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下,整個屋子裏所有人紛紛側目,都試圖從一些豪門秘聞裏得到一點點‘生還’的機會!


    可是景瀝淵這樣的人,哪裏會給人這樣的機會!


    鳳眸裏染著笑意,就連嘴角的笑也越發的蔓延開來,悠閑的坐在輪椅裏景瀝淵望著連羽一言不發,安靜的等候著她的話語。


    伸手撫著自己尚未凸起的小腹,連羽的身子都止不住的在顫抖,卻依舊堅定的望著他說,“景瀝淵,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我!你要是將事情說出去了,殷晴一定不會罷休,殷笑笑已經失去了一個妹妹,失去了一個家人,你還要她再繼續失去嗎?殷家人不會原諒你的,一定不會的!”


    大聲的怒喝著,連羽此刻慌得整個人都是亂的,張嘴便說,“景瀝淵,這個孩子不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不會破壞殷家的和平,殷家完全沒有必要再毀了一個女兒是不是?殷晴是什麽樣的人,你很清楚的,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很多時候,跟男人比起來,其實女人更怕的還是女人……


    因為女人最了解女人,她們都是及其不講理的生物。


    “看來你對曾經的事還是記得很清楚,連殷家都摸清楚了,果然是擅長隱瞞的女人。”輕聲開口,景瀝淵就仿佛是在誇獎她一般,話語輕鬆,“隻是,你難道不知道笑笑跟殷晴的關係其實一點兒也不好嗎?”


    “不可以,不可以,景瀝淵,絕對不可以!”連羽突然就瘋了一般的大叫著,身子向後退著,臉上都是驚恐,“不可以讓殷晴知道,也不可以讓柯潛知道,我會死的,我一定會死的!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望著連羽失神瘋狂的模樣,景瀝淵的嘴角始終帶著點點的笑意。


    對於連羽這樣的人她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甚至在他看來,連羽最後的結局不論是什麽,都是她自找的!


    承普利手裏握著電話還沒有打出去,這一刻突然就忍不住輕蔑的看著連羽開了口,說,“說真的,我隻要一想到過去那幾年還一直將你當做格外清純美好的女人看待我就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瞎了?不查不知道,這一查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小時候你跟殷晴、柯潛都是一個學校的,柯潛當時家裏有權有勢,你跟殷晴都看上他了,可是柯潛完全沒有將你們放在眼裏,可是你卻開始暗中一個個的排除自己的情敵……”


    想到自己查到的資料,承普利整個人都在顫抖。


    “埋伏整整兩年,設計自己的同班同學,還因愛生恨的舉報了柯潛了的父母,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啊……”望著連羽,承普利忽然就看著她問了一句,“說真的,你精神有問題嗎?”


    話語落下,屋子裏的人都詫異的看著她。


    現在的連羽跟承普利口中的連羽真的是判若兩人,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傻愣愣的看著承普利,連羽說不出話來,那時候她多年輕啊,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懂,就那麽自以為‘天真’的做了那麽多事,等到自己懂得的時候,結局早已不可挽回!


    “隻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你在T市遇上了柯潛,竟然還跟他過了一夜,你就不怕他知道你害得他家破人亡後醒過來掐死你?”承普利輕聲問著,就在連羽‘單純’的日子裏,她就那麽‘不小心’的扯掉了一輛大卡車的刹車,然後看著那車直直的衝過去碾壓了柯潛的表姐和表哥,從此柯潛就真的成為了‘掃把星’。


    看著連羽,承普利突然就覺得自己特傻!


    若是連羽真的一如當初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完美,怎麽可能身邊除了田榮那個傻子以外再也沒有人追求她,甚至她在南嶼醫院裏的五年,也一句負麵的評價都沒有?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完美的人,每個人都是有瑕疵的,越是完美的人,挖掘下去或許就是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說罷,承普利也不再多說什麽,徑直給柯潛和殷晴去了電話,一如他們所料,在得知連羽的情況之後,柯潛和殷晴在一瞬間便炸毛了,紛紛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連羽忽然就虛脫般的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魂不守舍的模樣。


    有醫生看了連羽兩眼,忽然就輕聲尖叫著說了一句,“她……她流血了,好像流產了……”


    話語落下,屋子裏的人才轉眸又看了她一眼,連羽也回過神來,卻隻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下不斷冒出的血水毫無反應。


    這個孩子本就不該出生,要不是那夜遇上柯潛,他嗑藥之後產生幻覺她也不會懷上這個孩子!早就不該存在了啊……


    景瀝淵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到底殷笑笑還懷著孩子,他現在倒是格外不喜歡看見這樣的畫麵,大手一揮,承普利立馬就吩咐景家的保鏢將她往醫院裏送,這裏的醫生可是一個個都不能全信的啊!


    連羽走後屋子裏都還透著一股血腥的味道,四五個醫生站在景瀝淵麵前,麵如死灰。


    景瀝淵始終不發一言,就那麽安靜的坐在輪椅上等候著,修長的食指請擊著桌麵,一下一下,緩慢卻格外有效的震懾著人的心,也帶著點點的懼意。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年輕些的醫生終於忍不住了,雙腿一軟就跌坐在地上哭泣著哀求說,“三少,三少,放過我,我之前是不同意的,我真的不同意的,那藥會害死你的,但是我人微言輕,他們都不聽我的,我沒有辦法啊,我是被逼的,三少……”


    有了一個人的心理防線崩潰,接下來的也不過就是時間問題了。


    果然,有一便迅速有了二。


    另一個醫生顫抖著身子上前,說,“三少,我沒有辦法,我的把柄在董家手裏握著啊,我要是不照著他們的吩咐做,我唯一的母親就再也見不到我了,三少……”


    “三少……”


    “三少……”


    一瞬間,屋子裏滿滿都是他們的逼不得已以及難言苦衷。


    景瀝淵看著自己麵前或跪或站,或崩潰或慌亂的人,鳳眸裏都是冷意!


    他們的逼不得已,就是那麽可以輕易的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穿著那身神聖的白大褂去傷害別人,今天這人是他,他有能力可以抗衡,若是別人呢,是不是一隻針就幹脆的結束了?


    他也不是什麽懷有聖母情節的男人,相反因為是醫生的原因,所以生死看得格外的開,但現在他突然就有些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況了!


    尚醫生一看自己的手下全都繳械投降了,徑直跪在景瀝淵麵前,他從來不認為,景瀝淵是那種他們想要殺死他,事情敗露後他還會大發慈悲的什麽也不計較的人!


    “三少,我是不同意這個計劃的,可是我在董家根本就沒有發言權啊!三少……”剛剛開口,尚醫生忽然就被打斷了。


    景瀝淵微微轉頭看著承普利說,“吩咐下去,可以開始了。”


    “三少!”淒厲的呼喚響起,麵前的醫生們頓時全都慌亂了起來,尚醫生甚至就那麽跪著走到景瀝淵的腿邊抱著他的腿開始哀求著,“三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相信我,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曾經治愈過董家的老夫人,她也患有精神病的,但是我治好她了,真的,我治好她了,你再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機會,我治好你好不好,求求你了,三少,求你了!”


    話語一出,所有的醫生全都開始哀求著。


    別說景瀝淵手裏有他們黑暗的過去,就算沒有今天這一場的謀殺未遂也足夠他們吃一壺了,景家更是不可能輕易的鬆手!


    “三少,給個機會吧,求求你了……”


    “三少,我們一定治好你,求你給個機會……”


    “三少,要是沒有我們,你的病可能就真的回天無力啊……”


    ……


    有人說到點子上,頓時一瞬間便讓這些瀕死的醫生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紛紛抬眸望著景瀝淵,他不珍惜他們的命可自己的命總該是珍惜的吧?


    “三少,我們給你治病,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尚醫生大膽的提出交易,有了景瀝淵的病做靠山,這一刻他竟然覺得自己有了依靠的力量,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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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瀝淵垂眸看著麵前的一群人,鳳眸深處都是冷漠的笑意。


    搭在輪椅上的左腿向下一放觸地便讓麵前的人都有了不好的預感,下一秒景瀝淵便挽起著身子伸手理理尚醫生襯衣的領子,說,“我這人給機會從來都隻有一次,既然我的警告不能讓你們心生懼意,那麽我就幹脆直接動手了,背叛過一次的人,我一生都不會要。”


    說罷,景瀝淵伸手推開尚醫生,就那麽筆直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那一瞬間,高大的身軀就那麽站立在所有人麵前,前所未有的後悔就那麽油然而生!


    所有人紛紛不知該怎麽辦,怎麽做,隻是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景瀝淵站起身伸手理理自己的衣服,跨過麵前的尚醫生就那麽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身形筆挺,精神良好……


    這樣的男人,哪裏有之前他們看見的那般軟弱無能,還被董家欺壓的模樣?


    景瀝淵離開之後,整個屋子裏的人全都失了神一般的頹敗坐著,尚醫生呆愣的看著景瀝淵離開的方向,卻是突兀的想起,景瀝淵瞞了那麽久,是想做什麽?


    董家,這一次是被當猴耍了嗎?可,為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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