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都,蘇令將韓智子安排在了蘑菇雲基地窺天洞,當了他的私人助理。


    隨後辦理蘇烈龍和蘇小慧後事,案件定性為意外事故,對方逃逸,下落還在追蹤中。


    但是小道傳言不脛而走,紅心a謀殺未遂。


    接著是接掌蘇氏集團董事長的事,這事簡單,也就過個手續而已。


    一切結束後,蘇令正準備回蘑菇雲基地,媽媽穀丁梅有事來了電話:


    “蘇令,你在哪裏?”


    “我要去上班。”


    “回家一趟。”


    “媽,我很忙的。”


    “我隻說一次,回家一趟。”穀丁梅語氣變得很堅硬。


    “又怎麽了?”蘇令繼續。


    穀丁梅沒有回話掛了電話,蘇令真覺得潑煩,但還是回去了,一進家門,嚇了一跳。


    隻見穀丁梅端坐在沙發上,剃著光頭,穿著米黃色袈裟,脖子裏掛著念珠,茶幾上擺著木魚,儼然一個尼姑。


    “媽,你……你這是幹什麽?”蘇令大驚。


    “阿彌陀佛,我要去六台山修行,給你說一聲。”


    “為什麽?”


    “冤孽不滅,塵世皆苦,可我無能為力,早一日進入空門,早一日解脫。”


    “這什麽跟什麽呀?你走了我怎麽辦?我不許你出家。”蘇令決絕地說。


    “你許是不許,不許是許,許或者不許都在那裏,我走是不走,不走是走,走或者不走都是一樣。”


    “那就別走,我找傭人來侍候你,你該好好享受了。”


    “我無福享受,也不需享受,不遁空門,就下地獄,我沒有其它路可走。”


    “媽,你從哪裏學的這些?不就蘇烈龍死了嗎?你至於嗎?”


    穀丁梅聽蘇令居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無情寡義的話,不覺悲從中來,落下兩滴眼淚,歎口氣沒有說話。


    “我們有的是錢,你再找一個不就完了,你何必糾結呢,明天我去婚姻……”


    “蘇令!”穀丁梅見蘇令越說越放肆,厲聲:“你太不懂事,太過分了。”


    “你生什麽氣?不都這樣嗎?真是!”


    “哎,你走吧!”


    “你趕我?”


    “走!”穀丁梅怒吼。


    蘇令見穀丁梅生氣了,聳聳肩,手一擺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隨便你,好不好?”


    說罷,真的離開了。


    “你,你回來……回來……”


    穀丁梅見蘇令真的走了,又忍不住叫道。


    蘇令聽到當做沒聽到,直接摁開電梯門,揚長而去。


    穀丁梅心裏有苦難言,對著蘇烈龍遺像,忍不住又一陣抽泣。


    回到窺天洞,蘇令把韓智子當成韓菲兒看待,手把手教她觀測,整理和收集數據,然後如何高質量存檔到電腦等等。


    韓智子聰明好學,很快掌握了操作流程和各種儀器的使用,對蘇令十分尊敬。


    過了兩天,蘇令想起媽媽,試著打電話,電話關機,開車回家去看,發現人去樓空,房門上鎖,


    他心裏十分惱火,叫來物業打開門,一切如舊,隻桌上一張紙條,寫著:


    蘇令我兒,殺父棄母的事你都能幹出來,什麽事你不能幹?如此,你能有什麽好下場?


    蘇令看到留言,心裏震驚,幸虧別人沒有看到,怒道:“你走就走,為什麽要害我還要咒我?”


    蘇令將留言撕成粉碎,撒入水池,放水衝走了,從此,對穀丁梅也是深恨之。


    回到窺天洞,蘇令十分惱火,上頭派來的服務生換了一個又一個,上個月就換了八個,沒有一個有眼力勁的。


    但看到韓智子,跟看到韓菲兒一樣,要好很多,韓智子見蘇令回來,放下手裏活,端來一杯咖啡。


    蘇令正要喝,抬頭看到韓智子眼睛紅腫,像哭過。


    “你怎麽了?”


    “沒怎麽!”韓智子低著頭說道。


    “眼睛紅腫,還說沒什麽?”


    “紅腫也沒什麽,明天就好了,我去工作了。”韓智子說完走了。


    蘇令放下杯子,跟過去,站在智子後麵看了一會,說道:“你被人罵了?”


    智子一笑:“誰敢罵蘇博士的人?”


    蘇令扣扣鼻子,笑道:“也是,借他們膽子也不敢,那是想家了?”


    “沒有,我沒有那麽矯情。”


    “那是?”


    “別問了,真的沒事?”


    “不,你一定要說,不然我不會安心。”


    智子微微一笑,“好了,告訴你也無妨,我隻是突然想我姐姐,還有我可憐我姐夫,沒忍住就……。”


    韓智子說著又抽泣起來。


    “你是說你在可憐那個臭狗屎黃安?”蘇令突然變臉質問。


    “他是我姐夫,我關心姐姐,關心他有問題嗎?”智子聲音很低,一臉迷茫神情。


    “關心你姐姐可以,關心他就不行,你給我記住了,他不值得同情。”


    “為什麽?”


    “你不要問為什麽?就是不能同情!”


    “他跟你有仇?”


    “這還要問嗎?”


    “那你可以和他單挑,或者決鬥,把他打敗不就完了,把他打敗,你的氣也就消了。”


    韓智子看著蘇令道。


    “你真希望我打敗他?”


    韓智子想都不想說道:“當然,但是……”


    “怎麽?”


    “他很厲害,我擔心你打不過他!”


    “哼,那可不一定!”蘇令背著手,在地上踱來踱去說:“中國有句老話叫提起文官的筆,壓死武官的馬,拳頭過時了,決鬥的辦法很多,不一定拚拳頭就叫決鬥,你懂嗎?”


    “我不懂!”智子搖頭。


    “真不懂?”


    “當然了,你說的不就是文鬥嗎?可是文鬥怎麽鬥?又傷不了人?”


    蘇令看著智子,微笑不語,智子臉一紅,低頭道:“我說錯了嗎?”


    蘇令最受不了這溫柔一瞬,仿佛內心燃燒的火能被澆滅,整個人都變得舒暢,輕快,沒了脾氣。


    微笑道:“我告訴你,武鬥見血,文鬥致命。”


    “什麽意思?”


    “好,給你說一點,我掌握著他的行蹤,他知道我在幹嘛嗎?”


    “更不懂了,你掌握著誰的行蹤?”


    “還有誰?當然是臭狗屎黃安啦!”蘇令說到最後,聲音超高。


    嚇得智子大氣也不敢出,怯生生看著蘇令。


    “怎麽,你不信?”


    “他,他飛機失蹤好久了,你掌握他什麽了?”


    “好,讓你看看我的本事,就是你,換成任何人都不可能見識到我的真正本事?當然,天人團的北鬥七星除外。”


    “北鬥七星?”


    “這個你就別問了好嗎?我帶你去看看你沒見過的,走。”


    蘇令頭前出了辦公室,智子後麵跟著,二人一前一後朝後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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