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成長了——雖然我不是很理解是哪方麵的成長。


    #憑借自己的意誌做出選擇,這種事說到底是偽命題吧。一個人的選擇總是要受到不同因素影響的,家人朋友也好,個人誌向也好。


    #但終歸是不同的選擇成就了不同的人生,難道不是嗎?


    #隻要能夠控製情報,就能控製別人的選擇。這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藤丸立香(來自fate\/grand order世界):哎呀,每個人肯定都有不同的想法。這是很正常的。對我和瑪修來說,隻要做出選擇之後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會後悔,這就足夠了。


    #瑪修·基列萊特(來自fate\/grand order世界):是的!我們背負著很多人的意誌向前,隻求無愧於心就好。


    【貞德這裏的戰鬥也並不輕鬆。


    喬爾喬斯求得了當地的軍隊——換句話說,也就是還活著的法蘭西元帥吉爾·德·雷的幫助。


    軍隊能夠適當牽製雙足飛龍,從者們則圍殺敵方從者。這本是合適的戰術,若非法夫納比預計之中更早的降臨戰場的話。


    巨龍振翅,大地如同被整個翻過來一般震顫不休,邪龍的火焰能夠輕鬆讓地麵化為焦土。那真的是、強得沒有道理的邪龍。


    貞德的能力能夠對整個軍隊進行加護,但說到底一騎從者的加護終究是有限的。而凡人的軍隊麵對從者,麵對龍群,又怎麽可能不產生傷亡呢。


    貞德咬緊牙關。


    我救不了母親,救不了朋友,連曾經的夥伴(戰友)也救不了……】


    #感到微妙。知道嗎,我這邊曾經有同伴,一邊說著“我什麽也做不到!”一邊力量爆發,把敵人都打敗了哦。


    #哦,對對對,並沒有一邊這麽喊著一邊打敗敵人。但反正是前後腳對吧?之前還在抱怨自己沒有力量,之後就力量爆發了。


    #這叫做知恥而後勇。應該是很常見的情況。


    #就是嘛。不斷修行,不斷變強,最後打敗以前打不過的敵人,這很正常吧我說。


    #所以我隻要努力!也是能打敗敵人的說!


    #但說到底,這樣的敵人要怎麽打呢。法夫納屬於高攻高防,還有許多小兵能用來騷擾的敵方單位吧。


    #瑪修·基列萊特(來自fate\/grand order世界):當然是能贏的。……唉,從那以後,前輩好像就很習慣亂來了。


    【“唉,真是一群愛惹事的小豬豬?”


    伊麗莎白帶著阿馬德烏斯前來支援了。


    莫紮特能夠用音樂魔術緩解疼痛,而伊麗莎白的戰鬥卻比想象中要輕鬆。


    因為她是這樣,對另一個自己說的:


    “我們沒什麽區別。沒錯,我們是反英雄,是應當被打倒的邪惡角色。”


    自稱“偶像”,一向顯得很愉快的伊麗莎白安靜下來時,竟有一種難以預料的成熟。


    “無論是否被狂化,醉心於鮮血的我們,事到如今再去掩蓋罪過,又能如何?”


    隻有這一點,她隻能承認。


    “犯下的罪行不會消失,我絕不能被原諒。所以我更不會對自己(你)犯下的錯坐視不理。”


    坦然自陳錯誤的姑娘幼稚、不成熟,無可救藥的一派胡言……但在卡米拉眼中,依舊炫目得令人厭煩。


    “即使結局無法改變,即使這可能隻是醜陋的自我欺騙,但我仍舊要對「未來」(你)說!我「伊麗莎白·巴托裏」,絕不想變成你「卡米拉」那樣!”


    ——這是「血腥伯爵夫人」的「過去」想對「未來」說的話。那麽貞德,你想對那個「龍之魔女」說些什麽呢?


    伊麗莎白用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經驗鼓勵了貞德。於是,當邪龍法夫納再度聚集魔力,咬著令人恐懼的魔力量再次噴吐龍息,貞德拚上了這個身體的全部力氣,竭盡全力地揮舞旗幟、硬生生打偏了攻擊角度!


    從者的輸出耗費著禦主的魔力。藤丸立香早已因魔力消耗過度而癱倒在地,但他還是勉力抬起一隻手,指向龍之魔女的方向。


    因為那才是貞德應當麵對的敵人。


    “……令人稱讚的勇敢。”齊格飛看著藤丸立香因為恐懼而發抖的手,真心實意的稱讚。


    “……畢竟我有你們在身邊。”藤丸立香撐起身體,勉強自己露出笑容,“而貞德真正應該做的,並不是保護我。”


    “是啊。”齊格飛閉上雙眼。


    法夫納剛剛發起的攻擊被打偏,即使是巨龍,重整旗鼓也需要時間;“貞德保護了軍隊”這一事實也足夠解除對她的誤解,而他齊格飛本次現界,竟能得到這樣的禦主——


    簡直要讓人感慨自己的幸運。


    齊格飛提醒:“讓我們做個了結吧。”】


    #這算是總算調整好心情了。


    #這個攻擊力……貞德小姐的力氣可不小啊。


    #明明在害怕,卻還是在做正確的事。


    #這樣的戰鬥確實很艱難。


    #不過貞德小姐應當終於能區分自己和龍之魔女了。應當是終於能夠確定,即使自己的靈基不夠完整,自己也才是真正的「聖女貞德」吧。


    【即使龍之魔女宣稱“自己才是真的”,貞德隻是平靜的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你在我們相遇的那個鎮子(拉沙裏泰)殺害了誰,你還記得嗎?”


    龍之魔女無法理解。


    她在這個法蘭西殺戮——直接間接的殺死了許許多多的人。她不知道貞德單獨把那一場戰鬥拎出來是為了什麽,但隱約間她清楚,“那一次”一定是發生了無可挽回的事。


    “果然……”貞德長長地歎息。


    那是無可挽回的、母親的死。


    “龍之魔女,我要打倒你。”


    貞德此時要比任何時候都平靜而堅決。


    “我不是出於憤怒,也不是拒絕,更不是憎恨——我將心懷憐憫的打倒你。”】


    #果然不是錯覺,當時的那位女性確實是貞德的母親。


    #我開始理解為什麽會有人稱呼貞德為聖女了。


    #但其實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那個黑色的貞德是怎麽回事……


    #敵方最後一名從者,黑漆漆的實在認不出來是誰……


    #藤丸立香(來自fate\/grand order世界):我們當時也不知道,後來有機會召喚了才知道的,是berserker蘭斯洛特。不是受狂氣影響的其他職階,而是本身就是狂戰士、又格外被狂氣影響了。這場戰鬥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理智了。


    #啊,不過貞德之間差距不是特別大,戰鬥糾纏起來了。也就是說,最終能決定勝負的其實是法夫納這邊的戰場?


    #瑪修·基列萊特(來自fate\/grand order世界):哎,觀影廳裏果然厲害的人很多。確實是這樣的。


    【法夫納是非常、非常難搞定的敵人。


    首先,毫無疑問的,它的力量很強。


    其次,巨大的身體看似笨重,但可以飛,能靈活而從容的調整攻擊距離和角度,又有龍息等遠距離攻擊手段。


    最後,它皮糙肉厚,無論是魔術攻擊還是物理攻擊,都很難打穿它的防禦。


    再加上有眾多雙足飛龍用於騷擾和阻擋攻勢;從者可以通過殺死士兵、沐浴鮮血而恢複魔力和傷勢……


    藤丸立香被眼前普通士兵如割草一般被敵人殺死的場麵刺激,幾乎想要當場轉頭去保護那些普通的士兵。


    清姬將扇子點在藤丸立香額前。


    “和我們一樣,士兵們都是憑借自己的意誌在戰鬥的。你知道回頭去救他們是多麽不自量力的行為嗎?”


    清姬的話讓藤丸立香難以回答。


    “她說的對。”連行事風格綿軟的羅曼醫生都同意她的說法,“事已至此,還將戰線撤回才會沒有勝算。”


    “我們站在這裏,不就是為了讓他們的犧牲——還有「她」的犧牲不會白費,不是嗎。”


    藤丸立香有點難過的咬了咬下唇。


    他不是不理解這個道理——他就是太能夠理解了。藤丸立香低聲道歉,但還是忍不住說了:“我和那些士兵沒什麽區別,隻是因為必須戰鬥才站在這裏。所以才無法割舍——”


    和自己類似的人在接連不斷的死亡,身為普通人的藤丸立香當然會希望有人救救他們(自己)。


    齊格飛揮劍掃掉了數隻雙足飛龍,退了半步,“不必割舍也無妨吧。禦主,你這份樸素的感情,我認為並沒有錯。”


    藤丸立香有點震驚。


    ——這種站在普通人的立場上思考的方式,本應是與屠龍英雄最遙遠的想法才對。但如今肯定了他的卻也是這位屠龍英雄。


    “……怎麽搞得我像是壞人一樣?”清姬打開扇子嘟嘟囔囔。瑪修急忙安撫:“我覺得清姬小姐意見非常正確!”


    齊格飛笑了一下。


    “嗯,說的不錯,和邪龍的戰鬥不能後退,因為後退一步就會被咬碎。”


    曾經打敗過法夫納——那真的是非常艱難,以至於能獲勝隻能說運氣好的戰鬥——的齊格飛用自己的經驗提出建議。


    “一邊渴望生存,一邊做好喪命的準備。和法夫納的戰鬥就是這麽回事。所以,瑪修,禦主。”


    屠龍的英雄這樣詢問。


    “你們願意把生命托付給我,發動一場改變戰局的攻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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