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開始發病,暫時先回到自己房間不要出來,明日大哥去你嫂嫂那裏要治療疫病的藥方,喝了藥就沒事了!”


    聽顧令博如此說顧令清心中的害怕才消退了幾分。


    “人家可不認我這個小姑子了”


    聽到要去找欒雲裳要那個藥方,顧令清心裏很不是滋味。


    “侯府的少夫人竟然染了疫病,這要是傳出去,真是丟死人了!”


    江氏抱怨的開口。


    顧令博有些疲累的坐到椅子上,不怪母親如此說,除了那些流民這滿京城沒有一個人沾染上疫病的。


    偏偏他們侯府的少夫人卻染上了疫病。


    到時候侯府又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可是那又有什麽辦法,蘇佩佩到底是如何沾染的疫病,這件事他還要去好好查,一定要查個清楚。


    等到蘇佩佩被拉下去,顧令博才注意到林江臣。


    他去流民營之前沒記得府上有這號人。


    主要是林江臣在一眾小廝和家丁裏長得的確是出挑,很難不被注意到。


    “你是什麽時候來府上的?”


    林江江的臉色一僵,沒想到顧令博竟然開口詢問自己。


    林江臣不想說他是跟著蘇佩佩來到府上的。


    這些日子江氏他們也沒有問,這個問題也就不是問題,可是他今日若是說了他是跟著蘇佩佩陪嫁過來的,一定會失了江氏的信任。


    因為江氏和蘇佩佩本就不和。


    說不定也會引起顧令博的注意,以後做事就沒那麽方便了。


    林江臣還沒開口,便聽到江氏有些不耐的開口。


    “他來府上沒多久,是個忠心又伶俐,正好老管家想去莊子上養老,我便想著讓他跟著管家學學,日後好給侯府做事”


    江氏最近一直重用林江臣,還讓他跟著老管家學了不少東西。


    她越發的覺得林江臣這小子不錯,好好培養,以後侯府定是能用上的。


    聽母親如此說,顧令博也不再多問,左右不過是一個下人。


    不過他倒是很少見母親如此看重一個下人,平日裏她都是對這個不滿,對那個挑剔的。


    看來這小子的確是個會來事的!


    “嗯,那就好好幹,若是日後真能幫著主子把府中打理好,本侯重重的有賞”


    顧令博說完便出了房間。


    林江臣暗暗吐了一口氣,剛剛他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沒想到是江氏替他解了圍。


    見江氏還在那絮絮叨叨的囑咐他做事情,林江臣不著痕跡的看了江氏一眼,如看傻子一般,露出一抹冷笑。


    不用這些蠢貨說,他林江臣也會好好幹,以後這侯府還指不定是誰的那!


    第二日顧令博便來到郡主府,他要找欒雲裳要疫病的方子。


    蘇佩佩的情況不能再拖了,還有顧令清被蘇佩佩咬了一口,疫病肯定是被傳染上了,早晚會發作。


    顧令博有些難以啟齒,欒雲裳若是問他,蘇佩佩是如何傳染的,他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就是覺得丟人!


    這件事實在是太蹊蹺了!


    可是他若是開口要這方子,這種事情欒雲裳是肯定會問清楚的。


    想想就有些頭疼,顧令博敲門的時候,感覺抬手都沒有力氣。


    郡主府的小廝一看是顧令博恨不得立馬就把大門關上。


    “我們家郡主說不見客”


    那小廝還不等顧令博開口便語氣不善的搶先一步開口。


    他早就聽說過侯府做的那些事,可以說是十分的不恥。


    見一個小廝門房竟然對自己如此態度,顧令博臉色立即冷了下來。


    “你還沒向你們家郡主稟報就說你們郡主不見客?”


    “我們郡主之前就說過,郡主府的大門,振國侯府的人和狗不得入內。”


    顧令博“。。。。。。”


    他沒想到欒雲裳現在竟然這麽討厭他,討厭侯府,對著這些下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顧令博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是她的夫君。


    她竟然把自己與狗相提並論。


    “趕緊去稟報你們郡主,就說本侯來了!”


    見顧令博黑了臉,聲音裏帶著怒氣,那門房也有些害怕,眼前的人名聲再差也是個侯爺啊。


    “你。。。。。。你等等~”


    那門房說著把大門重重的關上,差點要把顧令博的鼻子都撞了個歪。


    他真的要罵娘了!


    “郡主,振國侯府來人了~”


    聽見振國侯府,欒雲裳不自覺地便皺起眉頭,心生厭惡。


    “小人都說了振國侯府的人和狗不得進咱們郡主府,可是那人是侯爺”


    那門房見欒雲裳臉色不好嚇得趕緊解釋。


    畢竟那人的身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門房可以得罪的。


    欒雲裳點了點頭,語氣淡漠的開口。


    “讓他進來吧!”


    她倒是要聽聽顧令博又想說什麽,正好她也有賬跟他算那。


    從流民營回來後,她便聽說了顧家散布謠言,汙蔑她名譽的事。


    侯府如今是強弩之末,她早就清楚,娶了個蘇佩佩也不過是外強中幹。


    他們都和離了,互不相幹,欒雲也懶得跟他們計較了。


    沒想到侯府竟然一次次的觸碰她的底線。


    那些南羌人散布謠言汙蔑她的聲譽也就罷了,振國侯府的人竟然也幫著散布這些謠言。


    真不知道他們那腦子是怎麽長得,如此算來,顧令博在流民營抓起來示眾,一點都不冤枉。


    也算他替侯府那些蠢貨受罰了!


    不多時,顧令博被門房帶了進來。


    從流民營回來兩個人都輕減了不少,欒雲裳比之前更清瘦了不少。


    她依舊是清冷的麵容坐在那裏,麵對一旁的秀禾和秀苗偶爾勾唇輕笑,不知道他們主仆在說什麽,應該是件開心的事情。


    曾經不知道多少次她看到她這副表情在侯府的後院的時候,沒來由的便生出幾分鄙視。


    那個時候他聽了蘇佩佩的話說欒雲裳就是個思想迂腐的後宅女人,腦中隻有以夫為天,毫無自己的思想。


    她擁有的不過是寡淡無趣毫無意義的人生。


    他那時竟然鬼使神差的信了蘇佩佩的話,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都覺得欒雲裳木訥無趣,眼中隻有方寸天地。


    此時方知眼中隻有方寸天地的人是他自己。


    想起蘇佩佩猙獰又耍橫的臉,顧令博瞬間覺得眼前的場景好生養眼,他竟然不忍打擾,想多看一會。


    “顧侯爺這是要站在這裏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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