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聽完張東朝的講述,沒有說話,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五天以後,大規模的戰爭又開始,然後張文帶著老道和張東朝。那時小青穀的人還在遠處,因為張文沒有讓他們靠近戰場。


    他們在雙方戰鬥最激烈的時候,丟出了符籙,然後他們一人貼著一張隱身符,迅速的後撤。


    符籙轟隆隆爆炸。


    把那一隊人馬炸的七零八落。


    木道主安排的人,還在監視張文他們,看到張文把符籙扔掉後就跑了,然後也在後邊緊緊的追趕。


    張文跑到半道對張東朝和老道說:


    “咱們土遁後,把後邊跟著咱們的人,抓住。”


    他們土遁後,等到後邊的人走到近前他們才出來,這時候後邊人看見張文。


    他們已被張文抓到,張文也沒客氣,大手覆蓋在那個人的頭頂進行搜魂!


    這時他的大腦反映出了兩段記憶。


    一段是木道主,那猙獰的樣子,讓他們去監視張文,力爭把張文他們捉住。


    還有一段他們也想組織人馬偷襲友軍的總部,他們想來一個斬首行動。


    針對於這樣的消息,他對張東朝和老道說:


    “咱們立即把消息通知給總部,如果這樣被他們偷襲成功,可能咱們的友軍必敗無疑,那樣就意味著反侵略的失敗。”


    老道說:


    “難道偷襲一個中軍大帳,一個首腦人物,難道就那樣容易被人偷襲嗎,他們是不是想多了?”


    “這事可不是小事,咱們不得不防,還是給他們提個醒,讓他們準備一下。不要讓人家,把他們一鍋給端了,你想去偷襲去的人,修為一定都是高的,如果不是高修為的修士,他們能成功嗎?可能沒到地方都被人弄死了。”


    老道說:


    “那咱們馬上回去,把這一消息通知他們。”


    然後三人立即往回返,當來到前線附近,張文煉製出一種傳訊符,向著大營投放,那個經常撿到張文紙條的人,這天正在大帳外值勤,看到一張傳訊符向他飛來,他隻是一揚手就接住傳訊符,那上有張文錄製的一段話,“小心異軍偷襲。”


    這也是張文最近才研究成功的,以前他比較注意煉製那種功擊類的符籙,對於那種傳訊符在當時的現實社會用處不大,所以他一直也沒有關注過,這時異界發生大戰,才關注此事。


    那個經常撿到張文計策的修士拿著傳訊符跑到中軍大帳前,給他的統帥看。


    統帥聽到那消息後對他說:


    “其實這事兒我已經早做了防範,你沒看到我,在咱們中軍大帳,旁邊布置一個小型的帳篷嗎?我沒事時就在那裏睡。中軍大帳,他們來到也是空的。”


    但是那個統領又想到,這樣可能也不保險,如果我在小帳篷底下挖一個地道,那樣睡的是不是更安穩呢?


    然後他開始行動,找了一些自己的人,開了一個地下的洞府。每天晚上睡覺他都在地底下洞府睡,那個小小的帳篷也是一個擺設,然後他把那些出竅期的人,安排在大帳篷周邊埋伏,做到萬無一失,然後靜等著收網。


    五天後異軍的人,組織了一支精銳的小隊,來到友軍大帳的跟前,他們想偷襲友軍的大營。


    可是大帳的人有了埋伏,他們進到大帳裏邊後,看到裏麵空無一人,知道自己上當了,緊接著往外跑。


    可是在他們剛跑出來,卻遭到了伏擊,幾名友軍修士的人,從埋伏的地方殺出,那個人舉著刀,對木道主的人說:


    “早就知道你們要來,我們正等著你們,你們要不來真對不起我。”


    那人撇了嘴,知道被包圍了,跑不出去。


    “你們趕緊下手,我也沒空跟你們廢話,既然被你們堵到了這裏,我也沒話可說我們也沒想活著回去。”


    看他們話說多麽硬氣。


    接著領頭的那人把靈劍往空中一指,這時眾多的符籙,從天而降,飛進了敵營裏,就聽轟!隆隆隆一聲爆炸!


    震天動地的爆響,那個精銳小隊被全殲。


    木道主在他們聽到消息後,直接把自己喝酒的酒瓶子和酒壺全部砸碎,嘴裏還喊都是他媽廢物,什麽事也辦不好,去偷襲的,怎麽還會被人全給滅了?


    那是他精心策劃的一次斬首行動,宣告流產。


    起先他想親自帶隊,後來他留了一個心眼,沒想到他留了一個心眼卻把他給救了。


    戰爭進行了一個多月,好像今年也沒有什麽進展。


    木道主就想,難道自己還這樣灰灰溜溜的回去,也不知道最高統帥部,是怎麽想的?


    其實他在他們那個界麵真的不想待了,可是生在這個世界不想待了,能怎麽辦?誰也不會接受他吧?他又想到自己這麽多年一直所圖,靈武大陸,但是一直未能成功,他想憑著自己一己之力是無法成功的。


    如果這次再失敗,他就想自己出來,到靈武大陸去遊曆。


    其實你遊曆怎麽也不如家好,如果家在這裏就完美了。可是想象的永遠是想象。


    這時,他發現自己安排的探子,一直沒有向他稟報。


    他在中軍大帳裏喊了一聲來人,可是無人應聲。


    難道連自己的勤務兵?都跑了嗎?要不為什麽沒有動靜?自己的派出的探子已經。好幾天沒有向他稟報,是不是人也遭遇了不測,要不他們為什麽不敢來稟報?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其實他不知道,他派出的探子被張文給搜魂了,搜完魂後被老道一頓電炮給腦袋打的稀碎。


    然後張東朝彈出了一朵火苗,把他燒了。


    自己安排出去的,一個精銳小隊也被人家給滅了,這次戰爭結局也會敗,但他還是不甘心自己的失敗,斬首行動也是他建議,可是卻以失敗告終。


    戰爭進行到這裏,木道主有點心灰意冷,好像失敗的陰霾一直在伴隨他。


    那天下午,木道主喝了一宿的悶酒。


    然後他找來幾個女修,一夜的淫亂,發泄,然後他又來了精神頭,好像每次都是這個樣子,在自己希望渺茫時,找那些女修發泄一下,好像煥發了生機。


    他像打了雞血一樣,滿血複活,然後他來到關押修士的地方,把那些修士的的全部放血,把那些修士的血全放在血池裏,然後坐在血池裏修煉。他就是用這種形式來修煉,要不人們怎麽把他們定為邪教?


    雖然大戰的雙方死了很多人,但是戰爭還在繼續。


    張文也知道戰爭的殘酷。所以他在極力的想保全小情穀的人馬,不受到戰爭的傷害,小情穀來的人馬,現在還沒有接觸到戰爭。


    因為他們在前線100裏的地方安營紮寨,所以當那次大戰來臨時,他們沒有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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