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說:


    “你不能饒我,又能咋樣?”


    “我們二人要把你碎屍萬段,你為什麽說我們不是好人?難道人看表麵也能看出人不是好人?雖然這些年我們二人也做過些讓人不恥的事,但是怎麽會讓你看出來?”


    兩位老者吼道,看來此事絕不能善了。


    張文想,你不能善了,又能拿我如何?


    這時張東朝和老道沒在跟前,張文還耍出了威風,在老道和張東朝在跟前,張文沒有拿出這樣強硬的一麵,難道他是在隱藏自己嗎?


    有時候人低調是低調,但是也不能一貫的低調被人欺負。


    其實那兩位老者也沒有欺負他,可是人總有爆發的那一天,不知現在張文怎麽就爆發了?爆發出的那樣的如此的不講理。


    張文對兩位老人說:


    “今天我的朋友不在,我耍耍威風,拿你們兩位老人練練手,我看你們兩位老人有什麽倚仗說那樣的話?還要把我碎屍萬段,今天咱們三個人,不死不休怎麽樣?”


    那兩位老人嘿嘿怪笑,覺得張文完全是在說大話,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起張文,這種被人看不起的滋味可不好受。


    張文撇著嘴對那位兩位老者說:


    “也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你們真的還是無法撼動我。”


    接著那個老人一拍儲物袋袋,從裏邊飛出了一杆大槍。


    接著那老人把大槍扔向空中。


    看到老人的動作,張文想,能使一把大槍扔在空中看著老人也是不凡。


    老人一指大槍,然後一指張文,那大槍隻取張文。


    張文想到。我今天什麽也不拿,我就用雙拳,我跟你碰碰。


    然後在大槍飛至他頭上十公分時,那個老者以為,這小子在他槍下,要做他的槍下亡魂時,就看那小子,對大槍拍出了兩掌。


    一股淩厲的罡風直衝大槍而去,大槍被拍失去了準頭,老者也看到大槍。被他兩掌拍飛,然後老者又重整旗鼓,重新點指大槍,向張文衝來。


    這也是一個機會,張文。抓住一把符籙,對著大槍扔出。


    五枚爆炎符爆炸,把大槍炸的倒卷而回。


    看來不管是槍還是劍,爆炎符對這兩樣東西,都有不俗的效果。


    另一個老人看著張文,用符籙把大槍炸飛,然後往天空扔了一對鳳翅流星鐺。


    然後就看天空的鳳翅流星鐺在變大,變成一畝地大小。對著張文呼嘯的砸下,這一下,如果被流星鐺砸到,張文會立即身死。


    看到這麽大的流星鐺,對自己砸來。張文直接一個瞬移移出了流星鐺的位置。


    老者看見張文瞬移跑了,然後一指大槍那個大槍,又翻身而起,對著張文撲擊而去。


    張文想到我是不是對你們太溫柔了?


    然後一把符籙輸出。


    符籙爆炸直接把大槍炸的倒飛回去。


    老者雖離得遠點,也被震得耳朵發麻,想到這個年輕人也不簡單,這符籙怎麽這麽厲害?以前他們遇到的符籙全都是攻擊威力小的多符籙,可沒有這麽大的威力。


    流星鐺砸空後翻身又起。


    就這樣,他們打作了一團,而且兩個人使出了兵刃。也沒有給張文,造成太多的影響。


    張文想到我不如趁這個機會,把他們個個擊破。


    張文對這使流星鐺的老者扔出了一把符籙,在符籙爆炸時,那個老者已經瞬移出了老遠。


    感覺到這個方法不錯。


    那位老者指揮的流星鐺。這時也沒有了目標。


    然後張文一個瞬移來到使流星鐺的老者身後,又是幾枚符籙飛出。


    老者這時候再跑,已經來不及了,然後就見那幾隻俘虜。變成了幾把大刀和幾支飛劍,對著老者就砍,幾隻飛劍符對著老者的腦袋就刺,老者勉強應付。


    老者想到這不是他可以對付的。這麽些大刀和飛劍,如果一個不注意,自己真的會玩完了。


    他看了那使大槍的老者一眼。使大槍那個老者看到使流星鐺的老者再看他,也知道了怎麽回事,


    然後他把大槍收入囊中。就和那個使流星鐺的老者一起撩。


    張文對他們背後笑笑。就是說還好你們撩的快,如果撩的慢,都被我的符震傷。


    那個老者邊撩邊對,使大槍的老者說:


    “這個年輕人的符籙不俗啊,如果再不逃,咱們可能會喪生在他符籙之下。”


    另一位老者說:


    這樣的人可能是符師,咱們還是別惹,他有無窮無盡的符籙,咱們應付不來,跟他鬥隻能是吃虧。


    看到自己打不勝了張文。心情不好,也架起了祥雲向著遠方狂奔。


    雖然戰鬥中沒有造成傷亡,但是張文此時的心情不錯,所以向前慢悠悠的飛行。


    他想到那個秘境也不知,是被什麽人擺的一個秘境。可是人為的秘境,有很多限製吧。


    這時他很想,探探那個幻境,一直往東而走,其實他早就想繼續探索中斷的幻境,覺得那裏才是他能去的地方,有人為設置的秘境感覺到,沒有興趣,因為人設置的秘境,在在西南方向,而幻境的地方在東方。


    其實他沒有打算去人為設置的秘境,隻想去有幻境的地方,再看看那個地方,必定幻境被他探了一半,還有一半,等待他去探索。


    再走了兩天後,張文走的這兩天很平靜,半路上沒有遇到劫道的人,再有兩天可能就到最東邊的秘地,因為沒有老道和張東朝。


    他走的很快。


    這時,他又遇見了三個人,那三個人劫住,對張文說:


    “年輕人去哪裏,走的這麽快?”


    張文看著那三個年輕人,其實是中年人,都有40多歲,也不知他們是易容了,還是本來麵目。


    張文說:


    “我要去死亡之地走一趟。”


    聽說是去死亡之地走一趟,凡是去死亡之地的人,可能修為都是不凡。


    那幾個中年大漢聽到張文要去死亡之地,就想到凡是去那裏的人,都是一往無前的,修為夠高,如果修為不夠,他們才不想去送死。


    那三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讓開身體,讓張文過去了,這樣的人,他們覺得自己惹不起。


    連他們自己在大陸都沒有去死亡之地探索過。


    所以他們也不想找事兒,放過了張文。


    那人說:


    “他就是一個築基期的。”


    一個人說:


    “一個人敢去死亡之地,你覺得他會是築基期的嗎?築基的到裏頭還不知道咋死,必然是做了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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