要臭著一張臉啊?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林言禾:?


    林言禾用手指了一下自己,“我嗎?”


    易悠悠眼中含淚,我見猶憐的樣子點了點頭。


    林言禾見狀,沒有猶豫的點頭。


    “沒錯,我就是不喜歡你。”


    易悠悠腦子空白了一下,像是沒有想到有林言禾這麽直接的,一點麵子都不留。


    在一旁看戲的照思琴像是有些看不過去的幫著說了幾句話。


    “這位師兄說話別這麽傷人。”


    “傷人,有嗎?這不是她問我是不是不喜歡她嗎?我實話實說而已。”


    照思琴想說什麽,但又無從反駁,因為林言禾說的很有道理。


    林言禾見照思琴閉上了嘴,哼了一聲。


    “這年頭,原來都不給實話實說了呀。”


    齊稚祥也有些看不過去了,上前拉了一下自家二師兄的衣袖,想讓他閉上嘴巴,不要再到處瞎噴人了,他們宗門的名聲本來就差成了死樣了,不要再在外麵招黑了。


    林言禾裝沒有看出來,躲了一下。


    “小師弟,你扯我幹什麽?你也想讓我別說話嗎?”


    “你也覺得是師兄的錯嗎?師兄,我覺得我沒有說錯,我本來就是實話實說呀。”


    “我這個人嘴上沒有帶把門,開口就忍不住地在那裏抖東西,說出口的東西,那都是我嘴自己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呀,這也不是我想的呀,我管不住。”


    齊稚祥:……你可快閉嘴吧!


    “二師兄,你少說點話吧。”


    易悠悠在一旁見有人勸著讓林言禾別說話,趕緊添了一把火,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哭的梨花帶雨。


    幾個人看得突然就哭的易悠悠嚇到了。


    照思琴:“那個…你先別哭啊,你怎麽就突然哭了呀?你要是實在受委屈的話你就說出來啊。”


    齊稚祥:“對啊,你先別哭啊,你這麽哭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拿你怎麽了一樣。”


    易悠悠本來聽到照思琴的話剛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聽到了齊稚祥的話,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你這是安慰人的話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威脅我的呢。


    然後哭得更大聲了。


    什麽叫欺負我?你們本來就是在欺負我好嗎。


    一個兩個都看我在那裏被罵,被陰陽,你們表麵安慰我,其實內心爽的吧!


    林言禾見易悠悠哭得更大聲了,既心慌又心煩。


    她為什麽這麽能哭啊?她是水做的嗎?


    顧寒輕本來也在旁邊安慰的,但後麵放棄掙紮了。


    在秘境的時候就因為不想殺妖獸,就找各種理由推脫。


    後麵用因為不想去打魔族,就躲在他身後哭紅了眼,哄也哄不好的那種,導致他一邊在那裏打魔族,一邊護著她。


    然後事成之後,她就在他身後哭嘰嘰,見麵有事情之後安全才不哭。


    關鍵是她跟我說他是裝的。


    想想就心累。


    林言禾見易悠悠還在那裏哭,內心就更煩了,直接扔出了一根銀針紮入易悠悠的穴位。


    易悠悠頓時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易悠悠驚恐的看著林言禾,她有些不信邪,想試著發出一點點聲音,但是都不行。


    林言禾語調平淡,像是在說一個非常不重要,關係不大的事情。


    “別試著講話了,不然就針不小心在往前深入的話,你就真的不能說話了。”


    顧寒輕上前言語警告。


    “林言禾,我勸你立刻拔出來,八大家的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顧寒輕不敢上前動手,要是真上前動手的話,易悠悠沒準真成啞巴了。


    “哦,那又怎麽了?顧寒輕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喜歡多管閑事了。”


    林言禾再說這句話的時候依舊不緊不慢,神情挑釁。


    他就是知道對方不敢動自己,也是知道我不會真的下狠手,既然知道對方是什麽樣的人,還上來威脅人家,挺勇的。


    也不怕我真下手。


    顧寒輕咬牙,他真的不是很想承認啊,真以為我真的很想管她呀!


    “易悠悠,她是我師妹,我有義務保護她,談不上什麽多管閑事。”


    “哦,那是你師妹,又不是我師妹,我又沒有什麽師妹,而且你有義務保護她,但是你好像沒有做到呢~哎呀,怎麽辦呢?”


    顧寒輕不說話了,因為他現在真的一點不想保護易悠悠了,她真的太能惹事了。


    這誰不好,非得惹這個性子急又火爆的林言禾,這家夥聽說在鶴風宗剛入門的時候,弄啞了幾個順眼的弟子,後麵聽說是他們的師尊壓著他們給林言禾道歉才恢複嗓子的。


    隻不過他們的嗓子雖然恢複了,但是貌似聽起來比之前難聽多了。


    有沒有私心都很難講呢。


    要是父親和易家主知道他們的幹女兒和寶貝義女的嗓子變成了公鴨嗓了,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


    到時候我可就完了。


    她在問劍宗這時候就算了,在秘境的時候也這樣,那也就算了。


    但是他們現在要前往魔族,在路上,她還是這樣,還把自己弄成了這樣,他真的一點不想再管易悠悠。


    但他又不能不管,真不知道他爹是怎麽想的,易家雖說是一個八大家,但都是一個快要沒落的家族了,他們家族已經沒什麽利用價值了,結識他們到底有什麽好處?


    他們家現在就隻是頂著一個八大家的名號,就再無其他的了。


    八大家…嗬,說的好像他不是一樣。


    一個快要沒落的家族,父親到底是怎麽想的?


    當時還說要認易悠悠為幹女兒。


    易家主也真的是的,明明有自己的妻子也有很多小妾,但問題是他就易悠悠一個女兒,而且還不是親生的是收養的。


    這麽多年了,也沒有想過再要多幾個孩子。


    *


    “林言禾,別太過分了。”


    林言禾挑眉。


    “我自有分寸的,畢竟她是八大家的人,我不會讓她真成啞巴的,畢竟兩個八大家的家族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易悠悠:…你們兩個當著我的麵這麽說不太好吧?


    快點把針給我拔出去啊!


    還有你,顧寒輕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但現在你見死不救是幾個意思?


    *


    林深和青櫪就在旁邊看著這場鬧劇。


    林深看著這場麵皺了一下眉,但這是人家的事情,所以也沒有開口勸阻什麽的。


    青櫪看著這場麵倒是有些興義盎然。


    “宗主他們把我們安排在一起,也真是神奇了,我們怕是還沒有到達魔族,就已經先因為內訌的問題先解散了。”


    “嗯~三師兄,你說我們這個塑料的組合能維持多久呢?”


    “無所謂,你們都是半斤八兩的人。”


    青櫪聽話看過去。


    林深這話中的厭惡毫不掩飾。


    “三師兄下次說這些惡語傷人心的話的話,效果更有效的哦,不然我以為師兄你就是跟我調侃了。”


    林深臉黑了,他這個人本來就不是很會說話,現在被這麽嘲諷了,直接轉身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


    青櫪還在後麵無所謂的聳聳肩。


    “三師兄,我這是真心給你提建議呀?怎麽好心突然被當作驢幹肺了呀?”


    “哎,三師兄等等我啊。”


    齊稚祥和照思琴在旁邊對視了一眼。


    好吧,本來以為還算正常的,另外兩個人現在也吵了起來。


    不過跟那邊比起來,這邊安靜多了。


    這麽想著這兩個人也快速地跟了上去,飛速地離開了現場。


    廢話,不離開的話,等著被波及嗎?


    在現場,他們兩個人都是小師弟,哦,照思琴在雲風宗排行老四,不算小師弟。


    林言禾見他們都離開了,也不急不慢地跟在後麵。


    顧寒輕見林言禾打算要離開,趕忙開口說。


    “林言禾,我四師妹…”


    “都說了,我不會讓她真成啞巴的,我隻是想讓她安靜一點而已,順便也是告訴她不要動不動的陰陽我,或者是在我麵前動不動的就哭。”


    “畢竟我性格比較急,而且也很暴躁,平時我很少動手的,讓你家師妹少出現在我麵前好了。”


    陰陽我,她算是陰錯人了。


    畢竟我可是有毒啞過好幾個人的壯史啊,這樣居然還有人撞上來,這不犯賤嗎?


    顧寒輕看著易悠悠,又看看離開的眾人。


    顧寒輕頓時覺得自己好累,這感覺也太無力了。


    見易悠悠那個眼淚欲落未落的,想裝哭都哭不出來,而且那個眼淚也落不下來,就掛在那眼眶那裏裝楚楚可憐的表情。


    誒,顧寒輕歎了一口氣。


    “易師妹,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變成啞巴的。“


    易悠悠想說話,但不能說,想點頭,她也不敢,於是就拿出了玉簡發消息給顧寒輕。


    顧寒輕看了一眼。


    “對不起啊,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沒事,有我在不會要你真出事的。”


    易悠悠那是聽得忍不住熱淚盈眶啊。


    好險,差點就真的心動了。


    要不是知道你這小子內心你是怎麽看我的怎麽想我的,不然我真心動了。


    我是裝的,他也是裝的,而且我也知道他是因為我父親和他父親的壓力下才選擇照顧我的。


    不過話說我表演欲爆棚,顧寒輕的演技也不差呀,關愛師妹這個人設,說他算是真會立。


    哎。


    顧寒輕修得可是無情道啊,無情道都有一情劫,那就是殺妻證道這一出戲。


    我爹…不,我義父,還想讓我嫁給他。


    怎麽想的?說是為了我後半輩子過得安穩。


    要是真的為我著想,真的想讓我後半輩子過得安穩,那就應該讓我遠離他,而不是讓我們有過多的接觸與關係。


    算了,畢竟易家對我而言有恩,如果不是他們願意收留我,我估計也不可能早那麽大的,他們也隻是想要保住八大家這個位置而已,接觸就接觸吧。


    但是為了避免那個妻將來是我,所以我也要修無情,他要殺妻,那我隻好殺夫了,誰也別想動搖我道心!


    易悠悠這麽想著,眼睛那欲落未落的眼淚就這麽掛在那個眼眶裏麵的那個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堅定了起來。


    在一旁時刻注意著她的顧寒輕:?她這是咋了?眼神怎麽突然變得好堅定啊?……難道她想通了?不打算繼續矯揉造作了?


    易悠悠:所以!我決定繼續矯揉造作,裝小白蓮花,惡心一切的男人!


    顧寒輕看著易悠悠這個樣子,有一種吾家女初長成的樣子,頓時內心深感欣慰。


    但要是知道易悠悠她內心在想什麽,估計不會這麽想了。


    知道的話,估計會像那些老頭子,急的跳腳,直拍桌子,大聲呐喊:逆女!


    *


    淩雲望和楚洛鷺他們並不在派對的隊伍中。


    ……


    因為他們被抓了。


    關鍵是他們一個遠程一個近程,那麽完美的組合,居然被抓了,想想就好笑。


    主要是他們在戰鬥中,他們那邊的魔族有一個是…聾子。


    這不遇到克星了嗎。


    淩雲望你是一個遠程攻擊的笛修,在吹笛子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個聾子,就這麽被偷襲了。


    而楚洛鷺身為一個近戰攻擊選手,周圍被圍住很多魔族纏著,所以根本幫不了忙,後麵也就因為他敵不寡眾,就這麽被抓了。


    兩個人在發現兩個人都被抓之後,隻能苦哈哈的等著人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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