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澤趕緊給張老三打了一個電話:“怎麽回事!”


    張老三問道:“胡曼今天下班沒有見人,寧可心帶著你兒子去接她,沒有接到。公司裏的人說她去工地了,但是工地那邊管施工的領導又說胡曼自己已經回家了。現在根本找不到她在哪兒!”


    黎成澤深呼吸了好幾下,這才張口,沉聲說道:“我知道了,你等一下,不要掛斷。”


    黎成澤拿著電話,調出一個軟件,打開,上麵有一個小光標,在一閃一閃地亮著。


    黎成澤看了一眼,雙眼微微眯起來,眸光中透著厲色。


    他重新拿起電話,說道:“中山路,醉天堂。趕緊帶人過去。”


    張老三愣了一下,問道:“胡曼的地址?”


    黎成澤“嗯”了一聲,說道:“我讓周君維在她的手鏈上裝了芯片,可以直接定位到。快點兒!我現在就過去。”


    張老三應下,不敢怠慢。


    黎成澤出了機場,向南過來接他,他坐到駕駛座上,向南一愣。


    “你去胡曼家的小區,看一下寧可心是不是在家,還有一個小男孩,保證他們的安全。”


    說完,黎成澤一踩油門,迅速離去。


    向南怔了一下,心裏還在納悶,看來黎少已經知道胡小姐身邊的那個孩子,他還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告訴黎少這件事情呢,看來是不需要了。


    黎成澤開車到中山路的醉天堂酒吧。


    此刻已經是深夜,下班高峰已經過去,他一路沒遇到堵車,而且闖了好幾個紅燈,迅速來到醉天堂。


    到了這邊的酒吧街,才能體會到,a城紙醉金迷的生活現在剛剛開始。


    霓虹閃爍,光影流轉。已經秋分時節,晚上天氣還是很涼的,卻有不少年輕的女人,穿著吊帶和短裙,在街邊站著。濃妝媚笑,讓這裏的夜顯得格外熱鬧。


    黎成澤開車停下,剛下車,就有女人湊上來,想要搭訕:“帥哥,一起喝酒麽?”


    黎成澤並不搭理她,他直接往酒吧裏麵走。


    女人不死心,還想纏他,伸手便挽上黎成澤的手臂。


    黎成澤本來心中焦急,又壓著怒氣,這個女人又非要過來找事兒,他毫不留情,直接甩手,用上力氣。


    女人被黎成澤這一下推到,從台階上摔了下去。


    這些女人都是屬醉天堂管的,現在被人欺負了,醉天堂門口的男人便出來,站在黎成澤麵前。


    “小子,挺橫哈?”


    黎成澤掀了掀眼皮,看了這兩個人一眼,直接往裏走。


    那兩人後退一步,伸出胳膊攔住黎成澤。


    黎成澤二話不說,根本不想跟這些人掰扯,他直接伸手抓住麵前打手的手腕,用巧勁旋了一個圈,便掰著那人的胳膊,將正麵對著他的打手身體掉了個個,翻了過去。


    黎成澤手腕使力,擒住那人便厲聲驚呼。他朝著那人的膝蓋後麵跺了一腳。那人直接跪在地上,膝蓋磕得狠了,他痛得不行,大呼小叫。


    另一個打手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擒住,有些驚訝,便上來要幫忙。


    還未走進,黎成澤便抬腿踹了出去,那人順著台階便滾下去了。


    黎成澤沒有工夫跟他們多耗,直接往裏麵走,早有人去通報過了,就把大廳管事之人怒氣衝衝地出來。


    竟然有人到醉天堂來撒野,真是不知死活。


    但是當他看到黎成澤之後,嚇得不輕,本來囂張的氣焰,瞬間便被澆滅。


    他點頭哈腰,態度恭敬:“黎少?您怎麽來了?”


    黎成澤淡淡瞥了他一眼,“找人!”


    “您要找誰?”


    “找一個女人。”


    ……


    胡曼被芳姐帶著到了一間屋子裏麵,讓她進去。


    胡曼渾渾噩噩,失魂落魄。她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電話裏,當時她心都要碎成粉末。


    她信誓旦旦地跟寧可心說,黎成澤跑不了,黎成澤是真心。


    就算她覺得黎成澤美國有兒子,甚至可能去見那個兒子的母親,她依舊覺得黎成澤對她,應該現在是真心。


    可是沒想到打臉來得這麽快,黎成澤在那邊有女人。


    甚至在這麽緊要的關頭,是那個女人接的電話。


    胡曼絕望了,她覺得世界一片灰暗。


    如果之前沒有黎成澤這個靠山,她沒有養成依賴黎成澤的習慣,那還好說,她的絕望不至於這麽強烈。


    但是現在,她已經覺得黎成澤是她的定海神針,她依賴他,覺得他萬能又強大。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危難之中的求助,卻落空。


    胡曼此刻,比絕望更絕望。


    當她聽到芳姐那一聲“進去,老實待著!”才突然醒過來。


    她知道黎成澤不能救她,她必須自救。


    她轉身要走,芳姐攔住她。


    胡曼開口說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困著我做什麽?”


    芳姐冷笑:“無冤無仇?恐怕並不是吧。”


    “隻是工程沒有做好的問題,這也不是我一個小設計師能左右的,我會回去上報給領導,公司會給你們一個解釋和答複!”


    “解釋?解釋就可以了?”芳姐一臉的不屑。


    “那你還想怎樣?”


    胡曼盡量讓自己看著鎮定一些。她告訴自己,這個地方隻是沒有來過而已,並不一定有那麽嚇人。不要被剛才那個叫魯七的男人嚇到。隻是酒吧,隻把這裏當單純的酒吧。


    但是她手心出了一層的汗,細嫩的肌膚幾乎要被自己的指甲劃破。


    芳姐冷笑:“我跟你直說吧,有人要讓你身敗名裂,我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今天你想跑,是跑不了了。你最好老實點兒,否則吃苦的可是你。”


    芳姐說完,轉身就走。


    胡曼大驚,她追著要出去。


    門口的人把她推進來,胡曼跌倒在地,地上金絲絨地毯鋪了一層,她摔得並不疼,但是看著眼前的房門被關上,感覺渾身漸冷,身上的血液幾乎要凝固了。


    胡曼淚水漣漣,內心絕望。


    ……


    蔣氏。


    工程部的那個小領導,劉組長,在蔣清雅的辦公室裏,笑得一臉諂媚。


    “大小姐,我沒有告訴程總,程總要是回頭知道了……”


    蔣清雅斜了他一眼,冷聲道:“程總不會知道。”


    劉組長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好了,你先回去,過幾天等爸爸開會,我會讓你升任副總。”


    劉組長眉開眼笑地出去。


    他覺得今天是峰回路轉,苦盡甘來,覺得自己十分地幸運。


    本來這個項目出了問題,被甲方找到,已經夠讓他心煩了,沒想到對方還是出名的道兒上混的女人。他當時就快嚇死了,便把胡曼拉過去頂罪。


    她想的是,胡曼現在在公司,抓著程景宇的把柄,讓胡曼頂了,沒有什麽關係。


    沒想到芳姐那麽配合,拿下了胡曼,便放他走了。


    他回來之後,本來準備跟程總匯報的,但是程總一直在蔣董事長的屋裏沒出來,他想了一下,據說程總已經失寵,估計和蔣大小姐的婚事都要作廢。


    現在去找程總,估計沒有什麽意義了,還不如去找蔣大小姐。


    果然,他給蔣清雅說完,蔣清雅麵上倒是有幾分興奮。他便知道自己作對了。


    蔣清雅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就跟他說,這件事不用再管了,上麵會直接對接甲方,並且囑咐他,不要告訴程總,甚至承諾,回頭給他升職加薪。


    劉組長樂得不行,本來是飛來橫禍,現在卻是得到了意外之喜。


    他樂嗬嗬地離開蔣氏。


    蔣清雅看著手機裏收到的新照片,是胡曼在酒吧裏被拍到的。


    她又把電話撥了出去。


    “這種小嘍囉不行,小心之後她報複你!”


    對麵那個女人笑道:“她有那個本事麽?”


    蔣清雅卻沒有明說,隻是說道:“找一個惹不起的送過去,她才能安生。你找小嘍囉,她肯定不會從了的。”


    “您倒是比我還懂,看來您挺適合做這一行啊!”


    蔣清雅瞬間便怒氣升起,但是她極力忍了下來,沉聲說道:“你隻管辦事,事成之後,我不會少了你一分錢。”


    “好,事成之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放心,少不了你的。”


    蔣清雅掛了電話,眸光恨恨!。


    她心中笑得邪獰,胡曼,我就要讓你身敗名裂。


    她正在屋裏坐著,突然,門被推開。


    程景宇陰沉著臉進來。


    蔣清雅幾乎是在瞬間收起了臉上的邪獰,她轉頭,依舊溫柔端莊。


    “景宇,和爸爸談完了麽?”


    程景宇沒有說話,隻是定定地看著蔣清雅。


    蔣清雅笑著起身,走過去,挽住程景宇的手臂,“你放心,我們的婚姻一定會走下去。下個月就舉辦婚禮,這是爸爸和我商議的結果,你覺得怎麽樣?”


    舉辦婚禮的消息,程景宇已經從蔣瑞年那裏知道了。


    現在蔣清雅又說一便,還問他怎麽樣?他能怎麽樣?


    程景宇嘴角輕輕抿了一下,好像要笑,但是臉上更多的是陰沉。


    “你們都決定了,現在問我,我能有什麽意見?”


    蔣清雅心中不喜程景宇的這個態度,但是她依舊還是很好脾氣地說道:“你若是工作忙,可以延期。不過爸爸說了,最近不會讓你那麽忙的。”


    程景宇冷笑,奪了他的權,他能忙什麽?


    不過程景宇不是跟蔣清雅理論這個的,他不想跟她再糾纏,直接問道:“胡曼去哪兒了?”


    蔣清雅心中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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