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王家和付誌國的事以後,在魔都的同事、同學們,都要請他吃飯,張文說,


    你們選定個日子咱們大家一起,要不一家家請,浪費時間不說,我在這裏待不了幾天,別我在這裏待幾天,把時間都浪費在你們的酒席上。


    眾人說:


    “好吧”。


    大家一起定了一個日子請了張文一頓飯。


    張文來一趟魔都,應該去茉莉的家拜訪一趟,因為畢竟茉莉現在是自己的媳婦,如果不去拜訪,茉莉會傷心的,為了給茉莉一個安慰。


    茉莉也是帶著張文奔向自己的家。


    茉莉的爸爸媽媽看到自己的女兒,帶著自己的小情郎過來,也是盛情的款待,但是因為此事與老爺子有關係,他們沒有表現的太張揚,怕引起老爺子的不滿。


    當時也是老爺子主張,跟王家大少聯姻的,老爺子也是為自己的家族考慮的多一些。


    但茉莉的爸爸媽媽是不同意的,但也是無奈,也是為了家族的發展,他們隻有讓步。


    茉莉回來後,她的小弟很高興,就說:


    “姐,你終於帶我姐夫回家了,這個就是我姐夫嗎”?!


    茉莉的小弟。還在念大學,剛剛20歲,長了一副娃娃臉。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自己的姐夫,說話毫無顧忌。


    “我姐夫怎麽長得這麽一般”?


    茉莉也是揉了揉他小弟的腦袋說:


    “那你姐夫應該長什麽樣”?


    “我覺得我姐夫應該長得特別高大,特別英俊,這跟我心裏的姐夫,有點不一樣。不過我看我姐夫他臉上有一股英氣,好像還有一種出塵的氣質”。


    這孩子真的是說出了他爸媽的心聲,他爸媽也發現張文,有一種淡然出塵的氣質。


    覺得自己的女兒有眼光,為了不給老爺子帶來刺激,他們也是悄悄的準備了一桌席,來招待張文。


    由於茉莉回家了,也是硬著頭皮拉著,張文去拜訪了老爺子,老爺子一看這個叛出家族的孫女回來了,還領著一個男人回來的,嘴裏哼了一聲,眼皮都沒有撩。


    雖然茉莉在家族執掌翡翠珠寶公司時,老爺子很愛這個孫女,但是自從茉莉拒絕聯姻以後,老爺子的態度也是發生了反轉,覺得自己的孫女敢忤逆他,這個孫女兒有點兒叛逆,有點大逆不道!


    所以自從茉莉叛出家族以後,老爺子一直悶悶不樂,也不知是由於急火攻心還是怎麽的,反正老爺子有一條腿,現在已經不好使,還杵著一個拐杖,但是老年人歲數大了,有一些疾病都很正常。疾病可不分,你是老年還是青年?


    這樣的疾病在老年身上,得的更多。


    茉莉看著老爺子拄著拐棍,心裏很心疼,就對爺爺說:


    “爺爺你的腿怎麽了?叫你孫女婿給你治治吧,你孫女婿會看病”。


    老爺子這才撩起眼皮,認真的打量張文,覺得這個小子其貌不揚,孫女說他會看病,她根本就不相信。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老爺子。放在床上,張文一番操作,又往老爺子的腿裏,注入了一股靈氣,然後在老爺子腿的部位揉了兩下,老爺子一直覺得自己的左腿,不太好使,沒有知覺。


    現在張文的兩下操作,感覺到他的腿發熱,有了一定的知覺,張文說:


    “您過兩天就能好”。


    老爺子也不相信。尋思就你那拿手揉巴揉巴,就能把腿揉好,那不成神醫了。


    “我就會這些,別的還真不會,就你這個病,我在我們農村,給人家看好了不少,全是老年人”。


    給老爺子看過病後。


    張文在茉家吃了一頓飯,他們也知道張文是窮小子,掙倆錢也是在給他們公司當賭石顧問期間賺那麽倆錢,雖然那倆錢在一個大家族人眼裏並不算什麽。但是他已經超過了99%的平民。足以自己實現財富自由。


    哪知道人家在魔都還買了別墅,還買了房子,還開了珠寶店。看來這個小夥子也挺能折騰。這是茉莉父母的想法。


    現在人家返回了東北,在東北又蓋了一個山莊,他父母都是大家族的人,都是見過大錢的,也覺得張文賺那倆錢劃拉在一起,也不夠兩個億,覺得那都是小錢,他們覺得像張文那個人,絕對容易滿足。


    自從去茉家拜訪完事後,張文的心裏也就放心了,因為要不是去到茉莉的家裏,他總覺得那是一塊心病,也是給茉莉一個交代。


    還好通過這一次的拜訪,讓茉家也知道張文的不凡。


    從茉莉家回來後,張文又備了些禮物,跟錢朵朵去了錢朵朵家,但是錢朵朵家的父母與茉莉家的父母,同樣熱情的招待了張文。


    好像兩家人都有那樣的共識,都沒有談到錢朵朵,也沒有談到茉莉。


    他們都避免談到她們對方。


    錢朵朵的父母,對於自己的老姑爺回來了,熱情的招待了張文,席間錢朵朵的父親也是對張文讚不絕口,他還記得自己生病的事。


    “我那次生病得虧小張”。


    錢朵朵的媽媽說:


    “我們剛住進醫院時,已經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可是小張一進搶救室就手到病除了”。


    她問小張,


    “你是怎麽?把你嶽父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


    錢朵朵的媽媽是沉默寡言的人,這次在酒桌上也放開了話匣子,張文幾句話敷衍了過去,錢朵朵心裏是明鏡似的,自己的丈夫怎樣救的爸爸?因為她也接觸了修煉,所以她在跟前聽著也沒吭聲。


    聽到張文的解釋,錢朵朵也是憋不住的笑。


    她媽媽看出了端倪就說:


    “朵朵,你笑什麽”?


    錢朵朵突然鄭重其事的說:


    “我不笑什麽”。


    錢朵朵最後說:


    “我爸爸認為是張文救了他,那就那麽認為好了”。


    張文最後還輕描淡寫的說:


    “你的病,我真沒有盡什麽力,我就那點能耐,還不足以治你的病?你當時得的可是腦梗,是現在中老年人,犯病率最高的病,難道我沒用任何器械,也沒用藥,就把你的病治好了”?


    錢文宇也是將信將疑,但是他確定他的病是張文給他治好的,錢文宇就說:


    “那你伺候我那幾天晚上。在我身上摸索,我都感覺你摸索一遍我的病好一分”。


    也是張文利用幾天晚上的時間,幫錢朵朵的爸爸梳理身體,使錢朵朵爸爸才那麽快的康複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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