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澤知道胡曼是什麽意思,專找胡曼敏感的地方,但是他並不下狠手,而是用手掌上的薄繭去蹭她。


    他笑著說道:“我怎麽說話不算數了?”


    胡曼被蹭得發癢,忍不住笑出了眼淚,“你別,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哪兒錯了?”


    “我不該笑。”


    “你不該笑什麽?”


    胡曼卻不敢說了,要是敢說出來,黎成澤估計又要捉弄他。


    “你怎麽能這樣……”胡曼咬著唇,眼腫水光瀲灩,一臉委屈的小模樣。


    她多少知道黎成澤的性格,順昌逆亡,不能忤逆,不能挑戰他的權威。


    胡曼雖說的確有幾分委屈,但是也有幾分故意在撒嬌的成分。黎成澤如何不知,他挑著眉毛,鬆開了對胡曼的鉗製。


    “你現在聰明了,會對我使手段了,嗯?”


    黎成澤抱著胡曼,躺下,沒有繼續作弄她。


    胡曼摳著手指,不說話。她哪有使手段了,她都是被逼的,分明是他先弄她的!


    胡曼撅起嘴巴,有些不滿:“黎成澤,咱們說好的,你看過了,不能再跟我睡一張床!”


    她剛說完,又覺得難為情起來,她覺得自己被黎成澤帶壞了,怎麽能將這種話講得這麽理直氣壯的?


    黎成澤一把將胡曼摟住,拉過被子,將兩個人蓋住。


    “睡覺!”


    黎成澤不想再跟她多說,剛才流鼻血的行為,讓他感覺到有些丟臉,這種感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作為天之驕子,黎成澤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麽羞恥感,一切行為都是張狂的,恣意的。


    上次有羞恥心的時候,是他第一次見到胡曼,對她有了非分之想的時候。


    如果說那一次還有為數不多的道德感在作祟,這次則完全是因為被胡曼氣的。把他逼成這樣,怎麽不讓他生氣?


    他緊緊地箍著胡曼,馨香軟嫩的身體在他懷裏亂動,黎成澤真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胡曼小聲抗議道:“你說話不算數!”


    “我怎麽說話不算數?我說不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但沒說什麽時候,反正今天肯定不行。”黎成澤挑挑眉毛,帶著得意。


    他是最精明的商人,胡曼想跟他談條件,還嫩點!


    胡曼覺得這人,簡直無恥,她鼓著嘴巴追問道:“那你現在說清楚,什麽時候!”


    黎成澤張嘴含住她氣呼呼的小嘴,舔了一下,笑道:“七十年後吧。”


    胡曼簡直要氣炸了!他這是什麽意思,分明在捉弄她。她竟然還傻乎乎地相信,任由他脫了衣服,都被看光了!


    胡曼氣急,張嘴咬在黎成澤的胸前,黎成澤悶哼一聲:“老實點兒!”


    胡曼卻突然有些怕了,她也是氣急了,但是公然跟黎成澤對抗,她還是沒有這個膽兒。他不會生氣吧。


    抬頭見黎成澤,果然他陰著臉,像是生氣的樣子,胡曼忍不住縮了一下。


    “好了,趕緊睡覺!”說著,便把胡曼的頭,扣在他胸口。


    胡曼無奈,隻得閉上眼睛,慢慢地睡去。


    黎成澤低頭,看著胡曼的睡臉,臉上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黎成澤抱著胡曼,也閉上眼睛。


    第二天,胡曼記掛著黎成澤還要出差,便早早地醒了。


    可是當她睜眼的時候,黎成澤已經醒了,卻沒有起床,隻是用一隻手臂支著頭,深深凝視著她。


    “真想帶著你一起出差。”黎成澤目光灼灼,聲音低沉惑人。


    胡曼嚇了一跳,覺得這人又犯病了,又動別的腦筋。


    她趕緊拒絕,“別,我還要上班呢!”


    “就知道上班!”黎成澤怒氣上來,壓著胡曼便上嘴,胡曼哼哼嚀嚀地推他。


    兩個人在床上膩了一會兒,胡曼看了一下時間,趕緊催促他起來。


    收拾好之後,兩人拉著手出門,向南在車庫等著。


    黎成澤送胡曼上車之前,叮囑道:“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很急的話,萬一又找不到我,給向南打電話,或者找商紅,老三他們,都行。”


    “哪會有什麽急事?”胡曼覺得黎成澤小題大做。


    “每天記得想我。”黎成澤接著提要求。


    當著向南的麵,胡曼不好意思回應,她低著頭,不說話。


    黎成澤不滿意胡曼的態度,他抬起胡曼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每天至少跟我聯係一次,告訴你想我,聽到了麽?”


    胡曼眨眨眼睛,覺得很不好意思,這人就不能收斂點兒麽?怎麽總喜歡這樣!


    黎成澤眯起眼睛,沉聲道:“不答應,我就帶你去出差。”


    “我聽到了。”胡曼趕緊答應,她怎麽該不答應?黎成澤說得出,就做得出。對這頭獅子,必須得順著毛捋才行。


    “嗯,很乖。”黎成澤低頭,在胡曼的嘴唇上淺吻一下,這才放開她。


    黎成澤自己開車去機場,向南送她。


    “胡小姐,是直接去蔣氏,還是回您的公寓?”


    胡曼看了一下時間,還早,便說道:“回我公寓吧。”


    寧可心昨天晚上已經回家了,她要回去看一眼,才放心去上班。


    回到家裏,發現寧可心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了。


    “這麽早?”胡曼有些驚異,平日裏這個時候寧可心還沒有起床,而且一般她出差之後,會休息一天,寧可心不睡到中午是絕對不會起來的,況且昨天晚上她坐晚班飛機回來,今天不應該會起這麽早。


    “你老公走了?”寧可心答非所問。


    “啊?哦。”


    寧可心看著胡曼心不在焉的勁兒,很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兒。


    黎成澤大早上給她打了個電話,說要出差,胡曼就拜托她照顧了,差點兒沒把寧可心的膽給嚇破。


    寧可心掛了電話之後,才反應過來,她的好姐妹,照顧了二十多年,怎麽突然被別的男人拜托,求照顧了?


    關鍵是聽了這種話,寧可心竟然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好像胡曼就該是黎成澤的人一樣。


    要知道,第一次見程景宇的時候,她可是帶著敵意的,覺得好姐妹被人騙走了。


    但是黎成澤,寧可心卻覺得,這是天經地義的,胡曼就該被他拐走,而且是老老實實地跟著他走。


    寧可心為自己這顆賣了好姐妹的心,默哀三秒鍾。


    繼而她又想到,黎少應該不是單純地讓她照顧胡曼,這麽簡單的事情,還需要囑咐麽?黎少說出的話,那一定是有深意的!


    她想了一些,覺得黎成澤的意思,應該是看住胡曼,不能讓胡曼被別的男人給拐跑了。


    不過現在看著胡曼這一臉迷糊的樣子,跟失了魂似的。寧可心覺得,這哪還需要看著啊,人剛走,就把她好姐妹的心,也給帶走了。


    寧可心繞著胡曼轉了三圈,眼神灼灼,語氣肯定。


    “奢侈品,最新限量款,你居然背著我出去買了新衣服!”


    胡曼回神,白了她一眼,“你不在家,我沒人陪著,哪會出門去買衣服?”


    “沒人陪,你再說沒人陪?陽台上晾得男士襯衫是誰的?”


    胡曼嚇了一跳,趕緊轉頭朝陽台上張望,她明明記得收回來了呀,就是怕寧可心調侃她,怎麽還在。


    陽台的晾衣架上空空如也,胡曼回頭,望著寧可心,鼓起嘴巴。


    “你詐我!”


    “詐你怎麽了?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謊話張嘴就來,不詐你不行!”


    寧可心湊過來,擠眉弄眼的問道:“跟我說說,這些天,都發生什麽了?”


    胡曼俏臉薄紅,她推開寧可心,裝作生氣的樣子,“什麽也沒發生!你歇著吧你,一回來就八卦!”


    “這是我的天性好不好!”


    “那你愛八誰八誰,反正,反正我沒什麽好八的。”胡曼回到自己臥室,不想跟寧可心多說。


    胡曼打開窗戶通風,夏日清晨的陽光,非常耀眼,陽光照過來,胡曼手上的鑽戒閃著璀璨的光芒。


    寧可心眼睛尖得很,她上前一步,把胡曼的手抓住,仔細看著那枚戒指。


    “這麽大一顆!”


    胡曼趕緊抽回手,不讓寧可心再八卦,“這個是,是……”


    寧可心叉著腰,嘴裏迅速蹦出來一連串的詞來:“撿的?偷的?搶的?你是不是還想說,這是假的?”


    胡曼撇撇嘴,話都讓寧可心說完了,她無話可說!


    “老實交代!”


    “哎呀,就是黎成澤不知道發什麽神經,送的。”


    “送這麽大一枚鑽戒,叫發神經?哪個男人快對我發發神經!”


    胡曼白了寧可心一眼,把戒指取下來,放進床頭的那個小盒子裏。


    她可是真不敢戴著,這麽招眼的戒指,被人看到,不太好。


    寧可心追著過去,不依不饒,“哎呀,說說,說說!這幾天黎少是怎麽把你吃幹抹淨的?”


    “我都說了,什麽都沒發生!”


    “黎少這幾日守著你,又是送花又是送戒指的,你們都同床共枕了,還跟我說什麽都沒發生?鬼才相信!”


    寧可心搖搖頭,一點也不相信胡曼。


    她看著胡曼臉紅的樣子,就知道事情進展太快,已經不是她離開前的那個進度了。


    寧可心十分好奇,黎少到底用了什麽手段,這麽快把胡曼搞定的?要知道,胡曼可真不是一般的難搞。當年程景宇追了她一年,才追上的。黎少這剛幾天,就把人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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