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樂煙急忙朝著蘇夜洵走去，因為他們有道侶契約在，她走過去完全不受任何的影響。
來到蘇夜洵的跟前，看著他痛苦到扭曲的麵容，氣息混亂得整個人都快炸了的感覺。
“係統，怎麽辦，你救救他！救救他！什麽代價都可以，無論什麽代價。”薑樂煙窮其今生所學甚至腦海中所有的傳承，發現竟然毫無辦法。
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此時的她非常的無措。
洵夜朝他們走近，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定然會發現他與蘇夜洵兩人此時的氣息非常的相似。“我可以救他。”
薑樂煙已經意識到了什麽，“是融合對不對？”
係統的聲音也在此時響了起來，“確實需要融合，源底之心意外進入他的身體，如今隻有兩種可能，那便是被源底之心的能量撐爆，另一種便是兩人融合，恢複如初。”
恢複如初，便是天外天的模樣，但薑樂煙如今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知道薑樂煙想問怎麽融合，係統也沒再等她問出口，直接說道：“融合這件事隻能靠他們自己，你將前段時間煉製的醒神丹給蘇夜洵吃下去，然後負責幫他們護法便可以。”
有宿主在，兩人融合會更加的簡單。
“是不是防護陣法跟加強陣法？”平常果決的薑樂煙到了關於蘇夜洵的事情時完全不敢胡亂來，甚至明明心裏確定的事都要再問係統確認下。
“對。”理解她此時心情的係統也沒有那麽多廢話。
薑樂煙沒有任何遲疑，從空間內取出一枚醒神丹來喂給了蘇夜洵。
沒過一會兒，蘇夜洵便幽幽有了點意識，“夫人······”
“相公，你聽好了，接下來無論你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都支持你。”生，那麽融合後她也受著，願意不離不棄。若是死，她也願意追隨。
蘇夜洵認真的看著她，“夫人放心，我還想好好的守在你的身邊。”
即便知道他家小丫頭對神魂一分為二的他有些無法適從，但他卻舍不得死，舍不得離開他的小丫頭。
天下蒼生也不容許他就這樣消亡。天外天那被封印著的萬千生靈還在等著他們呢！
“好。”薑樂煙知道了他們此時的決定，隻身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旁，手中出現了羅浮筆與那支黑色的魔族符筆，“那我便幫你們護法。”
洵夜是魔族，蘇夜洵如今雖然有魔化的跡象，但卻還是修士，因此輔助陣法隻能兩廂結合。
看向了周圍，白起自覺的起身飛到了半空中，“我看著，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他們。”
白起算下來是禦衍龍族當年留下來的，當年禦衍龍族夫人想要守護她的女兒來世安然轉生，又怕自己的壽命支撐不到顧樂言的轉世，她不行，龍族卻可以。
因此讓白起負責守護，不能守在薑家，隻能護著昆侖，這是當年洵夜唯一的要求。
最主要的是怕龍族在薑家給薑家帶去麻煩，不用等到小丫頭降生薑家的大難便直接來了，畢竟世間貪婪者不在少數。
第401章 前往取藥
整個萬延鋒被匯聚而來的濃鬱靈氣籠罩，白起的出現讓昆侖上下都震驚了。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最後甚至驚動了所有老家夥們，眾人詢問的看向白起，試圖想要透過防護陣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惜怎麽也看不清。
“無事，爾等皆可回去。”
白起充滿威嚴的聲音讓眾人不得不退了回去，雖然心裏還是擔心的，但卻都趨於白起護宗神獸的強悍之下，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歧義。
薑樂煙控製著防護陣法，看著洵夜與蘇夜洵兩人的融合過程，腦海裏不知為何莫名浮現出一些不屬於她卻又異常熟悉的畫麵。
她非常確定那些畫麵她從來沒有經曆過，卻又很是熟悉，好似以前發生過的。
冷汗從額際滑落，薑樂煙並沒有顧得上自己此時的情況，時刻關注著底下陣法中心的一切動向，生怕出現任何的狀況。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這段時間靈氣不斷的匯聚昆侖，已經引起外界人士的注意，甚至有些紛紛過來探查情況。
這段時間來昆侖眾人可忙壞了，一邊應對著外界的探查，一邊努力的修煉。沒辦法，現如今昆侖的靈氣濃鬱程度完全不是以往能比的，修煉一天堪比外界修煉一年，甚至更加的誇張。
天空隱隱有著金光閃現，讓外麵的人有些都開始猜測這昆侖是不是有人快進階去打開天外天了？
有這樣想法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了，因此那些閉關不出的老家夥們紛紛好像打了雞血一般，期待這件事是真的，這樣他們便都有希望了，而不是每天窩在洞府內等待著大限到，然後隨著歲月消亡。
也就在這段時間裏，大陸上出現了不少的記憶複蘇者。
當蘇夜洵與洵夜兩人徹底融合在一起之時薑樂煙也支撐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維持這般大的陣法，加上她的記憶好像也出現了問題，不斷的有各種混亂的畫麵在腦海中飄飛，頭痛難耐，讓人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要不是擔心融合失敗，他徹底在世間消失，她完全堅持不下來。
“宿主，現在並不是你能休息的時候，你必須尋到蓮蓬子，這樣他才不會因為天外天還未開啟便消散。”
正看著蘇夜洵的薑樂煙擔心著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的時候係統的再次開口令她心裏咯噔一下，驚訝的問道：“他還會因此消失？”
心裏很是慌亂，原本落下來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天外天未能開啟的話便是必然。他如今實在太過強大，若是還沒有開啟天外天的話這個世界的設定完全容不下他。最後隻能像那些人一般消失在世間。”
薑樂煙再也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急忙的問係統道：“怎麽開啟天外天？”
這麽多年來都無人能夠成功開啟天外天，但薑樂煙完全不想放棄。看著蘇夜洵身體周圍的空間都有些扭曲，甚至身體也有些忽明忽暗的，她知道給自己剩下的時間並不多。
“其他東西蘇夜洵已經搜集得差不多了，你隻要尋到蓮蓬子幫他維持住身形便成。放心，這邊他沒有蓮蓬子完全醒不過來，這個世界限製了他的存在。隻要你防護陣法設置好，便完全不用擔心他遇到任何的危險。”
顯然薑樂煙還是有些不放心，係統便笑了，“他周圍這情況也隻有你能夠靠近了，其他人隻要一靠近必然被殺。”
薑樂煙明白，就那周圍靈氣的波動情況，已經完全足以傷人致死，甚至無需控製。
“蓮蓬子去哪裏尋？”
並不是她完全想要依賴係統，而是係統給的消息她可以減少時間消耗。蘇夜洵這邊也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
“仙魔戰場上的幻境中。”
“仙魔戰場上有幻境？”之前在仙魔戰場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大部分地方她都是去過的，自己沒有發現，甚至也沒有聽說過哪裏有幻境。
要是有幻境的話仙魔戰場也不會這般小打小鬧。
“這個便需要你的仙魔靈力才能夠打開，也隻有你能夠進入。”
這個答案薑樂煙有些疑惑，“哥哥在天外天好像是族，他也不能嗎？”
在那些混亂的記憶中薑樂煙多少能夠知道一些消息，哥哥在天外天的身份便是一族，她這次一族的功法便是哥哥給的吧！一族的功法並不傳給外人，除了體質不允許外一點便是他們並不會外傳。
“他現在不行，現在的體質並非體，天外天的封閉，如今就你才能夠進入到那個幻境中去。不過開啟那個幻境薑堰卻是能夠幫忙的。”
確定了需要去哪裏才能夠尋到需要的蓮蓬子，薑樂煙便起身將周圍的陣法加固更加的穩固了些。
待一切安排妥當，薑樂煙朝外走去，白起感知到了她的出現，急忙飛了下來。
“莫擔心，我現在需要去取一味藥，這邊便勞煩你了。有這個防護陣法在，安全可保無慮。”
白起點了點頭，“你小心。”
薑樂煙沒有再停留，便直接駕著飛船朝著仙魔戰場飛去。
如今她的情況也不是很好，乘坐飛船的話也可以休息下。
幸好這飛船可以用靈石控製，她也可以休息休息恢複下。腦海中混亂的記憶不斷的浮現，頭實在有些難受得緊。
雖然靈石控製，但速度卻也不慢。
到達仙魔戰場的時候薑樂煙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係統，那幻境在哪個位置？”
此時最是擔心的便是她的積分跟抽獎機會到底夠不夠兌換這些信息，不過顯然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係統對於現在關鍵時刻完全不會再跟之前曆練薑樂煙的時候一樣，直接將幻境的地址顯示在了玉瓊隱上。“開啟幻境的話你自己一個人可能有些困難，需要其他人幫忙。”
薑樂煙蹙眉，看著上麵顯示的位置，赫然便是仙魔戰場的正中央。想要在那邊開啟幻境的話必然會引起玄靈大陸與幽冥大陸兩邊的注意。
兩邊的仇恨多年以來日積月累的，她沒辦法完全保證他們能夠相安無事。
“這點宿主完全無需擔心，你隻需要告訴符氏跟來的人，告訴他們，這關係到救他們的魔尊大人，那麽完全不用擔心魔族那邊。而玄靈大陸你同樣的方式用蘇夜洵安危去與他們說，加上薑堰如今已經完全控製住仙魔戰場，想要保證進入幻境完全沒有問題。”
第402章 特質
薑樂煙有些半信半疑，但對於係統的話她完全信任的。
哥哥之前帶兵前往胥昌，便有發來消息說他已經回到仙魔戰場上來了。
她這一剛到，薑堰便出現了。
“哥，我需要你幫忙開啟幻境。”薑樂煙沒有任何委婉，一上來便說了目的，時間上也不允許她墨跡。
薑堰點了點頭，“好，你別急，我幫你。”
因為有著天外天的記憶在，加上最近空氣中靈氣的變化他已經察覺到了。
接下來便是安撫好幽冥大陸與玄靈大陸兩邊的軍隊不可輕舉妄動便可以了。
就在這時商宏烈帶著隱煞的一幹人等過來幫忙，薑樂煙才發現隱煞的人好多都是軍隊中的人，還大部分都擁有著重要職位。
最是意外的是師父雲崇子竟然也來了，昔日的舊部下對他的話還是聽的。
風姿卓絕的雲崇子看上去意氣風發，對著薑樂煙卻仍然是看自家孩子般的寵，“樂兒盡管放手去做，師父幫你兜底。”
薑樂煙看向在場的眾人，心裏滿是感動。玄靈大陸有著眾人幫忙約束她完全無慮，剩下的便是魔族那邊了。
薑樂煙找了處地方化身魔族時的模樣回到了魔族營地，對於她的回去魔族眾人異常的激動。符城趕忙過來拜見。
見到符城，薑樂煙也沒有廢話，這人對於洵夜的忠誠程度她在魔族的時候便見識過了。
“你們尊上出了點事，急需一味藥材，我會在仙魔戰場上開啟一個幻境進去取藥，隻是希望陣法開啟之後魔族莫要妄動。”
聽到魔尊出事了符城非常的震驚，緊張的問道：“尊上現在情況如何？人在何處？”
“放心，他現在在一處安全的地方，隻是暫時醒不過來，我必須尋到那一味藥才可以。”至於等洵夜醒來是什麽情況她自己心裏也沒底。
符城對於薑樂煙的話堅信不疑，因為這位是魔後，是他們尊上下令拚命也要護著的人。“魔後請放心，魔族我這邊定然控製好。”說完符城有些猶豫的說道：“隻不過我等不主動攻擊，玄靈大陸那邊不一定不趁機落井下石。”
“玄靈大陸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你不用擔心。”
對於薑樂煙信誓旦旦的說玄靈大陸已經處理好了，符城雖然有些奇怪她是怎麽辦到的，但對於魔後的話卻是堅信不疑，完全沒有發出疑惑直接行禮應了。
魔族這邊一搞定薑樂煙便直奔仙魔戰場最中央的位置。
因為兩方均做了叮囑，雖然都在觀望，但卻也都沒有出來一步。
這不得不令雙方都很是驚奇怎麽做到讓敵方這麽乖巧不作妖的？
來到蘇夜洵的跟前，看著他痛苦到扭曲的麵容，氣息混亂得整個人都快炸了的感覺。
“係統，怎麽辦，你救救他！救救他！什麽代價都可以，無論什麽代價。”薑樂煙窮其今生所學甚至腦海中所有的傳承，發現竟然毫無辦法。
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此時的她非常的無措。
洵夜朝他們走近，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定然會發現他與蘇夜洵兩人此時的氣息非常的相似。“我可以救他。”
薑樂煙已經意識到了什麽，“是融合對不對？”
係統的聲音也在此時響了起來，“確實需要融合，源底之心意外進入他的身體，如今隻有兩種可能，那便是被源底之心的能量撐爆，另一種便是兩人融合，恢複如初。”
恢複如初，便是天外天的模樣，但薑樂煙如今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知道薑樂煙想問怎麽融合，係統也沒再等她問出口，直接說道：“融合這件事隻能靠他們自己，你將前段時間煉製的醒神丹給蘇夜洵吃下去，然後負責幫他們護法便可以。”
有宿主在，兩人融合會更加的簡單。
“是不是防護陣法跟加強陣法？”平常果決的薑樂煙到了關於蘇夜洵的事情時完全不敢胡亂來，甚至明明心裏確定的事都要再問係統確認下。
“對。”理解她此時心情的係統也沒有那麽多廢話。
薑樂煙沒有任何遲疑，從空間內取出一枚醒神丹來喂給了蘇夜洵。
沒過一會兒，蘇夜洵便幽幽有了點意識，“夫人······”
“相公，你聽好了，接下來無論你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都支持你。”生，那麽融合後她也受著，願意不離不棄。若是死，她也願意追隨。
蘇夜洵認真的看著她，“夫人放心，我還想好好的守在你的身邊。”
即便知道他家小丫頭對神魂一分為二的他有些無法適從，但他卻舍不得死，舍不得離開他的小丫頭。
天下蒼生也不容許他就這樣消亡。天外天那被封印著的萬千生靈還在等著他們呢！
“好。”薑樂煙知道了他們此時的決定，隻身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旁，手中出現了羅浮筆與那支黑色的魔族符筆，“那我便幫你們護法。”
洵夜是魔族，蘇夜洵如今雖然有魔化的跡象，但卻還是修士，因此輔助陣法隻能兩廂結合。
看向了周圍，白起自覺的起身飛到了半空中，“我看著，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他們。”
白起算下來是禦衍龍族當年留下來的，當年禦衍龍族夫人想要守護她的女兒來世安然轉生，又怕自己的壽命支撐不到顧樂言的轉世，她不行，龍族卻可以。
因此讓白起負責守護，不能守在薑家，隻能護著昆侖，這是當年洵夜唯一的要求。
最主要的是怕龍族在薑家給薑家帶去麻煩，不用等到小丫頭降生薑家的大難便直接來了，畢竟世間貪婪者不在少數。
第401章 前往取藥
整個萬延鋒被匯聚而來的濃鬱靈氣籠罩，白起的出現讓昆侖上下都震驚了。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最後甚至驚動了所有老家夥們，眾人詢問的看向白起，試圖想要透過防護陣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惜怎麽也看不清。
“無事，爾等皆可回去。”
白起充滿威嚴的聲音讓眾人不得不退了回去，雖然心裏還是擔心的，但卻都趨於白起護宗神獸的強悍之下，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歧義。
薑樂煙控製著防護陣法，看著洵夜與蘇夜洵兩人的融合過程，腦海裏不知為何莫名浮現出一些不屬於她卻又異常熟悉的畫麵。
她非常確定那些畫麵她從來沒有經曆過，卻又很是熟悉，好似以前發生過的。
冷汗從額際滑落，薑樂煙並沒有顧得上自己此時的情況，時刻關注著底下陣法中心的一切動向，生怕出現任何的狀況。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這段時間靈氣不斷的匯聚昆侖，已經引起外界人士的注意，甚至有些紛紛過來探查情況。
這段時間來昆侖眾人可忙壞了，一邊應對著外界的探查，一邊努力的修煉。沒辦法，現如今昆侖的靈氣濃鬱程度完全不是以往能比的，修煉一天堪比外界修煉一年，甚至更加的誇張。
天空隱隱有著金光閃現，讓外麵的人有些都開始猜測這昆侖是不是有人快進階去打開天外天了？
有這樣想法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了，因此那些閉關不出的老家夥們紛紛好像打了雞血一般，期待這件事是真的，這樣他們便都有希望了，而不是每天窩在洞府內等待著大限到，然後隨著歲月消亡。
也就在這段時間裏，大陸上出現了不少的記憶複蘇者。
當蘇夜洵與洵夜兩人徹底融合在一起之時薑樂煙也支撐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維持這般大的陣法，加上她的記憶好像也出現了問題，不斷的有各種混亂的畫麵在腦海中飄飛，頭痛難耐，讓人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要不是擔心融合失敗，他徹底在世間消失，她完全堅持不下來。
“宿主，現在並不是你能休息的時候，你必須尋到蓮蓬子，這樣他才不會因為天外天還未開啟便消散。”
正看著蘇夜洵的薑樂煙擔心著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的時候係統的再次開口令她心裏咯噔一下，驚訝的問道：“他還會因此消失？”
心裏很是慌亂，原本落下來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天外天未能開啟的話便是必然。他如今實在太過強大，若是還沒有開啟天外天的話這個世界的設定完全容不下他。最後隻能像那些人一般消失在世間。”
薑樂煙再也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急忙的問係統道：“怎麽開啟天外天？”
這麽多年來都無人能夠成功開啟天外天，但薑樂煙完全不想放棄。看著蘇夜洵身體周圍的空間都有些扭曲，甚至身體也有些忽明忽暗的，她知道給自己剩下的時間並不多。
“其他東西蘇夜洵已經搜集得差不多了，你隻要尋到蓮蓬子幫他維持住身形便成。放心，這邊他沒有蓮蓬子完全醒不過來，這個世界限製了他的存在。隻要你防護陣法設置好，便完全不用擔心他遇到任何的危險。”
顯然薑樂煙還是有些不放心，係統便笑了，“他周圍這情況也隻有你能夠靠近了，其他人隻要一靠近必然被殺。”
薑樂煙明白，就那周圍靈氣的波動情況，已經完全足以傷人致死，甚至無需控製。
“蓮蓬子去哪裏尋？”
並不是她完全想要依賴係統，而是係統給的消息她可以減少時間消耗。蘇夜洵這邊也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
“仙魔戰場上的幻境中。”
“仙魔戰場上有幻境？”之前在仙魔戰場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大部分地方她都是去過的，自己沒有發現，甚至也沒有聽說過哪裏有幻境。
要是有幻境的話仙魔戰場也不會這般小打小鬧。
“這個便需要你的仙魔靈力才能夠打開，也隻有你能夠進入。”
這個答案薑樂煙有些疑惑，“哥哥在天外天好像是族，他也不能嗎？”
在那些混亂的記憶中薑樂煙多少能夠知道一些消息，哥哥在天外天的身份便是一族，她這次一族的功法便是哥哥給的吧！一族的功法並不傳給外人，除了體質不允許外一點便是他們並不會外傳。
“他現在不行，現在的體質並非體，天外天的封閉，如今就你才能夠進入到那個幻境中去。不過開啟那個幻境薑堰卻是能夠幫忙的。”
確定了需要去哪裏才能夠尋到需要的蓮蓬子，薑樂煙便起身將周圍的陣法加固更加的穩固了些。
待一切安排妥當，薑樂煙朝外走去，白起感知到了她的出現，急忙飛了下來。
“莫擔心，我現在需要去取一味藥，這邊便勞煩你了。有這個防護陣法在，安全可保無慮。”
白起點了點頭，“你小心。”
薑樂煙沒有再停留，便直接駕著飛船朝著仙魔戰場飛去。
如今她的情況也不是很好，乘坐飛船的話也可以休息下。
幸好這飛船可以用靈石控製，她也可以休息休息恢複下。腦海中混亂的記憶不斷的浮現，頭實在有些難受得緊。
雖然靈石控製，但速度卻也不慢。
到達仙魔戰場的時候薑樂煙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係統，那幻境在哪個位置？”
此時最是擔心的便是她的積分跟抽獎機會到底夠不夠兌換這些信息，不過顯然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係統對於現在關鍵時刻完全不會再跟之前曆練薑樂煙的時候一樣，直接將幻境的地址顯示在了玉瓊隱上。“開啟幻境的話你自己一個人可能有些困難，需要其他人幫忙。”
薑樂煙蹙眉，看著上麵顯示的位置，赫然便是仙魔戰場的正中央。想要在那邊開啟幻境的話必然會引起玄靈大陸與幽冥大陸兩邊的注意。
兩邊的仇恨多年以來日積月累的，她沒辦法完全保證他們能夠相安無事。
“這點宿主完全無需擔心，你隻需要告訴符氏跟來的人，告訴他們，這關係到救他們的魔尊大人，那麽完全不用擔心魔族那邊。而玄靈大陸你同樣的方式用蘇夜洵安危去與他們說，加上薑堰如今已經完全控製住仙魔戰場，想要保證進入幻境完全沒有問題。”
第402章 特質
薑樂煙有些半信半疑，但對於係統的話她完全信任的。
哥哥之前帶兵前往胥昌，便有發來消息說他已經回到仙魔戰場上來了。
她這一剛到，薑堰便出現了。
“哥，我需要你幫忙開啟幻境。”薑樂煙沒有任何委婉，一上來便說了目的，時間上也不允許她墨跡。
薑堰點了點頭，“好，你別急，我幫你。”
因為有著天外天的記憶在，加上最近空氣中靈氣的變化他已經察覺到了。
接下來便是安撫好幽冥大陸與玄靈大陸兩邊的軍隊不可輕舉妄動便可以了。
就在這時商宏烈帶著隱煞的一幹人等過來幫忙，薑樂煙才發現隱煞的人好多都是軍隊中的人，還大部分都擁有著重要職位。
最是意外的是師父雲崇子竟然也來了，昔日的舊部下對他的話還是聽的。
風姿卓絕的雲崇子看上去意氣風發，對著薑樂煙卻仍然是看自家孩子般的寵，“樂兒盡管放手去做，師父幫你兜底。”
薑樂煙看向在場的眾人，心裏滿是感動。玄靈大陸有著眾人幫忙約束她完全無慮，剩下的便是魔族那邊了。
薑樂煙找了處地方化身魔族時的模樣回到了魔族營地，對於她的回去魔族眾人異常的激動。符城趕忙過來拜見。
見到符城，薑樂煙也沒有廢話，這人對於洵夜的忠誠程度她在魔族的時候便見識過了。
“你們尊上出了點事，急需一味藥材，我會在仙魔戰場上開啟一個幻境進去取藥，隻是希望陣法開啟之後魔族莫要妄動。”
聽到魔尊出事了符城非常的震驚，緊張的問道：“尊上現在情況如何？人在何處？”
“放心，他現在在一處安全的地方，隻是暫時醒不過來，我必須尋到那一味藥才可以。”至於等洵夜醒來是什麽情況她自己心裏也沒底。
符城對於薑樂煙的話堅信不疑，因為這位是魔後，是他們尊上下令拚命也要護著的人。“魔後請放心，魔族我這邊定然控製好。”說完符城有些猶豫的說道：“隻不過我等不主動攻擊，玄靈大陸那邊不一定不趁機落井下石。”
“玄靈大陸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你不用擔心。”
對於薑樂煙信誓旦旦的說玄靈大陸已經處理好了，符城雖然有些奇怪她是怎麽辦到的，但對於魔後的話卻是堅信不疑，完全沒有發出疑惑直接行禮應了。
魔族這邊一搞定薑樂煙便直奔仙魔戰場最中央的位置。
因為兩方均做了叮囑，雖然都在觀望，但卻也都沒有出來一步。
這不得不令雙方都很是驚奇怎麽做到讓敵方這麽乖巧不作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