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亮,張文也沒管那兩個人,跳下樹揚長而去。


    那兩個人看見張文後,被嚇得目瞪口呆,原來他們找了一六十三招,也沒找到人,人卻他在他們的附近出現。


    張文還看見他們向遠方望了很久,很怕有人打攪他們休息,哪知道?別人卻在他的眼前,那個人用手摸了摸胸部。


    心裏在暗暗的祈禱,好懸一把牌。如果他們真的要找到張文休息的樹,那就不是這樣的結果。


    其實他們是想找到張文,可是看到他就在自己的眼前現身,當時有些心思,現在也沒有那種打劫的心思了。


    白費了一番苦心,他們就是想偷襲張文。


    看來回去的時間也得是幾天時間,一天兩天回不到小情穀。


    他這一次探險,探50多天,剛來的時候,他以為有40多天能探完。可是自己一下子超期了,還是被傳送符傳回來的情況下,如果傳送符不把它傳送出秘境的邊緣,他可能還會在秘境裏待個一二十天。


    張文感覺在秘境裏收入不菲,覺得這一趟去坊市,能賣個幾百萬,想到此,他摸了摸手上的儲物戒指和那兩個儲物袋。


    這時,他看到前麵天空一陣流光嗖嗖流過,他想這些人可能都是從秘境裏出來的,都在趕路。


    他不想招誰惹誰,製造那些麻煩,所以他隻想悶頭直接趕路。


    這時又有兩位老者攔住了張文的去路,他們看張文低頭著急的趕路,想來這個人也是自己一人。別人卻都是組團來的,隻有他自己是一個人,準備欺負他一下。


    那兩位老者對張文說。


    小夥子,你為什麽就一個人著急趕路?是不是有什麽急事?


    張文對兩位老者尷尬的笑笑說:


    “我自己剛從秘境裏出來,現在正想著回家呢,你們有什麽事?”


    他想到不會,這兩個人裝出一副正人君子那樣,對他借什麽東西吧,以借什麽東西為借口打劫他吧,因為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所以張文說:


    “你們兩位老者不趕路,在這裏停留幹什麽,我著急趕路拜拜了。”


    一著急把現實世界的,話說了出來。


    老者聽到拜拜,不知道怎麽回事,然後兩位老者看到張文著急忙慌的趕路,又攔住了張文說:


    “小夥子,拜拜是什麽意思?”


    張文說:


    “拜拜就是再見的意思,你們不懂很正常啊,我也不懂,我是聽人說的,他隻有這麽說,才能說得通。”


    兩位老者說:


    “小夥子可不可以借你的儲物戒指一觀。”


    他想這一觀是什麽意思,一觀,不會把我的儲物戒指,觀到你那裏去了吧?


    那位老者說:


    “一觀的意思,就是我們借你的儲物戒指用用。”


    兩個老混蛋劫道不說劫道,要觀他的儲物戒指。


    張文說:


    “我還沒有儲物戒指借你們。因為我在秘境裏並沒有得到什麽東西。”


    老者不相信?


    “誰會相信你去秘境裏沒有得到東西?那些妖獸的內丹和靈草。”


    “凡是進去秘境的人,有些東西都不能少得吧?不知你騙我們老者幹啥?”


    張文說:


    “那你們要我看看你的戒指裏有什麽?都得到了什麽?”


    老者說:


    “我們在秘境裏並沒有得到什麽東西,所以才借機的看一看你的。”


    張文暴怒,


    “兩位老不要臉,老燈劫道就說劫道唄,還說的那麽文明無恥。”


    真丟了你祖宗的臉。


    兩位老者聽到張文罵他後,立即翻臉。


    他們說:


    “你不罵我時,我可能還給你留點臉麵。”


    “你罵我時,我也不能顧及太多,所以你還是把命留下吧。”


    張文說:


    “也不知你們兩位老不要臉的,有什麽能耐要留下我的命,許多人都想留下我的命,結果都被我逃脫了。”


    也不知他們有什麽臉說那樣的話。


    兩位老者說:


    “有沒有臉麵?不是你說的,等會我抓到你,你就知道了,我們會怎樣留下你?”


    張文說:


    “我也不是看不起你,就你們兩位老不死的能把我留下,咱們的修為都差不多,可能平等你真的還打不過。”


    “如果我把你們打敗,我把你們倆扒皮抽筋。”


    那兩位老者好像聽到了一段兒笑話一樣,一位老者對另一位老者說:


    “他說想把咱扒皮抽筋,也不知他有什麽能力說這樣的話,我還就不相信了。”


    隻見一位老者首先拿出一把大傘。


    大傘的法器,往天空一丟,然後就見那個大傘,飛快的旋轉,在旋轉的過程中,大傘逐漸的打開,然後從裏麵飛出幾個鬼頭。


    張文終於見到異界裏的法寶,這也是法器吧?這些年,他真沒有見到多少法器,這還是他在現實世界見到過那個鬼修使的法器,難道這個老者也是鬼修嗎?


    老者的臉挺黑,歲數挺大,但是他也沒看出老者是鬼修的樣子,從那個法器裏飛出了幾個鬼頭,那些都是鬼王級的鬼頭。


    老者說:


    “不知你怎樣去應付。”


    張文說:


    “簡單兩張符籙的事,接著他掏出了符籙,對著那把大傘打去。”


    爆炎符打這樣的大傘可能最奏效,爆炎符爆炸,把大傘炸起飛了多高,然後大傘合上,一個鬼頭嗷嗷怪叫,撲向張文,張文則是用手指,運起了寂滅指,隻見一道白光從張文的手指上閃過,一位鬼王級的鬼修就那樣消失不見了,然後張文連點數下,那位老者,看著張文,直接懵逼了。


    另一位老者直接拿出一個鈴鐺,鈴鐺鐺鐺一敲三響,當的一聲,震的張文耳根發麻,神魂一陣顫抖,好像喝醉了酒眩暈一樣。


    張文急忙一咬舌尖,眼前浮現一陣清明。


    這個老鬼,這靈寶還真厲害,好險沒糟了他的道。


    對付這樣的靈寶,張文一枚符籙就夠了,直接打出了一枚符籙,符籙爆炸,把那隻鈴鐺炸出的老遠,老者跑過去撿起鈴鐺,又要敲。


    張文沒給他這樣的機會,然後,兩張飛劍符和大刀符向著老者飛去。飛劍符變成了一把利劍,大刀符直接對著老者,劈頭蓋臉的一頓砍,那老者不敵,拿起鈴鐺便走。


    張文說:


    “你就在這兒吧,往哪走?”


    接著又是兩枚五級符籙飛出,然後那個老者被符籙爆炸,炸栽了一個跟頭。


    好像這種爆炎符對付他們最奏效。


    那老者剛剛站起,就被張文的金劍符從腦袋上一穿而過,老者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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