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說:


    “難得,你把戰爭的日子過的這麽逍遙。”


    “這日子難道是我想的嗎?不是咱們在戰爭的間隙所過的日子嗎?”


    “現在咱們已經脫離了戰場幾百裏地,要不咱們這樣烤著妖獸肉早就被人家發現了。”


    張文說:


    “你趕緊吃,吃完了咱倆趕緊走,咋地咱們也要離戰場近一點,現在這麽遠,咱們幫不上一點忙。”


    老道慢悠悠的說:


    “咱們幫什麽忙,我告訴你哪裏打的最激烈,咱們過去以後就是一頓符籙丟出,然後打完就跑,咱們也不停留,咱們就這樣,用這樣的遊擊戰術,來對付他們。”


    張文說:


    “這也是你的一頓符籙輸出,把那些侵犯的人,全部給炸個體無完膚,他們不知道有多麽恨你,抓住咱們會把咱們大卸八塊。”


    老道說:


    “既然有這樣的運氣還讓他們抓住嗎?他們連人都看不著,還怎麽抓。”


    張文說:


    “到什麽時候也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把自己保護好。”


    然後他們倆吃了個溝滿壕平後,往戰場方向運動。


    一路上他們也遇到了幾撥散兵遊勇,那些受了傷的都往後方撤退。


    張文看到那些散兵遊勇,眉頭皺了皺,就想到,這時的散兵遊勇怎麽這麽多?他們遭遇了什麽?這麽些人受傷了。


    看到撤下來的那些散兵有1000多人。張文攔下一個人問道,


    “你們是怎樣受傷的。”


    那人說:


    “異族大軍打出了眾多的符籙,把我們炸的遍體鱗傷。”


    張文想到,如果能把你們炸的遍體鱗傷,你們還是撿著了,如果用我的符籙炸,可能你們的屍骨無存了。


    看來會煉製符籙的人大有人在呀,不但他會,異界有人也會,在異界也有眾多的符師。


    他們來到了前線,找到了戰鬥最激烈的地方,然後把符籙丟出。


    轟!隆隆隆一聲爆炸!那戰鬥最激烈的地方立即消停了,看到那幫人被符籙爆炸,炸的支離破碎。


    然後一個頭領望著支離破碎的異族修士。


    “是誰使用的符籙?一爆炸的威力這樣大。”


    張文和老道丟完符籙後,立即飛身而走,這時一個化神期的修士,看到兩團靈力光團,悠悠的飛行而走,在遠遠的跟著他們。


    張文想,不知這個修士要幹嘛?然後他和老道走的更快。


    他扛起了老道向前飛奔,在離開陣地,在離前線100裏的地方,張文放下老道,這時瞅著後麵跟著他們的修士已經不見了。


    老道說:


    “你發現了什麽?走的這樣急,我在後麵怎麽趕也趕不上?還好你把我扛了起來,如果你不扛著我走,我也攆不上你。”


    張文說:


    “我發現有兩個人在偷偷的跟著咱們,我不知是敵是友。所以我一著急把你扛了起來,咱們先在這裏隱蔽一下。”


    老道說:


    “怎麽隱蔽?這裏又是荒山,又是荒草。”


    張文說:


    “咱們可以挖地洞,在地底下修煉一番,恢複好自己的靈力後,咱們再出去。”


    然後張文在挖地洞的地方布置了一個小型的符陣,他挖了一個稍大點的地洞,和老道兩個人就住了進去。


    剛剛住進去,後邊跟著的兩個人就來到了。


    可是他們找來找去,沒有找到張文。因為挖地道的地方已經被張文布置了障眼法糊弄過去。


    可能這兩個人的修為也不高,如果要是修為高根本就糊弄不過去,那兩個人沒有找到張文。


    所以坐在一邊,在無聊的嘮嗑。


    一個人問,


    “你看到他從戰場上跑的嗎?”


    那人說:


    “不是看到他從戰鬥中跑回來,是咱們倆共同的跟蹤這兩個人,怎麽到這裏,卻把人跟丟了?”


    那人說:


    “我相信他們就在附近,沒有走遠。”


    他們也用神識掃描了很久,但是他們隻掃描了遠方,卻沒掃到地下,在地下十丈左右,老道和張文,坐在小桌旁在喝酒。


    老道,


    “難得有這樣的時間,我們還能喝到酒。”


    張文直接一翻手掌,從裏邊拿出了兩壇酒。就對老道說:


    “咱們都喝幾頓了又不是喝一頓,難得你有時間這樣的感慨。”


    然後給老道倒了一杯,兩個人坐在對麵暢飲一番。


    在戰爭中還有這樣的美酒相伴,真是幸事,


    跟著張文的兩個人沒有找到張文他們,然後他們向前方飛走。


    那他們跟著他們能幹什麽呢?難道是想弄清楚他們的身份?身份不已經是很明顯了嗎?他們都在幫著友軍對付侵略者。


    張文一想不對,也許是敵人,穿著他們這個族群的衣服,要不為什麽想要弄明白?他不知道他們想弄明白什麽,那兩人就是奸細。


    他到現在不知兩個人是敵是友,因為戰場上戰線拉的太長,人員眾多,混亂異常,所以自己也無法判斷,隻有抓住他們收魂,才能證明一切。


    其實這兩名修士還真是奸細,他們受了木道主的命令,在監視張文和老道,在把人跟蹤丟了後,


    兩個人放棄了,他們回到了他的們的駐地,向木道主。做了匯報,他們說:


    “我們跟蹤到離這個前線有100裏的地方,沒有找到人,那兩人卻突然的消失了,由於是戰爭期間有危險,所以我們就回來了。”


    木道主隻是把眼睛一瞪,對那兩個人說:


    “你們真是他媽廢物!叫你們跟個人都跟不住。”


    兩個人看的木道主那個樣子也不敢反駁,所以隻有閉口無言,默默無語。


    木道主說:


    “看什麽看,快去給我打點水,洗洗腳,原來他成了他的傭人。”


    木道主的這一番操作純粹是在羞辱那兩位修士,兩位修士忍氣吞聲,沒有敢吭聲,乖乖的打來了水,給木道主洗了腳淨了身。


    洗完腳後木道主說:


    “你們繼續監視他們,他們有什麽動向及時的再向我報告。”


    那兩個人又回到了張文隱藏的地方,但這時張文他們已經從隱藏地轉移到了另外一處地方。


    還真是好懸一把牌,如果這裏有人監視他們,他們還真的不好解決,這時待他們走後,張文和老道當機立斷,立即轉移地盤。


    然後他們來到一個荒山裏,又建了一個洞府。


    他們準備恢複一些靈力後,還要趕向前線,因為前線現在正是膠著狀態。你前進一尺,我前進一丈。


    他們在一寸一寸的爭奪拉鋸,在這種焦灼狀態中,也不知有多少人犧牲,當然犧牲那些人都是修為不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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