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甬道兩旁湧出了眾多的傀儡,他們舉著刀槍見人就砍。


    張文說:


    “咱們要全神的戒備,這些傀儡比石林的傀儡級別要高,如果一個不注意,可能會被傀儡砍到。”


    他說完話,左右開弓,用寂滅指應付那些傀儡,傀儡倒下了一批又一批。


    這時一個傀儡揮刀砍向老道,老道也是用自己的短劍,迎向了那傀儡,這時他再也不敢用寂滅指去應付傀儡了。


    其實老道也明白,張文能護住他一時,不能護住他一世,所以他奮力的揮刀向傀儡砍去。


    可是自己的能力必定有限,他一時也無法擺脫傀儡對他的襲擊,張文應付了自己眼前的傀儡後,看到老道還在應付他眼前的傀儡,然後一道白光閃過那個傀儡,那傀儡也消散無形,老道感激的看了張文一眼。他深深的知道,如果沒有張文,他這次的秘境之旅,畢竟是一個失敗的結局,如果沒有張文,他真的會在這個秘境裏中隕落。


    那麽,我來這個秘境是不是自己太魯莽?


    其實他沒有什麽魯莽,如果沒有張文在,他也不會來這個秘境,畢竟自己的修為不夠,來這個秘境也是給張文添麻煩。


    連張東朝那樣的修為還要,張文護他左右。


    別說他跟張東朝還差了一個境界。就更不能如他所願了。


    看來在異界,他都要依靠張文,如果沒有張文,自己的一切行事手段可能都會做的低調再低調。


    但再低調,修為在那裏,可能當他一踏上充滿血腥的異界土地,就死在那些毛賊手下。


    他也沒有那種鋒芒畢露的野心。


    他反觀自己,自從進來秘境後,他都做了什麽?可能也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所以他還想老實的做一個老道,不惹事,不扛事的。


    其實不光他在反思,連張天來也在反思自己,就是一個小角色,也不知為什麽要跟著這些大能,來到這個秘境,還給人家添了不少麻煩,如果沒有人家,自己可能也會深陷這秘境的危機裏。


    但是他又想到,如果沒有張文,自己也不可能來到這個秘境,跟著他們冒險。這個秘境,就不是他能來的地方。


    這時,張東朝也在反思。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太冒進了?


    好像沒把張文的話放在心上,他一直在忽略張文,可是張文一直在救他,那自己第一次進秘境來,也是他自己的魯莽。


    他要感謝那場戰爭,如果沒有那場戰爭,他可能就隕落在秘境裏,像這樣的秘境,他真沒有什麽勇氣可以走出去。雖然自己是那麽高的修為,但自己缺少勇氣,就是自己沒有那種挑戰困難的勇氣。


    同時他也不服氣,自己來什麽都要靠自己,也許會有那種挑戰的勇氣。那種挑戰的勇氣也會被他。無限製的激發出來。自己畢竟是化神期修為,比原嬰期高了一個境界,挑戰這樣的秘境,修為夠用,但經驗不足,也是在所難免,他搖搖頭,想到還有自己無法解決的困難,那說挑戰也是白說。


    所以在進秘境時,他一直在反思自己進秘境時的行為。


    他就像有小兒多動症一樣,所有在秘境裏,不允許發生的事,他都要動一動,如果不是人家網開一麵,他可能早就此隕落。


    自己都到這麽高的修為了,還要依靠張文,感覺到自己的無能,他深深的在自責。


    對於秘境裏發生的事兒。


    張東朝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他要擱在心裏,實時的反思自己,提醒自己,以後盡量不要給人家添麻煩。


    這次也就算了,他都不能原諒自己,在這次秘境中所做的事。


    而看張文還是那樣,在應付這一段甬道傀儡後,他們直接出了甬道。


    然後他們又往前走了一段時間。直接進入了一個火胡同,所謂說的火胡同,就是四麵有火牆的胡同。


    眾多的修士紛紛湧向那裏。因為他們要通過這個有火牆的胡同,才能走出這座秘境。


    有的修士在看到火胡同後,微微的一怔,走出這條火龍,可能就出了秘境也算結束。


    張文感到失望,如果走出這個火胡同後,秘境的試煉就算結束了,他感覺到自己並沒有得到什麽,好像自己也沒有失去什麽,還是原來的自己,但他覺得在這個秘境經曆,如此短暫。


    好像把之前他所經曆的一切全部忘記。他說短暫。


    可是老道好像經曆了一個漫長的四季。


    張天來有同感,人家意猶未盡,可是自己卻經曆了一個痛苦的春夏秋冬。


    而張東朝心裏想的,確實,可算是完事,他也有經曆一個四季的那樣漫長。


    可能走過這段胡同後,我還會活著。


    張東朝用眼睛瞥了瞥老道,他對老道說:


    “如果把這個火胡同走過去後,我能得到永生。”


    老道撇嘴說:


    “這對於那些修為高的人來講,根本不算什麽,隻是一個火胡同,而火胡同跟岩漿池比,又是小巫見大巫。”


    張東朝說:


    “不會吧。”


    “怎麽不會,岩漿池可以說是危險異常,可是這裏我覺得沒有岩漿池危險,雖然有火的炙烤,但也沒有岩漿池那樣溫度高。”


    “我覺得過岩漿池,好像是在過過山車,下一個環節,他就是死亡。”


    張東朝搖搖頭,張東朝說:


    “我覺得下一個環節,那就是永生。”


    老道說:


    “永生和死亡是相輔相成的,沒有死,哪有生?”


    “你這是謬論,隻不過是過一個火胡同,跟死哪搭上邊?”


    老道說:


    “反正不管怎麽說,我覺得過那個岩漿池是最恐怖的。”


    “你不會想到你在岩漿池裏還遇到危險,如果沒有張文,你可能就隕落在岩漿池裏。”


    張東朝說:


    “是危險嗎?我感覺到我在過岩漿池時,好像過得很從容。”


    “如果沒有張文救你,你感覺到你過岩漿池還那樣從容嗎?如果你不惹禍,也許會從容,但是。你就像小兒多動症一樣,什麽東西都想動一動,對什麽都好奇,真不知道這麽多年你是怎樣活過來的。”


    人呢不能總這一副樣子,過去的事張東朝就不認賬,好像人別人救他是應該一樣,他也不反思自己的錯誤。


    張文聽見他們在議論。


    “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他對張東朝說:


    “我救你也不是一回,第一回我誤入異界就是為了救你,你覺得我不救你,我為什麽會誤入異界?那次你被人抓著脖子,把你虐到異界。”


    “在你生命受到危險的時候,我出現了,把你救下。所以你才能活,我也不知道,你怎麽會活到這個時候?”


    張東朝說:


    “我一開始都沒想死,所以我才能活到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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