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秋詩會,以詩入道,甚至助詩聖晉級至尊仙帝的消息,響徹九洲。


    而聖瑤女帝,更是高調宣布,林清竹暫且成為許風秋侍女,為期不定。


    這幾個消息,轟炸了九洲。


    震撼!


    不可思議!


    最直白的信息。


    許風秋前途無可限量。


    許風秋背後,可能多了一位至尊仙帝作為靠山。


    同時,聖瑤帝國皇室,聖瑤天城林府,跟許風秋之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全部串在一起會發現。


    許家現在似乎……不簡單了。


    在重回曾經八重天霸主的地位。


    顧家。


    “什麽!”


    顧長生聽到侍女傳來的消息,瞪大眼睛。


    林清竹,他的摯愛,竟屈尊成為了許風秋的侍女?


    顧長生做了個手勢,侍女趕緊離開。


    嘩啦——


    他將桌子直接掀飛。


    “這聖瑤女帝,這林家,他們在搞什麽?”


    顧長生咬牙切齒。


    林清竹,她就算不像是洛琉璃如此高貴的身份,但也絕對不差啊。


    戰神一脈寶貝千金。


    聖瑤女帝,唯一弟子!


    甚至,她可能是下一代的聖瑤帝國女帝啊!


    不然聖瑤女帝收他為徒做什麽?


    聖瑤女帝又沒有族人,孤家寡人一個罷了。


    她就是為了將林清竹培養成她的接班人的啊。


    這樣身份的林清竹,做了許風秋的侍女?


    不怕天下人笑話嗎?


    “不對!”


    顧長生皺著眉:“這聖瑤女帝定有其他想法。”


    “自是有。”


    一個聲音傳來。


    “父親。”


    顧方洲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被掀飛的桌子。


    “為父知道詩會此行,你受了莫大的委屈。”


    顧長生握緊拳頭:“詩聖弟子無望,名聲被壞,心愛女子卻成了他人侍女。”


    “為父知道你並非是傳聞那般背後小人,這等事你這一輩子,至少在此之前你絕不會做,我的兒子,我還是了解的。”


    顧長生點點頭:“都是他許風秋的陰謀詭計,孩兒被害慘了。”


    顧方洲:“不用說為父也知曉是他許風秋所為,此人手段高明毒辣,你又單純無邪,你自是鬥不過他,但這件事也能讓你成長,你該明白,這世上,翩翩君子不長久,許風秋這等,才是聰明人,你要做出改變。”


    “孩兒明白,孩兒不會再如此心善了,心善被人欺的道理,孩兒現在也切身明白了。”


    顧方洲點點頭:“倒也不必擔心,顧家與石家雖然一戰,元氣大傷,但無傷大雅,他許家,顧家不怕,老祖宗也晉級仙帝九階了。”


    “可許風秋背後有詩聖啊。”


    “詩聖?詩聖一生浪跡天涯,過些日子,興許便在萬裏之外了,不必考慮,聖瑤女帝,也不必考慮。”


    “為何?”


    顧長生好奇的問。


    顧方洲:“你知道為何聖瑤女帝要讓林清竹做許風秋侍女嗎?”


    “必是想要與許風秋達成合作。”


    “對,因為聖瑤女帝自身處境,岌岌可危。”


    顧方洲負手道:“近年來,八重天聖瑤帝國與北冥帝國戰火不斷,不為人所知的是,聖瑤帝國皇室半數強者,皆被北冥帝國皇室拉攏。”


    “竟有此事?”


    顧方洲點點頭:“她聖瑤女帝是個人物,可終究隻是個三百歲的年輕人罷了,還是一介女輩,這帝位,她坐不長久。”


    “所以,她賭許風秋能拯救於聖瑤帝國?可笑!”


    顧方洲一笑:“確實可笑,長生,失去的我們便一件一件奪回來,這許風秋,許家,倒是無懼。”


    “可……如何奪呢?”


    顧方洲攤開手,一張精致紙卷呈現在掌心。


    “這是?”


    顧方洲道:“婚書。”


    顧長生一愣。


    “婚書?是孩兒的嗎?”


    “對,你與林清竹的婚書。”


    顧長生震撼不已。


    還有這種事?


    顧方洲淡淡的說道:“清竹還未記事,我與林將軍便替你二人定下了娃娃親,這件事情,多年來都未提起了,為父本意,你二人若能情投意合,倒也最好不過了。”


    “我與清竹,必是情投意合,之前我們相談甚歡,孩兒能感受的出來,隻是被他許風秋害了。”


    顧方洲:“不重要了,婚書上寫的明明白白,二十五歲便成婚,今年你二十九,清竹二十六了,既然你還未與她修成正果,那麽,便把她從許風秋那兒奪回來,斷不可能讓許風秋壞你好事。”


    顧長生眼睛一亮:“多謝父親,不過父親,為何會有這婚書呢?”


    顧方洲道:“那就要提及林清竹的父親林將軍了,他與許天亦有仇,而我顧家又與許家不合,為父呢早年間與林將軍關係不錯,參加同一場九洲比武,惜敗於他,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近些年接觸少了,但情誼還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林戰一言九鼎,這婚是不成不行了。”


    顧長生點點頭:“太好了,父親,許天亦和林將軍有什麽仇啊?”


    “四個字,紅顏禍水。”


    ……


    林府。


    “瑪德!瑪德瑪德!老子剝了他許風秋的皮!許天亦的也一起剝!曹!”


    林戰一個人喝著悶酒,罵罵咧咧。


    “老子的寶貝女兒,給他許風秋當侍女?我他嗎,哎喲臥槽!頭疼。”林戰捂著額頭。


    這時,一個英俊的男子走了進來。


    “父親。”


    “滾滾滾,別煩老子。”林戰一臉不爽的說道。


    “父親,許天亦來了。”


    “啥?”


    林戰站了起來,趕緊一擺手:“不見不見,讓他滾,他還有臉來見老子?”


    “哈哈哈!林兄,如此不待見我?不就是清竹這丫頭當了我兒子侍女嗎?不丟人。”


    一聲大笑傳來,許天亦出現在了院內。


    “你踏馬的!都給老子滾,誰都別過來!老子弄死他!”


    林戰身上仙帝的氣勢爆發了出來。


    二話不說,直接衝向許天亦。


    許天亦氣勢也是爆發出來,直接迎了上去。


    林府眾人紛紛跑開。


    林戰的兩個兒子也是趕緊跑開。


    過了良久。


    “大哥,話說,裏麵怎麽沒動靜了?會不會出事了啊?”二兒子林劍小聲問。


    大兒子林殊搖搖頭:“應該不會,他們有數的。”


    “萬一嘞?本來父親與許天亦就不合,小妹又被女帝陛下喊去當了許風秋侍女,我就想不明白了,女帝陛下就不知道我們兩家關係差嗎?為何要讓小妹去啊?”


    林殊道:“沒辦法的事情,你我為臣,父親亦為臣,聽命便是了,女帝陛下自有她的見解。”


    “但是裏麵已經許久沒動靜了啊,我真怕……”


    林殊皺著眉:“走,進去看看。”


    二人悄悄地走了進去。


    眼前一幕,卻讓他們愣住了。


    林戰和許天亦,兩個人喝的酩酊大醉。


    此時此刻,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地上抱在一起。


    就像是兩個委屈不已的小孩一樣。


    林戰一邊哭著,一邊不停地捶著許天亦的肩膀:“你踏馬的真是畜生啊!啊啊啊,當年雅兒若跟了我,也必不會出事,啊……”


    許天亦眼淚,鼻涕也全流出來了,懊惱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我後悔啊,兄弟,我……我……我這些年……沒有一天不是買醉度日,每一天……每…每一天我都想隨雅兒同去……”


    林戰踢了許天亦一腳:“老子真看不起你。”


    許天亦哭著擺了擺手:“別……別說了,喝。”


    林殊和林劍二人懵逼的對視了一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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