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老道拍了拍張東朝的肩膀就說:


    “你這句話倒提醒了我,如果真有那種煉器師,還真會把張文的狙擊槍在異界裏研究出來,到時候咱們人手一把,那樣多威武。”


    可能什麽問題都不是問題,張文考慮了很多,他想如果真找一個煉器師,把狙擊槍能研究出來更好。


    張文說:


    “咱們找不到那樣的煉器師修士。”


    張東朝說:


    “可能,在宗門裏會有那樣的人,你想想連那樣的大陣法師,宗門裏都有,煉器修師也會有。”


    老道說:


    “那你說的不是廢話嗎?像咱們這樣,現在能去宗門裏找人嗎?咱們現在躲的都是靈武大陸的人,怎麽還好意思大明大放的去靈武大陸宗門裏找人,那不是耗子舔貓腚找死呢嗎?”


    張東朝兩手一攤就說:


    “那咱們就沒辦法了,如果想找那種煉器師,除非到宗門裏去找,或者去坊市裏找。”


    老道說:


    “那坊市裏咱們都轉遍了,你看有那種煉器師修士的大能嗎?”


    張東朝搖了搖頭就說:


    “沒發現。”


    老道說:


    “還不是的沒有嗎?那可能就隻有在宗門裏有。”


    宗門的人,張文會去找嗎?他想到這裏,搖搖頭。


    張文不會去宗門裏找那種煉器師的大能,去給他打造狙擊槍,或者說是煉製狙擊槍!哎呀真麻煩。


    二人邊走邊聊。


    這時,從他們的對麵,一起來了五個人,風塵仆仆的五個人。


    那五個人看到這樣的大部隊在遷徙,然後劫住大部隊。


    就問:


    “你們這樣大的舉動要去哪裏?”


    張東朝翻了翻白眼兒,就對那人說:


    “難道我們去哪裏還要告訴你嗎?你又能幫到我們什麽?”


    那人苦笑了一下,就說:


    “我隻是打聽打聽你們去哪裏?”


    張天來對那人說:


    “無可奉告。”


    然後他指揮大部隊繼續趕路。


    那五個人就那樣呆呆的看著他們大部隊從眼前過去,在還剩下一半人時。


    那人說:


    “你們這一半兒人別走了。”


    張東朝來到跟前兒,就問男人,


    “你們什麽意思?”


    那人說:


    “把你們的儲物戒指交出來,然後你們樂意過的過去。”


    其實張東朝煩的就是這。


    因為想打劫又不說打劫,要不你就說打劫,到時候他們也有個心理準備,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截住,就是想打劫他們。


    那人說:


    “你不明白,我們就想打劫你們。”


    張東朝想到可能老虎不發威,都把他們當成病貓了。


    然後對著說話的那個人,一拳揮出。


    那個人覺得這個人太粗魯。對他揮動拳頭,也是用拳頭回應他。


    可是兩拳相碰,誰也沒占到誰的便宜。


    那個人望著,被張東朝打到的手揉了揉,對張東朝說:


    你的手勁倒不小,然後那人握成拳頭,對張東朝說:


    “再來。”


    張東朝無奈又一拳揮出。他們又是勢均力敵,誰也沒把誰怎麽樣?


    張東朝說:


    “你就這點兒能力,真的不夠看。”


    那人說:


    “我們還有更大的拳頭沒使出來,可能使出來你就不存在了。”


    張東朝想到,你有更大拳頭,我也有更大拳頭,也沒使出來,使出來你可能也不在了。


    然後張文來到跟前兒對那個人隻是拍拍手,對那人說:


    “走路就好好走路,為什麽又惹事兒?”


    “那人說我隻是想要幾隻戒指,張文說那好啊,我要你的戒指,你能給嗎?你能給我就要你的戒指。”


    那人說:


    “我能給你,不知你能拿能不能拿走?”


    在那人話音未落時,張文來到他跟前,從他手上擼走了他的儲物戒指。


    那個人傻眼了,尋思這個人,行動怎麽這麽迅速,看他也沒有多高的修為,就是個化神期的修為,怎麽可能擼走我的戒指?


    張文瞅著那人戲謔的說:


    “我就把你的戒指擼走了。你有什麽招想?”


    那個人往後望望,那個老者。


    那個老者一步踏出,向著張文揮了揮手,張文感到,一股拳風。勢如破竹的衝著他而來,張文忙抬手擋住那股拳風,然後對老者揮出一拳。


    這種猛虎拳,張文運用的還是挺純熟的。那老者感到張文的拳頭不俗,然後他也是全力的來接張文的拳頭。


    在兩拳相碰的瞬間,那個老者被張文一拳給打飛了。


    張文望著飛出的老者。就對那人說:


    他也不禁打呀,就這點能力還能出來劫道,接著那個老者也沒有吱聲,帶頭向遠處逃去。


    而剛才與張東朝對拳的那個人,這時他直眼了,也不想要戒指,也轉身想逃。張文回手把那個人攝到手中。


    然後問那人也不知道你有什麽勇氣來劫我們,你不知道凡是這樣的人都死的都快嗎?


    那個人被嚇得體如篩糠,得得瑟瑟的說:


    “我也沒想劫你,我就看那個人,”


    他指著張東朝,


    “我就看那個人來氣,所以才想劫他。”


    張東朝說: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咱們剛剛見麵,難道我惹到你了?”


    張文把那人點了穴道,扔到張東朝的腳下,對張東朝說:


    “交給你了。”


    然後張東朝對著那人一頓輸出。最後把那個人掐斷了脖筋。


    張東朝說:


    “難道是我做的太明顯了嗎?我也沒趾高氣揚,我也沒牛氣哄哄的,為什麽他們就看著我來氣?”


    老道笑笑對張東朝說:


    “反正連我看著你都不爽,那別人看到你就更不爽。”


    老道把張東朝說的低頭不語。


    他想到自己還沒有牛b是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對?引起了那幫人的反感,所以那幫人才要劫他。


    他想到一個人說不行,但是大夥都說他也信了三分,看來以後還應當像張文那樣,低調做人,高調做事。要不別人看著他都不爽,淨找他的別扭。他在這幫人前也就失去了威信。


    其實像張文那樣,不想在人前樹立威信,把自己融入在大眾中,也便於隱藏。


    張東朝苦澀的一笑,還是怪自己吧。


    如果自己不那樣做,根本沒事,可是自己已經做了,就會把那種表現帶到現實中。讓人家看著都不爽。


    他才有此劫難。


    眾人繼續往南行進,邊走張東朝邊想。


    放下他不提再說張天來,邊走也在邊想,為什麽做人的差距這麽大?


    人家張文修為足夠的高。做人低調。


    雖然大夥也沒選他是當官的,但是他在這幫人的威信中絕對的高,他覺得這做人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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