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這個alpha還想蒙混過關。


    綿綿哼了一聲,手用了點力,壓著alpha的肩膀:“不是你?我剛剛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這個地方除了你就沒有別人站起來。”


    看著自己是在劫難逃,這個alpha腳底抹油就想跑。


    “你要去哪?”綿綿敏銳地察覺到他想逃跑的意圖,alpha腿剛跨出去一步,綿綿手上使了勁,抓著他的胳膊就是一個背摔。


    “啊!”alpha被摔在地上吃痛地叫了出來。


    綿綿意識到下手重了,連忙鬆開手,慌慌張張地蹲下來:“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綿綿一邊說一邊瞟向台上的兔子教官,兔子教官也被這動靜吸引,但隻是看過來,什麽話都沒說,頭又轉了回去。


    教官是默認了吧!


    綿綿站了起來,理直氣壯:“讓你報名字和班級你不報,我就知道采取特殊手段了。”


    alpha察覺到綿綿並沒有他表麵上看的那麽弱,這手勁感覺能掄的動五頭牛,他自認倒黴,垂頭喪氣:“我說……我說……我叫柳殊……”


    柳殊報出自己的名字和班級,在綿綿的監督下灰頭土臉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綿綿拿著記好的東西回到兔子教官身邊:“教官,我記好了!”


    “嗯,很好,你去下麵巡視一下吧,讓他們把意見都憋回去,遇到不舒服的告訴我。”兔子教官說著,走向祁月和黎恩那邊,處理起了這個打架事件。


    綿綿點點頭,昂首挺胸的開始巡視。


    沒什麽事幹的學生們總喜歡討論一些八卦,被綿綿摔在地上的柳殊剛坐下,旁邊的alpha就湊過來,他長著一對角,似乎是犀牛:“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柳殊揉揉自己尾椎骨“疼啊!”


    “白綿綿呀,他是那個跟去年聯賽單人冠軍祁月組隊的那個,你沒看他們最近的選拔賽嗎?”


    “啊?”柳殊努力回想了一下。“聯賽冠軍……”


    “那邊那個,就是他,祁月,”犀牛alpha指了指場館的右邊,祁月正站在一旁,尾巴微微晃著,似乎在等待兔子教官處理好打架的這幾個人,他抬起頭看著綿綿的方向,過一會又轉回來。


    “剛剛打你那個alpha就是跟祁月一組的。”


    柳殊終於在腦子的犄角旮旯裏搜出一點關於綿綿的信息。


    一隻兔子,動作靈活,在比賽中似乎沒什麽特別的表現,普普通通,也沒有什麽覺醒能力讓人印象深刻的。


    “白綿綿,就那個祁月的對象,知道不,感覺像個花瓶,被祁月帶飛的。”犀牛alpha小聲地說,生怕被綿綿聽到,畢竟他那雙兔子耳朵看著就像聽力很好的樣子。


    柳殊沒有說話,犀牛alpha當他是在傾聽,於是繼續說道:“真的,我看他表現也就一般般,獲勝的比賽主要都是考的祁月,輸掉的比賽都是第一個被淘汰。”


    “是嗎?”柳殊看著胳膊上被抓出來的紅印隨意附和。


    說是看了比賽其實也隻是看了前幾場,自從祁月他們跟穀華鏡打輸了以後就再也沒看過他們比賽了,說實話還真不太了解。


    “我認識祁月的,他是我們這屆的傳奇人物啊,我一直在看他們比賽,言箐能治療,黎恩防禦,祁月主攻手,要我看這個白綿綿挺多餘的,看不到有什麽作用。”犀牛搖搖頭。


    柳殊聽的一頭霧水,除了祁月對得上名字和臉其他人都是誰?


    綿綿正好巡視到他們旁邊,穆柳看見自己前麵有個omega舉起了手。


    綿綿快步向前走到omega身邊,緊張地詢問著:“怎麽了嗎?”


    “我很難受。”omega眯著眼睛躺在自己同伴的懷裏,他的同伴也有些著急:“他可能被影響了。”


    “沒事,我帶你去隔離。”綿綿把他輕鬆地抱了起來。走到兔子教官旁邊,匯報,然後抱著這個omega走了出去。


    柳殊旁邊的犀牛還在絮絮叨叨,柳殊摸了摸自己摔疼的背後打斷了犀牛:“我倒是覺得他一點都不弱。”


    犀牛頓了頓,看著綿綿公主抱omega還是嘟囔了幾句什麽沒聽清:“力氣比較大而已,不過如此。”


    “但他能把我摔地上。”柳殊說道。


    犀牛alpha上下掃了一眼柳殊,看著他的小身板開口道:“我也能把你摔地上。”


    柳殊一挑眉,感覺自己185的體格被侮辱了,剛想反駁犀牛alpha就感覺背後一陣疼痛,倒吸了一口涼氣,咬咬牙咽下這口氣:“行行行,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犀牛alpha已經準備好下一句話說什麽了,硬是被柳殊這股窩囊勁堵回去了,過了一會犀牛alpha又開口了:“不是,兄弟,你真的不覺得被一個omega掀翻在地很丟人嗎?”


    柳殊白了他一眼,不知道是給自己辯解還是給綿綿說好話:“不是,兄弟,現在什麽年代了,還瞧不起omega呢?你去跟他打一架看看誰贏。”


    犀牛alpha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我包贏的,他看著就沒什麽實力。”


    “哼。”柳殊冷哼一聲,剛剛綿綿抓著自己肩膀,自己根本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心裏生出了一絲惡意,開始拱火,“有本事去打唄,看看你能不能打得過他,我看你這小身板也挨不了人家幾拳。”


    “你!”犀牛被懟了一嘴,想要一拳揍過去,拳頭剛舉起來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祁月抓著犀牛alpha的手腕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開口道:“不要在這裏打架,安靜坐好。”


    犀牛alpha一看見祁月就蔫了,安靜地坐了下來。


    柳殊把頭扭到一邊,假裝事不關己。


    祁月見兩人安靜下來,鬆開了犀牛的手,轉身要走又開口道:“好好了解一下聯賽的報名規則再來說別人吧,背後抹黑別人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犀牛alpha緊閉嘴巴不敢看祁月,冷汗直冒:“是,是,是。”


    祁月一走柳殊就笑了起來,犀牛alpha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你看見他過來了。”


    柳殊嗯了一聲:“看見了。”


    “你故意的!”


    “是啊,誰讓有些人不了解規則就來評頭論足呢。”柳殊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睛:“參加聯賽的報名條件就是得到教官推薦,難道你想說白綿綿是個關係戶嗎?”


    犀牛alpha還是拉不下麵子:“誰知道呢?”


    另一邊綿綿飛速把omega送到醫療處,路上還碰到往回走的言箐。


    “醫生,他有事嗎?”綿綿擔心地看著這個omega。


    醫生給他檢查了一下,放下聽診器,坐辦公椅上對著電腦敲敲打打,開口道:“沒什麽大礙,被高等級alpha變異的信息素影響到了,他覺醒等級比較低,再加上沒打抑製劑,又情緒波動,比較容易被影響,打一針就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綿綿被趕出了病房,拍了拍胸脯:“沒事就好。”


    綿綿腳步慢了下來,扭了扭手腕,剛剛抱得有點著急,出門撞到門欄了,有點紅了,不知道會不會淤青。


    回到了會場,綿綿推開門微微驚訝了一下。剛剛離開時還有些吵鬧,現在大家坐得整整齊齊。


    “發生什麽了?”綿綿看見祁月站在旁邊,走了過去,小聲問道。


    “剛剛……”祁月剛開口,兔子教官就招招手讓綿綿過來。


    “我先過去一下。”綿綿拍拍祁月的手一路小跑過去。


    兔子教官翻著手裏的簽到表,餘光瞟見綿綿走過來,開口道:“剛剛我點了一下人數,少了幾個人。”


    綿綿看見簽到表上有幾個人被圈了起來。


    “這幾個,”兔子教官拿著筆點了點這幾個圈,“你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好!”綿綿立正,接過名單,剛走出會場就開始迷茫。


    “那麽大,我要去哪裏找?”綿綿又走回了會場,與其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不如群毆教官指條明路。


    “噢,那讓祁月跟你一起去找吧。”兔子教官埋頭處理著其他事,眉頭緊皺。


    於是就變成了綿綿和祁月一起站在會場門口迷茫。


    綿綿牽住祁月:“我們去哪裏找人?”


    祁月在腦子裏回憶了一下模擬訓練場的構造,聯賽選拔的比賽場地在四樓,一二三樓是平時學生自己訓練的地方。今天的一樓會場也被拿來當成比賽場地。


    人很多,一層一層搜過去的話不僅會累死,還可能會漏過一些地方。


    “我們去監控室。”祁月說著,拿出手機把這幾個人的名字班級發給了陸杉。


    陸杉正在等著實驗結果,偷偷摸魚,聽到手機響了兩聲嚇得一抖,點開看見祁月發來的消息,回了個問號。


    祁月:幫忙查一下,謝謝。


    陸杉:我是什麽全自動信息管理庫嗎?


    陸杉雖然說著,但是效率很快,兩個人還沒走到四樓,失蹤人員的照片就發到祁月手機上了。


    “陸杉好迅速。”綿綿感歎道,祁月把手機遞給綿綿,讓他也記一下。看了一會綿綿把手機還給祁月,信心滿滿:“我記下來了。”


    “好。”祁月非常順手揉了一把綿綿。


    綿綿跟著祁月走到了監控室。監控室的殘局已經被收拾好了,被褚岸砸壞的地板和桌椅包括門都煥然一新,綿綿揉揉眼睛,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


    又退出來看了一眼,確認沒走錯,才敲了敲門。


    正在用覺醒能力修複茶杯的管理員看見兩人,有點疑惑:“你們兩個怎麽又來了?”


    祁月簡單說明了來意,管理員又問道:“你們要看哪裏的監控?”


    “簽到處。”祁月說著,管理員為他調出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可謂是高清。


    時間一分一秒,監控裏人來人往,綿綿甚至還看見了自己和褚岸對視的畫麵,臉上的敵意是一點都沒有藏。


    “我表現得那麽明顯嗎?”綿綿嘟囔著。


    綿綿緊盯著監控,不敢分心,他幾乎是在祁月鼠標點下去的瞬間開口:“找到了!”


    其中的兩個失蹤人員,這兩個都是omega,他們還說說笑笑的簽完到朝著會場走。


    祁月調出去會場路上的監控清晰地看見兩人走進了會場。


    直到看見自己進會場也沒有在看見有人出來。


    綿綿扭頭問管理員:“會場有其他門可以出來嗎?”


    管理員點點頭:“有。”


    祁月站起身把位置讓給管理員,管理員敲了幾串代碼,點開了幾個隱藏的監控。


    “但是這邊一般不會有人走,因為門是鎖起來的。”管理員說道。


    話音未落,三人就在屏幕裏看見了六個人。


    綿綿看了看管理員,又看了看監控。


    “……所以說是一般”管理員撓撓頭“不對啊,都是關著的,鑰匙還在我這裏呢。”


    管理員從腰上拿下鑰匙,又確認了一遍:“對啊,在這呢,他們怎麽進去的。”


    祁月點了暫停鍵,把屏幕放大,對上了人頭,卻皺起了眉頭:“不對,失蹤了五個,這裏多出來的一個是誰。”


    “這個紅頭發的,看著像omega,沒見過他。”綿綿搖搖頭。


    這個omega長得很漂亮,可愛之中又帶著點張揚,個子不高,他走在前麵領著後麵五個人。


    綿綿掏出手機把錄像拍下。


    “這個門通往哪裏?”祁月問道。


    “走出去就離開這棟樓了,”管理員似乎想帶有些為難看了一眼監控室:“我得留在這裏值班,告訴你們在哪你們自己去吧。”


    兩個人得到位置後迅速趕了過去,果然不出所料,一條路走到底是空空如也。


    綿綿和祁月又按著原路返回,把這件事報告給了兔子教官。


    綿綿把照片遞給兔子教官,兔子教官嘖了一聲,拿起領口掛著的對講器開口說話:“……是的已經逃走了,在學校範圍內……對……”


    他放下對講器,深吸一口氣:“真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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