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文一路上用符籙開道,符籙打在沙漠上,沙漠變成了綠洲,綠洲又幻化成高山,高山又幻化成丘陵,就是在這樣的變化中,張文向前走去,他明明知道進自己進來有一天了,也沒有走出這個幻境。


    當又有兩張爆炎符爆炸後,從裏邊炸出了兩個老人。那兩個老人被符籙爆炸,炸的灰頭土臉,出來後對張文大吼。


    我們在裏邊修煉,你為什麽用符籙炸我們?


    張文沒有答話,張文就想,在這樣紛繁變幻的環境中,還有人在這裏修煉,可能也不是真的。


    那兩個老者指著張文罵張文混蛋,張文並不答話,又是兩張符籙丟出,那兩個老人也是在爆炸中消失。


    隨著他的消失,眼前出現了一片沼澤之地。與之前的沼澤之地大不相同,沼澤之地上長著野草,草葉上有水,然後那水咕嘟咕嘟的冒泡,向上翻湧,可能這樣的沼澤之地掉進去,自己會無法的生存。


    張文還是毫不猶豫的,進入了沼澤之地,隻是他剛挨上沼澤之地後,就覺得自己著被沼澤之地吞入其中,張文並沒驚慌,他把靈力布滿全身,然後一使勁,從沼澤之地上竄出。


    好像這樣的沼澤之地,在他這個修為麵前,也不能把它怎麽樣?


    他出來後,看見兩位老者也在沼澤之地中掙紮,他想到能不能施以援手,這時他好像已經忘記了身處何方,他來到那兩位老人麵前,伸出了雙手,在手搭上的瞬間,他也被那兩位老者拽進了沼澤之地裏,沒想到剛剛出來,又進了沼澤之地,然後他又如法炮製,從沼澤之地一穿而出,現在再看那兩名老者,已經不見,這還是幻化的?如果不是幻化的,死屍也應該在。


    這時,他看見沼澤之地裏,有很多,鱷魚怪物,好像那些鱷魚紛紛的伸出手,向他擺手求饒,他想到我又不是這裏的主宰,為什麽向我求饒?他緊緊的盯著那頭鱷魚。這時,沼澤之地又在變化,原來它隻是一塊石頭,就是在這種無窮無盡的變化中,張文走過了沼澤之地。


    過了沼澤之地後,張文想道,這跟剛來時的沼澤之地,根本就是兩樣,剛來時的沼澤之地,看見與普通的濕地沒有什麽兩樣,可是老道和張東朝掉進去後,卻都能把它們完整無缺的救出來,可是剛剛出現在沼澤之地的兩名老者,把他們救出來後,他們卻消失了。


    張文想到,難道我丟出兩張符籙?炸的沼澤之地改變了形狀嗎?然後他又丟出了兩張符籙,扔在沼澤之地裏。符籙爆炸,沼澤之地又變成了一塊陸地,連他跟前跟前的丘陵。都變成了一塊陸地。


    張文想到這樣的幻境不是有威脅之意嗎?他還是覺得這個幻境對他溫柔以待,沒有露出他的獠牙。


    是幻境對自己無用,為什麽他不解。


    往前看,有兩座高山擋道,它向著兩座高山行進,有道是望山跑死馬,明明兩座高山就在眼前,他卻整整走了一天,而且看到兩座高山以後,還是離他那麽遠,可能他想可能這輩子也無法走到高山近前,就在這種矛盾的糾結中,張文走完了全程,而且全程瞬息萬變。


    到最後他都無解了,他想可能這種幻境走到最後,看的都是一樣的畫麵,給他的感覺,雖然都是一樣的畫麵,但是還在不斷的變化。


    他心裏很矛盾,他想如果我這次能出去,再也不會來到這裏,這裏也不再對他有誘惑,看著遠處的高山,他沒想到自己什麽時候能走出這個境地。


    感覺周圍有許多人,在嘲笑他,在看著他。但是如果稍微對他們好點,他對他們的行為有點動怒,他們就煙消雲散,好像他們並不存在。


    接連走了兩天,走了三天,走了四天,走了五天,第六天早上他才走到山下。


    他想還是自己的體力好,如果體力不好,可能中途就放棄,如果在這裏放棄了,那自己的生命也就此終結。


    自己的主人,還在盼他回去,他不能終結在這裏,走到那座高山上,他就合衣而臥,在山凹的凸起裏,因為沒有找到山洞,隻有何衣而臥?他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好像並沒到過這裏,還是跟老道和張東朝。在酒桌上飲酒。畫麵好像還和他們以前一樣。


    這時,他聽老道說:


    “你為什麽有那個執念,非得要探完這個幻境?”


    張文說:


    “這隻是心裏的一個執念,因為在現實世界,並沒有這些東西。”


    老道鄙夷的笑了笑,對他說:


    “你才從秘境出來幾天,現在又想著進秘地,在現實世界,你也沒有生活幾天。為什麽對這裏的執念卻那樣深?


    張文說:


    “我隻不過是想了解這個世界,然後才來到此。”


    老道說:


    “難道你來到此?是有別的原因嗎?”


    “他在心裏說,我隻不過是幫主人,兌換一些中品零食,才特意到此的,要不不會到此。”


    老道笑笑並沒有說破,也自己在心裏說:


    “你終於說了一句實話,原來你還不是張文的本身,隻是他的一個替身。”


    張文還說:


    “這事隻有你一個人知道,不要讓大多數人知道,可能這事連你的師弟都不知。”


    老道說:


    “他們知不知道,你完全不必在意,他們知道不知道,也沒有什麽關係。”


    張文說:


    “你知道有什麽關係,對誰的影響都不大,但是這事兒。要保密,不要把它大肆的張揚,連張東朝也不要說。”


    老道說:


    “你很反感張東朝知道嗎?”


    張文點點頭。


    “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事隻有我跟主人兩個人知道,可能現在你還被被蒙在鼓裏。”


    這時天已經亮,張文發現他們,他並沒有出現在山洞裏。隻是在山的一個凸起的地方,自己稀裏糊塗的睡了一宿,跟老道的對話如同實質一樣。其實那並不是真的,並沒有老道的出現。


    張文想,這又是一個虛幻的畫麵,唯有這個世界,是幻化的。


    自己還在幻境裏沒有走出來,然後自己起來向著前方的遠山狂奔,跟前一切所出現的東西,好像他沒有感覺一樣。


    他現在什麽都不在乎了,什麽骷髏美女,屍山血海什麽也不能阻擋他走出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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