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對於惠王朱常潤被護送著前往了南京,並準備在南京城登基稱帝時,遠在京師紫禁城內的弘光皇帝朱慈烺,也在此時收到了錦衣衛的來報。


    “你說什麽?惠王已經被護送著前往了南京,你們根本沒有捉拿到人!”


    “廢物!你們都是一群廢物!朕要你們又有何用,竟連這種事情都辦不好!”


    “若是你們不在路上浪費半點時間,又怎麽會讓惠王離開封地,你們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還有,就算惠王被護送著離開了封地,難道你們不會前去追擊嗎?”


    “......”


    朱慈烺拍案而起,臉上滿是憤怒的神情,高聲怒斥著跪在地上的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


    “還請皇上息怒,這都是微臣的錯,是微臣沒有辦好這件差事。”


    駱養性滿臉惶恐的跪在地上,身子也在微微的顫抖著,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求饒與辯解。


    但在駱養性的心裏,卻是充滿了無奈的苦澀。


    此次前往荊州捉拿惠王朱常潤入京,確實是錦衣衛沒有辦好這件差事,駱養性並不否認這一點。


    然而錦衣衛為何沒有辦好這件差事,其實真要說到底的話,最終責任根本不在錦衣衛的身上。


    自崇禎皇帝登基稱帝後,便就聽從了文武百官們的建議,不僅是把東廠、西廠全部裁撤,而且還極大的限製了錦衣衛的權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被限製了權力的錦衣衛,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風,也就使得朝廷官員不再畏懼錦衣衛絲毫。


    在前往荊州捉拿惠王朱常潤時,錦衣衛時常遭到了各種莫名的阻礙,特別是在進入了荊州府後,錦衣衛更是寸步難行。


    也就是這個原因,這才使得錦衣衛沒有捉拿到人。


    錦衣衛進入了人家的地界,又想把人抓走,人家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如果是放在熹宗皇帝時期,錦衣衛要想抓人的話,根本無人膽敢阻攔。


    可是放在當今天子執政時期,錦衣衛要想捉拿一位有著官員保護的藩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駱養性也是有苦難言,但卻不敢向著朱慈烺明說,隻能靜聽著朱慈烺發泄心中的怒火。


    “息怒?就連這種事情都沒辦好,你讓朕如何能夠息怒?朕的心裏又如何能夠平靜的下來?”


    “如今惠王已經被護送著前往南京,這顯然是有圖謀不軌之心,是想要在南京登基稱帝,與朕平起平坐!”


    “若是你們錦衣衛提前一步捉拿了惠王,又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可知道這會造成多大的後果嗎?”


    “一旦大明發生了藩王之亂,你駱養性就是罪魁禍首,就算朕把你殺了也難贖你的罪責。”


    “......”


    朱慈烺依舊是在憤怒的咆哮著,臉上陰沉的猶如一片陰雲,目光死死的瞪著跪在地上的駱養性。


    而跪在地上的駱養性,則是不敢再說什麽,隻能靜聽著朱慈烺的咆哮聲。


    因為現在這個時候,就算駱養性再怎麽求饒或解釋,都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正在氣頭上的弘光皇帝朱慈烺,也根本不會聽信駱養性的解釋。


    隻有等得朱慈烺發泄完了心中的怒火後,才能再向朱慈烺求饒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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