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啊了一聲,悶哼從喉頭溢出,抓著祁月的的手鬆了勁,力氣全跑手指上了,他抓著祁月的背,疼到要把它掐出血痕。


    “輕點!”綿綿猛的拍了拍祁月的背,這種感覺就像野獸咬著自己最脆弱的脖子,他的尖牙刺破綿綿的腺體,綿綿眼淚都被擠出來了。


    “我等會……呃,”綿綿死死抓著祁月的衣服,聲音痛到顫抖:“一定要跟你生氣!”


    祁月這時理智全無,如同一頭野獸,綿綿不禁回想起上一次這樣還是在幾個月前,祁月被安排去實習,跟著跑了三天,已經有些透支了,為了防止自身原因拖慢訓練進度,硬撐著打了訓練賽,賽後精神有些恍惚,說要自己先回去,回到宿舍後信息素就開始紊亂,差點把宿舍拆了,好在自己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也連忙跟回去。


    祁月聞到自己的信息素就會好一些,就是太難以製服了,那次自己被折磨得兩三天沒去上課……


    綿綿歎了一口氣,眼淚滴在祁月的脖頸,是溫熱的,希望能喚起一點祁月的理智。但是祁月並沒有好起來,還是咬著自己的腺體貪婪地汲取著信息素。


    綿綿顫顫巍巍地扭過頭,看見海神已經被血網束縛得緊緊的,靠近海岸的地方水從清澈的藍色變成了一片血海。


    他們似乎在進行了收尾的戰鬥,要快點了,等他們處理完了就要來找自己和祁月了。綿綿麵色通紅,擦了擦額頭上疼痛憋出來的的冷汗,被祁月咬的脊背一僵。


    能感覺到自己脖子的位置傳來的劇痛,綿綿忍不住胡思亂想,我該不會因為被隊友咬死而淘汰吧。


    下一秒,兩人的手環傳來滴的一聲,任務完成,分數入賬。


    “綿綿,祁月?你們在哪?”言箐呼喊著。


    “綿綿,祁月——”黎恩也在四處尋找著。


    綿綿拉了拉自己衣服,卻又被祁月一把扯開,本來衣服質量就不是特別好,再被這樣暴力對待直接英勇犧牲。


    “祁月!”綿綿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還得一邊安撫著祁月一邊釋放信息素,他的力度倒是鬆了一些,應該快要恢複神智了。


    綿綿緊緊地抱著祁月的脖子,快啊,言箐他們要找過來了,還有小柴也在,要是讓對手知道我們的弱點,後果很嚴重。


    “他們好像在那。”黎恩指著礁石,祁月這個大尾巴狼把尾巴給漏出去讓人看見了。


    “他們在那怎麽不過來?”小柴察覺到異常,看了幾人一眼:“難道他們受傷了?”


    言箐眯了眯眼睛,再怎麽友好小柴現在也是對手,如果祁月真的受傷了他們剩下三個人能不能打過他們四個還不一定。畢竟大家來這裏的目的都是為了奪冠,小柴突然反悔也很正常,畢竟自己的利益至上。


    “我過去看一眼。”言箐微微一笑:“應該是沒事的,就算受傷了也還有我呢。”


    小柴也眯了眯眼睛,言箐的言下之意就是祁月很好,他摸了摸鼻子,感覺被威脅到了。


    海神的屍體已經變成了泡沫,剛剛血織成的網大概是被祁月收回了,一時間海麵平靜地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清澈透亮,言箐猶豫了一下,雖然現在很幹淨了,但一想到剛才海水的樣子就覺得有些膈應,他扭頭對著黎恩抬了抬下巴,黎恩秒懂,用盾給言箐鋪了條路,讓他走過去。


    小柴有些好奇:“你的盾還能這樣用的?”


    黎恩一副自豪的樣子,點了點頭:“嗯,必要的時候還能縮小當飯碗用。”


    “還有這種用法。”小柴咋舌,開始琢磨起自己的能力有沒有生活用途。


    言箐正在朝著兩人走過來,綿綿的心跳的越來越快,也許是害羞的,也許是緊張的他緊緊地抓著祁月,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肉:“快點醒過來啊!”


    言箐嗅了嗅空氣中的信息素,越靠近礁石信息素越濃,簡直就像發情期的alpha和omega……不是,他們兩個人在這裏幹什麽呢?


    言箐停住了腳步,有點猶豫要不要走過去,試探性地喊了一句:“祁月?綿綿?”


    無人回應。


    該不會是兩個人信息素控製不住暈倒在這了吧!?


    言箐感覺不對,急忙快步向前,繞過這塊大礁石,正好看到祁月站起身,他懷裏抱著綿綿,綿綿的頭垂在祁月的肩膀。


    “祁月?”


    ”嗯,怎麽了,我馬上就過去了。”祁月手往上顛了顛,把快要滑下去的綿綿往自己身上靠。


    “綿綿這是?”言箐眼尖,看見了綿綿通紅的耳朵和遮遮掩掩卻什麽都沒蓋住的脖子,一下就知道他們剛才做了什麽。


    “沒事了,他累了,我們過去吧。”祁月說著便要跨出礁石。


    “慢著,”言箐叫住了他,祁月回過頭有些疑惑。


    “他的傷……”言箐指了指綿綿的脖子,“治一下吧。”


    祁月剛剛一恢複神誌就看到躺在自己懷裏哭的綿綿,一時間手足無措地挨了他兩圈,隨後就看到了綿綿脖子上的牙印和一片血紅,嚇得心髒都要從嘴裏跳出來了。


    “都怪你,你個……你個”綿綿有氣無力地趴在祁月的肩膀上,想了半天吐出來兩個字:“笨蛋!”


    罵人的話都顯得毫無殺傷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嬌。


    “是是是,都怪我,”祁月看著趴在自己肩上有氣無力的綿綿,愧疚湧上心頭。


    言箐伸出手輕輕附在綿綿受傷的位置,鄙夷地看了祁月一點:“雖然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麽,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omega的腺體很脆弱,經不起這樣的摧殘。”


    祁月老實點頭,聽著言箐的教訓。


    言箐妙手回春,綿綿的脖子除了血跡之外基本看不出什麽,就是剛剛還完好的衣服領口已經有些破破爛爛了,言箐看了一下濕漉漉的兩個人,解開自己的外套給綿綿披上。


    “穿我的吧,你們兩個衣服都濕了。”


    “謝謝,”綿綿感激地攏了攏衣服,拍了拍祁月手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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