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道士立反駁道:“你們是誰,盡然在這破壞盤榕城的根基!”


    上官飛鴻一臉愕然隨即又好笑起來,明明是對方在這抽取盤榕城的木靈力與生命力,反而一張嘴就顛倒黑白反咬自己一口:“喂喂喂,你手上的葫蘆裏裝的是什麽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證據確鑿還誣賴我們?把你們師傅叫出來,別說我們以大欺小!”


    兩名道士一打量發現他們三人中也就為首之人(上官飛鴻)修為略高一籌,另一個小孩子(楚星河看上去有點矮小)不過剛剛進入煉氣中期,至於還有一個武者不過是一介凡人完全不用放在眼裏:“真是龍王爺打哈欠-口氣不小!”


    “口氣小不小試試便知道!”上官飛鴻示意梁寬退下!


    道士見狀也不做口舌之爭,其中一人雙手指法變換立即招來十二個火球,每個火球蘊含無數狂暴的火靈力,加上又是在這充滿木屬性環境的森林,五行之中木生火,這讓原本威力十足的火球術更上一個台階,整片樹林仿佛都有種被點燃的感覺。


    普通人哪見過這等場麵,梁寬立即讓伍長帶人遠離避免他們打起來傷及無辜。


    “嗬嗬,有點道行!”上官飛鴻沒想道此道士修為不高但手段不低,不過這點威力他還不放在眼裏。


    玩火的道士雙眼一沉也不囉嗦,起手便將法術朝對方砸去,其中一大半都招呼給上官飛鴻,誰叫他剛剛那麽囂張來著,那便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


    上官飛鴻要是一個人單獨麵對此人肯定不會如此托大讓對方這麽容易施法,但現在星河就在自己身後便動都懶得動一下,任由火球朝自己攻來。


    而就在這時,憑空出現三道水牆恰好擋住了火球的去路,最前麵的五顆火球立馬被水牆澆滅,沒產生一點漣漪。


    “什麽?”道士見狀無奈引爆剩下的火球希望能突破水牆!


    “轟!”


    七顆火球一起爆炸產生了不小的水汽,不過並沒有打破水牆的防禦,初級法術威能其實差不多,但水克火占據絕對優勢!


    不過玩火的道士想不明白自己的火球術怎麽會打不破水牆,要知道對方另外那個小孩子才隻有煉氣中期,自己的法力可是遠強於對方,就算屬性相克也不會差這麽多!


    但是拿葫蘆的道士由於沒有出手,他清晰的看見這水牆術可不是楚星河的法術而是他手中的道符招出來的法術,不禁暗罵一句:“真是個敗家子!”


    楚星河沒理會他的話語,隻是把道符拿出來把玩,怕隔這麽遠對方看不清楚。


    上官飛鴻也適時不忘嘲諷道:“就這?”


    “有錢了不起?”拿葫蘆的道士見楚星河這麽多道符,自已這邊拚法術肯定沒戲,於是抽出一把桃木劍跳出來要跟上官飛鴻比劃比劃。而上官飛鴻自然不懼,抽出烈火劍與他戰在一起。


    道士的桃木劍本身具有破邪功,對付鬼怪邪魅自然是非常有效,但對付上官飛鴻的烈火劍那就乏力許多,從烈火劍傳來巨大的靈力讓他沒幾招便落入下風,於是剛剛玩火的道士便抽出佛塵上來助戰,三人戰在一起。


    楚星河隻在旁邊看了兩眼便沒了興趣,這兩道士身手並沒有多高明,即使二打一也不可能是飛鴻哥的對手。


    果然十招不滿,上官飛鴻便砍斷桃木劍削掉佛塵須,一人一腳把兩人踢飛出去:“服了嗎?”


    由於雙方隻是初次見麵並沒有什麽仇怨,所以上官飛鴻剛才兩腳都是腳下留情並沒有出力,於是兩名道士也僅僅隻是輕傷,很快便爬了起來!


    拿葫蘆的道士顯然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嶺還能碰到高人,自己跟師弟兩人被打得如此狼狽,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有本事吃我這招!”伸手便向腰間抓去:“咦,我的葫蘆呢?”立刻大吃一驚,自己腰間的葫蘆居然不見了,明明剛才還在的?


    “你是不是要找這個葫蘆?”楚星河一臉壞笑的拿出了一隻一模一樣的葫蘆對他們招了招手。


    原來剛剛這道士被踢飛出去時,楚星河就發出木靈力暗通周圍的樹精,趁他不注意扒下了他綁在腰間的寶葫蘆,而這一切都沒讓道士查覺,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快還給我,可惡!”說罷兩人又飛身上來要搶奪葫蘆,但是上官飛鴻怎麽能允許此事的發生,剛才兩人尚且不是對手,現在惱羞成怒又沒有武器怎麽敵得過他,幾招便又被上官飛鴻給收拾了一頓。


    “葫蘆我暫時幫你們保管,想要拿回去叫你們師傅跟來我說!”楚星河說罷便將葫蘆收入儲物袋裏。


    兩名道士論法術敵不過楚星河的道符,論武功又打不贏上官飛鴻的劍術,吃了兩次虧也也算是學乖了,撂下兩句狠話:“你們有本事給我等著!”便灰溜溜的逃走了。


    見他們離開去搬救兵正是上官飛鴻想要的,於是便收了長劍向楚星河問道:“星河,剛剛葫蘆收的木靈力能還回來嗎?你看這些樹木都枯死了。”


    楚星河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很想救回這些樹木但是奈何不知道葫蘆的咒語,除非把它煉化否則我是放不出來的。”


    “那如果煉化這個葫蘆需要多久呢?”


    “不行,煉化法器需要築基的修為才行,而且我們身上也沒帶煉化法器的道具。”


    “好吧,那我們先去盤榕城休息,我想明天城主應該會帶人過來找我們的。”


    “嗯!”


    飛鴻與星河兩人順利把道士趕走後,便讓伍長回城不用再出來砍伐樹木,加之現在也是深秋快到冬季,伍長也是圖個清閑盡早回城,於是帶眾人跟著馬車徐徐回城。


    一路上看著官道兩旁被砍伐的枯枝腐葉讓整個盤榕城都籠罩著一片烏雲似的,隻有偶爾碰上外出砍材的村民才讓這周圍有點生氣。


    其實原本民眾是不需要跑這麽遠來砍材,但這幾年盤榕城主不停的派人消滅活樹,導致城外大片大片的森林死亡,再也生長不了新的樹林,所以以砍材為生的村民不得不越跑越遠。


    而且由於木靈力的流失,讓附近的莊稼也開始出現減產現象,這可直接動搖了盤榕城的根基,像這麽嚴重的問題,身為當地的城主不可能不知道,但卻阻止不了他繼續砍伐森林的決心,不由的讓人奇怪。


    “梁叔”上官飛鴻在馬車上問道:“盤榕城的事你在龜城可以人提起過?”


    “少爺”梁寬想了想回道:“民生的事一般由丞相府那邊負責,小人怕是沒在太尉府聽人提過。”


    “噢,這樣子呀!”上官飛鴻想了想便不好再問什麽,他自己雖從小在風鑒城長大城主又是他父親,但秦國廟堂之事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這麽多年也僅僅回過京城老家一次,其它時候都在風雲山莊修行。


    一眾人直到接近傍晚才回到盤榕城,進城後梁寬叫他們匯報時把事情原本訴說清楚即可,伍長便滿心歡喜帶人離開,這種事如果不說清楚肯定要自己背鍋。


    見他們走後,梁寬帶著兩位少爺在城中找了家‘榕城客棧’落腳,此店是榕城官方資產,平時也是用於各地大小官員入住,梁寬表明身份後很容易便開了一間庭院,他住偏屋,主房自然是兩位少爺一起。


    入住後,上官飛鴻相信不出三日,榕城城主便會帶人來請咱們,但令他意外的是,入住還不足一個時辰,城主便差人送來請貼,邀請他們戌時前參加城主府上晚宴。


    “這麽快就叫上我們?”上官飛鴻拿著送來的請貼說道:“有點意思。”


    楚星河搖搖頭說道:“依我之見,怕是這城主有點心虛才會這麽破不及待叫我們過去。”


    “心虛?”上官飛鴻道:“早幹嘛去了?要不是我們恰好路過此地,還不知道這裏會被這個城主弄成啥樣呢!”


    “飛鴻,不要小看這件事情。如果隻是城主一意孤行,那城中其他修士肯定會出來反對的,現在看來已經砍了兩年多的樹,城中大大小小的修士卻沒有出來阻撓,說明他們已經達到共識,所以今晚。。。”


    “所以今晚要麵對的不隻是這個城主,還有城中其他修士對吧?”


    “嗯!”楚星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顯然有點不自信。


    但上官飛鴻卻還是那般自信:“那我就要看看這麽多修士怎麽都不作為,走吧,去見識見識本地修士有何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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