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想到已經閉關五年了。它是不是可以出去?把身上的東西處理一下。


    他跟二人說:


    我去坊市處理一下符籙,完事我想去海島上溜達一圈,你們去不去?去不去隨你們,我不強求,如果你們願意在這裏修煉,就在這裏修煉吧,五年時間也沒有一個人來,我想肯定你們在這裏修煉,會沒有事兒?


    但是二人看張文走了,二人才不想在那裏修煉,因為在那裏修煉以後,如果真的有人來,他們真的不是人家的對手。


    老道就說:


    “我跟著張文走,我不在這裏”。


    他想,如果張文真的走了。這裏有什麽事還真不好處理,來一個比他修為高的,打他一頓,要不給他搞死,他真的沒哪說理去。


    張東朝一聽老道也要跟張文走,他也想跟張文走,但是他自己不明著說出來就說:


    “那我跟老道走,老道走哪裏?我跟到哪裏”?


    張文嘴角往上翹了翹。對二人說:


    如果你們真想跟著就跟著吧,咱們先去一趟坊市,然後把一些符籙處理掉,換些靈石帶在身上,如果有出口,我找到出口,可能我就出去了。你們真的願意出去”?


    他瞅瞅張東朝就說:


    “剛來時我聽有人說,他想長期在這裏,不想出去”。


    張東朝把脖子一揚,就說:


    “那隻是說笑話而已,怎麽呢?在你跟前說笑話不可以哦”?


    張文說:


    “說笑話是可以的,那東西也不上稅,在這裏說什麽大話都可以,隻是不要吹牛”。


    張東朝說:


    “我就吹著那一會兒牛,你還記住了”。


    張文說:


    “我聽著你吹牛,我就不爽。如果我再聽著你吹牛,我就給你捆到這裏,不讓你動。誰來了?讓誰把你扛走”?


    老道瞅著張東朝他們笑而不語。


    張東朝氣的憋的滿臉通紅,對張文嚷到,


    “怎麽咱倆一說話就犯像呢,以後我不再跟你說話,在你跟前裝啞巴”。


    張文說:


    “你裝的倒像還行,要裝的不像會把自己憋出病來。你說的那話多叫人好笑,在我跟前說說也就行了,別在人別人跟前說,在別人跟前說叫人笑話你”。


    “在這裏我也不認識誰,誰能笑話我?除了你。要不就是老道笑話我,剩下的別人他們笑話就笑話去,反正我與他們不認識”。


    張文說:


    “你倒是光棍,還成了無賴”。


    張文這時突然想到得回泰山裏沒有人,如果有人的話,這樣的人怎樣跟人相處?處兩天半,還不人腦袋打狗腦袋上去。


    想到這裏並不答話,自己抻頭在跟前,三個人紛紛升上天空,然後一道流光,三道流光奔著坊市而去。


    張文邊飛邊想,這次去一定要弄一張這裏的地圖,看看跟前兒還有沒有坊市,離苦海邊到底有多遠?一定要弄清楚,才能去,不弄清楚,他不想動,不想有什麽動作。


    哪知道在飛行的途中,遇到了三個人。那三個人全是分神初期的。


    一看到這樣的修為,張文想到這一定不是劫他們的人,如果是劫他們的人,一定不能出現三個分神初期的人。


    還好他們擦肩而過,那三個人並沒有理他們,向著他們相反的方向而去。


    老道望著三個人跑出了挺遠,還在回頭望,張文說:


    “你望啥嗎?那三個人一看就是趕路的,是三個分神初期的人,他們對咱們沒有威脅。


    想想三個分神初期的人,能劫咱們嗎?三個人也不搭話,繼續向前趕路。


    意外的是,那三個人跑到半道又折回來,反過來有求張文他們三個人。


    一個人說:


    “我們迷路了,不知道往哪麽走”。


    張文,


    “我們也不是這裏的人,剛剛來到這裏,所以對這裏一無所知,不了解”。


    那三個人說:


    “這地方太大了,也太荒涼,所以才迷路”。


    張文,


    “我們也是剛剛來到這裏,對這地方一點也不了解。所以我們隻知道坊市的地址,別的真不知道”。


    張文,


    “請問三個壯士,你們分別來自哪裏”?


    那三個人說:


    “我們是從另一片大陸過來的,過來遊曆的,哪知道到這裏以後,看著這裏地大物博人員稀少。走著走著就迷路了”。


    張文,


    “我聽人說。這裏的宗門全在海島上。海島那裏物產豐富。所以人們都向海島靠攏。許多宗門,都建立在海島上。一句話,海島上比較富裕,陸地裏頭太貧窮”。


    一個人聽到說在海島上,那個人說:


    “我們正想去海島上,去遊曆一番”。


    張文,


    “我也不知道海島在哪裏,我們隻想去坊市買一張海島的地圖,看看海島在哪裏。然後再了解這個地理一番”。


    那個人說:


    “那我們跟你一起去訪視吧”。


    然後他們六個人搭伴一起向訪寺進發。


    幾個時辰後,他們來到了坊市。


    進到了坊市裏,張文又挑了一個最大的店鋪,想把自己畫的那些符籙全部賣掉。


    然後他一拿就拿出了一萬多張符籙,看得那三個人直門呲牙。


    其中的一個人就說:


    “你這是畫了幾年的福路,攢了這麽多”。


    “小意思,我們這是三個人畫的,不是我一個人畫的。一個人能夠畫這麽些些符籙嗎?我們攢了幾年了,才畫了這麽點”。


    他也覺得那些符籙太刺眼了,所以他才說三個人一起畫的符籙。不那麽說,怕被人盯上。如果三個人畫的那麽一些符籙就不奇怪。一個人真覺得有點紮眼。


    然後他們又按照。五張符籙給,給一枚中品零食的價碼。賣掉了那些符籙。


    光這一項,張文就得了好幾千塊靈石。


    然後把靈石收進了儲物袋裏。他又問那個小修,就說:


    “這裏有沒有地圖出售,我們想買一張”。


    那個小修說:


    “有有有”。


    “地圖三塊下品靈石一張”。


    然後張文花了三塊低品靈石,買了一張這片大陸的地理位置的地圖。


    小修看著張文把地圖收進儲物袋裏。然後問張文,


    “你買的地圖,想知道什麽?我們這裏有一個活地圖。他什麽都知道,隻要一塊零食。他就會把這裏的地理位置詳詳細細的全部告訴你”。


    那個跟他們來的那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人說:


    “那你快給我們介紹一番。我們認識他一下,叫他給我們介紹一下”。


    張文聽那人那麽說,他對那人說:


    “那你們在這裏聽著他介紹吧,我們走了,就此分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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