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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說道:“族長,如果就這樣驅逐陳家,太過於嚴重了,我們隻要將這次陳家叛國的人全部繩之以法不就成了”


    姬靖逸聽到宮長老的話,沉默了半晌之後,才帶著一股從未有過深沉語調開口:“宮長老,功不能抵過,何況這次陳家的罪過實在太重了,你有沒有想到如果不是我暗中叫人截獲他們交給的情報給M國,那麽華夏將遭受多大的損失啊而且不懲戒陳家的話,視族規於何用?”


    宮長老聽到姬靖逸的話,臉色沒有轉好反而越來越陰沉,硬著嘴巴說道;“我不管當年陳家救過我一命,我不會見死不救的”


    姬靖逸聽到他一定要包庇陳家,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突然姬靖逸臉色慵懶的冷笑了一下,頎長的身影靠在椅子上,隨後說道:“宮長老,你真當你是族長啊”


    宮長老聽到姬靖逸的話,眼睛縮了一下,生硬地說道:“族長你是什麽意思?”


    “質疑族長的決定?”說到這個將目光看向大殿上,於是說道:“執法堂堂主在嗎?”


    一個黝黑的男子走了出來,恭敬地行禮:“族長”


    “告訴我質疑族長決定是什麽懲罰?”姬靖逸閉上眼睛,淡淡地問道。


    男子聽到姬靖逸的話,眼睛下意識地看向上麵一臉鐵青的宮長老,於是說道:“質疑族長決定輕者到罰堂到領罰,重則逐出族”


    姬靖逸聽到話後睜開眼睛,眼神清寒的宛若覆蓋了霜雪,肅殺的麵容平靜之下,唇角甚至微微的揚起,可是卻讓宮長老感覺到一股震懾的危險,全身緊繃了起來。“宮長老,你還要保住陳家嗎?”


    “我……”宮長老不敢相信自己活了幾百年的人了,還怕一個才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於是肯定地說道“保族長族規上麵規定,長老會如果一半的人不同意的話,族長無法驅逐出一個旁係出去”


    在場的其他四位長老聽到宮長老的話,齊齊皺了皺眉頭,這個老家夥竟然拉他們下水


    姬靖逸聽到宮長老的話,反而出乎他的意料點點頭,說道:“是這樣沒錯”宮長老聽到姬靖逸的話,臉色放鬆了下來,還沒等宮長老鬆一口氣,姬靖逸接著說道:“可是這條族規是在家族虎佩和玉璽丟失之後,長老會才多出了這一條規定的不是嗎?”


    宮長老聽到姬靖逸的話,臉色警惕了起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著姬靖逸說道:“族長,你是什麽意思?”


    姬靖逸從衣服的口袋裏掏了掏,他的動作引起了所以長老的好奇,當姬靖逸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拳頭似的東西。藍長老下意思地看了看姬靖逸的口袋,才發現這小家夥今天穿的衣服好像口袋特別的大,難道就是為了掩飾這個東西。


    當宮長老仔細看清楚姬靖逸手中的東西之後激動地說道:“不可能這個玉璽不是消失了嗎?”


    四個長老聽到宮長老的話之後,也激動地站了起來,看到姬靖逸手裏的東西,古長老、沙長老、伍長老臉色也變了。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宮長老指著姬靖逸手中的玉璽激動地叫道。


    “宮閉嘴”古長老瞪了他一眼,隨後對著姬靖逸說道:“家族傳承的玉璽以白虎為紐,它不是普通的玉質,投於火中不化,反呈紅;投水中,反呈黃。來人,去找一個火爐和水拿過來”


    沒到一分鍾,侍衛立刻將一個火盆和一盆水呈上殿堂。古長老看到他們放好,於是對著姬靖逸說道:“族長,可以證實一下你手中的玉璽嗎?”


    姬靖逸站了起來,走下台階,將手裏的玉璽先投入水中,沒到十秒鍾,玉漸漸由白變成黃色。宮長老看著玉的反應,臉色漸漸灰敗了下來。姬靖逸將玉璽從手中拾起,接過藍叔遞上來的手帕,擦拭著玉璽上的水珠,對著宮長老他們說道:“還要試嗎?”


    宮長老不甘心地點點頭,嘴硬地說道:“試怎麽不試,我要親眼看到它投入火中真會變色”


    姬靖逸聽到宮長老的話,嘴角勾了起來,諷刺地說道:“的確,不到黃河不死心嘛”說完,輕輕地將玉璽放入火盆裏,變色的速度比在水裏快,剛碰到火,玉璽瞬間變成了紅色,讓人不得不驚訝。


    姬靖逸拿起夾子,小心地將玉璽拿了起來,讓姬靖逸心裏有些驚歎的是玉璽一遠離火之後顏色也恢複了白色,同時上麵的溫度也迅速地回落。


    一旁的古長老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有些不甘心地說道:“玉璽是真的”


    姬靖逸聽到古長老的話之後,對著身邊的藍叔說道:“藍管事,將文書拿過來”


    在場的長老們聽到姬靖逸的話,頓時反應過來,原來姬靖逸在這個會上早有打算將陳家撤掉,宮長老麵紅耳赤地看著姬靖逸在文書上蓋著玉璽,心跳立刻加速了,這麽多年的努力就在這一場會議上化為烏有了,他不甘心看著姬靖逸的眼神裏麵含有恨意。


    姬靖逸將改好的文書將給一邊的藍叔,同時上來兩個侍衛將暈倒在殿上的陳元良帶了下去。姬靖逸回到座椅上,看著下麵臉色不好的五個長老,笑了笑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現在的幾個長老如同驚弓之鳥,本來想通過今天這場會議給姬靖逸來一次教訓,可是如今反被他打壓得無還口之力,他們在那麽多人麵前又不能用武力反抗,如今心裏那是一個鬱悶啊如今還聽到姬靖逸說還有一件事,他們的心被提了起來,古長老右眼皮跳了一下,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昨天我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查看了最近幾個月的財務狀況,可是……”姬靖逸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聽在耳中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陰狠,“有些人竟然造假”


    下麵的左行安和文仁宗聽到姬靖逸的話,兩人身子一僵,麵麵相窺。


    “單開濟,出來,將情況說出來”姬靖逸的聲音顯得冷酷到極點。


    單開濟走到大殿中央,眼神掃了一下還算一臉鎮定的左行安和文仁宗說道:“左家、文家、翟家、雷家最近提供的財務情況上,左家和文家比應該上繳的數目上減少了三成,兩家應繳五十七億三千五百萬華夏幣,實繳四十億一千萬華夏幣,漏繳十七億兩千萬華夏幣”


    單開濟話一落下,殿上立刻“哄”了一聲響,而左行安和文仁宗兩人臉色陡然之間一變,駭然的目光看著冷峻的姬靖逸,聲音幾乎有些結巴地說道:“族……族長,冤……枉啊”


    左行安先說道:“族長,上……上繳資金之所以減少了那麽多,我和單部長已經解釋過了,最近左家企業受到不少同行業的抵製,商品銷售大幅下降”


    文仁宗也上前解釋道:“族……族長,最近我們在米國的鋼鐵出口被米國商務部征收高額的反傾銷稅和反補貼稅,在米國的銷售大幅減少。”


    翟家族長聽到文仁宗的人,嘴角撇了撇,嘀咕地說道:“老狐狸”


    上麵坐著的古長老當聽到姬靖逸的話以及單開濟的指認的時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上麵的青經猛地突出,要不是他控製著心裏的火氣,說不定椅子上的手柄早已被他折斷。左家和文家偷繳金額的事情是他授意的,沒想到會被揭露出來。聽到左行安和文仁宗的辯解,古長老冷著一張臉說道:“族長,左家和文家已經說出原因了,看來是你們冤枉他們了”


    姬靖逸聽到古張老瞬間褪去了眼眸裏嗜血的冷意,可是臉色還有一些冷,於是對著單開濟說道:“單部長,說出你調查出來的結果”


    “是”單開濟恭敬地說道:“左家在對外出口上的銷售額在這一段時間明顯高於以前出口銷售額,國內和國外的加起來的利潤遠遠超於前一個上報的數據。如果長老會不相信,我特別叫人將數據統計出來,長老會請看”說完,叫你將文件分發給五位長老和姬靖逸。


    這些長老大多都是有著武學成就,對著這些科學數據看得就一竅不通,隨後翻翻幾下就不耐煩地扔到一邊了。


    “至於文家,他們出口的鋼鐵是被米國商務部征收高額的反傾銷稅和反補貼稅,但是就算扣掉稅額,文家同樣能獲得許多利潤,何況文家不僅僅在米國出口而起,他們在澳洲、M國、F國等發達國家也同樣出口,這些國家並沒有受到反傾銷”單開濟接著說道。


    姬靖逸將手中的文件扔了下去,對著左行安和文仁宗說道:“你們兩個解釋解釋是怎麽一回事吧”


    左行安和文仁宗對視了一眼,左行安對著單開濟說道:“請問單部長,這些數據你說從哪裏來的,會不會是你偽造的”


    單開濟聽到左行安的質疑,笑了笑回答道:“當然是華夏政府提供的,比如說進出口數據是從海關那裏得到了,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人物就是你們各自公司的財務總監,你們不會忘記了,你們企業的財務總監是家族派去了吧”


    左行安和文仁宗聽到單開濟的話,兩人臉上立刻露出驚恐的表情,他們一直知道旁係經商的企業的財務一般都由著家族派人去監管,而不止他們兩家企業,其他兩家也是一直拉攏著這些人。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是“養不起的白眼狼”,明明答應不會將這些事情透漏給主家了,如今卻背叛了他們。


    上麵坐的長老看到兩個人的表情,立刻知道這件事是屬實了,可是他們眉頭卻皺了起來,今天的會上已經撤掉了一個旁係,難道現在又要撤掉這兩家,那實在太過嚴重的,對於其他旁係家族而言還怎麽忠心地依附姬家呢?在場的藍長老深深地擔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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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長老看著臉色有些黑的古長老突然心裏冒出一絲幸災樂禍的心理。他知道這兩家是古長老的手下,剛才對付陳家的時候,古長老可幫著姬靖逸這小子出了不少力呢,現在輪到他了吧


    古長老現在心裏確實有些著急,如果撤掉這兩個旁係的話,對他來說就是沒有了經濟來源,雖然這些年都是姬家供養這他們,但是養尊處優、大手大腳慣了,要失去這些,他真著不願意。於是站起來對著姬靖逸說道:“族長,就算左家和文家這次做得有些過分,可是這些年他們兩家也為家族做出了不少貢獻,這次隻是他們有了貪心,你就饒了他們吧,讓他們交漏繳的資金補全就可以了,不然如果撤掉這兩個家族,可是寒了其他幾個家族的心啊”


    古長老一番話下來,在下麵的人全都有些吃驚地看著古長老,很多人不知道文家和左家是古長老的手下,如今他們隻當著古長老心善,幫助左家和文家。要知道如果撤掉這兩個家族的話,姬家旁係就隻有十家了於是在場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姬靖逸。


    “誰說我要撤掉左家和文家的?”姬靖逸沉穩地接過古長老的話,眉眼凜冽異常,黑瞳更是掩藏了無盡的高深莫測,那一雙眼睛對上古長老,變得陰驁的冷意,便是白長老活了那麽多年,身出高位那麽久,竟然在這樣一雙黑瞳之下感到壓抑和絲絲心慌。


    在下麵跪著的左行安和文仁宗聽到姬靖逸的話,立刻臉上露出一絲希望。


    古長老壓下心中的忐忑,試探地說道:“族長,你的意思是放過左家和文家?”


    姬靖逸勾起了嘴角,說道:“左家和文家對姬家貢獻也不少,不想陳家犯了那麽嚴重的過錯,我當然不會撤掉這兩個家族”


    古長老聽到姬靖逸的話,鬆了一口氣。


    “不過……”姬靖逸拉長了語調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這樣吧撤掉這兩個人族長之位”


    姬靖逸的話一落下,下麵的左行安和文仁宗臉色立刻蒼白了起來,撤去他們的族長之位,那就等於斷了他們在家族的話語權,也等於在家族裏麵養老了


    古長老聽到姬靖逸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族長,如果撤掉他們兩個的的位置的話,是由他們的兒子提前接任族長之位嗎?”


    姬靖逸慵懶地靠著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古長老,說道:“誰說要讓他們的兒子接任族長之位的?”


    古長老聽到姬靖逸類似於譏諷的話語。心裏忽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可是還是說道:“子承父業、子繼父位,這是一般家族裏麵傳承的的規矩,不是嗎?”


    姬靖逸聽到古長老的話,挑挑眉頭,眼光掃向角落裏麵站在的姬昊空四個人,說道:“四位長老也這樣認為?”


    在座的四個人順著姬靖逸的眼光看過去,三個人眼光縮了一下,隻有藍長老眼裏含著笑意。三個坐的長老眼神交流了一番,有些懷疑姬靖逸可能已經知道了今天他們叫姬昊空一家過來的目的了,於是三個人沉默了。而藍長老看著姬靖逸說道:“族長,您有左家和文家新任族長的人員了?”


    姬靖逸聽到藍長老的話,對著身邊的藍叔點了點頭,藍叔對著一旁的侍衛耳語了一番,侍衛快速離去,不到一分鍾,從長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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